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國國王,見龐非雨離開了好一會,都沒有回來,以爲他不會再回來了,正欲離開大殿,一個太監,匆匆忙忙的進了大殿,向國王行了跪拜之禮,沒有起身,便報告道:“陛下,大事不好,剛剛從外傳來消息,說有狂妄之徒,在皇宮門口大開殺戒,宮內的禁衛軍,正在緊急集合,前往圍捕那大膽的賊子。”
國王聽到那太監的稟報,臉色驚變,問道:“什麼,你說什麼,龐將軍呢,他難道也沒有能力制服那賊子麼?”
太監迴應道:“陛下,我只聽說了這些,其他一概不知,前來稟告這些,是擔心那賊子威脅國王陛下您,好讓您做好防禦準備。”
那太監的話,剛說完,國王還沒有來得及回話,禁衛軍首領,走進大殿,報告道:“國王陛下,殿外有一手持國王御賜金牌的青年大夫求見,說是爲公主治病而來。”
聽到這話,古城國國王瞪了一眼那太監,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輕揮了揮手,讓太監下去,隨後喜笑顏開的看着那禁衛軍首領說道:“請,快請他進來。”
那禁衛軍首領遲疑了片刻,說道:“陛下,那青年大夫雖然手持御賜金牌,可他也是在皇宮門口大開殺戒之人,且所殺之人,都是龐將軍的得力助手,我們見他手持御賜金牌,不敢妄自阻攔,只得保駕他前來殿前,請陛下定奪。”
“什麼,他殺了龐將軍的手下,他一個大夫,有那麼大的能耐嗎?”國王有些不相信禁衛軍首領的話。
禁衛軍首領,點了點頭,說道:“那青年有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我們不知道,我們趕到現場時,見到龐將軍正在發呆,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並且還讓我們帶他前往見陛下,我也不敢妄問,並趕緊加急前來稟告了。”
“哦——”國王點了點頭,沉思了會,說道:“帶他進來吧!”看着禁衛軍首領出了門,心裡疑惑道,一向心高氣傲的龐將軍,怎麼今日就忍氣吞聲了呢,難道以他的實力,都無法控制那年輕的大夫麼?他可是一個已經步入皇武士階段的武者了呢,要是連他都無法戰勝的人,輕易讓他進得大殿,萬一他是圖謀不軌的傢伙,那我不是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國王臉色微變,向身旁的太監吩咐道:“快,你快去將護國大法師若師空請來保駕,不得有誤!”
見着太監離開了大殿,國王心裡仍然感到極其的不安,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心裡嘀咕道,希望他前來,真的是爲小女治病的,而沒有其他的目的纔好,萬一真的要有其他的目的,也要等護國大法師前來了之後,——國王沒有繼續想下去,也不敢繼續想下去,因爲他真的很是擔心前來的年輕人,是前來刺殺自己的人,他只所以會這麼認爲,是因爲他昨晚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有人向他說,今日將有禍事降臨。
國王本不相信夢中之
人所言,但先前聽太監報告,說青年人膽大妄爲,在皇宮門口,殺了龐非雨龐將軍的手下,而龐將軍都無能爲力,故而在那片刻,想起了昨日的夢境,故而懷疑那夢境,是禍事將要發生的徵兆。他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害怕,纔會命貼身伺候的太監,前往請護國大法師。
太監離開沒有過多久,禁衛軍首領同他的幾個手下,領着一個身着樸素衣服,身背一把戰刀的青年男子,進了大殿。一進殿門,所有的禁衛侍衛,攔住了進來的青年,禁衛軍首領說道:“喻大夫,請卸下武器,然後才能前往。”
“怎麼,不相信我,我這把刀,是一把有靈性的刀,而且出鞘就得傷人,如果將軍有本事,就將刀拿去好了,我絕不阻攔。”喻野龍淡淡的笑了笑,也停下了腳步。
禁衛軍首領擔心來人對國王不利,也不敢懷疑喻野龍的話,畢竟他知道龐非雨的爲人,也深知他得力心腹有多大的能力,能一舉擊殺他那八個手下的人,絕不是他這個禁衛軍首領所能應付得了的,但爲了在國王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忠心盡責,還是壯着膽子,說道:“既然你身揹着的刀,不能離身,那就暫且止步,就在此地向國王陛下說明來意好了。”
喻野龍快速掃視了一眼攔着自己的衆位禁衛軍,小聲道:“請我來,又沒有誠意,處處設防,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們國王陛下做了什麼虧心事,擔心我是前來尋仇的麼?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這是你們王后給一個故人的金牌,我也一併還與你們了。”說着,掏出了金牌,隨手拋向了禁衛軍首領,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向着殿外走去。
喻野龍剛出門,並見着一個身着華麗衣服的中年女子,在兩名宮女的簇擁下,正朝着大殿而來。喻野龍一見那中年女子,心中升起一股莫明的敬意,隱約能見着一縷縷絢麗的光環,圍繞在了那中年女子的周身,讓他感覺到就好像是自己的長輩突然的到來了那般,心潮起伏不定。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呢,莫非她就是王后,國王的妻子,詹校長的老相好麼?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該有這種感覺啊?喻野龍目不轉睛的盯着那中年女子,心裡胡思亂想着,腳步也因此而停了下來。
一身貴氣襲人的王后,在兩名宮女的簇擁下,緩步上了臺階,看了一眼喻野龍,象是見老熟人那般,點頭微笑了下,說道:“喻公子遠道而來,應該以禮相待,卻被據之門外,我在此替他人向你道歉了,公子請稍稍等候,我見見國王,向他稟明一切。”
喻野龍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笑了笑。
王后見到喻野龍點頭,臉上的笑容,宛如春光那般,更加燦爛了,似乎覺得眼前的青年人,一定能救醒自己心愛的女兒那般。她緩步邁進了大殿的門檻,並停下了腳步,看着國王說道:
“國王陛下,我請來的大夫,你爲什麼要拒之門外呢,你我做夫妻這麼多年,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如果錯過了這次救醒我們女人的機會,恐怕我們的女兒,就再也沒有機會再醒過來了。”
國王說道:“這,這,我也不想,只是,只是他進了大殿,不解下佩刀,我手下的人,也是出於對我的一片忠心,才強讓他解下佩刀的,沒有想到他那把刀,竟然無法離開他身,我的手下並沒有給他來到我身前的機會,就因爲這樣,他才氣匆匆的奪門而去的,這怎麼能怪我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怪你,——”王后扭頭看了一眼殿內的所有人,扭頭看着左邊的宮女,說道:“快,快去將剛纔在門口見着的那位公子請進來。”見着宮女出了大殿,揮手讓另一個宮女和那禁衛軍首領回避後,快步走到了國王身前,向國王說道:“你我雖然是夫妻,你也封了我爲王后,可這麼多年來,你在我的寢宮,又呆過幾晚呢,要不是我爲你生下了唯一的骨血,只怕全天下的人,都會笑話你是一個無能的男人。我知道,你到現在,還一直在懷疑我嫁給你之前,就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甚至懷疑我們的女兒,不是你我所生,才故意不讓大夫治癒我女兒的,是不是啊?”
古城國國王后宮佳麗美女無數,且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子,不計其數,就是沒有能給他生下一男半女,唯獨王后爲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再加上宮裡各個王妃爲了爭寵,背地裡不知道說了多少王后所生的那女兒,定不是國王的親生骨肉的話語,這使得國王也產生了懷疑。後來經過宮裡的御醫,以滴血認親的方式鑑定,證實了王后所生的女兒,就是國王的親生女兒,才使得一味要罷免王后,以對國王不敬之罪處置王后的大臣王妃們,不得不閉上胡口亂說的嘴。
王后心中本來就裝有他人,而和自己結婚的男人,雖然是國王,但她卻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甚至同他上牀,心中都假想那同自己親熱的男人,就是自己心愛的那個男人。自從鬧出了滴血認親之事後,王后再也沒有讓國王進過自己的寢宮。或許是因爲國王本就非常的在意王后,且自己也感到愧對於她的緣故,沒有爲難她,也沒有罷免她王后頭銜的罷。
國王見王后又提到了自己的心病,感到極其的不舒服,好在身旁沒有其他人,他纔將心中的憤意,壓了下來,板着臉,說道:“王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知道你這是在同誰說話嗎?你以爲就只有你關心女兒,我就不想她能早點醒來嗎?”
王后冷笑一聲,說道:“你說你關心女兒,這些年來,你又去看過女兒幾次,要不是我時刻提醒你,讓你尋找大夫爲我們女兒治病,你只怕早就忘記了你還有一個不活不死的女兒存在了。我看在你的心裡,只怕就只裝着了那些同你上牀歡愉的女子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