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剛剛沒仔細聽卡諾所說,這會看見卡諾笑得這麼盪漾,還能不明白?
“金利來這接待官,還提供這服務?”李邪驚奇了。
卡諾愣了下,才道:“那是必然啊!他是接待官,首要職責就是讓大人過得開開心心舒舒服服,任何能令大人開心舒服的事,他都必須安排。”
嗬!
這麼一說,李邪突然有些小慚愧了!
想想自己當接待官的時候,嘖嘖,收刮人家的金,威脅人家的命,還恐嚇人家的小心肝……
罪過罪過!
李邪難得小懺悔了下,隨即道:“那你定了幾個?”
卡諾摸了摸腦袋,笑嘻嘻道:“卡諾讓金利來準備二十個美女,大人要是覺得不夠,就再加。”
“我是說,你準備要幾個?”李邪似笑非笑道。
“卡諾要了四個。澤恩,你這麼看我幹啥!四個我能搞定!”卡諾斜了澤恩納德一眼:“我給你定了八個,你別到時搞不定惹笑話!”
“喲……”李邪笑着道:“你倒是考慮周到了。這麼吧,我的二十個,跟澤恩的八個,都歸你了。今晚你搞定。”
李邪不是不動心,相反,他還真有些心猿意馬,只是,他的純情小處男沒送出去,他自己始終放不開。
至於澤恩納德,李邪替他做主也是有考慮,畢竟,他是一條巨龍,哪裡會看上人?
“啊?大人,卡諾是不是做錯了?”李邪突然把所有美女送給卡諾,這讓卡諾覺得李邪不高興了,故意消遣他。
“沒錯,這些是人情,人情哪裡有錯?只是,我今天比較累,要休息。澤恩他嘛,他特殊,你懂的。”李邪的確是沒消遣卡諾,對於金利來的安排,更沒半點牴觸。這些是人之常情,真是牴觸這些,不是下面有問題,那肯定是上面有問題。
卡諾兩眼一瞪,張着嘴看着澤恩納德:“我靠!我一直以爲你的冷酷是裝逼,原來,你搞基!”
澤恩納德斜了他一眼,都懶得跟一根筋的傢伙解釋。
李邪則看着穹頂,喝着美女夾過來的美食,心情無比愜意。
金智又送錢,又送美女,服務周到,多可愛的人啊,多可愛的地方。
看來,以後要多來平壤城,沒事就來逛逛。
目前階段,李邪對金智的招待,非常滿意。
翌日,李邪便與金智騎着馬,在一大隊護衛跟隨下,巡遊平壤城的中心地帶。
李邪騎的是紫霄,人高馬大,與金智並排行走,明顯比金智來得更威風,這讓李邪心中始終感覺不好意思。
拿人家的錢,心裡還想着繼續收刮人家,總不能,現在連威風也搶吧?做人要厚道一點,雖然,這是長相與坐騎的問題。
“邪領主。”金智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駿馬比李邪的紫霄矮一截,擡着頭笑道:“在下知道貴城在邪領主領導下,也有數月時間,想必貴城的街道比我們平壤城更整潔,更繁華吧!”
李邪目光所見,平壤城中心地帶的街道筆直而乾淨,兩旁的商鋪門面氣派,挨着兩邊爲金智讓道的平民身上穿着也整潔,一看就知道生活得滋潤,經濟也算髮達。
對比菊花城,除了李邪這個城主沒收入外,如今卻也不輸於平壤城,特別是人民的生活,怕比平壤城的百姓還要好。
李邪可是來刮金智的金幣的,當然不能喊得自己太富裕,更無需在這種事情上攀比,只是笑了笑,道:“菊花城百廢待興,哪比得上平壤城,比不上啊,還望金領主多多支持呢!”
“哈哈,邪領主謙虛了。”金智手一指:“那處是我城中最大的水晶交易市場,也算得上大棒王朝最大的水晶交易市場,邪領主不如進去看看?”
“應該,走。”
所謂交易市場,其實是一片不知多大的區域,以田字結構規劃,道路十字相交,道路兩邊則都是銷售水晶物品的商鋪。
衆神大6的貴族使用水晶最是平常,大到燈飾傢俱,小到餐具飾品,用得最多的便是水晶。又因多是銷售給貴族,利潤十分可觀。
平壤城這麼一個交易市場,大概就能爲金智帶來豐厚的稅收以及利潤。
一行人走馬觀花般在水晶市場內行走,兩邊商鋪內的水晶商品種類繁多,琳琅滿目,而商鋪中會點上好幾盞油燈,大白天也照得鋪內分外明亮,水晶在燈光下自然閃閃發光,璀璨迷人。
迷人或者未必,迷龍是肯定的。
瞧澤恩納德,一雙眼都成了星星,胯.下馬在走,他的魂卻飄在水晶上。
“沒出息。”李邪冷不丁送上一句,把澤恩納德說得老臉一紅。
沒辦法,巨龍別的不好,就好這口。
金智還以爲說他,愣了一下,佯裝沒聽見,笑道:“邪領主剛剛說什麼?在下沒聽清。”
“哦,沒什麼。”李邪笑道:“我對水晶沒什麼興趣,不如,我們去看看礦物產業?參觀參觀嘛。”
菊花城缺少金屬礦物,李邪可惦記着平壤城的金屬礦呢。
金智道:“本城有鐵礦山兩座,銅礦上一座,是本朝最大的金屬礦物市場,不過,邪領主知道的,各國對金屬礦物與外國交易都有禁令,在下也不好違背,不過,在下會稟報本朝陛下,中間或許也有猩以合作。這些,日後再談。既然邪領主對水晶不感興趣,不知道邪領主對麻將感不感興趣?在下正好,特別喜歡打麻將。”
“麻將?沒興趣。”李邪不只是沒興趣,而是根本不懂打麻將。以往爲生存奔波,身邊別說三缺一了,打二人麻將都沒機會。李邪只知道麻將是某種賭博工具,卻從來沒接觸過。
金智聽李邪說沒興趣,失望之情盡顯臉上,搖頭嘆息道:“在下還以爲邪領主也喜歡麻將,特地約了本城最富有的兩位貴族一同來陪邪領主小玩幾圈,原來邪領主不喜歡,那在下再安排別的娛樂項目。”
“等等!”李邪眼神一亮:“你說,約了最富有的兩個?”
金智眨了眨眼,說道:“身家不比在下小多少。”
喲!有貓膩!
莫非……要跟咱合作刮金?不但給咱做了人情,順便自己也撈點收入?
嘿嘿!
李邪也眨了眨眼,大笑:“哈哈哈……誰說我沒興趣的?嗯?剛剛嘛,我是說我不懂而已。”
“不懂可以學。麻將最獎新手,看來邪領主這次要大殺三方了。”
“哦?當真?哈哈,那好,就打麻將。這樣,我們去吃飯,中午把正事談了,下午就打麻將。”
“不不!”金智搖着頭道:“正事隨時可以談,也就幾句話而已。最要緊的是感情,有感情,什麼事不好談?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打麻將,邪領主也要學一會的嘛。”
“有理!”李邪重重拍了金智肩膀,大笑:“說得太好了,感情才重要。什麼正事,不就說句話而已,走,打麻將!那個,我是新手,金領主可得讓着哦!”
金智眉毛一抖:“自然有人得讓咱。”
喲!
對頭!那兩富翁,難道還敢贏咱的錢?
李邪臉上都笑成了菊花,此時此刻,怎麼看金智,怎麼覺得他可愛!
於是乎,一行人打道回府,在議事廳裡開了麻將桌,李邪先熟悉了規則,而金智也請來了另外兩位陪打的。
這位穿着金絲編制的錦衣,臉很長,身材瘦小但看得精明的,叫嘉寶力,據說是做水晶生意的。
這位穿着黑大衣,比金智還胖的,叫甘多寶,他負責平壤城的礦產生意,在大棒王朝中也是富甲一方。
李邪可以從甘多寶身上嗅到銅臭,但看嘉寶力,卻似乎少了幾分貴族富人的貴氣,不過,李邪卻是沒想太多,一樣米百樣人,不給人家低調?
四人分了位,做了整齊。
卡諾與澤恩納德站在李邪身後。
金智疊着麻將笑道:“邪領主可都明白規則了?”
“大致吧。不懂呢,有我家卡諾教,三位不介意吧?”李邪笑道。他已經粗略瞭解了什麼是麻將。
“怎麼會?”金智笑道:“那我們也別打太大,就十萬金幣一底。”
十萬?
李邪也還不太明白一底十萬算多大,但看了嘉寶力與甘多寶二人親切又可愛的面容,他是不會多說什麼的,就讓金智做主好了,他,只負責刮金。
四人疊好牌,分了麻將,李邪慢悠悠的把麻將一顆顆擺好,一看,一手牌全是東南西北中發,他搞不清狀況,看向卡諾:“怎麼沒條子萬子?”
卡諾看着李邪的拍,安奈激動,手指了指李邪牌中的東與西,低聲道:“大人,好牌!”
“哦?你說我聽東跟西?”李邪不明所以,直接說了出來。
“大人,這……不能說。”卡諾鬱悶了,李邪一手牌字一色,聽東風與西風,只剩四顆牌聽胡,李邪一說出來,誰還願意打?
坐東位的甘多寶看了看李邪,笑道:“邪領主還說不懂打牌,一拿牌就忽悠我們呢!在下就不信,邪領主一拿牌就聽牌!給你東風!”
見甘多寶真的打了東風牌,卡諾激動得把李邪的牌推出,大叫:“哈哈!地胡!字一色!甘多寶,你地胡放炮,要全包!哈哈……”
李邪還一頭霧水:“這就胡了?那多少錢?”
李邪最關心的,還是這個,至於胡牌的快感,顯然沒有卡諾那麼強烈,只因,他還搞不明白。
甘多寶微笑着拿出兩張水晶卡遞給李邪,說道:“邪領主果然是高手,在下佩服!”
李邪接過水晶卡,一看,驚訝道:“一百五十萬?”
旁邊卡諾笑得跟菊花似的,彷彿他贏錢一般,連忙解釋:“大人,你胡大牌,說好的大牌翻五倍,一底十萬,放炮的人就要給五十萬。又因大人地胡,算,但放炮的東家要全包,所以,甘多寶要給一百五十萬。”
一百五十萬!
才幾下子,就一百五十萬金收入?那打久些,一千五百萬,一億五千萬都有可能啊!
李邪完全沒去聽卡諾的,而是抽着哈喇子將水晶卡收起來,然後重重拍了下麻將桌:“好!麻將,我喜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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