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非洲土著們顯然是相當的憤怒,畢竟在他們看來,溫良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可是現在這個魚肉,竟然搖身一變成爲了能夠危害人的大白鯊,並且將他們的幾個銅板都給幹掉了,也難怪他們會如此的惱火了。
至於爲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開槍,自然是因爲上面傳來了命令,要將溫良給活捉回去,不然的話,這些嗜殺的傢伙早就第一時間將溫良給幹掉了,哪裡會給溫良反擊的餘地。
這些溫良是自然不知道的, 此刻的他,劫後餘生的感覺依然環繞在心頭。不過溫良並沒有立刻離開,有了樹木作爲掩體,溫良根本就不懼怕這些非洲土著們。這一刻的溫良,不停的扣動着扳機,對樹林外的那些非洲土著們快速的擊打着。
若是輪槍法的話,這些非洲土著們,怎麼可能會是溫良的對手,雖說他們的火力要比溫良強上許多,但他們根本沒有瞄準,直接不停的掃射着。
若是在平原的話,這或許還會對溫良造成一些威脅,可是現在,溫良只需要蹲下身子,那麼子彈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殺傷力。
一絲冷笑出現在了溫良的嘴角,俗話說的好,來往而不往非禮也,這些人如此的猖狂,溫良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
他趴在地上,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槍,略微瞄準之後,溫良快速的扣動着扳機。一槍,兩槍,三槍,瞬間,那些非洲土著之中又是三個人倒在了地上。
還剩下兩個非洲土著,不過那兩個非洲土著顯然是不敢在在這裡待下去了。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眼中,溫良就跟魔鬼沒有什麼兩樣。試問,一個已經快要被他們殺死的傢伙,突然轉眼乾掉了他們大部分人,這怎麼可能不讓剩餘的人感覺到膽寒?
殘餘的兩個非洲土著這一刻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是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朝着背後跑去,他們現在腦海之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有多遠,就跑多遠,再也不要在這裡待下去了!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樣一來,卻正是讓溫良笑了起來,將後背露給自己的敵人,這是有多麼的愚蠢,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既然對方如此做了,溫良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他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槍械,輕輕的扣動扳機,只聽得一聲槍響之後,其中一個非洲土著直接摔到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後腦勺流了出來,染紅了非洲的大地。
另外一個人的更加的害怕了,他大叫着,嘴中發出不明的語言,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但是他的速度再快,又怎麼可能快的過子彈的速度,又是一聲槍響,這個非洲土著也是摔到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當看到最後一個非洲土著也倒在了地上,溫良不由的鬆了口氣,說句實話,他最害怕的, 就是在這些非洲土著的身後,還有大一羣的僱傭兵,而現在看來,這些非洲土著們,也只是無意之中發現了他。
現如今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只有如此,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能夠回到之前的地方。
想到這裡,溫良
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快步的走出了野人林,朝着前方奔去。
然而他才跑了還未超過一百米的距離,一輛又一輛的吉普車,這一刻突然涌現了出來,吉普車的速度是相當之快,在溫良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之前,已經行駛到了他的面前。
在看到這一幕,溫良的新漸漸的沉了下去,難不成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溫良忍不住捫心自問了起來。
那些僱傭兵們從吉普車上走下來,諸多槍口都是指向了溫良,就在溫良的心中突然涌現出不好的預感的時候,一個僱傭兵士兵指着溫良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當然,他的話語溫良是一句話也沒有聽懂,溫良能夠做的,只是高舉着雙手,示意他沒有任何的威脅。此時此刻的溫良,並沒有像方纔那般發動攻擊,因爲眼前的僱傭兵實在是太多了,僅僅憑藉他一個人,想要將眼前的這些僱傭們給幹掉,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很快的,溫良的眼中便露出了笑容,因爲他看到,其中一名僱傭兵突然掏出了一樣東西,而這樣東西,溫良是十分熟悉的,正是眼鏡蛇僱傭兵的標誌。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溫良原本懸着的心,也不由的落了下來,眼鏡蛇僱傭兵與他是友非敵,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這裡,溫良放下了手臂,對着其中一名僱傭兵開口說道:“你好,請問費拉拉在不再?”
然而讓溫良意外的是,那名僱傭兵竟然搖了搖頭,顯然他是聽得懂溫良的英語的,他上前一步,拍了拍溫良的肩膀,說道:“我認得你,你是費拉拉的朋友,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剛纔突然聽到這裡傳來槍聲。”
溫良正打算開口解釋一番,眉頭突然皺了皺,他沉吟了幾秒鐘, 這纔開口說道:“能不能先離開這裡?這裡恐怕相當的危險。”
聞聽溫良的話語,那名僱傭兵沉默了一下,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溫良的要求。他讓溫良上了一輛吉普車,隨即吉普車載着溫良朝着眼鏡蛇僱傭兵的營地快速的行駛了過去。
在非洲大地上,最出名的兩個部隊就是眼鏡蛇僱傭兵以及天鷹部隊了,所以這一路上,眼鏡蛇僱傭兵們的車輛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溫良看到之前曾經想要搜捕他的那些非洲土著們,不過這一刻的非洲土著們,卻沒有絲毫的阻攔,他們看向眼鏡蛇僱傭兵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懼怕與擔憂。
見到這一幕的溫良,心是徹底的放了下來,只要跟在眼鏡蛇僱傭兵的身邊,那麼是相當安全的,最少,他可以順利的回到天鷹部隊的營地之中。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的,溫良就來到了眼鏡蛇僱傭兵的營地之中,那些守候在營地之中的僱傭兵,顯然也是認出了溫良,畢竟七千萬人民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們看到溫良出現的時候,都以爲溫良又是做交易的,所以臉上不由的都是露出了笑容。
溫良可不會去想這麼多,他深吸了一口氣,待到吉普車停穩之後,溫良直接從車上大步的跳了下來,在一個眼鏡蛇僱傭兵的帶領下,朝着一處營
房走了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溫良已經瞭解到,費拉拉因爲某一件事情,離開了非洲,所以現如今眼鏡蛇僱傭兵的營地,沒有一個他所熟識的。
很快的,溫良便來到了營房之中,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在這個營房之中溫良看到了眼鏡蛇僱傭兵真正的首領,約翰遜。
雖然他之前在香港公海的那艘客輪上見到了一個眼鏡蛇僱傭兵的頭領,但是讓溫良沒想到的是,他不過是個小頭目罷了,在僱傭兵裡真正說的上話的,只有約翰遜一人而已。
約翰遜也是看到了溫良,一絲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不過他的長相併不是特別的帥氣,這一笑之下,倒是頗有一些猙獰的味道。
“溫良是不是?我已經聽過你的大名了。”約翰遜微笑着說道,他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這讓溫良多少心中有些意外。
似乎是看出了溫良心裡的意外,約翰遜笑着解釋道;“我好歹是眼鏡蛇僱傭兵真正的主人,怎麼可能不會說世界上通用的語言呢?要知道,有些大合同,還是需要我親自去商談的。”
聞聽約翰遜的話語,溫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糾纏什麼,反而說道:“我想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聽到溫良的話語,約翰遜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了起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需要我的幫助,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和你說一下的。”
頓了一下,約翰遜說道:“我是個生意人,所以,需要我的幫助,你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而現在,據我所知,有人在買你的命,換句話說,現在你需要付出的,就是買你命的價錢,我想知道,你的命,值多少錢呢?”
約翰遜的臉上雖然帶着笑容,但是溫良心中卻很清楚,若是自己說出的話語不讓約翰遜滿意的話,恐怕約翰遜會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綁起來,然後交給費德勒那幫人,這絕對不是溫良願意看到的。
“該死的奸商!”溫良低頭喝罵了一句,隨即擡起頭,望着約翰遜說道:“我想你若是幫助了我,會得到天鷹部隊的友誼的。”
“NO,NO。”聽到溫良的話語,約翰遜笑着搖了搖手指,開口說道:“雖然天鷹部隊很厲害,但是我眼鏡蛇僱傭兵也不是吃素的,我們是不會懼怕天鷹部隊的,你若是想要讓我幫助你的話,還是拿出合適的價錢吧,不然的話我是不介意將你交給安哥拉政權的。”
“而且,根據我的消息,你們天鷹部隊,似乎還不知道安哥拉政權想要對付你們,若是你現在回去,他們也就有所準備了,不然的話,你們必定是死傷慘重,我說的對不對?”
約翰遜笑着,滿臉的愉悅之色,在他看來,對方是絕對會答應他的條件的。一想到又能夠賺到一筆,約翰遜的心中,就相當的舒坦。
但是他卻是沒有想到溫良是個什麼性格的人,溫良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來威脅他。而很顯然,現如今約翰遜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威脅他,這怎麼能讓溫良心中舒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