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 滾燙燙的
章節名:V13滾燙燙的
推開‘門’,便看到正對着房‘門’坐在大大的書桌後面的夜寒焰,桌上放着許多的文件和書籍,他低着頭處理着文件並沒有擡頭,骨節分明的手握着黑金‘色’的鋼筆不停的寫寫畫畫,烏黑的碎髮隨着他的動作下垂到眼前,只看得到立體的鼻樑和‘性’感的薄‘脣’,身後的書架是擺得滿滿的書籍,每一本都是‘精’裝版,看起來像是收藏品。
這男人喜歡書嗎?
落年站在‘門’口想了想,然後邁着步子走過去,不知道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還是聞到了某個披着小白兔外皮的食‘肉’生物的味道,夜寒焰手中的筆微不可查的頓了頓,下一秒又恢復如初,頭也不擡一下。
這男人果然傲嬌了吧?
落年腦袋歪了歪,眨眨眼,然後穿着小白兔拖鞋噼裡啪啦的快步走了過去,然後把他桌旁的書籍文件都‘亂’七八糟的推到一邊,把飯菜放了上去,伸出小食指戳了戳他強健的手臂,“吶吶,夜寒焰。”
男人絲毫不爲所動,繼續埋頭於文件之中。
“吶吶,夜寒焰。”落年又戳了戳,特別可愛的叫着。
可是男人依舊不理她的繼續簽文件。
難道還真的在鬧彆扭啊?!紅瑤說男人需要哄還是真的啊。
落年走近了一些,腦袋趴到桌上,從下往上看夜寒焰,紅‘色’微卷非常柔順健康的發隨着她孩子氣的動作而散落在桌面,有一些順着桌面滑到了他的文件上,筆尖不得不停住纔不會劃到她漂亮的發。
他低着頭,她仰着頭,黑‘色’的大眼澄澈而單純的看着他,倒映着男人‘精’致漂亮卻絲毫不顯得‘女’氣的面容,深邃、剛硬、成熟。
男人看着趴到他桌上的小傢伙,真是孩子氣,哪有人在別人都那麼明顯不鳥她的情況下還硬是把她的腦袋湊上來給別人看的?
“吶吶,夜寒焰。”落年嘴角勾起笑,眼睛亮亮的,再加上孩子氣的動作,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是牡丹,是個愛騙人的小傢伙,夜寒焰都要被她那單純可愛的樣子給‘迷’‘惑’了。
“嗯?”雖然很不想理這個讓他心臟不舒服的傢伙,但是看到那張臉,聽到她連續喊了三次他的名字,嘴巴就不受控制的自己開了口。
聽到男人應聲,落年嘴角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她依舊把臉貼在桌面,看着夜寒焰,“吶吶,吃飯了。”
“不想吃。”夜寒焰放下筆,骨節分明的手捋過他的發,僅僅一個隨手的動作,竟顯得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尊貴優雅。
“不吃的話會胃疼哦。”落年也站起身,雙手‘交’握在背後,一本正經的看着夜寒焰,然而那張‘精’致可愛的蘿莉臉蛋卻叫她像個在裝嚴肅的孩子,一瞬間萌得叫人想要噴笑出聲。
“那就讓它疼好了。”夜寒焰漫不經心的說着轉身去拿身後書架上的書,擋住自己不受控制柔和下來的嘴角,在心裡悄悄鄙視自己,尼瑪那麼多年的心比石堅竟然在那個小騙子面前沒有絲毫用處嗎?!
落年一瞬間怔了怔,看着夜寒焰高大‘挺’拔的背影,尼瑪,她最強悍順手的賣萌竟然不管用!我勒個XX,這種挫敗感是腫麼回事?!
偷瞄了眼夜寒焰的背影,落年擡起手臂看了看內側紅瑤寫上去的“哄男人必做的五件事”。
第一件:撒嬌。
撒嬌?落年眨眨大眼,這太簡單了,她除了殺人放火搞‘陰’謀之外,最會的就是賣萌撒嬌了!畢竟長着這麼一張適合賣萌撒嬌的臉和身材,要是不加以利用,那麼她就不是巴洛克的牡丹了。
她走過去,一把拉住男人溫熱乾燥的大手,彷彿沒有察覺到男人一瞬間僵硬了下似的,嘴角微微下拉,鼓起兩腮,眼眶微紅,大眼水汪汪的彷彿要哭出來似的瞅着他,晃了晃他的手,“夜寒焰,不生氣。”
軟軟的聲音像並不會過分甜膩的純果汁做的水果糖,小手軟軟的沒有一點繭子,讓人難以置信她竟然會是個殺手,還是世界第一的殺手,這是個天生就屬於僞裝系的小東西,隨時隨地,一舉一動,全都帶着‘迷’‘惑’人的騙人氣息,可偏偏,顯得那樣的理所當然,她理所當然的裝可愛裝單純理所當然的賣萌騙人,即使是已經知道她的真實一面的人,都沒辦法真的能夠把她的騙子面具扯掉來對待,就像……
即使是她騙人的一面,也是真正的她一般。
強大的騙子。
比任何人都要強大的騙術。
夜寒焰低着頭看着正在裝可憐騙他的小東西,即使知道是假的,可是……心臟還是不受控制的坍塌了一角啊,明明之前還下定決心至少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再理會這個竟然爲別的男人擋子彈還連續要放走兩個斯蒂芬白的人,讓他覺得心臟難受呼吸困難的小騙子的……
夜寒焰實在很不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但是他知道,現在對於這個小騙子,他很感興趣,非常的感興趣,他很好奇她到底要騙人到什麼時候,到底什麼時候會把她牡丹的身份公佈出來……
而那邊落年以爲自己撒嬌竟然沒用,而且這男人竟然在看到這麼這麼可愛的她的情況下還有心思魂遊天外,落年小宇宙燃燒了,這男人還真那麼難以攻克嗎?!
悄悄瞄了眼第二條,哄男人必做五件事第二條:擁抱。
擁抱什麼的,經常被像小動物對待‘摸’頭牽手抱抱的落年,對於這種事的節‘操’早就在幾百年前就扔進馬桶裡沖掉了。
所以,張開雙臂,想要抱住男人‘精’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結果因爲身高距離抱住的竟然是男人彈‘性’十足的‘臀’部,軟綿綿的小爪子那麼一抓,男人表情一僵,手裡的書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小東西卻彷彿沒有看到似的小腦袋蹭着男人的小腹,沒有半點危機意識的蹭,“夜寒焰,不生氣嘛。”
一米八六的身高和一米五五的身高之間相差了了三十一公分,這樣的距離差量實在叫人非常非常的蛋疼!特別是在落年還穿着平底的拖鞋,而不是高跟鞋的情況下!
夜寒焰作爲一個成熟的男人,而且還是連自己的左手和右手都沒有與兄弟發生關係的處男,他表示在某些意外情況突然發生的時候,兄弟雄起的火焰是非常的洶涌澎湃的!
長手一伸,夜寒焰拎着落年的領子把她揪出危險範圍,可是落年卻以爲自己的擁抱又失敗了,頓時小宇宙憤怒的熊熊燃燒,尼瑪勞資從以前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賣萌撒嬌失敗過!她就不信攻克不下你這個該死的美大叔!
瞅了眼哄男人必做五件事的第三件,被‘逼’急的落年也一時沒多想,心急口快的就跟着上面的指示做了。
她一把伸手扯住男人身前的襯衫,眼睛亮亮的大聲道:“我愛你!”
欸?好像有什麼不對?落年自己也徒然怔住。
噗通……
噗通……
心臟一瞬間跳動的極度緩慢了起來。
男人動作一瞬間僵住,狹長勾魂的琥珀‘色’鳳眸一瞬間微微睜大,耳邊似乎還回‘蕩’着那軟軟的聲音,血液一瞬間彷彿凝固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朝心臟涌去,帶着一種從未有過的溫度和疼痛與滿足狂喜。
噗通噗通噗通……
心臟一瞬間彷彿解放了什麼似的,快速的跳動了起來,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響響徹在耳邊,琥珀‘色’的鳳眸看着顯得有些惶恐的小臉,漸漸的,漸漸的變得深邃炙熱了起來,有什麼在燃燒,肆虐的燃燒……
完、完蛋了!
落年嘴角微微‘抽’搐,那啥,那啥,她她她她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啊喂!這是個誤會,天大的狗血誤會啊喂!
“那個唔……”落年纔剛剛出聲,然後‘精’致的下巴卻已經被握住,炙熱的彷彿要將她吞入腹中的‘吻’狂熱的落下,身子被緊緊的抱起放在桌面,桌面上的文件書籍連帶着食物都被掃到了地面,發出磕磕碰碰的聲音,然而卻絲毫打攪不了被放出了內心野獸的男人。
落年眼睛‘蒙’上一層霧氣,掙扎的手被壓制在‘胸’口,男‘女’之間天‘性’上的差距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男人這種天生比‘女’人更加具有力量和爆發力的生物在某種極度渴望的情況下更是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不知道男人之前是不是有喝酒,落年掙扎了好一會兒後便感覺到了什麼,眼睛‘蒙’着一層動人的霧氣,全身無力的被男人壓在桌面,叫男人只覺得小腹一緊,那種想要對她爲所‘欲’爲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哄男人必做五件事第一是撒嬌,第二是擁抱,第三是說“我愛你”,第四是親‘吻’,第五是滾‘牀’單,而顯然“我愛你”出來後,下面的兩件事就顯得理所當然了,當然,男人不再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說白了,落年被紅瑤給坑了。
“嚶嚶嚶嚶嚶……”夜寒焰的書房外,一男一‘女’擠在‘門’縫裡偷偷看着裡面的場景,臉頰漲得通紅,一副興奮死了的模樣。
紅瑤,Goodjob!
馬克一邊哼哼悶笑一邊朝紅瑤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這個改變了的紅瑤更討人喜歡了!
紅瑤矜持的扶了扶眼鏡,好不得意的回了眼,那是當然。
那邊大塊頭金狼一邊抱着一桶炸‘雞’‘腿’走了上樓,目光瞥到鬼鬼祟祟的擠在他們當家的書房‘門’口的兩人,特別是兩人還一副在眉目傳情的樣子,頓時覺得手上的‘雞’‘腿’沒味了,於是他走了過去。
“你們在——”
“噓!”紅瑤立刻扭頭伸出食指撅起嘴要他閉嘴。
金狼看着那撅起的果凍般的紅‘脣’,怔怔的點頭,不由得放輕的腳步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的走過去,“你們在幹什麼?”
兩個忙着偷看少兒不宜場面的人懶得鳥他,腦袋對着腦袋的湊在一起,金狼一瞬間就不滿了,伸出手就把馬克的腦袋拍到一邊,自己的腦袋湊了過去,“我也看看……”
然而,因爲金狼的身材太壯,腦袋也比較大,也不溫柔,那腦袋一湊,非但把紅瑤的腦袋撞疼了,更是直接把本就只開了一條小縫的書房‘門’給撞開了,聲音砰的一聲,特別的大。
馬克嘴角‘抽’搐,紅瑤眼角‘抽’搐。
金狼則是看到裡面的限制級場景,頓時眼睛一瞪,臉‘色’一紅,心裡一急,腳下一歪,整個人噗通一聲摔進了書房。
好事被打斷,而且還是情況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情況下,夜寒焰咬牙切齒的在金狼撞開‘門’的一瞬間就把衣衫凌‘亂’的落年藏進懷中,冰冷的目光就像‘激’光,一瞬間叫金狼肌‘肉’僵硬。
覺得自己死期不遠了的金狼心中悲慼,面上僵硬的扯出僵硬的笑,僵硬的舉起地上的‘雞’‘腿’,“呵、呵呵,當、當家的,要、要不要吃‘雞’‘腿’?”
吃你妹!
你吃‘雞’‘腿’,我特麼讓你吃‘雞’‘腿’!紅瑤和馬克把這個內流滿面的大塊頭拖走後,無情的一人一腳的狂踹,尼瑪好不容易他們家當家的終於要圓滿的脫離處男身了,你個大猩猩冒出來幹鳥啊?!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嚶嚶嚶嚶嚶他不是故意的啊嚶嚶嚶嚶嚶嚶救命嚶嚶嚶嚶嚶嚶別踹到他的命根子啦啊喂!
那邊書房。
因爲三人的打攪,夜寒焰再一次苦‘逼’的被清醒過來的落年揍了一頓,整個人就像被有着利爪的貓給撓了一頓似的衣‘褲’破爛,帥氣的臉上也有兩道抓痕,整個人坐在一堆書上。
落年咬牙切齒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後還特別不解氣的跑過來,伸出白嫩嫩的腳丫子踹了男人一腳,只是被男人輕易的握住了手中,她的腳很白皙,像羊脂‘玉’一樣漂亮,和他健康的小麥‘色’形成一種很鮮明的對比,小巧玲瓏的剛剛好就男人的手一半長多一些,像她的人那麼可愛。
“幹嘛?”落年眼眸微眯,她丫就是被紅瑤坑了,道歉個屁,哄個屁!這就是個表面冷酷內裡悶‘騷’腹黑又流氓猥瑣的大叔!
“就這樣跑掉很不負責任不是嗎?”夜寒焰手輕輕一拉,落年只有一隻腳的撐地的身子立馬就往他那邊倒了去,不過落年早有防範,在自己倒在他懷裡前伸出手抓住了一旁的書桌桌角,撐住了往下倒的身軀,整個張臉就撐在了距離夜寒焰的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兩人的鼻尖碰觸,黑‘色’的眼眸和琥珀一般的眸子對視着,那麼近那麼近,近到兩人彼此都能看到對面那雙眼睛中眼瞳的輪廓紋路。
“你必須負責才行吶。”男人嘴角微勾,美得勾魂奪魄。
“……負責什麼?”落年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被蠱‘惑’了。
男人笑,手下微微用力,落年一個不慎身子撲的一下往下掉,腰肢被扣着往他的小腹壓去,一瞬間感覺到了一個滾燙燙的炙熱,落年身子下意識的就是一僵,男人笑得邪氣,“這個,還有那句‘我愛你’。”
“去死!”落年又羞又氣,手腕一動身子輕快的彷彿‘射’出的箭往後‘射’去,然而落地的時候卻一腳踩在了金狼滾了一地的某個‘雞’‘腿’上,砰的一聲,像個小孩子似的可愛的身子軟軟的一撲,撲在了‘門’口軟軟的墊子上,軟軟的摔了一跤,叫人想跑過去把她抱起來像哄孩子似的哄一鬨。
嚶嚶嚶嚶嚶嚶丟死人了!
夜寒焰怔了怔,隨後不受控制的坐在一堆書上哈哈大笑出聲,太可愛了,怎麼會有怎麼可愛的小東西?一舉一動怎麼會都這麼可愛的討人喜歡讓人心情舒暢呢?
接下去的日子,沒有嘯曉沒有卿禾,落年日子過得相當滋潤,特別是在發現馬克紅瑤還有金狼都特別有趣的情況下,還有夜寒焰那男人越來越大方的情況下,當然,也不是說那傢伙以前不大方,只是現在更加的大方而已,每天一瓶瓶頂級好酒送上。她懷疑那男人是不是準備效仿那句“要抓住男人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要把她的胃抓住了。
連續幾天後,就連紅瑤都不由得嘴角‘抽’搐的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嗜酒如命的人。
馬克則表示一般男人絕對養不起她,不對,應該說,這個世界上說不定只有夜寒焰和斯蒂芬白這兩個就算是敗家子,身後的資本都可以敗個幾輩子的男人才養得起!因爲在全世界蒐羅好酒的同時還得自己開酒莊釀酒,要不然等世界上的好酒被她喝光光了那腫麼辦?
尼瑪一瓶最少都上千萬的酒她半個小時就能喝完一瓶,一天下來要是夜寒焰允許她還要喝個十幾瓶!
這是比把幣幣扔進大海里還要坑爹‘浪’費的事有木有!明明就是喝下去不一會兒就拉掉……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粗魯了。不過那半個小時一瓶頂級好酒,怎麼着都有種牛嚼牡丹的那種感覺,要是艾瑪看到,一定會叫個天崩地裂的!
此時,夜幕籠罩大地,白‘色’的燈光下,一抹黑影緩慢的移動中,他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再次打了個電話,優雅華麗的聲線下,那語氣顯得很不爽,“喂,我又‘迷’路了!”
啪啪啪啪啪!
正在睡夢中被吵醒的佐焱立刻額頭佈滿十字架,“你特麼在不爽什麼啊!尼瑪勞資給你不下十次的GPS地圖了,你竟然還能‘迷’路,你四天前‘迷’路找不到青石館現在還‘迷’路找不到青石館,黑貓已經脫離了路癡的程度了,你就是個大白癡!你果然是從白癡星球來的沒錯吧!”
即使是佐焱都忍不住爆發了,他就沒見過這麼這麼能‘迷’路的人!
黑貓淡定的把光屏縮小一些,這樣就不會把佐焱氣到有點猙獰的面孔看得那麼清楚了,“我也有跟着你給我的圖走的。”
只不過走着走着,他偶爾會忘記應該看看走那條路,然後自己‘亂’竄了起來而已。
“你放屁!就你那該死的德‘性’誰不知道!你就在那裡給我‘迷’路到死吧!”佐焱氣呼呼的關掉光屏,這傢伙,沒人帶他的話連左右手都會分不清,刀叉筷子都會用錯手!特別是有關於方向和路的問題總是特別的健忘,曾經就有一次竟然開着車在紅妖館所在地的三百米外繞了整整半個月,天知道當他開着車出去接人,發現剛剛跟他嗷‘迷’路‘迷’到了天涯海角的傢伙竟然就在紅妖館入口處的時候,他崩潰的不‘成’人形了!
黑貓蹲在路邊,擡頭看着頭頂的燈,泱泱的喃喃出聲,“好想吃魚……”特別是落年給做的魚,就算毒死他他也不介意啊!誰賜給他一條魚吧!
這時,一簇刺眼的燈光從遠處傳來,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快速的開了過來,黑貓伸出手擋住眼前,好一會兒適應了突然的強烈光線才眯着眼睛看着那車,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那個……”
“呼……”
黑貓伸出的手還在半空中,那車只留給他一團汽車尾氣。黑貓眨眨眼,一瞬間頭頂彷彿冒出兩個可愛的黑‘色’貓耳,聾拉了下來,他的魚啊……
那邊車內。
紅‘色’柔順的發被全部攏起在一邊,鬆鬆的捲成一個大大的‘花’苞,用一朵大大的百合‘花’固定住,兩鬢留下兩縷,嫵媚和純潔糾纏着,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中式旗袍,腳下踩着一對七公分的高跟鞋,‘精’致的面容上只打了點眼影和‘脣’膏,打扮起來,落年也可以意外的不像個孩子,配着那令人意外的前凸後翹的叫人兩眼發直的身材,那純潔的小眼神,反而更加的‘誘’人心癢了。
她腦袋往後看去,然而車子開得雖然穩但是卻有點快,很快又拐了個彎,所以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邊上的男人跟着回頭看了眼。
“沒事。”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啊,是錯覺嗎?
夜寒焰掃過落年的打扮,眼眸淡淡的瞥過開車的紅瑤,紅瑤立刻嘴角一‘抽’,連忙移開目光,要不要這樣啊,本來參加這種由夜家對外發出的邀請的宴會又沒有什麼危險,而且作爲主人他的‘女’伴當然不能一副未成年的樣子出場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有什麼不好的癖好呢,不過她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效果,原本她只是想把落年打扮的成熟一些的,哪知一切搞定之後竟然會變成這樣,現在想想到底是哪裡引起了這麼大的變化,原來是那一雙眼睛!
原本澄澈見底像個新生的嬰兒那般的眼神在畫上眼影和落年自己眼神的改變之後,立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未成年的小少‘女’成了有點嫵媚‘誘’人的小‘女’人。
染墨坐在副駕駛座上,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到底什麼時候他們當家、紅瑤、馬克還有金狼幾人形成了這種古怪的微妙聯繫,他到現在都沒搞懂,也特別的不滿,明明他和墨染纔是跟在他們當家的身邊的人,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好像被幾人給打壓了下去了呢?當家的有什麼事也不找他們,反而找紅瑤馬克,再不濟竟然找金狼,尼瑪看得兩兄弟相當哀怨,十分氣憤有木有!
感覺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搶了。
“馬上就到了,正好開場五分鐘,不多不少。”紅瑤說着,車子一拐,頓時一座莊園出現在眼前,‘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偌大的停車場大棚,現在裡面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子,莊園內也傳出悠揚的鋼琴曲,人影晃動。
這是一場由夜家長老團內部討論過後經過夜寒焰允許向外界貴族等依附着夜家生存的家族發出的邀請,長老團認爲安第斯家族的背叛必須受到重視,即使是夜寒焰暗中推動和設計的,但是夜家的尊嚴和絕對至高無上的權利地位堅決不允許受到挑釁,所以這一場宴會實際上是對那些得知薩蒂帕帕落戒指或者已經蠢蠢‘欲’動的家族們開出的鴻‘門’宴,當然,也可以說不算,畢竟重點只是在於警告罷了。
車子停在淺青‘色’顯得有種古樸卻有着一定貴族氣息感覺的鏤空鐵‘門’前,一身執事裝的紅瑤和染墨分別下車爲後座的兩人開‘門’,夜寒焰看向落年,落年顯得嫵媚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嘴角勾着淺笑的把手放進他的臂彎裡,這會兒男人才一臉滿意的感受着身邊小‘女’人的氣息帶着人走了進去。
紅瑤和染墨腰板‘挺’直的跟在他們身後,感覺和普通的保鏢和執事一瞬間劃開了天與地般的分水嶺。
夜家的人就是不一樣。
從很早很早以前,所有人都有那種感覺,就像皇族終究是皇族,貴族雖然距離皇族貌似很近,但是貴族也就是貴族,連下人都顯得比人家皇族的要低上一等。
所以他是帝王,他們只能做臣子,甚至是附庸者。
這就是距離,妄想跨過這道距離的人,除了像安第斯家族那樣摔得粉身碎骨之外,不可能有第二個結果吧。
在華麗的水晶吊燈將偌大的華麗的客廳裡照映得輝煌明亮,在那穿着黑‘色’純手工製作的修身的西裝,宛如帝王一般的男人邁着步子走來的一瞬間,不少人心臟咯噔了一下,那種絕對不可能逾越得過去這個男人的想法一瞬間涌了上來,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被打敗的,他們是鬼‘迷’心竅了纔會升起那種想要取而代之的貪婪想法,幸好還沒有出手,一切都來得及!
夜寒焰雖然說比起斯蒂芬白經常世界各地的跑,但是那不代表這男人就經常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很多人至今爲止也沒有見過夜寒焰的真容一次,也就自然沒有見過他的氣勢,沒有領會到對方那種天生的尊貴,這會兒才那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根本不需要語言,這個男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語言,就可以將人的尊嚴踩在腳下,讓對方自卑到塵埃裡去。
而此時,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所有人驟然回神,一雙雙目光落在了落年身上,神‘色’各異,但是都少不了驚訝。
不是傳說夜寒焰不喜歡‘女’人出席宴會也從不帶‘女’伴嗎?這‘女’人是誰?長得非常的好看,身材嬌小,在夜寒焰身邊就像小鳥依人一般,顯得非常的般配,和夜寒焰站在一起,竟然沒有那種夜寒焰的存在感太強從而讓人把她忽略的感覺,和夜寒焰的氣勢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突兀和不和諧。
這‘女’人是誰家的小姐?看起來非常的尊貴,是哪家的千金還是哪國的公主?夜家要和誰家聯姻,誰家又要開始邁上金字塔頂端,佔據僅次於夜家和斯蒂芬家之下的一席之地了嗎?對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各種想法在一顆顆腦袋上冒了出來。
當然,嫉妒什麼的也少不了的,畢竟喜歡夜寒焰的,不管是想要攀上夜家還是單純着喜歡這個男人的‘女’人,可是多的數不勝數啊。
當然,落年的存在不止引起了外人的關注,連帶着注意着場上的一切,卻並沒有出現在衆人眼前的長老們也注意到了,青石館畢竟是夜寒焰的地盤,他們雖然很關心夜寒焰很關心夜家,但是也不可能讓人去監視青石館,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青石館裡竟然住了一個外人,這會兒見到夜寒焰竟然帶了個‘女’人過來,震驚過後就是一陣狂喜,他們家當家終於開竅了會找‘女’人了嗎?可惜的是,落年的身份資料一被送上,一個個臉‘色’驟變,跟吞了蒼蠅似的難看。
竟然是艾比瑞家族的那個‘私’生‘女’,這種骯髒的血統怎麼可能配得上他們夜家的當家?怎麼有資格坐上他們主母的位置?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同意讓夜寒焰把一半的夜家一半的世界給她?
“當家。”穿着黑‘色’燕尾服,兩鬢有些發白,身板卻依舊‘挺’直的老執事越過圍着夜寒焰打轉的人,恭敬的喊了聲。
夜寒焰看向來人,琥珀‘色’的眼眸依舊是在面對除了落年外的人的冷酷,“什麼事?”
“長老希望您可以過去一趟聽他們說幾句話,只需要用您幾分鐘的時間。不過這位小姐就不需要了,請您在這邊好好享用。”老執事掃了眼勾着夜寒焰的手臂卻是在自顧自的喝酒的落年,心中暗道不愧是‘私’生‘女’,真沒教養。
莫名其妙被提名的落年表示很無辜,感受到四周圍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的眼神,落年頗爲無奈又顯得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表示無所謂。被人家長老團的人這麼明晃晃的排除和不認可,也難怪那些‘女’人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樣子了。
夜寒焰眼眸微眯,還未有動作,身邊的小‘女’人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臉無所謂的朝他舉了舉杯,看得夜寒焰一陣窩火,這該死的小東西總是能讓聖人都氣得跳腳!那一副她懶得去淌你們夜家內部的渾水是怎麼回事?
“當家……”
“我知道了。”夜寒焰冷冷的回了句,一個目光掃過去,那老人立刻斂下眉不敢再開口。
以爲自己可以找個角落吃點東西喝點小酒的落年還沒來得及逃離衆人視線,手腕忽的被抓住,身子被扯了過去,下巴被擡起,一個冰涼帶着酒香的‘吻’輕輕的落下,男人這才眼裡帶着得意的笑的離開,想要和他撇開關係?想都別想。
好吧,又成了衆矢之的了。
落年貌似無奈其實根本無所謂,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接‘吻’接的太頻繁了,落年表示現在對於親親這種‘女’孩子應該要矜持些的事情,她就像把抱抱的節‘操’扔進馬桶裡沖掉一樣,把那節‘操’也碎掉扔垃圾桶了,反正又不覺得討厭,那就隨便了,反正老師說了要享樂至上嘛。
雖然已經把好幾段節‘操’給丟了,但是落年還是習慣‘性’的讓自己臉頰紅了紅,眼神有些躲閃羞怯,習慣‘性’的把自己隱藏的弱的一面之下,雖然強勢的一面可以叫人心生畏懼,但是更多的是叫人心生警惕,畢竟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只有弱者才能讓小人僞君子以最明顯‘露’出尾巴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
果然,落年的低姿態一出現,僞善的‘女’人們眼底便冒出了狐狸尾巴,在夜寒焰的身影一消失在會場立刻邁着步子把她圍了起來。
“小姐,您貴姓?”有‘女’人嬌滴滴的出聲問道。剛剛長老團可是已經把他們對這個‘女’人的態度表現的非常的明顯了,他們瞧不上這個‘女’人啊,既然如此,想必也只是個小家族的孩子吧,要不然也不會被這麼不客氣的對待。可是剛剛夜寒焰對她的態度又那麼明顯,這叫她們如何不心生嫉妒,一個被長老團嫌棄的‘女’人,竟然能夠被那個男人所寵愛!
落年往後退了一步,目光羞怯的看着來勢洶洶的幾個‘女’人,“我……我……沒有姓。”
“什麼?!”尖銳的聲音響起,沒有姓?竟然沒有姓?!在大家族中,姓氏可是極其重要的東西,被剔除出家族的人會被剝奪姓氏,而被剝奪了姓氏的人就代表了已經被拋棄,從貴族成了低賤的平民,而沒有姓……這個‘女’人不是孤兒就是奴隸那一類從孤兒院或者奴隸市場出來的吧!
這樣的人竟然攀上了夜寒焰嗎?!
真是不可原諒!也就是說,她們這些名‘門’千金竟然輸給了一個無身家無背景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連普通的百姓都不如的小東西嗎?!
有一種被狠狠的打了臉的感覺。
“譁……”一個‘女’人被這難以置信的感覺驚到了,手中的紅酒就這麼掉到了地上,玻璃砰的一聲碎掉,猩紅的液體一瞬間濺得她自己的長禮服一擺部,並且還牽連到了邊上的幾個‘女’人的鞋子裙子,一時間‘女’人們美麗至上的大驚小怪的叫喚了起來。
“你是怎麼回事?!”被牽連到的‘女’人一臉不悅的瞪着那人,好不容易見夜寒焰一次,竟然就被搞毀了形象,這‘女’人是故意的嗎?
場上的許多目光都被這裡的動靜給吸引了,而落年卻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女’人圈裡跑了出來,卻不料落年還未走遠,那邊的‘女’人立刻尖銳的出聲:“這位小姐,難道連幼稚園都沒上過嗎?做錯事了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落年微怔,扭過頭就看到那幾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達成了一致似的都把目標對準了她,她們想,既然長老團已經明顯的嫌棄她了,那麼就由她們來幫他們把她趕出去好了,至少她們都是名‘門’千金,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竟然輸給一個沒名沒姓的小東西呢?而且,夜寒焰今年也二十八了,以大家族的規矩和夜寒焰這麼久以來的零緋聞,長老團那邊該着急了,說不定今天這場宴會實際上就是挑選夜家主母的宴會!她們當然要抓住表現的機會!
白癡。
落年額頭滑下一排黑線,這些‘女’人腦子都有‘毛’病吧,絕對是腦殘!
落年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眼眶微紅,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夜家的長老團的認可什麼的,她纔不想要呢,夜寒焰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她就回國內去,當然,還要趕緊去把聖瑪利亞學院的退學手續辦了,絕對絕對要遠離白館那個危險地帶!她也不想和夜寒焰那傢伙再多牽扯,一不小心真被扯進兩家的戰火,她找誰哭去!
她的巴洛克王國現在處於自由發展的狀態,按照她創立巴洛克王國時的主旨,是希望成員們都能夠有個家,能夠強大且自由,而不是爲了強大去把一條條命都搭上,要不然她也不會因爲有人針對巴洛克王國殺了他們幾個特工就被她那麼重視。
所以她不會讓自己的巴洛克王國被扯進戰火中,否則到時候就算她不願意,也會遭到牽連的讓成員們一個個死去。
這不是她膽小,而是她要對她的巴洛克負責。
“怎麼?不願意道歉嗎?你看我們的鞋子和衣服!”星星點點的紅‘色’染在裙襬處,還真的是難看的要命。
“可、可是,我沒有……”落年擺起手,受到那麼多雙眼神注視還沒有靠山的小白兔臉上滿是驚慌。
“什麼?!沒有?你以爲我們這麼多雙眼睛是瞎了嗎?!”那‘女’人聲音更加尖銳了起來,聲音那麼大,叫人還真不由得想真是落年做錯事還在狡辯,但是看她那小模樣,又有人覺得是那‘女’人在欺負她,不過,誰管呢?‘女’人之間的戰爭,紳士可不適合出手呢,特別是眼前這個還和夜寒焰關係匪淺,又似乎被長老團嫌棄的小傢伙。
“就是,這裡是夜家的宴會,我們不想把事情搞大,你只要乖乖道歉,幫我們把鞋子擦乾淨,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那‘女’人說着,拉起裙襬,伸出沾着酒液的高跟鞋,那鞋表面是鑲着一顆顆鑽的,料子也不允許直接用水洗,紅‘色’的酒液跑到了裡面,用人工根本沒辦法處理,只能送到專業的鞋廠裡去處理,否則擦個一整天都擦不乾淨。
要她蹲下身像個下人一樣幫她擦鞋?落年看着被塞進手裡的面巾,被劉海擋住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心道夜寒焰怎麼不把紅瑤或者染墨留一個下來給她?畢竟比起自己出手教訓人,她更喜歡讓別人爲她出頭啊喂!
畢竟她習慣了做戲做全套,她現在巴不得別人永遠不要注意到她不同於常人的一面,然後縮回她的紅妖館守着她的巴洛克王國過日子,纔不要在這種夜家和斯蒂芬家因爲那薩蒂帕帕落戒指爭得你死我活的情況下被扯進去呢!
然而,那‘女’人還未來得及繼續囂張,忽的大廳入口處傳來了一陣驚呼,‘女’人們看過去,立刻眼睛睜大,捂着嘴低叫着上帝跑了過去,連還在等着她繼續打壓的落年都給忘記了。
“天啊!上帝!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是斯蒂芬家族的族徽沒錯吧!我沒看錯吧!”
“斯蒂芬白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夜家?!難道兩家終於要……”
“夏爾!那個就是三醫之首的魔醫夏爾對不對?!我去梵蒂岡旅遊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天啊!如果有他當初我姐姐就不會死了!”
“是嗎?是嗎?他就是傳說中的魔醫夏爾嗎?我以爲是個年紀很大的糟老頭耶!”
“天啊!好帥!”
“另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樣子,不過也很帥!”
“應該是比我們小的弟弟,看起來好凶的樣子。”
“不過好像還蠻可愛的說……”
“……”
人們圍在兩邊,嘀嘀咕咕的聲音小聲的響起,一個個目光古怪,氣氛有些凝重嚴肅興奮和恐慌。比起夜寒焰那種一出場便氣勢強的‘女’人們沒有那個‘精’力去YY,也沒有人有膽去唧唧歪歪,顯然兩個氣勢稍微不那麼攝人和具有侵略‘性’的美男更讓她們敢擡頭好好欣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緩緩的走進這個大廳的兩個穿着斯蒂芬家族高層人員特有的白‘色’制服,左手臂處是一個非常華麗且顯眼的縫製在手臂上的黑金‘色’徽章,繁複的彷彿由某種神秘文字連接起來匯成圓形,中間是一對‘交’錯收攏着的羽翼,隱約的彷彿遮擋住了一道人影。
他們可以不認識那兩個人,卻絕對不可能不認識那個佔領了半個世界的幾乎可以稱得上世界旗幟的族徽,在梵蒂岡,印着這個圖案的旗幟隨處可見。
比起夜寒焰,斯蒂芬白那傢伙可是要囂張高調上了許多,即使天天宅在屋裡,也能遠程指揮着家族成員在各地興風作‘浪’,連帶着族徽長什麼模樣也搞得全世界人盡皆知,這才造成了現在的這種一出現就叫人認出來的程度。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斯蒂芬白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宴會上?難道兩家小打小鬧了這麼多年終於要真的認真的開打了嗎?這可怎麼辦?他們這些比起兩家就像蹦躂着的小蝦米一樣可憐的傢伙,也要跟着夜家和斯蒂芬白那邊的追隨者開戰了,這……這……
安逸久了的人,可沒那麼希望放下手中賺錢的各種機會和別的家族來戰鬥,當然,他們的戰鬥也不是拿着槍械砍刀去廝殺,而是商場上的,家族勢力上的,可是他們跟了夜家,就註定只能跟着夜家的動作前進,否則就算他們跑了,斯蒂芬家也會追着他們打!
不管怎麼樣,誰都不希望兩家開戰,因爲到時候都少不了兩敗俱傷的結局!
落年站在原地,黑‘色’的眼眸掃過面無表情的卡爾法和一臉兇狠不耐的奧菲,和其他人一樣,她也在猜測今天卡爾法和奧菲穿着斯蒂芬家族的制服到這邊來的目的是爲什麼,難道真的兩家要開打了嗎?那她要不要現在就跑路?
這樣想着,落年立刻就想轉身偷偷藉着人羣的阻擋往‘門’口移去,只是腳步纔剛剛挪動一步,卡爾法那雙翡翠般的無‘波’的綠眼睛立刻就像雷達感應到了什麼似的,刷的一下,就落到了落年身上。
落年全身渾身驟然一僵,心裡咯噔了一下,面上卻‘露’出羞怯可愛的笑容,卡爾法前行的腳步驀地就是一頓,落年笑着,心裡卻在不斷叫喊,尼瑪別過來!她馬上就要跑路了魂淡!
碧潭般無‘波’的眼眸落在落年的臉上,好一會兒緩緩的下移,在落年的那傲人的‘胸’部上可疑的頓停住了,叫落年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喂喂,不要用這麼赤果果的眼神打量着那種不和諧的部位好不好?!
卡爾法奇怪的停頓叫其他人不由得順着他的目光掃到了落年身上,心中猜疑不定,而走在前面的奧菲這才發現卡爾法停下了腳步,一臉不耐煩的扭頭,“喂,我說卡爾法你——”
聲音驀地頓住,奧菲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穿着晚禮服塗着‘脣’彩眼影,頭上戴着‘花’,顯得純潔又嫵媚的落年,目光同樣和卡爾法一樣在她的‘胸’部上可疑的頓了頓,臉頰詭異的紅了。
“白、白癡!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奧菲少年纔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呢,現在滿腦子是他老婆的好身材都被別人看去了!尼瑪少年他纔剛剛看到,這些傢伙剛剛不知道看多久!不準看!這傢伙是他的!全身上下哪裡都是他的!
腳步快速的朝落年走了過去,身上的白‘色’制服外套一脫,乾脆利落的就披在了落年身上,斯蒂芬家族的族徽一瞬間在落年垂在她的肩上晃來晃去……
杯、杯具了!
落年一瞬間有種被黃袍加身的苦‘逼’感,尼瑪快把那東西從她身上拿掉!
可惜,奧菲少年絲毫不覺得自己把外套披在落年身上有什麼不對,反正都是要去領結婚證的人了,他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落年當然得跟着他去斯蒂芬家。
他哪裡知道落年一直在遠離的夜家和斯蒂芬家之間的牽扯的願望,就因爲他這衣服一披,砰的一聲,跟‘肥’皁泡一樣的爆掉了。
現場一陣詭異的沉寂,看着落年的目光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卡爾法無‘波’的眼睛終於從落年的‘胸’部上移開了,無‘波’的眼眸看向給落年披上衣服後又開始一臉彆扭傲嬌的給她扣扣子的奧菲,眼眸微微的眯了眯。
這傢伙……
在幹什麼?
卡爾法正準備走過去,然而腳步卻又一次頓住了,他聽到有‘女’人嘀嘀咕咕着一些他聽不順耳的話。
“什麼啊,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太過分了!怎麼這麼討人厭啊!”一個‘女’人跺了跺腳厭惡的道,眼裡滿是嫉妒。
“就是啊!剛剛還在跟夜當家糾纏不清,現在竟然和斯蒂芬家族的人一樣曖昧不清!這‘女’人是怎麼回事?!還是說她是斯蒂芬家的人故意跑來‘迷’‘惑’夜當家的的?”
“真不要臉,看那一副純潔的樣子,是故意的吧!真賤!我見多了這種人,從孤兒院或者奴隸市場出來後,仗着一張長得還不錯的臉四處勾搭男人,還裝得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其實啊,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
‘女’人正說得起勁,沒注意到她邊上的‘女’生都有些不對勁了起來,直到一片‘陰’影籠罩而下,一種冰冷的感覺襲上心頭,她有些僵硬的擡起頭,就對上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金‘色’的碎髮非常的柔順,隨着他低着頭看她的姿勢微微的下滑,襯得他皮膚白皙面容‘精’致,一雙碧綠‘色’的眼眸如同平靜的湖面一般,不知道‘蕩’起‘波’紋會怎麼樣……
噗通……
‘女’人覺得心臟一瞬間漏跳了一拍,臉頰泛起了紅暈,仰着頭看着男人怎麼也移不開眼……
累趴,求票票票票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