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礬把爛醉的秦卿抱到牀上,他自己也洗了個澡,翻身上了牀,只是他沒有脫衣服,而是靜靜的睡在那裡,看着那個因爲傷心而酒醉的女人,他不自覺的生出幾分憐憫,她在醉了之後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藍礬,包括她有戀父情節的事情,和她初戀的事。這讓藍礬無法理解,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而且她十分漂亮,就算很多知名女星都比不上,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是第一次談戀愛,怪不得會被人欺負了。
藍礬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再給這個女人造成傷害,要是自己今晚趁她酒醉要了她,那她即使不說,心裡也會不高興的。
輕嘆一聲,藍礬自嘲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善良了。閉上眼睛,也不去入定修煉,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藍礬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抱着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而且自己的雙手還從背後握着兩個ruan綿綿的物體,不斷的揉動,把眼睛張開一條縫,這纔看到自己抱着的居然是秦卿,那很正常的,雙手握着的,很明顯知道是什麼了,而令他頭疼的是秦卿這女人居然已經醒了,但因爲自己的揉捏,居然滿臉羞紅,而且時不時還發出一聲令人無法忍受的呻yin,而她的手,居然,居然握住了藍礬那因爲早上而十分堅挺的把柄,甚至還在細微的動作,讓他心頭一陣火起。
“難道她想色誘我?”藍礬心中不由想到。
但要是被秦卿知道了,肯定會把他的把柄折斷,這什麼跟什麼啊,分明是他一大早就用大手覆蓋着她的雄偉雙feng,而且還在不斷的揉捏,讓她一陣臉紅。本來她是想推開藍礬的,但因爲他的動作渾身無力,這樣一來二去,他們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藍礬心頭的火被點着了,秦卿似乎也情不自禁了。
藍礬把秦卿的衣服粗野的褪了下來,有些難解的甚至直接撕爛了,而他自己本來就習慣裸睡,睡覺的時候只穿着一條nei褲,所以十分方便,兩人都是情慾高漲,情不自已,正當他們準備突破最後一關的時候,套間的門被敲響了。
藍礬心頭一震,馬上清醒了過來,而秦卿也是臉露驚容,但看到藍礬之後馬上羞愧得用被子掩住了頭。藍礬不由的好笑,但心中也怒那敲門的人,早不來遲不來,偏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纔來,雖然不高興,但他還是下了牀,通過門口的貓眼看見了一個酒店服務員般的年輕人,問道:“什麼人,有事嗎?”
“先生,有一位叫秋雅的小姐找你。”那服務員彬彬有禮的說道,但想到大廳的那個女人,心頭不由一蕩,那等風情,要是能一品風情的話,少活幾年都願意了。
“哦,你叫她等下吧,我一會就下來。”心中暗罵那秋雅壞了自己的事,等有時間再在她身上討回來。回到牀上,藍礬看着那裝地鼠的女人,不由的好笑,調笑的說:“你打算就這樣躲上一天?”
秦卿沒動,依然是躲在被窩裡。
藍礬哈哈一笑,反正她的全身上下幾乎都被自己摸遍了,也不矯情,直接擁住了她的身體,道:“剛纔你是一時衝動還是真的想跟我那個啊。”
秦卿羞得說不出話來,直到藍礬把手移到她的雙feng時才小聲的道:“不要。”可能她以爲藍礬想繼續剛纔的事情吧。
“放心,不會欺負你的。”雖然現在兩人都脫光衣服了,但情慾已經沒了,也不會發生什麼事,藍礬只是想感受一下秦卿身體的柔軟而已。
片刻之後,秦卿才幽幽的問道:“你,你喜歡我嗎?”
藍礬很老實的回答道:“之前不知道。”
秦卿氣急,連忙轉過身來,對着藍礬吼道:“那你又這樣對我?”可以看得出,她的眼中似乎有點點淚光。
藍礬輕柔的把她的眼淚擦去,道:“之前是不知道,但今天過後知道了,我喜歡你,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永遠不要離開我。”
很顯然,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秦卿也不例外,只看她靜靜的趴在藍礬胸前,那豐滿的雙feng緊緊的壓着他的手臂,然藍礬再次火氣。
“你再這樣誘惑我的話,我不否認自己會變成月夜之狼哦。”藍礬苦笑道。
秦卿咯咯一笑,用手去撩撥了一下藍礬的把柄之後,在藍礬快要忍不住翻身做主人的時候掀開被子,披着一件外套就躲到了洗手間,讓藍礬十分鬱悶。
藍礬把衣服穿上,秋雅那小妞應該等得心急了吧,臉上掛起一絲微笑,看着秦卿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忍不住在她高聳的雙峰上掐了一下。
本來想兩個人一起下去的,但秦卿聽到下面有藍礬的朋友,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就讓藍礬自己一個人先下去,而她等下再走了。藍礬好笑,這樣好像兩人在偷情一樣,但似乎也是,因爲藍礬本來就有夏涵柳了,說是偷情也不爲過。
來到大廳,秋雅那小妞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慵懶的體態吸引了衆多人的眼球,但藍礬卻能從她眼中看出一絲怒意,想來是讓她等了那麼久,有點生氣了。
藍礬意氣風發的來到她身邊,問道:“秋小姐,怎麼這麼有空來找我啊,而且還是在酒店,難道你準備跟我一起上去打一場友誼賽?”
面對藍礬的調戲秋雅就好像聽不到一樣,雖然有點怒意,但也不好表現出來,本來就是她有求於人家了,而且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藍礬不再晚點下來已經是給她面子了,只是她身邊的人一直對她千依百順,才養的她這種以自我爲中心的性格而已。
“我來只是想跟你說一聲,兩天之後就出發,先到京城,打贏了之後休息兩天就直接到首爾,你準備一下吧。”雖然語氣有點不善,但畢竟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不然的話,以藍礬的性格,保不準會直接甩也不甩她就直接走人的。
“沒什麼好準備的,到時候你再叫我就是了。”
兩人沒說幾句話就分頭離開了,藍礬依然是開着他那輛布加迪威龍回學校,先是去看了一下夏涵柳,兩人在音樂室溫存了一番之後,他就回到自己的教室,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聽一下那老教授呢喃,當時自己複習好了。
但沒等下課,一個人就偷偷摸摸的從後門溜了進來,教授也沒說什麼,而是繼續在長篇大論。那人來到藍礬身邊,小聲的道:“小礬,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想跟你說一下。”
來人是楊文,其實藍礬也基本能猜得出楊文找他是什麼事,所以也跟着他走出了教室,兩人朝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楊文把門關上,自己點上了一根菸,遞給藍礬一根,藍礬不要,他也不在意,自己一個人吞雲吐霧起來。
“小礬,你應該也能猜出我找你什麼事吧。”楊文望着窗外,有點茫然的問道。
“不錯。”
“其實我二叔不是故意得罪你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不能不計較?”楊文嘆息一聲,硬着頭皮說道。
“能。”
楊文似乎有點驚訝,手中的煙也掉在地上了,只好重新點上一根。
“爲什麼?”
“因爲我們是朋友。”
楊文的煙又掉了,但這次他沒有再點上,而是複雜的看着藍礬,突然一笑,張開雙臂把藍礬死死抱住。
“死開,老子不喜歡男人。”藍礬笑罵一聲,推開了楊文。
“謝謝你,小礬。”
“不要謝的太早,雖然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計較,但那三個警察我至少要廢了他們,而你二叔,讓他自己來給老子道歉,要不是你,我非得砍了這幾個混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