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國都城的心悅客棧。
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的司羽紋,見自己躺在了牀上,而身邊也沒有人,感到極其的奇怪,心裡疑惑道,這是夢,還是什麼,我記得碰上了賊子,應該死了纔是,莫非死了之後,是這個樣子的,可……。她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爲她覺得此刻的感覺,極其的真實,不象是在做夢,更不象是聽人說起過死後的情形。她擡手掀開了被子,從牀上下了來,四下看了一眼,正欲起身出門,這時隱約的談笑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細聽之下,她發覺說話之人的聲音,極其的熟悉,這使得她更加確信自己還活着,猜想到自己幾人,可能是被哪位好心的大俠給救下了。
司羽紋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腦中不由浮現出了曾經和喻野龍在一起時的情形,想想自己在他面前所做的一切,淚水竟滾出了眼眶,小聲嘀咕着,難道我和他真的只是有緣無份麼,我爲了他,已經改變了我自己,也明白了一個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成爲了一個懂得去關心他人的人,爲什麼老天還是無法接受我已經改變了的事實呢,咳——,順其自然吧,如果以後還有見面機會,他還是無法接受我,我也不會再強求他了,只要能看着他幸福快樂,也該知足了。
擡手抹掉了眼淚,心裡一下子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覺得愛一個人,也不一定非要和他長相斯守,只要能見着他快樂,這也是一種幸福。
她起身走出了房間,見到了喻野龍的背影,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呆愣了片刻,心裡嘀咕道,我是在做夢嗎?他,他怎麼會在這裡的,難道是他救了我們,不,這肯定是在做夢。她的思想一片混亂,擡手欲揪自己的臉,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在做夢,坐在廳裡和喻野龍正在聊天的秦玉娟,喊叫了聲:“羽紋妹子,你醒了,快,快過來謝謝我們的救命恩人。”
聽着秦玉娟的喊叫聲,司羽紋的心跳,又加快了幾分,一股股熱血,在體內翻涌,呆立了會,強將心中的激動,壓制了下去,快速邁步走到了喻野龍身旁,靜靜的盯着喻野龍的臉,看了好一會,才說道:“謝謝你。”
喻野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朋友之間,還用得着如此的客氣麼——”扭頭看了一眼秦玉娟和杜月枚,接着說道:“我說她沒有事,你們不相信,現在你們相信了吧,她已經醒了,我想我也該離開去辦事情了,再見!”話音落下,起身很是隨意的揮了揮手,快步離開了客廳。
三人見着喻野龍的身影從門口消失,纔會過神來想到要去追。幾乎是同時,奔到了門口,見着門外已經沒有了蹤影,才知道他可能已經走遠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秦玉娟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先回去還是繼續同他糾纏下去啊?我總覺得我們這樣繼續糾纏下去,不會有結果,反而會讓他感到反感,你們認爲呢?”
杜月枚點了
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麼糾纏不是個辦法,倒不如回去從其他方面着手,能多爲他做點事情,說不定就讓他感動了,一起接受我們三人的可能性也會比較大一些。”
司羽紋苦笑了聲,說道:“我想我們沒有多大希望了,你們沒有見着他那看我們的眼神嗎?我總感覺到他眼中還充滿恨意,這都怪我——”沉默了,想了想以前自己對他所做的一切,深深自責了會,接着說道:“回吧,順其自然,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今生除了他之外,我司羽紋不再考慮嫁人。”
秦玉娟和杜月枚兩人,聽着司羽紋的話,都感到很是震驚,皺了皺眉頭,相互看了一眼,淡淡的笑了笑,異口同聲道:“沒有想到我們三人竟然會有同一個決定,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三人就一起努力吧。”
話音落下,三人極其默契的伸出了手來,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臉上充滿了歡喜幸福的笑意。從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出,此刻的她們,極其的自信,對能打動那個心愛的男人的心,充滿希望,甚至已經感覺到了幸福甜蜜的溫馨時刻,就在前方不遠處等待着她們去嘗試,去享受。
中午時分,古城國都城皇宮門前,值勤的士兵,攔着八個身穿軍服的軍士,衝着他們說道:“鍾副將軍,你我雖然是同鄉,但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我們不讓你們進去,沒有出入皇宮的令牌,再加上你們的等級,也不夠資格進皇宮,請不要再爲難我們了,你說你們要進去找龐將軍有要事相商,我們這就派人去通報,相信不會耽擱你們很多時間的。”
那被稱爲鍾副將軍的傢伙,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那說話的值勤士兵,冷言道:“不要給我套近乎,快去通報,要是耽擱了時間,延誤了軍機,你們只怕有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話音落下,看着一個值勤的士兵,進了門後,扭頭看着身旁的七個軍士,小聲說道:“這裡是都城,我們還是守規矩點的好,以免給龐將軍帶來麻煩,你們認爲呢?”
一個軍士說道:“鍾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怕事了的呢,這可不象你的性格。”
“呵呵——”鍾副將軍笑了笑,小聲說道:“他們如此對我們無禮,此刻也只能是忍耐,畢竟這是皇宮的規矩,想要出氣,看準了機會,等眼前的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離開了皇宮,然後給他們點教訓,那樣,既不會讓龐將軍添麻煩,也能出氣,不是更好些麼。”
“還是鍾老大腦子靈活,考慮得周到,小弟佩服。”另一個軍士微笑着向鍾副將軍伸出了大拇指,吹捧了一番。
……
等待值勤的士兵進去傳喚的那會工夫,八個傢伙無所忌憚的站在皇宮大門口,小聲的絮叨着,聽到了他們話語的那些值勤的士兵,心裡很是不爽,恨不得立馬衝上前來,將幾個目中無人的囂張的傢伙給絞殺個乾淨。但他們心裡
很是清楚明白,眼前的幾個傢伙,都是古城國大將軍龐非雨的心腹,故而將心中的怒意,強壓了下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那般,只是眼中射出了幾縷精芒,掃向了那呆在了一旁八人。
傳喚的士兵,還沒有回來,一個身穿普通服飾,身背一把戰刀的青年,不知道是何時,已經站在了皇宮的門口,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自己到來的八人後,淡淡的笑了笑,扭頭看着門口值勤的士兵,說道:“我是前來爲公主殿下治病的大夫,麻煩幫忙通傳一下。”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喻野龍。
值勤的士兵,聽完喻野龍的話,上下打量了下他,客氣的說道:“這位兄弟,聽你說話的口氣語調,似乎不象本國人,我們公主殿下所得的是怪病,舉國上下都知道無人能治,如果你不想自找沒趣,我看你還是請回吧,以免——”說到這裡,眼角的餘光,見着那站在一旁的八個傢伙,眼光不和善的投射到了喻野龍的身上,而且有三個傢伙,手已經握到了腰間挎着的刀把上,緩步向喻野龍靠近了過來,驚得他忙停止了說下去。
喻野龍早在前來皇宮門口之前,就認出了八人就是先前要殺司羽紋她們的傢伙,雖然很想報復教訓教訓一下他們,但覺得在皇宮門口動手,也有些不和時宜,故將報復的念頭,壓了下去,沒有去招惹那八個傢伙。現在感覺到了八個傢伙有了向自己動手的意圖,心裡暗暗覺得好笑,忽地扭頭瞪着八個傢伙,冷笑道:“你們怎麼還安然站在這裡啊,怎麼沒有死呢,難道我先前的算計,出了錯誤?”
這麼一通話語,值勤的士兵,聽得是有些莫名其妙,個個面目怪異,皺起了眉頭。而那八個傢伙,聽完喻野龍的話,氣得是容顏大怒,幾乎是同時,拔出了刀,迅速散開,將喻野龍包圍在了中間,不斷揮舞比劃着手中閃耀着寒芒的刀,慢慢移步向着喻野龍逼近。
喻野龍沒有絲毫擔心害怕的意思,快速掃視了一眼前面四人,笑道:“就憑你們幾個,也配和我動手,真的是不知道死活,想活命的就快點滾開,別礙着我辦正事,否則,現在就送你們去死。”
不知道是因爲害怕呢,還是因爲其他,聽着喻野龍那冰冷輕蔑的話語,八人的身子,竟微微的震動了下,腳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卻了兩步,站定在了那裡,過了好一會,鍾副將軍衝着喻野龍,怒號道:“小子,不要太囂張狂妄的好,要是我們八人一起上,也未必不能殺你,要不是感覺到你有些來歷,我們早就動手了,還等到現在,識相的話,趕快給我們兄弟八個道歉,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不再追究,否則,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死。”他說話時,心裡只打鼓,心跳得特別厲害,更多的是心虛,這從他額頭上冒出的汗水珠子,就可以看出。爲了在那皇宮門口值勤的士兵們面前挽回一些面子,他又不得不壯着膽子,說出了這些狠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