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剩餘的四個人再次大吼了一聲,朝着溫良衝了過去,然而溫良臉上卻是劃過了一道狠辣的殺機,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當他不會殺人了麼?
要知道,對於殺人這種事情,溫良心中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心理障礙。在進入深山監獄前,死在他手裡的殘渣敗類,也不知道有多少了,自然是不缺眼前這幾個。
見到眼前這些人如此的不知好歹,溫良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猛地伸手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脖頸,狠狠一用力,只聽的脖頸處傳來了一聲咔嚓聲,那人一下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殺完了一個之後,溫良沒有任何的遲疑,又是幾步衝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再次抓住那人的頭顱,雙臂又是一扭,再聽見咔嚓一聲,又是一個男人躺在了地上。
短短的二十幾秒的時間,便有兩個人身死,剩餘的兩人,這一刻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若是他們還是原來的軍人的話,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哪怕是死,恐怕也不會有絲毫的退縮。可是現在的他們早已經失去了血性,在看到溫良下手u如此狠辣之後,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逃。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那抹驚懼的神色,這一刻,紛紛扭頭,朝着訓練室的外面奔了出去。
望着兩人的背影,溫良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冷笑的神色,不過他並沒有追擊,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着。
之前的迷彩服男人顯然是聽到了這裡的動靜,當他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的時候,頓時就發現了地上躺着的兩個男人的屍體。見此一幕,他眉頭一皺,開口問道:“溫良,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良雙手一攤,說道:“很簡單,這幾個傢伙想對我出手,結果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給幹掉了。”
聽到這話,迷彩服的男人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浮現了一絲煞氣,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有人害怕溫良在擂臺爭霸賽上出什麼問題,所以希望打傷,或者是打死溫良。
這是他無法忍受的,因爲他早已經被人提醒過,無論如何,所有參賽的犯人們,必須要保證最佳的身體,他深吸了一口氣,望着溫良說道:“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溫良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對方不可能會幫助自己將兇手找出來,然後繩之以法的。溫良不是傻子,他自然是知道,對自己下手的人,必定也是擂臺爭霸賽的參賽者。反正擂臺爭霸賽還有幾天就開始了,到時候,在擂臺上,溫良會給對方一個厲害瞧瞧的。
經過了這樣一樁事情,溫良也不打算在繼續練習下去了,他直接回到了暫時所居住的地方,安靜的休息去了。
轉眼時間,剩餘的幾天便過去了,而終於,深山監獄裡的擂臺爭霸賽,開始了。
所有的犯人這會都是興奮無比,因爲相比較十分無聊的監獄生活,擂臺爭霸賽,可以說的上是他們爲數不多的活動了。
不僅僅只是深山監獄裡的這些犯人,一些高層人物,對於這一次的擂臺爭霸賽也十分額看重。此刻,在某一間會議
室之中,十幾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觀看着牆壁上的大屏幕。
這些男人的年紀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不過三十來歲,但有若是熟悉天朝燕京官場的人看到,必定能夠發現,能夠坐在這裡的,可都是在燕京城裡面赫赫有名的官二代!
“聽說這一次,有幾個不錯的苗子。”一個坐在左側位置上的人,望着牆壁上的投影,微笑着說道。
“那就看你得眼光準不準了。”另外一個高層人物開口說道。
說完了這話之後,會議室裡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之中,因爲此刻,擂臺爭霸賽,已經開始了。
當溫良走進這個比賽場地的時候,四周都是震耳欲聾的呼喊聲,而在他不遠處,韓光碧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這也符合他的性格,就猶如一隻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一般,一旦出現,必定會奪取人的性命。
孟開山此刻站在臺上,高舉着雙手,看的出來,他十分喜歡四周那些犯人們的呼喊,他的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視線在人羣之中掃視了一番,最後落在了韓光碧的身上。
他衝着韓光碧夠了勾手指,其中挑釁的意味相當的明顯,不過韓光碧顯然不在乎那麼多,他只是低着頭,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比賽終於開始了,孟開山的戰鬥,卻是屬於揭幕之戰,而他的對手,則是一個模樣十分蒼老的犯人。
溫良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爲他看得出來,這完全就是一場不平等的比鬥,那名犯人身體氣血已經十分的衰敗,怎麼可能會是孟開山的對手?
正如同溫良所想象的那般,在比賽剛剛開始的剎那,孟開山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一記有勾拳擊打了過去,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對手的臉頰之上,那名犯人一口鮮血頓時被噴了出來,摔到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一拳KO!見到這一幕,支持孟開山的那些犯人們,不由的紛紛大喊了起來,孟開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次,他再次伸出手指,對着韓光碧勾了勾。
望着孟開山挑釁的模樣,韓光碧冷笑了一聲,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衝着孟開山搖了搖,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行!
孟開山的臉色一下子漲紅無比,正如同韓光碧所表達的那個意思一樣,他與韓光碧的五次爭鬥,除了之前曾經贏過韓光碧兩次之外,剩餘的三次,無一例外都是慘白在韓光碧的手下,而這一次,孟開山認爲這是他的復仇之戰,可是韓光碧卻根本沒有將孟開山放在眼裡。
就在孟開山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衝到韓光碧身邊的時候,之前那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再次出現了,他走到擂臺的邊沿,望着孟開山,冷冷的說道:“既然勝了,那就下去吧。”
這名男人在深山監獄之中顯然有着相當大的威信,孟開山聞言冷哼了一聲,這一刻竟然乖乖的從擂臺上走了下去,再也沒有做什麼挑釁的動作。
見此一幕,溫良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因爲他看得出來,孟開山之所以如此的聽話,並非是因爲那個身穿迷彩服男人的職位,亦或者是其他。他完全就是因爲那迷彩服男人的本身!
能夠讓孟開山這種人屈服,只
能說明一點,就是這迷彩服的男人,身手必定十分的高強!一時間,溫良不由的來了興趣,不過他也知道,現如今他最重要的是在擂臺賽之上獲得冠軍,其他的事情,只能暫且的先放到一邊。
孟開山下去了,第二個上場的人,卻是韓光碧。很顯然,韓光碧的人氣比孟開山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當看到韓光碧上場的剎那,犯人這一刻紛紛大呼了起來,聲勢比之之前的孟開山還要高上不少。
韓光碧依然如同之前那般面無表情,他徑直走上了擂臺,隨即站在擂臺上,等候着屬於他的對手登場。
時間緩緩而過,終於,一名長相頗爲兇惡的男人走了上來。不過當看到這男人的剎那,溫良便已經在心中分出了勝負。
雖說他並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身手怎麼樣,但是光看那個男人有些膽怯的面容,就足夠說明一點,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韓光碧的對手。
“準備好了麼?”當見到男人站定,韓光碧冷聲問了一句。而伴隨着這句話,那個男人雙腿竟然顫抖了起來,說道:“我,我棄權!”
聞聽此言,在場諸多的犯人紛紛破口大罵,他們想要看的,是那種拳拳到肉,你死我活的場面,而不是猶如懦夫一般的認輸,可是很顯然,在這名大漢的心中,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至於丟臉不丟臉的,那已經是小問題了。
“第三個上場的是,溫良!”當這個聲音響起的剎那,整個擂臺頓時鴉雀無聲。溫良是誰,他們在這段時間已經是知道了。
曾經的天鷹部隊總教官,打敗過吳森的男人……光是這兩個頭銜,已經足夠說明溫涼的強悍之處了。本來溫良並非是什麼種子選手,不過在他將錢楓打倒再地之後,自然便是超越了錢楓,被默認是種子選手,而錢楓,則是拍到了第四位,至於當初被錢楓打敗的王強,這一刻只能是如同一個普通的選手一般了。
溫良的臉上劃過了一道笑容,雖然在場沒有一個人給他歡呼,但是這對於溫良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他的臉上帶着笑容,就這樣大步的走上了擂臺。
在剛剛走上擂臺的剎那,下方突然傳出了方磊的聲音,只聽的方磊大聲說道:“溫良,加油阿!”
溫良扭頭看向了方磊的方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等待着屬於自己的對手登場。
“你看好的小子上來了。”而在那高層人物滿堂的會議室之中,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對着身邊的同伴說道。
那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望着牆上投影儀的溫良,微笑着道:“我相信,他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能夠擔任我天鷹部隊的總教官,絕對不是什麼垃圾貨色。”
“你對他倒是挺有信心的。不過韓光碧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阿。”之前開口說話的那人聞言搖頭笑了笑,視線卻是再次看向了牆壁之上的投影。
溫良站在原地,等候着自己對手到來,而就在這時,一個半裸着上身的犯人,緩緩的走上了擂臺。
當看到這個男人出現的剎那,溫良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對手,與之前孟開山,韓光碧的對手,截然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