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了喻野龍身影的司羽紋,心裡一陣興奮,回頭向屋內喊了聲:“他沒有出事,回來啦!”隨即快速向着喻野龍奔跑了過來,撲進了喻野龍的懷裡,隻手輕輕捶打着喻野龍的肩窩,說道:“你個大笨蛋,死害人精,跑哪去了,害得學校的老師全都爲你擔心,而且還放了學生們的假,讓他們全都回家了,數個老師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尋你的對策呢。”
喻野龍也不曾想到學校裡的老師會對自己如此的關心,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動作,全校放假,而商量對策營救自己,苦笑了聲,心裡嘀咕道:“有沒有搞錯,只不過是偷偷溜出學校玩了天而已,不至於如此吧。”將司羽紋從懷中推開,微微的笑了笑,快速跑向了自己的宿舍房間。
房間裡面,除了光明校長詹旭光、曾惠琳、張林菊三人喻野龍認識外,其他的三人喻野龍不曾見過。一進門,見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且眼光裡充滿了疑問,喻野龍不由感到了些許的心慌,忙向各位行了個禮,微笑着說道:“各位老師好,不知道您們齊齊聚集於此,是來找我的嗎?”
詹旭光投來了責怪的眼神,表情很是嚴肅,說道:“你個兔崽子,還知道回來啊,你可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曾惠琳的目光,有些怪異,瞪了一眼詹旭光,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喻野龍說道:“回來了就好,以後可得聽話,不要輕易出校門了,知道嗎?”
“是的,美……,”喻野龍差點喊出了美女老師,忽地覺得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喊叫,覺得有些不合適,忙假意咳嗽了聲,含糊了過去,接着說道:“是的,曾老師,我以後會聽話的。哦,對了,我剛纔回來的時候,發現有數個人在學校門口晃悠,估計是想探聽我們學校情況的,要不要想辦法將他們幾個弄來,好好的拷問拷問,讓他們道出指使者啊?”忙趁着這個機會,扯開了話題。
詹旭光毫不留情,又是一通批評的話語:“抓住那幾個小嘍羅有個屁用,他們的底細,我早就探到了,是官府的人派來的,我們覺得這其中定另有隱情,故沒有打草驚蛇。難道你以爲我們都是白癡,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我叮囑你不要輕易出校門,是爲你好,萬一你被抓走了,只怕是小命就此完結了,你小子倒好,卻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
“我呸,死老頭,你以爲我怕官府的人
啊,只要老子拿出牌子,恐怕他們都得給老子下跪。官府的人不知道我的身份,爲什麼不明着來學校要人,反而暗地裡搞這些名堂,我看多半是官府的人收了人的錢財,替人消災了。”喻野龍顯得有些無奈,皺了皺眉頭,心裡嘀咕着,腦子轉了轉,說道:“我以爲您們都很聰明呢,原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被想得複雜化了,您們想想看,官府既然要抓人,爲什麼不直接前來拿人,而暗地裡下手呢,這明擺着是以官府的名義,替人做事了。那給官府好處的人有兩個懷疑對象:第一個,是天人和醫館的杜辛開;第二個是聖醫門的人。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張林菊說道:“你小子知道這些怎麼不說,害我們猜來猜去的,那他們花這麼大的代價,捉拿你,又是爲了什麼呢?”
喻野龍覺得這個沒有隱瞞的必要,開口迴應道:“他們的目的,是想得到我手上的《聖醫寶典》,就這麼簡單。”
衆人聽到這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心中所有的心結,一下子全都解開了。
“怪不得你小子的醫術出神入化的,原來是得到了醫學寶典,”詹旭光微微的笑了笑,扭頭向其他的老師說道:“沒有事了,大家商量了一個下午,也有些累了,都回去歇息吧。”
那三個喻野龍不認識的老師,看着校長點了點頭,回頭眼睛瞪着喻野龍,有些不怎麼舒服的走出了七十六號房間。張林菊看了一眼喻野龍,扭頭看着詹旭光說道:“光明老頭子,你竟然陰我,你早就知道他是高級魔法師了,卻讓我給你賭,你這種做法,也太卑鄙了點吧,我們當初的賭約不算。”
詹旭光笑了笑,說道:“老張,這個可不能怪我,我提醒你好幾次,你都沒有認真的看他觀察他,賭約也是你寫的,這個怎麼能不算數呢?當初要不是你太過於相信那機器的判斷和你太想得到我手中的那把骨玉魔杖,怎麼會上這個當呢,願賭服輸,這纔是大丈夫誒。”
喻野龍有些疑惑,問道:“誒,您們都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賭什麼啊?”
喻野龍的問話,沒有得到正在爭論中的詹旭光和張林菊的回答,這時,司羽紋走到了喻野龍的身旁,雙手抱着他的胳膊,說道:“管他們說什麼呢?我們出去走走,說說話吧。”
“誒,我對她沒有那個心思,她這樣纏着我也不是
個事啊,得想辦法讓她死心纔好。”喻野龍看了一眼司羽紋,微微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裡嘀咕着,扭頭看了一眼曾惠琳,見她正盯着自己,心裡象觸電似的,產生了些許的驚慌,忙回頭看着司羽紋說道:“對不起了,司羽紋,我有點事情想向曾老師請教,改天再和你談吧。”說着,將手臂從司羽紋的雙手間抽了出來。
曾惠琳見喻野龍如此,心裡覺得怪怪的,陣陣暖流,衝擊着心房,不由臉上顯出了絲絲紅光,忙起身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了門口,揹着屋內的人,說道:“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曾惠琳的話音落下,喻野龍快速奔了過去,站在她身旁,說道:“老師,請等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請教您,走,我們去外面談談吧。”說着,沒有顧及任何人,拉着曾惠琳的手,就向着男宿舍區的大門口走去。
曾惠琳的心,本已經在多年前,就死了,碰到了喻野龍後,似乎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心中的疙瘩,也在逐漸的散去忘卻,再加上喻野龍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確情香氣,不由對喻野龍產生了無比的依戀情懷,只是因爲年齡相隔,使得她考慮問題時,顧慮很多。此刻被喻野龍拉着了自己的手,她心裡想着要掙脫,可她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陣陣興奮感覺,涌上心頭,似乎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天下間最爲幸福的女人了。
跟出了門的司羽紋見喻野龍和曾惠琳兩人手拉着手出了宿舍區的門,心裡極其的憤怒,也更確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頓時感到了絕望,痛苦的流下了眼淚,眼中放射出了絲絲仇恨的光芒,冷哼一聲:“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咬了咬牙,摸掉了眼中的淚水,急速向着喻野龍他們去的方向追趕而去。
喻野龍和曾惠琳兩人,出了宿舍區,來到了宿舍區門外百多米處的亭子裡,面對面的坐了下來,曾惠琳的心,跳得很厲害,由於有夜色的掩蓋,臉上的紅霞,喻野龍並不曾見到,不敢正視喻野龍的眼光,別過了頭,看着一旁,問道:“小龍,你有什麼話,就請說吧?”
喻野龍毫不遲疑,直截了當的問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房間裡的那種香氣是怎麼配製出來的,那種香氣很怪,就連我這個神醫都沒有辦法分析出那香氣的成分。”
曾惠琳心裡暗暗苦笑,幾分歡喜幾分愁,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沉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