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89 騎士
章節名:V89騎士
落年怔住,酒瓶子滾出了手心,純黑‘色’的眼眸倒映着壓着她的少年,銀‘色’的發垂下,末梢在她臉頰上滑動,有點刺刺癢癢的,‘精’致漂亮的臉上雙頰紅彤彤的,紫眸水霧朦朧,倒映着她的面容,澄澈明亮,懵懂又無辜的樣子……
可是,他壓着她,他剛剛喊她什麼了?不過誰管他這個啊!現在聞到他身上那股酒味,落年就想一巴掌扇飛他,她有種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的趕腳,她那麼信任奧菲,結果這傢伙竟然給她喝光了!
“奧菲!”落年不高興的推了推壓在身上不起來的少年,她還要找他算賬呢!太氣人了!
奧菲居高臨下的看着落年,呆呆的看了她兩秒,然後腦袋歪了下,在落年被萌到的眼神下腦袋一趴,乖巧的跟一隻銀‘毛’大狗狗似的,就這麼趴在落年的‘胸’口上睡過去了……
“……”落年覺得自己跟漏氣的氣球一樣,一腔的怒火隨着奧菲這乖巧的一趴,給撲沒了。
落年無語望天,身子躺在白‘色’的沙地上,身上還壓着一個年紀比自己小,身高體重卻比自己高重的人,而且這傢伙還一身叫落年口乾舌燥的酒味,不一會兒就叫落年渾身不自在,雙手用力想要把喝醉酒的少年推開,結果奧菲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當成了抱枕,落年這一動,他不高興了,緊緊的抱着落年的腰不撒手,腦袋更是在落年‘胸’口上一陣‘亂’蹭,蹭着蹭着似乎覺得落年的‘胸’部很香,一口咬了上去。
落年被咬得倒‘抽’一口冷氣,一手揪住奧菲的銀‘毛’一手想把他腦袋推開,哪知她越推,奧菲反而咬得越緊,叫落年不得不疼得鬆手,心想奧菲該不會做夢把她的‘胸’部當‘雞’‘腿’了嗎?!
“奧菲?”硬的不行,落年只好來軟的,一邊輕柔的‘摸’着他的腦袋企圖給他順‘毛’,一邊輕輕出聲,“奧菲,鬆口,快鬆口,乖。”
很好,力道變小了一些,落年再接再厲。
於是偶爾從‘花’壇前經過的人便聽到這邊有人在若隱若現的嘀嘀咕咕着:“嗯……沒錯,就這樣……乖,輕點,再輕點……乖孩子……”
腳步匆匆,人們一邊竊笑一邊覺得這人真厲害,竟然在光天化日那麼多人盯着看之下打野戰……
落年覺得,這事確實像打野戰那麼兇殘,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喝醉酒的奧菲竟然會這麼兇殘!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胸’部從他嘴裡拯救出來,但是那‘胸’前特別猥瑣的部位卻還是留下了一個可恥的口水印子,隔着一層內衣,落年敢打賭那上面肯定被咬出牙印了!落年攤着無力的身子,身後是一隻八爪魚似的漂亮‘精’致的少年,他兩隻長‘腿’從後面伸到前面,環住落年的腰,兩隻手抱住落年的脖子,銀‘色’的腦袋靠在她的頸窩,黏的死緊死緊,怎麼扒都扒不下來……
落年想要站起身,但是這要站起來就意味着她得把奧菲背起來,落年當然背得起來,她是外表嬌弱內心彪悍的‘女’漢子,但是這不遠處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衆目睽睽之下的,也太沒形象了吧!
落年檢查了下通訊器,發現他們的通訊器依舊處於無信號狀態,自從進入這個地方之後,他們的通訊器就跟廢物似的,簡直跟沒收了他們的金手指似的,不過這也足夠證明,他們的科技的確不屬於他們,甚至還可能高上一些。
落年探着腦袋左看右看,終於看到了一個距離較近的熟人了!只是這熟人……叫斯蒂芬白!
斯蒂芬白當然是要去找樂子的,這個地方他從來不知道,也沒在地圖上找到過,而且還跟斯蒂芬家族有那麼多牽扯,他打算去主屋找那羣開會還沒出來的傢伙湊熱鬧,他現在很興奮,睡不着覺吶。
“白變態……”聲音很小,卻偏偏好像跑進他耳朵裡去了,斯蒂芬白腳步微頓,腦袋左右看了看。
“在這裡……”落年的聲音又出現了。
斯蒂芬白仔細看了看,然後終於看到藏在‘花’壇後面朝他招手的小傢伙,淺灰‘色’的眼眸彎成兩弧彎月,男人雙手‘插’在‘褲’兜裡,有些興味的走了過去,她幹嘛?一副做賊的樣子。
纔剛走近,斯蒂芬白便嗅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香濃醇厚,好酒,斯蒂芬白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這傢伙該不會禁不住‘誘’‘惑’,跑去找別的酒了吧?真沒定力,沒出息!
落年看到不遠處慕斜風他們已經出來朝這邊走了過來,頓時有些焦急不耐煩的又探出頭,“你快點快點!沒吃飯呢?”
斯蒂芬白笑容有些危險了起來,他發現這兔子不怕自己之後越來越氣人了,又是咬他罵他打他,現在還敢使喚他了。
“幹什麼……”尾音消失在咽喉中,斯蒂芬白有些驚訝的看着被纏着和把人纏着的落年和奧菲,莫名的覺得這一幕相當的礙眼,斯蒂芬白笑眯眯的問,“你們在幹什麼?偷情麼?”
“偷你妹啊!”落年沒好氣的回道,看了眼越來越靠近這裡的慕斜風等人,“快幫我把奧菲拉下去,這傢伙喝醉了!”
斯蒂芬白這才發現,奧菲閉着眼睛在耍酒瘋,落年還以爲還得喊幾句這傢伙才知道別磨蹭了,沒想到斯蒂芬白動作還‘挺’快,幾步走了過來,用力的想要把奧菲從落年身上扯下來,只是奧菲此時就像一隻護食的小獸,身子都被扯開了,手上還揪着落年肩上的布料不放,斯蒂芬白被奧菲這黏不死人的樣子氣到了,手上更是一用力,於是——
“撕拉……”布帛被撕碎的聲音特別的明顯。
奧菲被斯蒂芬白拎在手上,垂着腦袋垂着手腳睡得死死的,手上還抓着從落年身上扯下來的布料。
落年上身穿着的是回房隨便換下的雪紡體恤,薄薄的一件,這會兒被扯爛了,‘胸’前的幾粒釦子蹦蹦蹦的全崩掉了,肩上的布料還被撕扯掉了一塊,頓時‘春’光暴‘露’……
大半的被淡粉‘色’的罩杯捧住的渾圓,白皙晶瑩的肌膚,中間還有叫人覺得有點窒息的‘乳’溝,幾縷紅髮垂在上面,淡淡的金‘色’光暈籠罩在上面,顯得十分的聖潔……
聖潔的‘胸’部……
斯蒂芬白淺灰‘色’的眼眸傻傻的釘在上面,落年默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半‘露’的‘胸’部,再看看被扯掉的布料,太好了,不用遮了,這樣好涼快啊!……去死!
“當家。”那邊那羣人遠遠的便看到斯蒂芬白和背對着他們的落年,莉莉出聲喊了下。
落年神經被一扯,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忽的一暖,一股乾淨的洗衣液的味道撲鼻而來,她低頭,過大的白‘色’制服幾乎將她全部籠罩。左手臂上是華麗的斯蒂芬家族族徽。
落年有些怔住,擡頭就見斯蒂芬白已經又恢復了那笑眯眯的變態又裝‘逼’的樣子,那傢伙把外套給了她,裡面穿着的是淺灰‘色’的V領薄羊‘毛’衫,袖口被他拉到了手臂膝蓋上,‘露’出白皙的‘胸’口和還留着他牙印的小手臂,烏黑的發披散在他身後,彷彿永遠都是那麼柔順,絲毫不‘毛’躁不凌‘亂’……
一定是陽光照‘射’的角度不對,要不然她怎麼覺得這變態好像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個變態那麼可惡和討人厭吶。
“還不把拉鍊拉起來?你的‘胸’部就算能進行光合作用也絕對不可能變大的。”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目光卻是盯着後面越來越靠近過來的一羣人。
落年這才臭着一張臉把斯蒂芬白的外套拉鍊拉起來,“我的‘胸’部小?”34C哪裡小了?配着她的身高和身材很火爆了好吧!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要她把‘胸’部割下來給他的!
“你以爲呢?”斯蒂芬白掃了眼她藏在自己制服外套下的‘胸’部,淺灰‘色’的眼眸微暗,卻被他的眼皮和過場的睫‘毛’遮住了。
“……祝你將來娶的老婆‘胸’前掛着兩個大籃球。”落年一頭黑線的道,想了想,還沒解氣,落年很爲她的大‘胸’自豪的,這是‘女’人的尊嚴!所以,頓了頓繼續道:“最好一隻比你的腦袋還大,你的腦袋埋進去一定會窒息的那種。”
“不用了,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斯蒂芬白想象了下那種場景,變態他只覺得其醜無比毫無美感,‘女’人‘胸’部大成這樣是嚴重的不協調不科學,完全違背了人體美學比例,再看看落年,嗯,還是她這樣順眼,這樣‘挺’好。
“……”落年木然的瞪着這個說話總是想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變態。不要這麼明晃晃的承認你剛剛偷看了她的‘胸’!
那邊那羣人已經走了過來,慕斜風看了眼斯蒂芬白再看了眼她手上拎着的奧菲和穿着斯蒂芬白衣服的落年,再配合上這濃重的酒味,“看來有人酒喝多了,對可能是我未來的妻子的人動手動腳了?”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想惹我生氣?”
慕斜風嘴角微僵,邊上莉莉出聲,緩和了尷尬的境地,“當家,事情已經決定了,您暫時別和某個候選人過於親近,省得會讓人認爲鑑定一族鑑定不公。”
莉莉都出聲了,斯蒂芬白自然會給她幾分面子,畢竟自家的人暗地裡怎麼修理都沒關係,但是怎麼能被外面的人看了去?斯蒂芬白聳聳肩,示意他們隨便,他不‘插’手。
……
主屋大廳內。
繼承人候選人以及他們的手下,還有夜家斯蒂芬家的圍觀者們都集合在這裡,經過審判一族鑑定一族以及引路者三方的‘交’談討論,最終將張若靈的死翻篇,審判一族不願意讓鑑定一族在他們的地盤上多呆,生怕他們會發生更多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這個顯然‘挺’拖延時間的殺人案,他們便不打算處理了,理由是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的人就算參加了競賽也不可能有勝算,有人覺得冷酷,有人卻鬆了一口氣。
大廳被佈置成一個比賽現場,兩邊有座椅,左邊坐着夜寒焰斯蒂芬白等人,右邊坐着鑑定一族等人,前面則是慕斜風,他站在一張紅‘色’的桌前,上面放着一個圓形的玻璃罩,裡面有一模一樣的黃‘色’小球,他道:“這裡面的球經過鑑定一族的人的鑑定,形狀大小質量都一樣,每一個球內都有一位騎士的名字,每一位候選人‘抽’取一位騎士出來,在第一場測試中作爲同伴。”
“什麼騎士?”落年眉頭皺了皺問道,她看了看其他‘女’人,她們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疑‘惑’,似乎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而事實上,確實只有落年一個人不知道,因爲只有她一個人脫離了守護者的家,還跟她的前期守護者希格勒斯鬧翻了,有許多在審判一族要注意的事項考試大概形式情形等等,別人知道,落年卻不知道。
慕斜風也怔了下,隨後纔想起什麼,“啊,忘記了,我們還有一位比較特殊的候選人呢。那麼,解釋一下,‘騎士’既是從薩蒂帕帕落家族建立之後具有初代與家主一起奮鬥的成員血統的人,由於人口很多,所以全世界也許可以找到無數個,不過鑑於有些已經是很平凡的人,不具有迴歸薩蒂帕帕落的資格,所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爲真正的‘騎士’,而真正的騎士只能是繼承人出現之後挑選出來的四個四枚執行者之戒的擁有者,他們纔是真正的能夠被記載入薩蒂帕帕落族史的一代騎士,明白了嗎?”
落年點頭,覺得薩蒂帕帕落家族真是大得叫人有點額頭冒汗了,而且等級各種森嚴,就像一個君主集權制的濃縮國家。
“在場的人,有不少的騎士,既然來了,就做好遵從命令的準備,這裡面有每一個騎士的名字,不管被挑中的人是誰,認識不認識,騎士要知道,保護候選人是你們絕對的義務和責任。”慕斜風道。敲了敲桌子,“那麼,第一個,誰先來挑呢?”
歐茹舉手了,慕斜風讓她過去,歐茹走到前面,伸手在透明的玻璃罩裡猶豫的拿出了一個球,慕斜風打開球看了眼裡面的名字,然後扔給鑑定一族那邊的人鑑定真僞,包括縫合處和指紋,叫人想要在中途偷偷掉包都不可能,甚至如果球一不小心掉地上或者脫離手掌部分一些,那球都要作廢。
“那麼,歐茹候選人第一關的騎士——巴洛克王國的紅蛇。”
突然的點名,叫巴洛克這邊毫無準備的嚇了一跳,紅蛇眼眸微睜,左看右看,懵了,完全沒搞懂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歐茹看了眼紅蛇,眼底劃過一抹慶幸,太好了,是巴洛克王國的人!過來之前養父就跟她說過,如果有這種環節,一定要努力跟巴洛克王國裡面的騎士組隊,因爲他們是最強的!
這種情況叫人很不喜,憑什麼落年的人要去保護其他‘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她的競爭對手?這不就像紅蛇跟着那‘女’人成爲落年敵對的人一樣了嗎?
落年臉‘色’有點難看,紅蛇反應過來更是臭的可以,偏偏到了這一步,他們還得繼續走下去,紅蛇不甘不願的走到歐茹身邊,紅眸惡狠狠的瞪了歐茹一眼,歐茹被嚇的臉‘色’蒼白。
第二個上去‘抽’人的是伊娜絲,這‘女’人依舊全身散發着‘性’感動人的氣息,上去‘抽’球的時候纔不忘對落年放放電,飛個‘吻’。
和之前一樣的程序,她‘抽’到的人,竟然是黑貓。
“是隻黑‘色’貓咪啊。”伊娜絲笑容‘性’感的‘舔’了‘舔’下‘脣’。
按照慕斜風說的,因爲落年身邊的騎士實在有些多,所以他們這邊的人被‘抽’中的機率比其他人大上一些,這樣的說法,真不知道叫人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艾琳娜‘抽’到的是藍狐,‘蒙’漢納則是卡爾法,巴洛克王國的人被‘抽’走了三個,斯蒂芬白那裡被‘抽’走了一個,還有一個竟然是‘蒙’漢納裡面的一個黑皮膚‘女’孩,到了落年這裡……
是奧菲!
奧菲此時正醉醺醺的靠在索菲身後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抽’中就是‘抽’中,這是天意,不允許更改。”慕斜風這樣道。言外之意,落年得扛着奧菲去通關……
臥槽!
落年把手上的乒乓球似的球給捏爆了,慕斜風卻是看着落年吃癟的小模樣覺得十分的有趣,不過礙於現場太多人,只好繼續解說規則,“我知道在場的各位騎士有許多都已經付出忠誠給某些候選人,不過薩蒂帕帕落家族的規則不容破壞,所以希望你們理智行事。”
“第一關的規則是這樣的,騎士和候選人進入高塔之中,高塔第一層恰好有六道‘門’,每一道‘門’內通往各關的路徑和麪臨的考驗都是相同的,雖然不在一條道上;騎士和候選人必須同進同出,如果候選人死了,騎士卻活着,那麼審判一族將有理由和權力認爲騎士拋棄了職責丟下了主人,將根據《法典》做出相應的懲罰,輕則坐牢,嚴則槍斃。”
落年眉頭一皺,眸子有些冰冷,“騎士的意願呢?”紅蛇黑貓卡爾法藍狐,誰同意過參加這玩意兒,跟莫名其妙的人同生共死?
“騎士沒有選擇的權利。”慕斜風理所當然的道,又是十分典型的“審判一族式”回答!讓人惱火憤慨!特麼到了你們這裡人權就是浮雲!
確實,在審判一族眼中,騎士本來就是爲了主人出生入死忠誠必須的狗,既然是狗,需要什麼人權?
這話聽着自然叫人覺得十分的刺耳,鑑定一族的人眉頭蹙了下,卻沒有出聲,雖然有些斷章取義,但是卻不得不說,法典上面存在的某些條條規規,似乎真的表現了騎士在薩蒂帕帕落存在的意義——他們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存在,只要根據主人的思想行事,隨時可以爲了主人捨棄生命。
斯蒂芬白笑得有些危險,他的人竟然被‘抽’去爲別人出生入死,而且還是那莫名其妙的人死了,他的人就得被懲罰的那種,膽子可真大啊,他是來找樂子的,可不是來受氣的。於是,他笑眯眯的出聲了,天籟般的嗓音在空寂的大廳內穿透力十足,“我的人要是出現什麼意外,這遊戲我可就不奉陪了。”
變態‘挺’護短的。落年暗地裡點點頭,卻不知道,他哪裡是在護短啊,只是爲了他自己的形象和尊嚴罷了。
鑑定一族中斯蒂芬‘侍’臣家族的人連忙安撫他,生怕他們變態老大真的一個不高興就開始搗蛋,特別是西芬勒和特爾里加這兩個在斯蒂芬白四歲的時候就吃過他手上的虧的人,那可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般的烙印。
落年目光看向夜寒焰,男人接收到她的視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優雅的點了點頭,可落年偏偏就覺得放鬆了一些,事到如今,審判一族已經是被包圍起來的甕中之鱉了,鑑定一族如果做不到名正言順把他們幹掉,那麼他們再來硬的也不遲,他們也需要‘摸’透他們這裡的陷阱等等。
一羣人被帶着走向位於別墅羣最中間的那座高高的塔,騎士們跟在他們目前跟隨的候選人身邊,苦‘逼’的落年拖着苦‘逼’的還在睡的奧菲的後衣領,一路下來,奧菲的鞋差點都被拖掉了一隻。
一個鑑定一族的人,一個審判一族的人,帶着一對一對的人到達每一個入口處,搜刮掉了候選人和騎士身上的任何武器,進去之前,落年對紅蛇他們說,必須拼盡全力的出來,沒說一定要保護好那些候選人,話裡隱晦的意思他們懂,大不了到時候他們採取強硬的手段跟審判一族的人開展,夜寒焰會幫他們‘摸’清這裡存在的機關陷阱,雖然不知道鑑定一族在後面會不會選擇幫助審判一族。
幾人各自等在一扇扇緊閉着的華夏古代式的紅‘色’‘門’前,而那邊主屋大廳內已經佈下了一個巨大的屏幕,他們就像看電影似的將場景分成六塊,微型的彷彿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有智能的拍攝電影般的自行捕捉人的表情景物等各個鏡頭,叫人大飽眼福。
落年是裡面最苦‘逼’的一個,因爲別人的騎士都是站着的,只有她的是躺着的,從鏡頭上看,可以看到落年垂着的腦袋下,表情十分的氣悶,時不時等待的無聊的鼓起兩腮,然後吹着自己的劉海,和其他幾塊那幾個顯得有些緊張的人完全不同。
簡直就像一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斯蒂芬白‘交’疊着雙‘腿’,斜斜的坐着,淺灰‘色’的眼眸盯着上面的人,她還穿着他的制服呢,那制服比落年大了好多,都可以當裙子穿了,拉起了拉鍊都顯得鬆鬆垮垮的,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有點滑稽,但更多的卻是可愛,斯蒂芬白點點頭,嗯,他家的制服真好看,把那隻可惡的黑兔子都襯得好看多了。
夜寒焰則悄悄的在柯德身邊說了什麼,柯德點點頭,眼底一片冷寂殺伐。
時間到達正午十二點,六扇紅‘色’的‘門’緩緩的開啓,裡面有橘‘色’的柔光亮起,落年呼了口氣,拖着奧菲走了進去,其他五個人也都跟着各自的騎士走了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後的人基本是牛氣哄哄的人物,所以她們幾個雖然臉上有幾分緊張,但是卻沒有多大的害怕,慕斜風的話成了她們的保障,不管遇上什麼,他們總不能把她們丟下,要不然他們也會倒大黴!
既然生命有了保障,她們還怕啥?自然啥都不怕!
紅蛇雙手‘插’在‘褲’兜裡,注意到身邊的‘女’人一副要他走前面的樣子,嘴角扯了扯,不屑又嘲諷,邁着步子走了進去。就這樣的‘女’人竟然也敢要他保駕護航,也敢跟他們家King鬥?真特麼不知死活!
微妙的對比,六組人,只有落年一個人走在騎士前面,其他的都要騎士走在前面,微妙的差距,往往都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鑑定一族的人面面相覷,手上有紙和筆,他們的鑑定已經開始了。
落年想,一會兒要是有什麼狀況,甩起手上的奧菲就砸過去!是人就砸暈他,是物就砸爛它,是動物就用奧菲這張漂亮的臉蛋‘迷’死它!
奧菲是她的人形兵器!
瓦是罪銀,今天碼字前先看了一部電影,叫《忠犬八公》,溫馨的把瓦虐哭了……老久調整不了狀態,PS:可以去看看,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