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飛航心中升起一股戾氣,竟然敢綁走他喜歡的姑娘,等他找到是什麼人做的,一定將這些人殺了分屍。
邱飛航在弄堂附近轉了轉,找到了汽車停留的痕跡以及一些線索,順着線索,他追出了一段距離,來到大街上。但之後,他就再也找不到線索了。大街上本就是rén liú車流最多的地方,混亂無比,再有線索,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已經被破壞掉了,再也找不到了。
邱飛航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他喜歡的女孩子啊,還有見面的機會嗎?
想到宋婷楠被人bǎng jià後會受到的傷害,邱飛航心痛不已,牙齒幾乎都要咬掉了。他不由遷怒樊元碩,若宋婷楠不是去找樊元碩,早早回家,就不會遇到bǎng jià了吧?
邱飛航越想越恨,將樊元碩當成了自己的仇敵一般。
過了好久,邱飛航從地上起身,轉身離開了。他沒有回宋家,那裡已經沒有了佳人,他還回去做什麼?
……
宋婷楠甦醒過來,但眼前漆黑一片,她驚慌地掙扎,發現自己不但被黑布矇住了眼睛,手腳也被人用繩子捆得緊緊的,無法掙脫。
耳朵裡面傳來男人的談話聲。
“這麼快就醒了?!”
“醒就醒唄,反正捆得這麼緊,她無法逃走。”
“聽說要將這女人賣道南方的女支寮去?”
“是啊,明天人販子就會來領人。”
“兄弟,既然她註定要做女支女了,那何不讓我們先享受一下?嘿嘿。”
“還是不要了,清白的女學生賣得價錢才更高,殘花敗柳賣不了多少錢。這賣人的錢都歸我們兩個啊。”
“呃,爲了錢,我只能忍着了。”
“有了錢,你可以去女票,那可費不了多少錢。”
“你說得對。”
宋婷楠駭然,眼淚水一直往外流,她不要去南方做女支女!
宋婷楠奮力掙扎,奮力掙扎,她想掙開繩索,她要逃出去,她不要被賣到南方。
兩個人邊喝酒邊聊天,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喝醉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宋婷楠依然在奮力掙扎着,有着女主光環的庇護,綁着她雙手的繩子就這麼被她掙脫了。解放了雙手,宋婷楠扯下眼睛上的黑布,解開腳上的繩子,衝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是宋婷楠不熟悉的景象,不過可以確定還在s市內,宋婷楠只能選擇了一個方向跑,希望能夠跑到熟悉的地方。宋婷楠跑出來的動靜不小,兩個男人雖然醉倒了,但又不是醉死了,被宋婷楠的動靜驚醒,發現人跑了,急忙追了出來。
宋婷楠跑到一個不熟悉的十字路口東張西望,正想着往那個方向跑,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宋婷楠大驚,也不管哪個方向了,迅速跑了出去,結果沒有看路的情況下,差點兒被車子撞倒。
車子的剎車很靈,堪堪在距離宋婷楠的三寸的地方停下,沒有撞倒宋婷楠。但宋婷楠卻被嚇得不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腿軟得起不來身。
兩個男人衝到宋婷楠的身邊,一人拽住宋婷楠的一個胳膊,將她往一邊拖。
宋婷楠反應過來,張嘴叫喊:“救命,救……”
剛喊了一句,便被其中一個男人堵住了嘴,不過這已經引起了車上的人注意。
雲逸安沒有想到自己回家晚了,竟然遇到強搶民女的事情,對於可憐的女子,她是同情的,能幫就會幫一把。如今這個世道,對於女子很不友好。
“雲海,下去看看情況,能幫就幫。”雲逸安吩咐道。
“是。”司機兼保鏢——雖然雲逸安並不需要保鏢——的雲海走下車,他手中拿着槍,走向兩個男人。不一會兒,江海回來,將宋婷楠帶了回來。
“小姐,這女人住在xxx路,但她不認識這邊的路,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讓她上車吧,送她回家。”雲逸安好人做到底。
江海轉身對宋婷楠道:“你做副駕駛座。”
“是的。”宋婷楠坐上副駕駛座,轉頭向雲逸安道謝:“這位小姐,多謝你救我,我叫宋婷楠,是xx女校的學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牢記這份恩情,有機會一定回報。”
雲逸安睜大眼睛。眼前的女人就是女主?!自己竟然救了女主?!
這是猿糞嗎?
雖然心裡面不斷地刷屏,雲逸安表面冷淡地道:“我叫雲逸安。今天的事情只是順手而爲,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用你報答。”
“對你來說是順手而爲,對我來說卻是關係一輩子的大恩,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他們會將我賣到南方的女支寮中去。你算是我的再生父母。”宋婷楠對雲逸安感激不盡,發自真心地感謝雲逸安。
雲逸安很想撓頭。呵呵噠,她現在是女主的救命恩人,如果她開口讓女主離開男主,不知道這份恩情會不會讓女主放棄男主呢?
“你要記着就記着吧。”雲逸安淡淡地道,反正她不認爲自己有給宋婷楠報恩的機會。
宋婷楠還想說什麼,但看到雲逸安閉上眼睛不想聊天的樣子,只能乖乖地閉了嘴,靠在椅背上休息,她其實累壞了。這一天她先是擔心樊元碩拋棄自己,又遇到bǎng jià,一直掙扎着逃離,身心都疲憊不已,手腕上甚至還有傷痕沒有處理。
宋婷楠靠着椅背,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車子開到宋家門口,宋婷楠依舊沒有清醒。司機只能推了推宋婷楠,將她喚醒。
“小姐,到地方了。”
宋婷楠睜開眼睛,茫然地看了看窗外,看到熟悉的景象,對雲逸安和雲海更感激了。
“謝謝,謝謝兩位。”宋婷楠下了車,又對着車子裡面的人鞠了一躬,表達自己最真誠的感謝。
“走吧。”雲逸安收回視線。
車子發動,駛出了宋婷楠的視線。
宋婷楠轉身回宋家,宋父和宋母被汽車的聲音吵醒,披着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女兒回家,沒有任何擔心,只高興地問道:“女兒啊,你跟樊少帥是不是好事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