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梅莎奇心中緊張的要死,畢竟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眼前被這麼多的士兵用槍指着,因爲這代表着接下來的一秒鐘,恐怕他就會被這些憤怒的士兵給滅掉。
溫良冷笑着望着梅莎奇,然而梅莎奇只是低着頭,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溫良將匕首擡起,望着梅莎奇說道:“梅莎奇,能夠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麼?”
溫良心中多少有些好奇,他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梅莎奇可是被槍殺的,可是現在,看梅莎奇的模樣,渾身上下哪裡有一個彈孔?
梅莎奇似乎生怕溫良發怒一般,在聽到溫良的問話之後,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開口說道:“那個子彈,只是個空包彈罷了,我用羊血在上面抹了一點。”
“原來如此,”聽完了梅莎奇的解釋之後,溫良緩緩的點了點頭,當時他的確是太大意了,以爲費德勒不會做什麼手腳,但是誰能想到,費德勒早就對他們有了殺意了。
想到這裡,溫良的視線又是看向了費德勒,輕聲說道:“費德勒,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麼?要是沒有了,我可就要動手了。”
溫良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走到了費德勒的身邊,這可是將費德勒嚇得不輕,他連忙說道:“放過我,放過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而且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跟你們作對了,可以不可以?放過我吧。”
“放過你?”聽到費德勒的話語,溫良冷笑了一聲,隨即眼中閃現過了一道殺意,沉聲說道:“若是放過你的話,那麼之前我的那些戰友們,誰會放過他們?他們就白死了麼?”
溫良越說心中越是生氣,這一刻的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一揮手,匕首劃過了一道凜冽的寒芒,直接削在了費德勒的手指之上,只聽的費德勒一聲慘叫,一截斷肢頓時掉落在了地上。
此刻費德勒的手指已經被溫良給切下,鮮血順着費德勒的傷口流出,場面頗爲血腥,但是溫良根本就沒有在乎,不僅僅是他,就連四周的那些天鷹部隊們的士兵們,這一刻也是面無表情,彷彿方纔受傷的根本就是一隻雞一般。
此刻的費德勒是真的害怕了,他很想說什麼可是手指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張不開嘴,溫良倒也不廢話,他直接一刀劃在了費德勒的喉嚨之上,隨即轉身走到了梅莎奇的身邊。
溫良的那一刀並不是很重,但卻是劃破了費德勒的氣管,除非有醫生現在立刻治療,否則的話,費德勒最終的下場就是失血過多,或者是窒息而亡。
可是在非洲這個貧瘠的土地之上,哪裡會有什麼醫生?所以費德勒的下場,是註定了的,而且他的死法,比被一槍被人幹掉,還要悽慘的多。
費德勒的慘狀,梅莎奇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緊張與擔憂,生怕溫良也會如此的對對待他。不過溫良顯然不打算虐待梅莎奇,畢竟梅莎奇不過只是個行駛着罷了,主謀是費德勒。而現在費德勒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麼梅莎奇,只需要幹掉就是了。
想到這裡,溫良直接拔出了手槍,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子彈瞬間打入了梅莎奇的額頭之上,直接將梅莎奇幹掉了。
四周的非洲土著們,
這一刻是大氣不敢出,看向溫良的目光之中,也是充滿了懼怕。想想也是,連首相費德勒以及參謀梅莎奇都被這個天朝人給一下子幹掉了。他們這些小樓樓,對方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生怕會吸引溫良的注意力,不過他們的擔憂是多餘的,溫良顯然是明白什麼叫做法不責衆的意思。
他幹掉了梅莎奇以及費德勒之後,溫良將匕首以及槍械收了起來,隨即走到了孔繁森的身邊,輕聲說道:“兩個人都幹掉了。”
孔繁森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來到這裡的目的,爲的就是這一點,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了,孔繁森自然不會在此地多待下去。想到這裡,孔繁森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吉普車這一刻再次行駛了起來,諸多的天鷹部隊的士兵們,這一刻紛紛上前,進入了吉普車之中,又是朝着天鷹部隊的營地行駛了過去。
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他們的目的就已經解決了,這個效率多少也讓人意外。望着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梅莎奇的以及費德勒的屍體,溫良心中嘆了口氣,他相信,安哥拉政權很快就會不復存在的,畢竟在非洲這種地方,所謂的政權不過只是個領頭人罷了,領頭人一死,立刻煙消雲散。
回到了營地之中,孔繁森直接帶着溫良來到了營房裡,待到溫良坐下之後,孔繁森開口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國。”
溫良輕輕點了點頭,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說道:“對了,之前我從眼鏡蛇僱傭兵那裡出來的時候,拿了五百萬的米金,這些錢,就用來當撫卹費用吧。”
孔繁森愣了一下,五百萬米金?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溫良是怎麼搞得到這麼多的?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溫良,等候着溫良的解釋。
溫良微微一笑,這一刻的他也不隱瞞什麼,直接將在眼鏡蛇部隊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講述給了孔繁森。當聽到溫良是這般將五百萬米金拿到手的時候,孔繁森的臉上這一刻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不過面對溫良的好意,孔繁森並沒有拒絕什麼,因爲他心中很清楚的知道,國家所給的撫卹金,恐怕並沒有多少,這些士兵都有家人的,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換個十幾萬,實在是太不值當的了。
也正因爲如此,孔繁森纔會決定接受溫良的幫助。
與孔繁森再次聊了一會,溫良也就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營房之中。這段時間他實在是疲憊直接,之前在野人林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休息好,除了野人林,又是碰到了這些事情,仔細算算,溫良已經有將近兩天兩夜的時間沒有睡覺了。
回到營房裡,溫良連洗澡都沒有洗,直接一頭躺在了牀上。在營地裡,他不再會爲那些事情所擔憂,因爲溫良知道,接下來他是安全無比 的。
一夜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溫良便甦醒了過來,當他穿好衣服走出了營房的時候,孔繁森早已經等待多時了。
“休息好了?”孔繁森望着溫良,輕笑着問道。
聞聽孔繁森的話語,溫良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恩,休息好了。”
“那好,我們現在立刻出發吧,這段時間因爲你失蹤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壓着,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早點回國再是最重要的。”孔繁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溫良自然沒有什麼反對的話語,這段時間他在這裡已經呆了不少的時間了,對於這片所謂的非洲大地,心中也是相當的厭煩了。如今能夠離開這裡,溫良自然是巴不得的,
直升飛機早已經準備好了,而溫良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地方,與諸多的天鷹部隊的士兵告別之後,溫良便直接走上了直升飛機,與孔繁森一起,離開了非洲大地。
望着下方的非洲大地,溫良不由的鬆了口氣,這段時間的經歷,對於他來說恐怕是相當的難忘了。
直升飛機的速度越來越快,溫良的思緒,也漸漸的陷入回到燕京城之中,很快的,他們終於回到了燕京城之中。
望着熟悉的燕京城,溫良的心中是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爲在這裡,他所熟悉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相比那紊亂的非洲大地,在燕京城這種和平安穩的城市,無疑另外一種體驗。
直升飛機載着溫良以及孔繁森直接回到了天鷹部隊的大本營之中,剛一下飛機,溫良便看到了天鷹部隊的大隊長趙強。
此刻趙強的臉上帶着喜悅的神色,因爲他摘掉這一次的任務已經完美的解決,那名盜取國家機密的研究員,早就在三天前回到了天朝。
不過讓趙強有些不解的是,既然任務早已經完成,爲什麼孔繁森以及溫良還會在那處地方滯留如此之久,要知道,非洲可不是個什麼好地方,許多人對於非洲大地,都認爲是相當混亂以及陌生的。
不過趙強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況且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他揮了揮手,帶着溫良以及孔繁森,來到了作戰會議室之中。
此刻作戰會議室裡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待到兩人落座之後,趙強開口問道:“你們怎麼在非洲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趙強心中很清楚,若是沒有事情的話,兩個人絕對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他現在好奇的是,到底有什麼事情,會讓兩個人同時下了決定,不回來。
聞聽此番話語,溫良與孔繁森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孔繁森站起身,開口將之前安哥拉政權首相費德勒想要暗殺他們的事情與趙強說了一遍。
當聽完了孔繁森的話語之後,趙強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怒氣,狠狠的一巴掌排在了會議桌上,頓時一聲巨響,他臉色漲紅,怒道;“真是無法無天了!這些混賬,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我們幫助了他們這麼長時間,可是現在竟然將槍口對準了我們!溫良,殺的好,殺得好!”
趙強大聲說着,溫良與孔繁森都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因爲他們兩個人心中都是十分的清楚,趙強的話語,只不過是一種 發泄罷了。
果然,片刻之後,趙強又是坐回了椅子上,不過這一次,他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趙強的目光在溫良與孔繁森的身上打量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你們兩個做的事情是大快人心,可是,卻惹了不少的麻煩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