衆人都聞聲敢來,見到這一幕,卻都是驚呆了。
“怎麼回事?皇后!”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見到此景時,有些驚愕,一探皇后的鼻息,早已經沒有了鼻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裴暖暖的面前,在裴暖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將她而橫抱起:“暖暖,你沒事吧?”聲音帶着焦急,見到裴暖暖手臂上的鮮血時,不禁蹙眉。
裴暖暖此刻只能乖乖的躺在納蘭雲華的懷裡,臉色微紅,只是搖了搖頭,暗中使了個眼色。
納蘭雲華見到裴暖暖這個表情,當然知曉裴暖暖的雙目已經復明,但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竟然爲了報仇傷了自己,讓他怎麼能不不生氣。
納蘭雲逸身着龍袍,口中雖然擔心說着皇后,但是第一眼看的卻是裴暖暖。見到裴景秀呆滯的站在哪裡時,雙手還滿是鮮血,情況不說自明。
“是你?膽敢謀殺皇后!來人,將她拖下去!”納蘭雲逸語氣之中帶着憤怒,不知究竟是因爲皇后的死令他憤怒還是因爲裴暖暖的傷。
“不……皇上,皇上饒命,是皇后,是皇后讓我殺裴暖暖的,皇上……”裴景秀完全處於慌亂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在慌亂無措中實話實說。
“帶下去!”皇帝憤怒。
“皇上,皇上你要相信我……皇上……”聲音漸漸消失在衆人耳中。
裴暖暖故作虛弱的躺在懷中,不言不語。
“皇上,臣的愛妃受傷,先行告退,此時還希望皇上秉公處理,我不想自己的女人來一次皇宮生命就受到一次危險。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說着,頭也不會,抱着裴暖暖離開,全身上下散發着冷意。
皇帝原本還想說什麼,但見到納蘭雲華早已離開,話到嘴邊,只能嚥了下去,看着被納蘭雲華抱着的裴暖暖,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轉過頭來看着死去的皇后,不知爲什麼,竟然一點都沒有心痛的感覺,甚至有些厭惡。
“來人,將皇后收起,三日後葬。”說着,自己也轉身離開。
納蘭雲華一路蹙着眉頭,嘴脣抿着一條線,不言語。裴暖暖在納蘭雲華的懷裡打個哆嗦,這個男人咋了,變得好恐怖哦。
來到馬車之中,裴暖暖剛想要說話,卻被一個微涼的脣瓣堵住,瘋狂的侵略着裴暖暖的脣舌,攻城略地,帶着野蠻和粗魯,霸道的吮啜,脣齒相互撞擊。
“唔……”裴暖暖大驚,想要反抗,奈何手臂恰好被納蘭雲華止住,不讓她隨意擺動,口中瞬間被納蘭雲華的味道所侵佔。
“嘶~”一陣疼痛自裴暖暖的脣瓣傳來,讓她忍不住呼出聲來。
他竟敢咬她!可惡!
“知道痛了?”納蘭雲華帶着涼意的聲音傳來。
“你……你先讓我下來,放開我!”裴暖暖坐在納蘭雲華的腿上,雙手又被束縛,只能用身子扭動來反抗。
“你可以繼續扭,本王不介意在這裡把我們之間沒幹的事情幹了。”納蘭雲華臉色雖然冷漠,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裴暖暖的臉唰的再次紅上一個程度。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雙腿直接似被什麼硬物頂住。
她纔不要在這裡來個che震……
當下乖乖的不敢動了。
“你先放開我啊,手臂,痛,好痛!”裴暖暖只能裝無辜,可憐巴巴的望着納蘭雲華。
納蘭雲華緊蹙的眉頭轉移到裴暖暖的左手臂之上,那裡滲出了絲絲鮮紅,只是鬆開了一些懷抱,不再抱的那麼緊。
“爲什麼不安計劃進行!”原本的計劃可沒有受傷這一出。
“這不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嘛,所以我聰明的頭腦就配合的演了一場能夠讓我一箭雙鵰的好戲啊,這不是成功了嘛,嘿嘿……”裴暖暖得瑟的一笑。心中暗暗說着,小蝶,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你……”見到裴暖暖這般小題大做,納蘭雲華心中的怒氣不知怎的也消失了,還好只是輕傷而已。
“沒事的啦,我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還……”受過更重的傷呢。裴暖暖剛想說出來,就發現自己差點說漏嘴了,貌似那是前世的事情了,當下立刻改口道:“我是說,我上次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沒事,本姑娘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出任務?”納蘭雲華微眯了眼睛,他可沒有錯過她說的每一話話,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呃?”裴暖暖正考慮着怎麼把話題扯開,馬車外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王妃,您怎麼樣了?您有沒有事啊?”紅雨的聲音還帶着哭腔。
“我沒事,紅雨你放心。”裴暖暖立刻說道,心中大大的感激,這聲音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裴暖暖轉頭朝着納蘭雲華調皮一笑。
納蘭雲華無奈,就此作罷,或許她有着自己秘密,他等着她主動告訴自己的那一天,他堅信會有這麼一天。
“以後不管做什麼事請,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知道嘛?”似教訓的話卻是怎麼也嚴厲不起來。語氣之中只有濃濃的擔心和不捨。
“哦……知道了。”裴暖暖低下腦袋,出奇的沒和納蘭雲華頂嘴,不知怎麼的,心裡有種甜滋滋的感覺,他這是在關心她麼?
裴暖暖總覺得一個男人幫她處理傷口會弄疼了她,也會非常變扭,這點小傷,她自己當然也能應付。但看到納蘭雲華爲她小心翼翼的包紮之時,心中那一絲悸動,融化爲暖流,進入四肢百骸。
看到他嫺熟的包紮,裴暖暖感到疑惑,若不是出生入死,怎麼會有這樣的技術,這樣一想來,納蘭雲華對她來說,變得更加神秘。
“好了,最近幾日不要碰水。”
納蘭雲華擡起頭的時候,看到裴暖暖正好失神的望着他,那種眼神,帶着疑惑和探究,更多的是不解。
“怎麼了?很奇怪?”納蘭雲華輕笑一聲,反問道。
裴暖暖回過神來,當然知道他所問的是什麼,只是搖了搖頭,不出聲,右手摸了摸被納蘭雲華包紮好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