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礬和夏涵柳柔情蜜意的時候,市公安局的局長就十分不爽了,今天有人把他弟弟給廢了,他弟弟送到醫院的時候,那醫生一看樣子,差點都吐了出來,雙臂的骨頭都插穿皮膚,露了出來,白森森的,讓人十分惡寒,當場就宣佈接不上了,他弟弟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這讓他怒火滔天,誓要把那個廢他弟弟的人找出來,然後慢慢折磨。
那天酒店現場看到那人動手的人不少,而且也有兩個他認識,所以那兩人當下就把情況告訴了他,也把傷害他弟弟的兇手畫像拼了出來,而現在局長楊林面前的電腦上那張照片,正是藍礬的。
他給手下下了一個命令,馬上捉捕這人歸案,當然,在捉人之前他也調查過這人的身份:藍礬,復旦大學學生,家世一般,沒什麼特殊關係,似乎與洪星集團的掌事人有點關係。但這一切他都不在乎,因爲他不相信楚家會爲了這麼一個人跟他鬧翻,因爲他除了是市公安局局長之外,還是楊家的人,楊家掌握着上海市十大家族之一的翔飛集團,也算是一方諸侯了。而以他的背景,當然查不出藍礬現在的真正身份了,畢竟沒人知道現在風頭正盛的藍天集團背後的老闆就是他。就連他的實力知道的人也不多,除了陳家之外,也就那些當晚一起參與消滅陳家行動的人了。
楊林在拍桌子吶喊,藍礬則陷入了溫柔鄉中,夏涵柳似乎因爲剛纔阻止藍礬辦事而耿耿於懷,所以對待藍礬是極盡溫柔,不單止自動送上香脣,還主動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柔軟處,只是她的臉蛋一直都是通紅的,讓人知道她的性格不像她的動作那麼豪放。
隔着衣服,藍礬能感受到那柔軟的手感,不算特別大,只是配合她的身材和氣質剛剛好,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和諧。只是她的肌膚似乎每天都浸泡牛奶一樣,柔軟滑膩,細膩得比那些緞子還要好。
藍礬不滿足於隔着衣服,大手輕移來到了她的腰間,然後把手伸了進去,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但這次他還是感覺十分激動,之前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都要壓制着自己,以免火起了又沒地方瀉火,徒增鬱悶,現在則不然了,他不需要壓制自己的慾望,即使那裡已經是堅硬如鐵,他還是不斷的在夏涵柳那牛奶般的身軀上游走,之前光是看的話不知道,原來她的皮膚這麼好,就連當初見過那個十六七歲的上官鴛都有所不足。至於他爲什麼知道上官鴛的皮膚不夠夏涵柳好,切,藍礬是什麼人,那種佔便宜而對方還發現不了的手段層出不窮,一個裝作大人的小女孩怎麼能發現得了呢。
藍礬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而夏涵柳早就軟軟的躺在那裡,任由他爲所欲爲了,他不再忍耐,把房間的燈關上,隨着一聲悶哼,他終於結束了他的處男生涯。而從這一晚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那方面居然這麼強,夏涵柳努力的迎合自己,而且不顧第一次留下的疼痛滿足自己,也只是勉強能滿足藍礬的需求而已,這讓藍礬暗暗想到:難道每個男人的第一次都是這麼厲害的嗎?
第二天一早,藍礬雖然想跟夏涵柳再雲雨一番,但顯然昨晚把她弄得太慘了,她現在不要說再跟他歡好了,就連站起來都搖搖晃晃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看的藍礬心疼不已,心中暗罵自己太禽獸了,昨晚根本沒有照顧到人家是第一次。藍礬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牀去,禁止她去學校,然後讓酒店送了早餐上來,兩人你餵我,我餵你的吃了一頓早餐後,藍礬的電話就響了,本來他不想接的,他想在這裡陪夏涵柳一天,但看到打來的號碼居然是楊文的,他知道楊文沒什麼事是不會找自己的,而能找自己的都不是小事,所以對夏涵柳歉意一笑,接了電話。
“小礬,你在哪裡?”楊文的聲音似乎很焦急,讓藍礬有點疑惑,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這個花花公子這麼急呢。
“我在酒店,今天不去上學了,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突然有警察來找你了,跟我們問了一下,然後就走了,而我不知道是什麼事,馬上就找我叔叔問一下,但他卻什麼也不肯說,小礬,你到底是不是惹了什麼麻煩?要不要我幫忙?”
藍礬一愣,警察來找自己?貌似自己很安分守己吧,不過片刻之後就想到了昨天酒店的事情,難道是爲了這件事?
“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的。”雖然知道楊文是好意,但這樣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就不麻煩他了,畢竟他在家族沒什麼分量,要是想幫忙的話少不了又要求人了,藍礬不想這樣。
雖然知道有警察來找他,但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跟夏涵柳吃早餐,但沒過多久,房間的門突然響起來了。這讓藍礬有點疑惑,他住在這裡沒人知道啊,難道是客房服務?他沒有多想,雖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能放出魂力探查和搜索了,但那是要花費魂力的,而魂力又關係着道心,要是一個不好,可能會對修爲有所影響呢,所以一般不是對自己有絕對信心或者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修行之人是不願意放出魂力出去的。
打開門一看,幾個警察站在門前,一看到他就大喊道:“你是藍礬先生吧,我們懷疑你跟一宗傷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說完其中一個警察就來給藍礬上手銬了。
只是藍礬身子一側,躲過了他,道:“現在我沒空,你們走吧。”
那些警察顯然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一個個氣不打一處來,而那個本來想過來拷人的警察見手銬落空了,不服氣之下又上前兩步,想把藍礬的手拷上。
藍礬還是躲過了,有點不耐煩的道:“我說過了,我沒空,你們給我滾。”這不是他囂張,現在夏涵柳的身體不適,藍礬要留下來照顧她,而他本來就對這些人沒什麼好感,所以說話也不怎麼客氣,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可是藍天集團的擁有者,幾大家族的盟友,對這些小警察,他沒必要那麼客氣。
那幾個警察見藍礬三番兩次躲過手銬,有點不爽了,一個警察直接拔出腰間的槍指住藍礬,同時對那個上手銬的警察說道:“快給他上手銬。”
而這時,夏涵柳也聽到動靜,蹣跚的走了出來。見到藍礬被人用槍指住,當下居然就昏倒過去了。藍礬連忙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看到她沒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她昨晚因爲太瘋狂了,這對她的身體傷害不小,而現在又大驚大落,所以纔會昏倒。不過他對眼前幾個警察的怒火就壓制不住了,但見那警察拿槍指着他,而夏涵柳又在,害怕傷害到她,所以只好把夏涵柳抱回牀上,自己則是跟着他們回警局,他已經決定了,這次來捉人的這三個警察,至少都要落得個殘廢的下場,想到夏涵柳那女孩,他算是心疼到骨子裡了。
警局藍礬還是第一次來,而那幾個警察吧他捉回來之後也沒有去管他,只是把他關在一間小房間裡,這裡的擺設倒是跟那些電視上的刑訊室一樣。等下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威逼利誘自己,自己不招供的話,會不會有人把一本書放到自己胸口,然後再暴打自己呢。他不想暴露身手,所以只能趁着現在通知人,讓他們把自己接回去。
雙手雖然被拷住了,但那手銬藍礬只是輕輕一擰就斷了,從口袋中拿出電話,纔剛剛撥通,刑訊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藍礬只是匆匆的說了一句“我現在在市派出所,讓人通知劉牧一下,把我接出去”就掛機了,他知道現在藍天家族的底蘊還小,根基不深,這種事情還是告訴劉牧就好,他會處理的。進來的是一箇中年警察,他顯然是從監視器上看到藍礬把手銬弄斷才走進來的,而他現在就驚異的看着藍礬,同時雙手顫抖的打了個電話。
藍礬只是悠閒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舉動。
沒過多久,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着的就是那三個捉他的警察。幾人見到藍礬之後都是一臉冷酷,把那個中年警察叫出去之後,關上大門,關了監視器,正當藍礬以爲他們開始審訊的時候,那帶頭進來的男人突然開口道:“哼,就是你把我的弟弟打成殘廢的嗎?”
藍礬疑惑,問道:“你弟弟是誰,我認識嗎?”
“你昨天在酒店打殘的那個人,就是我弟弟。”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藍礬有點好笑,想到那人報出來的身份,不由譏諷道:“哦?原來一個警察的弟弟居然是黑社會,這倒是新聞啊。”
楊林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哼,你知不知道,即使我現在在這裡把你殺了,也不會有任何後果?我只要安你一個拒捕的名頭,我就能把你擊斃。而你現在的手銬也斷了,看來更是幫了我啊。”
藍礬不置可否,心中卻是暗道:劉牧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吧,這麼久都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