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真的可以

V7 真的可以?

章節名:V7真的可以?

卡爾法問出口後,奧菲一瞬間就把禮物藏到了身後,那副戒備的彷彿卡爾法會搶他東西的模樣,叫卡爾法碧綠‘色’的眼眸死寂死寂的盯着他直看,有種他不拿出來就絕對不移開目光的詭異感覺。

奧菲是武鬥派,卡爾法是腦力派,兩者鬥起來兩敗俱傷那是肯定的,否則白展風也不會明言下令不準卡爾法和奧菲起內訌。

於是,兩個被老大下令不準內鬥的傢伙,一雙翡翠般的翠綠的眼眸,一雙水晶般的深紫‘色’眼眸,一雙平靜無‘波’,一雙警惕兇狠,噼裡啪啦的,空氣中彷彿驚現藍‘色’閃電。

“滴滴……滴滴……”手機左上角藍‘色’燈光閃了閃,發出信息發來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場莫名而起的無名硝煙。

卡爾法淡淡的收回眼神,拿出白‘色’六寸的手機,點開某個點,屏幕上便彈出了一個對話框,索菲的臉出現在了上面。

“好了好了,事情如何呢?我們的King可是等不及了呢。”索菲坐在白‘色’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手拿着一個指甲刷在刷着他的指甲,眼角眉梢都沾染着一種邪氣,笑得彎起的眼眸,就像偷了腥的狐狸。

“我們來晚了一步,曾經碰觸過它的人都已經死掉了。”卡爾法淡淡的說着,下一秒身子微微的僵住,連帶着身後的奧菲都不由得僵直了背脊,只是透過電子屏幕,他們都能感覺到一瞬間侵襲全身的凌厲感。

索菲臉上的表情直接崩壞,“白、白癡會長,先不要急着……”

“卡爾法。”索菲話還未說完,屏幕中的畫面一轉,白展風微笑的面容出現在了屏幕上,長髮披肩,白‘色’的校服裹着顯得纖細消瘦的身軀,給人產生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然而此時這個叫人覺得男‘女’莫辯的男人就這麼一個微笑,卻叫無論是屏幕內還是屏幕外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和忌憚了起來。

“東西呢?”白展風微笑着道,那種微笑,彷彿可以包容你任何的罪過一般,只不過把他當成神父一般把自己的罪過和所做過的事情都悉數說出來的人,一向都死得很慘就對了。

“抱歉,東西似乎已經被夜家的人拿走了。”卡爾法微微垂下眼眸道。

一如所想,氣壓更加的叫人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

“夜家?”微笑盡斂,白展風睜開總是笑得彎彎的淺灰‘色’眼眸,哪裡還有什麼叫人溫暖無比的溫度,它冷得彷彿荒蕪的沙漠。

“是。”

“呵呵呵呵呵……”白展風輕笑,身後彷彿百合朵朵綻放,眼底卻越發的冰冷,“又是夜家……真是討人厭啊,不管是夜家還是夜寒焰……算了,既然如此,卡爾法和奧菲先在那邊留一段時間吧,找個機會到青石館裡去探察探察好了,真希望那東西是真的呢。”雖然不至於和夜寒焰開戰,但是如果就這麼無功而返的回來,他會非常非常的不高興的吶。

“是。”卡爾法應道,關上了對話窗,臉‘色’明顯不怎麼好,事實上也不可能好。

奧菲抱着他的禮物看着卡爾法的臉‘色’覺得心情特別的好,這鬼畜也只有他們會長拿他有辦法,平時他們都被他欺負的死死的,這會兒見到他被訓了,奧菲少年能不好嘛?特別是這魂淡還一副落年是他的東西的樣子,老是打斷他和落年相親相愛,哼。

想着,奧菲得意的開始小心翼翼的拆禮物,他覺得這種時候不落井下石就太‘浪’費機會了,落年還沒給過白館裡的任何人禮物吧?沒有吧?果然,他纔是特別的嘛,哈哈!

粉紅‘色’的蝴蝶結打開,粉‘色’卡通圖案的包裝紙小心的在不破壞任何一角的情況下拆開,‘露’出裡面一個正方體型的粉‘色’盒子,“咳咳。”奧菲咳了咳,引起卡爾法的注意,然後嘴角得意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的勾着,卻還故作一臉不耐的表情出來,“切,都說不用還硬要送,不知道的還以爲暗戀本少爺呢。”

卡爾法現在纔沒有心情跟奧菲這個不成熟的小屁孩說話,淡淡的瞥了眼明明得意的要死還要裝作不耐煩的傲嬌少年一眼,卡爾法開啓車子往停車場外開去。

見對方竟然沒理會他,奧菲聲音加大了些,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一些,“切,還說什麼謝謝本少爺,都不知道送了什麼東西,要是不夠特別的話,就玩壞她。”見卡爾法還不理他,奧菲一咬牙,一把‘抽’出盒子裡他自己都沒看清楚的東西,一邊大聲說,“這可是落年那小笨蛋送的哦。”

“嗤——!”白‘色’的跑車發出尖銳而急促的剎車聲,就這麼突兀的停在了人來人往的商場大‘門’口,嚇壞了不少人們。

車內一片死寂,空調涼涼的氣體一瞬間彷彿降到了零度。

卡爾法翡翠般的碧眸一動不動的看着奧菲手上的東西——最小號的白‘色’子彈內‘褲’,內‘褲’最猥瑣的部位還用線吊着一盒偉哥,偉哥下面還吊着一盒杜蕾斯,杜蕾斯下面還吊着一張小卡片,上面畫着一個羞怯可愛的笑臉。

奧菲整個人石化了幾秒鐘之後,臉‘色’從腳趾到耳朵迅速泛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手裡拽着子彈內‘褲’,是收起來也不好,不收起來也不好,整個人糾結成一團。

卡爾法好一會兒碧眸平靜的從那一連串少兒不宜的東西上緩緩的移到了奧菲臉上,眼中無‘波’到彷彿在看死人,“你剛剛是不是說,這是小落送的?”

“那個……”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奧菲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默默的把手裡的東西收回來。

“嗯?”尾音微挑,卡爾法碧‘色’的眸子平靜到一種可怕的程度,他在狹小的車身裡站起身,面向奧菲。

咕咚……

奧菲嚥了口口水,雖然手裡的東西很不和諧,但是一想到是落年送的,他還是下意識的把他們放到了身後,保護了起來。

車子這麼粗魯的停放在‘門’口,保安已經吹着口哨走了過來,就在那保安準備彎腰看看這不遵守規矩的人是誰的時候,安靜的跑車驟然劇烈的震動了起來,嚇得措不及防的胖胖的保安往後一跌坐到了地上,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不是車子要爆炸也不是地震。

一雙雙詭異的目光瞟向震動着的車子。

“現在的年輕人啊……”

“光天化日之下搞車震……”

白‘色’的跑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快速的駛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煙塵,然後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的停在了青‘色’的玄鐵鏤空大‘門’前。

車‘門’打開,落年嬌小的身影走了出來,隨手把車鑰匙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一旁,落年推開紅瑤早就爲她開啓了的鐵‘門’便走了進去。

“紅瑤!”坐在客廳裡看着監控視頻的嘯羅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難看瞪着紅瑤冷聲喊道。

紅瑤西裝整潔,髮絲不掉半縷,“有事嗎?”

“你他媽別給我裝傻!那‘門’是不是你開的?”青石館是說進就能進的嗎?從密碼到指紋到眼瞳再到密碼,四重鎖,那個小東西沒有被記錄在案更沒有密碼,根本不可能進得來,除了這青石館內唯一一個可以在內部開‘門’的管家紅瑤,還有誰能把她放進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天以前還是個自以爲是的蠢貨,今天就變成了更加讓人討厭的背叛者了!

紅瑤面‘色’平靜,不卑不亢,眼中的‘色’彩就像在說她是這座莊園城堡的管理者,除了夜寒焰之外的最高管理者,而事實上,也是如此,從她被挑選出來管理這座莊園,成爲夜寒焰名義上的執事之後,除了夜寒焰這個主人,其他人都不是她的誰,不在她之上,甚至只要在這座城堡中,都該遵守夜寒焰的規矩,她的規矩。

“落年小姐是這座城堡的客人,如果你對她的存在感到不滿,請向當家的提出意見,不要做出那種有損青石館和夜家名譽的事。”紅瑤淡淡的說完不理會其他人驚疑不定的眼神和嘯曉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邁着步子走上前對着走進屋內的落年微微彎腰,“落年小姐,辛苦了。”

落年有趣的看了眼臉‘色’古怪難看的一羣人,再看了眼感覺一下子比昨天要高貴上不少的紅瑤,眼底滑過一抹讚賞,“跟一羣沒有格調的傢伙呼吸同一片空氣,確實蠻辛苦的。”

“喂!”嘯曉臉‘色’難看的站起身,“你這個臭‘女’人說什麼?”

落年悠閒的邁着步伐走了過去,嘴角笑容單純可愛又無辜,“說夜寒焰身邊的人該換掉了。”

這一句話,無疑得罪了所有人。

“你……”

“啊,說錯了。”落年左手握拳擊右掌,可愛的歪了歪腦袋,“馬克大叔還是很有用的,世界三大傳奇醫者之一啊,可比你們這些廢物有用而且聰明多了呢。”

正在下樓的男人腳步頓時一頓,眉梢挑了挑,滿是曖昧邪惡的幽綠的眼眸滑過一抹興味。

“你他媽……”嘯曉臉‘色’鐵青的就要撲上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囂張小鬼,只是還沒有動作便被自家哥哥擋在了後面。

嘯羅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嘴角勾着溫潤的笑意,鏡片下卻一片冰冷,“曉曉只是脾氣衝了點罷了,希望落年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多加計較。”

絲毫不誠懇的話,沒有半絲歉意,與其說‘希望’,倒不如直接說‘必須’呢。

青石館裡面難道都沒有聰明人了嗎?

落年嘴角純真的笑容深了深,“沒關係哦,因爲我從來不跟垃圾計較。”

這會兒,連嘯羅的嘴角的笑容都繃不住了,嘯曉是他妹妹,如果嘯曉是垃圾,那麼他嘯羅又是什麼東西?

“是大垃圾哦。”彷彿看出了嘯羅在想什麼,落年很純潔可愛好心的告訴了他。

“還真不愧是粗鄙的‘私’生‘女’,不僅當小偷還沒有半點教養。”一道高傲的‘女’聲從另外一側的樓梯口處傳來,穿着華麗小洋裝,一頭黑‘色’直髮的‘女’人走了過來,目光掃過落年是不加遮掩的不屑與鄙視。

這‘女’人不正是上午企圖把她撞進水溝的那個‘女’人嗎?她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表現給誰看呢?

以爲落年那疑‘惑’的目光是在疑‘惑’她是誰,夜小蝶一甩烏髮,眼角帶着幾分得意和高高在上,“我是夜哥哥的妹妹,叫夜小蝶。”她可是夜家的千金大小姐,和你這種見不得人讓人唾罵的‘私’生‘女’可不同啊。

夜小蝶?

落年臉‘色’不變,真是個土到掉渣的名字,這種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炮灰,還妄想當千金大小姐做主角?

夜小蝶期待從落年臉上看出望塵莫及的自卑感,然而卻見落年只是睜着一雙水汪汪無辜純潔的大眼睛看着她,一副根本不知道夜小蝶是誰,她這個‘夜’姓有多重的模樣,頓時叫她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在裝無辜!明明上午還搶了她的車罵了她醜八怪,現在竟然還這麼一副什麼都不懂的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這讓她聯想到了小說裡看到的那種惡毒‘女’配,利用悲慘的過去裝着一副可憐兮兮純潔無辜的小白蓮模樣,取得所有人的好感之後對堅強漂亮的主角各種設計陷害,深受網絡小說荼毒又有點妄想症的夜小蝶頓時臉‘色’一白,再看落年,越看越覺得對方就是一朵惡毒的小蓮‘花’,馬上就會對她各種栽贓陷害,讓她身敗名裂被人唾棄。

嘯曉正等着夜小蝶給她出氣,卻久久不見對方有動靜,頓時臉‘色’難看了一些,伸手推了她一把,“小蝶。”

“啪!”的一聲,夜小蝶拍掉了嘯曉的手,二話不說就趕緊邁着步伐上了樓,就像一隻急着把腦袋埋進坑裡的鴕鳥。

爲了希望可以成爲一個讓男人覺得‘欲’罷不能的‘女’人而十分在意自己的肌膚的嘯曉被這麼一拍,手背立馬就紅了一片,甚至被夜小蝶的指甲劃了一下,出現了一道紅痕,她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那個蠢貨在搞什麼東西?!竟然敢打她?!

實際上,在場甚至包括落年在內都沒搞明白,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後又莫名其妙到底想搞哪出,不過也沒人在意就是了。

見落年要上樓的模樣,嘯羅推了推眼鏡道:“拜託你買的東西呢?”

“啊……東西啊……”落年腳步頓了頓,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那個……請問那些東西都是你要用的嗎?”

以爲落年根本沒買好的嘯羅眼底滑過一抹嘲笑,面上卻依舊一本正經着,“當然。”

他根本已經忘記他叫落年買的東西是什麼了。

“急着用嗎?”落年眨眨眼。

落年演戲太厲害,對方完全沒看出有什麼不對,“沒錯。”

“哦~。”落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一副用眼鏡遮也遮不住的深閨怨‘婦’的模樣呢,原來你是‘女’人啊!”

嘯羅表情徒然僵住。

“你他媽胡說什麼東西?!”嘯曉立馬就替自家哥哥打抱不平了。

“沒胡說哦。只有‘女’人才要用衛生巾啊。”落年歪着腦袋無辜的道:“也只有‘女’人才穿情趣內衣和避孕‘藥’啊,啊,說起來,還有偉哥、杜蕾斯、避孕套那些東西呢,是爲了你的情人買的嗎?欸?臉‘色’好難看,難道我說錯了?”

“你他媽我殺了你!我哥是男人!”

“可是他買‘女’裝還買*M道具哦,難道他是受嗎?唔……那應該買個按摩粗‘棒’‘棒’的。”落年一本正經的道。

“我擦!我哥纔不是受!”

“那就是攻咯!”

“不是!”

“哦!原來是自攻自受啊!”落年恍然大悟狀。

“噗……”剛從‘門’外進來就聽到這麼怪異且猥瑣好笑的發言的柯德一個沒忍住,立馬噴了。

站在樓梯口處的馬克勉勉強強不讓自己笑出聲,卻已經彎着腰憋出了眼淚,這小東西果然不簡單,竟然用這麼彆扭的話坑人,而這樣都能被坑到的嘯曉也實在是太蠢了點。

嘯羅臉‘色’又青又白,惱羞成怒到一種他說不出話來的地步,冷冷的看了眼蠢極了的嘯曉,他臉‘色’難看的邁着步子就走了出去,嘯曉心中一急,也跟了出去。

好蠢……

完全沒有半點挑戰‘性’,這青石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裡面的男人比不上白館裡的可愛有趣又腹黑聰明也就算了,連‘女’人都沒幾個高級的嗎?白館至少還有天堂鈴和牧驕陽兩個,可是看看這個嘯曉和夜小蝶,可真是……

“噗嗤,嘯羅和嘯曉可把金狼和卿禾的臉丟大了。”馬克雙手‘插’在‘褲’兜裡,笑得邪惡曖昧的走了下樓,興味盎然的看着落年。

“金狼?卿禾?”落年疑‘惑’着看着馬克,心臟卻被馬克這措不及防的一句話給搞得咯噔跳了一下。

身爲世界第一的殺手,落年自然也是有緊隨其後的對手的,而‘女’‘性’殺手中,唯一一個對牡丹緊緊相‘逼’,被人傳聞牡丹宿命的對手的人,便是夜家的卿禾。

代號夜鶯。

曾經很高調的表示過,要將她牡丹狠狠踩在腳下,第一殺手的稱號是她夜鶯的。

馬克走到落年面前,彎下腰湊近落年那張‘精’致可愛的臉蛋,幽綠幽綠的眼眸像夜幕下的狼一般散發着幽幽光澤,他曖昧的朝落年吹氣,淡淡的菸草的味道,侵入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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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以爲,能夠真正站在當家的身後的人,會是這幾個蠢貨吧?吶,柯德。”他擡起眼,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抱着雙臂,眯着眼睛看着他們的柯德。

柯德藍‘色’的眼眸冰冷冷的掃了落年一眼,不屑的哼了聲,“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就像落年有冒牌國王佐焱、暗殺部的綠蟬、醫療研究部的凱文、偵察信息部的蒼鷹、科學研究部的藍狐、人才審覈部的黑貓、內務部的紅蛇等那幾個巴洛克王國重點部‘門’和集權部‘門’的老大圍繞在身邊一樣,同樣爲王的夜寒焰身邊同樣聚集着位於頂端的人才追隨者,染墨、墨染、馬克、柯德、金狼、艾瑪、卿禾等等。

能夠成爲王的臣子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連腦子都轉不過彎來的白癡。

也就是說,這邊蹦躂得歡脫着的嘯羅和嘯曉,只不過是小蝦米罷了,和馬克還有柯德在身份上就有着巨大的差別,只不過兩人因爲恰好就是和他們幾人一起訓練出來的,所以才獲得住在青石館的特殊權利,但是追根究底,還是一隻小蝦米。

他們以爲紅瑤是不被青石館裡的成員接受的,卻不知道,他們自己也因爲丟了自知之明‘私’自逾矩而也被排入了被捨棄者的名單,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殘酷,上一秒還稱兄道弟,下一秒就可以無情的將你捨棄,只因爲,他們早在成爲夜寒焰的追隨者的那一天起,就把心臟獻給了他,甘願用生命助他們的王鑄就屬於他們的輝煌王國,

就像追隨着她的那些人一樣,早就丟掉了自我,爲王而活了。

落年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原來竟然只是兩隻小魚小蝦啊……

不過,落年眼睛微擡,落在了柯德身上,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比青石館裡都要幼稚和不懂得隱藏的傢伙,竟然也會是和馬克站在同等位置上的人吶,以她超級大騙子的眼光來看,很輕易就看出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僞裝,厭惡她是真的,眼中的冰冷也是真的,偶爾的惡作劇也是真的。

“你在看什麼?”柯德眼眸一眯,“你覺得我不該站在這個位置上嗎?”

落年眨眨眼,無恥的歪了歪腦袋賣萌,在對方失神的一瞬間把什麼東西塞進了他手裡,手上傳來的綿軟觸感叫柯德一怔,攤開手中的一團東西,表情頓時跟一塊大石砸在了腦袋上一般的崩了。

這是什麼?

一條印着憤怒的小鳥的白‘色’子彈內‘褲’!

還是最小號的!

“噗哼哼哼……”馬克捂着臉大笑,卻又偏偏不笑出聲,所以整個人憋得都在抖,偏偏還要從手指縫去看柯德那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的臉‘色’,樂得觸電般的渾身顫抖着,哼哼哼哼哼哼笑死了哼哼哼哼哼哼樂死哼哼哼哼哼哼最小號的子彈內‘褲’哼哼哼哼哼哼……

“馬克大叔別羨慕。”落年一臉羞怯的拿着一個小盒子給他,馬克看着她那羞怯可愛的彷彿小白兔的模樣,下意識的就接了過去,結果入目的就是兩個大字——偉哥!

馬克覺得他大‘腿’莫名其妙的中槍了,而柯德此時也沒有心情笑馬克,他抓着子彈內‘褲’的手都爆出青筋了,這小東西是變態嗎?爲什麼要偉哥男‘性’子彈內‘褲’隨身攜帶?而且還一副可以隨時派送的樣子啊?!

然而他們還都未發作,一邊便已經傳來了落年軟軟的笑聲,就像棉‘花’糖一樣軟,她樂得在離她最近的沙發上打滾,像只找到了巨大骨頭的小狗狗,又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得無比的燦爛可愛,又像小孩子惡作劇得逞了似的,軟軟的,莫名其妙的就透過聲音傳進了人心,頓時心臟一角,莫名的,不受思想控制的自己柔軟了。

明明知道她不是什麼純潔無暇的小白兔,明明知道這小傢伙說話囂張還害自家當家受傷,可是一面討厭的時候,卻一面被對方吸引,莫名其妙的吸引,這種感覺,還真是叫人厭惡啊。

柯德怔了怔後,眼中的溫度更加的急劇下降了起來,哼了聲,捏着內‘褲’就轉身走人,很快消失在了樓梯拐角。

落年眨巴眨巴眼睛,懵懵懂懂似的看着柯德的背影,呀啦呀啦,真是容易被影響吶,是她的魅力太大了還是怎麼樣呢?果然上帝給她這麼一張臉她也很無奈啊,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她可不會太珍惜哦。

忽的,背後一道‘陰’影壓下,落年在沙發上滾了下翻過身,一張臉驟然放大在眼前,馬克捲曲的發落在臉頰上有點癢癢的,落年絲毫不覺得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有什麼不對的伸出白嫩嫩的小爪子,撓了撓臉頰。

“哼哼,親愛的落年小姐。”馬克笑得邪惡曖昧,手指隔着衣服從落年的小肚臍處,抵着襯衫的那一排扣子往上滑去,緩慢而稍微用力,讓彼此的皮膚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不要玩得太過分哦。”他的手溫度徒然下降,冰冷刺骨的抵在她細小的彷彿輕輕一捏就會碎掉的脖頸處。

落年懵懂可愛的表情沒有絲毫停頓和維和的漸漸的變得幽深邪惡,“唔,該說不愧是‘邪醫’嗎?”

就像落年猜的,這個男人的‘洞’察力……很強。

“在別人的地盤上擅自捕獵,是會遭到捕殺的哦。”馬克幽綠的眼眸銳利一閃而過,竟比刀片還要叫人覺得森然。他不知道落年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既然她現在的夜寒焰感興趣的人,那麼他就不會允許她在青石館裡勾三搭四影響館內內部和諧。

“哦?”落年眉梢挑了挑,“誰捕殺我呢?忠犬嗎?”

“說話太不留情面是會不討人喜歡的,小姐。”

“動作太粗魯也是不討人喜歡的吶,馬克先生。”對於脖子上的手視若無睹,落年眉眼彎起,幽深的眼眸就像變成了倒映着夜空的湖,竟然純粹得叫人不得不爲之失神。

馬克眉頭微動,“你到底是誰?”

“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落年眉梢挑了挑,笑得萬分燦爛。

“當家的的手術是凱文做的吧?”斯蒂芬白和當家的死對頭了那麼多年,看到當家的受傷不補上一刀就不錯了,更別提讓夏爾救他了,那麼就只能是和夜家沒有瓜葛的巴洛克王國的凱文了。

正面不成開始轉戰側面了嗎?

這男人不傻啊,不對,應該說,非但不傻,而且還很聰明。

只不過再聰明,也猜不到她會是牡丹吧?最多也只是把她當成和凱文有關係人罷了,畢竟,牡丹那尊大殺神,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可沒有人敢輕易去想象的呢。

“你猜。”落年眨眨眼,無辜又可愛,萌萌因子不要錢的四處發散。

本來這種早就被人知道內心遠不如外表可愛純潔的人還做出這種表情是叫人覺得虛僞和厭惡的,然而放在落年身上卻毫無這種感覺,一白一黑之間轉換着,非但不叫人覺得反感,反而有種她天生就該如此的頑皮可愛感。

真是見鬼了。

這種感覺見鬼的莫名其妙的就像情人眼裡出西施,醜八怪也是大美‘女’那種感覺。

如果不是馬克很清楚沒有,他都會不小心懷疑落年是不是對他下蠱了。

“嗤。”馬克放開落年,站起身,一瓶偉哥扔回給落年,男人幽綠幽綠的眼中是滿滿的邪惡的曖昧和得意,“大爺我就算不用這東西也絕對持久力超強!”

“實際上。”落年眨眨眼,無辜可愛的打開偉哥,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可愛的小小人偶吊墜,“這只是一個單純的惡作劇罷了。”內‘褲’也就算了,但是拿偉哥和杜蕾斯這種東西送人,雖然貌似‘挺’好笑的,但是真的還蠻失格調和檔次的,又不是變態也不是在跟人家搞什麼‘性’暗示,而那種事情她又怎麼會做呢?所以,這真的只是單純的惡作劇哦。

那邊漂亮的白‘色’別墅內,被卡爾法虐的鼻青臉腫的奧菲一臉被治癒了般的流着寬帶面,抱着萌死人不償命的兩個一男一‘女’的小小玩偶(一個裝在偉哥里,一個裝在杜蕾斯里),幸福的‘抽’過去了。落年真是太可惡了,嚇了他一大跳,原來只是惡作劇啊啊啊,好壞好猥瑣的惡作劇,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搞惡作劇的落年好可愛嚶嚶嚶嚶嚶嚶!

喀嚓喀嚓喀嚓……

吱呀——

奧菲的房‘門’被推開了,和奧菲慘烈的模樣完全不一樣的臉上毫無傷痕的卡爾法抱着一大袋薯片喀嚓喀嚓的吃着,面無表情,漂亮的薄‘脣’一張,喀嚓,碧潭般的眼眸平靜無‘波’的看着一臉幸福的幾乎‘抽’過去的奧菲,好半天又轉向了他手裡的似乎和落年還有奧菲有幾分像的小小男‘女’人偶,漂亮白皙的手指捏起淡黃‘色’的薯片,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果然,還是非常的介意。”淡淡的說着,邁着步子就一邊吃一邊走了進去。

聽到動靜的奧菲睜開雙眼,看到某鬼畜走了過來,立馬紫眸一眯,抓着人偶從‘牀’上跳了起來,“魂淡!還要打嗎?嘶……”一不小心扯到傷口,奧菲頓時疼得直‘抽’,看着卡爾法越發的不憤。

這該死的魂淡打人竟然這麼沒品的往臉上打,要不是車子太狹小他根本放不開,怎麼可能被卡爾法揍成這樣?不過,別看卡爾法一臉白皙漂亮的,根本除了臉之外,他的身體受的傷是他的臉的幾倍之多,要知道,他奧菲可是武鬥派的,卡爾法再鬼畜也是腦力派的,武力值上還是低了奧菲一籌的,雖然和白館裡其他人相比來說,還是很厲害。

於是,你可以理解爲那是卡爾法誓死維護他的鬼畜形象。

卻見卡爾法腳步忽的頓住,目光從奧菲身上轉到了奧菲身後的窗戶,“小落?”

奧菲下意識的就是眼睛一亮,腦袋往後看去,然而窗外除了空氣之外‘毛’線都沒有一根,抓着小人偶的手一空,奧菲驚愕的扭回頭,就見卡爾法無恥的面無表情眼‘波’無痕的把它放進口袋裡的模樣。

無恥!

尼瑪簡直太無恥了!

奧菲瞪大了雙眼,以前從來不知道卡爾法這麼無恥所以導致他一時有些緩步過勁來,就這麼瞪大了雙眼看着卡爾法。

卡爾法繼續捏起薯片喀嚓喀嚓的吃着,面無表情到有點呆呆似的的看着奧菲,彷彿剛剛從別人手上搶東西的人不是他似的無辜,“晚點再來收拾你。”卡爾法淡淡的說完,抱着薯片光明正大的轉身走人。

身體有點痛,啊,不對,是很痛,不能再打了,果然,還是‘弄’點‘藥’來收拾他好了,嗯,要毀容還是直接殺了呢?不過毀屍滅跡這點有點麻煩,碎屍什麼的除了把他的手術刀變鈍之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了,而且被會長知道了會很麻煩,啊……真苦惱。

那無表情的面容之下,卡爾法正在羅列無數條怎麼把奧菲收拾掉卻又不會被白展風知道也不會影響接下來行動的方案。

果然,就算外表再面癱,也不能改變其鬼畜無極限的屬‘性’。

什麼都不知道的比起腦子更喜歡用拳頭征服世界的‘騷’年奧菲,只覺得全身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然後猛然反應過來什麼的,瞪大着紫眸追了出去,“卡爾法你魂淡!把東西還給我!還有昨天的那條內‘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穿了!魂淡!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想說因爲太小了所以丟了嗎?啊啊啊啊啊,我殺了你!”

“……”

小小別墅裡,很是熱鬧。

那邊,馬克看到落年那麼詭異的從偉哥里拿出一個有點像是Q版馬克的人偶,表情一瞬間有點崩壞,看到自己從偉哥盒子裡拿出的趕腳真的非常的奇怪!不過奇怪之後,竟然有種囧爆了似的那種想要笑出來的感覺。

這些小東西是在商場的買東西看到的時候覺得很有趣就買了,說起來,她也看到了很像Q版卡爾法的,也買了,打算見到卡爾法的時候再給她,畢竟離開白館那麼多天了,怎麼着也得賄賂一下那個鬼畜屬‘性’的飼主大人啊。

落年心情不錯似的哼着歌回房準備洗澡,一個上午她冒出的汗夠多了,就算已經幹了,但是還是感覺相當不舒服。

等洗個澡再去看夜寒焰好了,估計是死不了,但是她作爲被坑來的保鏢,怎麼着也得知道所保護的男人的身體狀況啊。

等落年洗頭洗澡完出來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夜幕降臨,天空佈滿星辰,預示着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紅髮帶着微微的溼氣,披散在纖細嬌小的身上,微微的捲曲,襯得那張‘精’致可愛的小臉多了幾分‘女’人的嬌媚,就像從‘女’孩子一下子變成了成熟‘女’人那般叫人有種嬌‘豔’‘欲’滴的妖嬈感。

夜寒焰現在所在的病房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裡,落年看都不看坐在客廳裡等着吃的人一眼,邁着步子就朝夜寒焰所在的方向走去。

“站住!”被無視的嘯曉臉‘色’難看冰冷的冷喝道,這個礙眼的小東西真是太可惡了,下午讓哥哥心情不好生氣也就算了,現在莫非還想去找當家的污染他的空氣嗎?

落年全然當做沒聽到,邁着步子繼續走。

嘯曉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身邊沙發上柯德架着腳窩在一旁,藍‘色’的眼眸隨意的那麼一掃,都叫人有種他是在看戲或者嘲笑着什麼的感覺,再看看笑得邪惡興味的馬克,面無表情的染墨和墨染,幾個人都比她和嘯羅高級的身份頓時叫嘯曉覺得心頭一刺,叫嘯曉覺得絕對要讓落年對她卑躬屈膝低眉順眼纔可以,否則以後她嘯曉的面子還往哪兒放?她在青石館裡還有沒有位置了?

“我讓你站住耳朵聾了嗎?”嘯曉‘陰’沉下一張臉,“還是說,‘私’生‘女’就是‘私’生‘女’,沒有教養也就算了,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我除了知道一條狗得了瘋犬病在‘亂’吠之外什麼都沒聽到。”落年頭都不回一下的四兩撥千斤的回了這麼一句。

“你……”嘯曉額角冒起一條青筋,恨不得把落年碎屍萬段,她忽的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嘛,我都差點忘記了,連自己親哥哥的‘牀’都想爬上去的‘女’人,怎麼可能懂得什麼叫禮義廉恥,狐狸‘精’第三者生的‘女’兒,當然不能奢望能夠懂那些東西吶,本來就是被污染了的貴族血統。”

一句話,倒是成功讓其他人眉頭蹙了蹙,也成功的讓落年停下了腳步,紅‘色’的劉海在她眼下留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以爲成功踩到了對方痛腳的嘯曉更加得意了起來,“怎麼?被我說中了?看來還真是被我說中了呢。你也是因爲真一艾比瑞訂了婚,所以才轉移了目標攀上我們當家的的吧?真是犯賤的弱者!”

“弱者?”落年軟濡的嗓音傳來,帶了幾分清冽。

她轉過身,微微低着頭,劉海擋住了她的神情,‘陰’影覆蓋下,顯得有幾分危險。

“如果我是弱者,那麼你又是用着什麼身份在這裡跟我說三道四?”

只可惜,腦袋不怎麼好使的‘女’人似乎根本沒察覺到什麼,她滿腦子都是落年終於給她轉過身來了。

“哼,弱‘肉’強食,本小姐自然是站在比你高的食物鏈頂端的人,像你這種沒有人保護就會死掉的小東西除了拖累別人還能做什麼?”

“真討厭吶。”落年呢喃般的道。

“什麼?”

落年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明明只不過是一隻蹦躂的蝦米,竟然自以爲是的以爲自己是高級的食‘肉’動物,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還真是讓人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你說什麼?”嘯曉瞪大了雙眼,她完全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不是很好使的腦子在觸及到在意的攸關尊嚴的時候,竟然轉得比平常快了些,怔了下後便驟然反應過來落年話裡的意思,表情一瞬間扭曲了起來。

本來,在一起接受訓練同樣刻苦的情況下,染墨墨染柯德他們都成爲能夠站在夜寒焰身後的人,身份地位都比他們高上了不止一個等級,而他們卻連住進這裡的資格都是他們給她和嘯羅的,這讓本來就不甘不忿心裡不平衡,認爲自己憑什麼不被重視,憑什麼被他們踩在腳下的兩人心底更加的嫉妒和不滿。

現在竟然被落年這一個外人知道了這點,這無疑就像在化膿的傷口上灑了鹽巴,疼得叫人幾乎失去理智。

“說你噁心到叫人覺得厭惡。”落年勾起嘴角,冰冷而邪惡。

“啊!我要你死!”果然,沒腦子的‘女’人立刻尖叫着朝落年撲了過來,尖銳的指甲直指落年白皙無暇的臉蛋和眼睛,然而就在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情況下,落年往後退了一步,伸出手,比對方小了不少的手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擋住了對方的拳頭。

嘯曉怔住,其他人怔住。

落年手一拉,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嘯曉的手壓倒了她的頸窩,“看在你是夜家一員的份上,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你——啊!”嘯曉還未能繼續口出狂言,只見落年手腕輕輕一動,嘯曉的手腕便咔嚓的一聲,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

“再教教你,什麼纔是真正的強者爲尊。”落年嘴角一扯,抓着嘯曉的手一動,嘯曉整個人立刻被一道強勁的力道從手侵襲到了腳趾,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旋轉了一圈,重重的砸在了地面。

“該死的賤——”從全身傳送到每一個細胞的疼痛叫嘯曉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的蜷縮了起來,然而話還未說話便在目光對上一個黑‘洞’‘洞’的冰冷槍口的時候,驟然扼住。

落年腦袋歪了歪,嘴角勾起一抹笑,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嘯曉身上拿下來的槍槍口對着她。

被落年剛剛那‘精’彩的一連串動作給驚‘豔’到的幾人這會兒才立馬回神,怎麼說都是夜家的人,要是‘弄’得太難看到時候丟臉的也是夜家,染墨‘摸’了‘摸’鼻頭纔想說什麼,那邊嘯曉已經看了從‘門’外進來的嘯羅,立刻找到靠山似的出聲,“哥!哥你看這該死的賤……”

“砰!”一聲槍響,血‘色’濺發,在一雙雙瞪大的目光下,落年眉梢都沒動一下的沒有絲毫遲疑的就對着嘯曉的大‘腿’開了一槍,“看來還需要多受教訓呢。”尾音落下,落年又把槍移到了她的另一條大‘腿’上,砰的就是一槍,然後移到她的手臂,同樣砰砰的就是兩槍,然後是左肩、右肩。

沒有半點遲疑,沒有絲毫留情,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反應不及!

她的眼睛毫無‘波’瀾,根本就沒有倒映出嘯曉血淋淋的身軀和她身下地板,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般毫不在意。

可怕……

在那槍口對準了嘯曉的腦袋的時候,嘯曉終於崩斷了腦中的弦,驚恐的大叫出聲,“不要!饒了我!不要殺我啊!”

這時,其他人才猛然反應過來的瞪大了眼睛,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冒出了一滴滴的冷汗,這個‘女’人……

這個在剛剛以前還被他們當成充其量只是口氣大了點,虛有其表的食草動物的‘女’人……

到底是什麼人?!她竟然這樣無視他們的在他們的地盤上動手?而且這樣毫無壓力的樣子,彷彿她纔是這個屋子的主人的樣子……

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落年依舊拿着槍對着嘯曉的腦袋,撇過腦袋看向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的夜寒焰微笑出聲,“吶,可以殺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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