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溫良的話語,過江龍不由的打了個哆嗦,他自問有人若是敢這麼說他老婆的話,絕對是要滅掉對方的,如今溫良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他卻是已經瞭解溫良的想法嘞
識時務者爲俊傑,過江龍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此刻的他立刻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摻和,良哥你放心,我過江龍可不是個傻子。”
他說着,卻是揮了揮手,頓時原本還站在武舉鐘身邊的諸多小弟們,紛紛跟隨在了過江龍的身後,離開了這家咖啡館。
溫良並沒有阻攔過江龍離去,其實他與過江龍並不是很熟悉,對方既然賣這個面子給他,溫良自然也不打算直接趕盡殺絕。
他的目光緊盯着武舉鍾,緩緩的開口說道:“武舉鍾,看來你叫的人不行阿。”
此刻的武舉鍾臉色已經變得漲紅無比,這也難怪,他以爲很有面子的一羣人,卻在對方的幾句話之下落荒而逃,換做是誰,也會感覺到丟人萬分的。
不過此刻的他依然嘴硬,說道:“一羣小混混而已,欺軟怕硬很正常,我說過,明天讓你看不到太陽,絕對會說到做到!”
“是麼,那我就要好好的看了看了。”溫良冷笑了一聲,既然武舉鍾敢辱罵喬妮娜,那麼溫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溫良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在將武舉鍾徹底打擊的體無完膚之後,他會讓武舉鍾嘗一嘗,得罪他溫良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又是過了十五分鐘所有的時間,一羣穿着警服的警察們,這一刻也是進入了咖啡館之中,那爲首的一名警察,正是溫良的朋友邢建。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羣中央的溫良,不由的笑着走過來打着招呼,“溫良,好久不見啊,怎麼會在這裡?我們剛纔接到一個傢伙的電話,不會和你有關係吧?”
“自然是有關係。”溫良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傢伙說要讓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倒是想要看看,他有什麼能力。”
見到自己交來的人,竟然又是與對方熟識,即便是武舉鐘的臉皮,這一刻也恨不得鑽進地底下去,不過溫良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冷笑的望着武舉鍾,說道:“你還有人麼?若是沒有的話,那可就該我了。”
聽到這話,武舉鐘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他之所以敢如此的囂張,無非就是靠着一個在燕京城裡面當官的叔叔罷了,可現在那個叔叔並不在燕京城裡,許多人自然不需要買他的賬。
況且此刻的武舉鍾也是明白了過來,對方的膽子這麼大,顯然背景也是不比他差,換句話說,這一次,他可是真的提到了鐵板上了。
溫良可不管武舉鐘的心裡到底想着什麼,見到武舉鐘不說話,他卻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劉金龍的電話號碼。
劉金龍來的速度,卻是比過江龍快了許多,僅僅不到五分鐘的餓時間,一百多號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漢,便已經進入了咖啡館之中。
爲首的一個身上聞着紋身,脖子上掛着一條粗項鍊的傢伙,走到了溫良的面前,開口說道:“良哥,好久不見,找兄弟我什麼事情?”這個人,正是劉金龍。
“這個傢伙,解決掉他。”溫良伸手在武舉鐘的身上指了指,對着劉金龍很是隨意的說道。
此刻的武舉鐘快要被嚇傻了,他也是在燕京城裡玩的,自然是認
得出來,眼前這個帶着金項鍊的傢伙,是燕京城裡有名的混混了,他一直想要結識對方,可是卻沒有門路。
想不到現在,這個他想要結識的老大, 竟然跟條狗一樣在情敵的面前,若不是此地人太多,恐怕此刻的武舉鍾早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劉金龍在聽到溫良的話語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揮了揮手,頓時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壯漢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是朝着武舉鍾奔了過去。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我啊!”見到這一幕,武舉鍾嚇得不由的大聲呼喊了起來,不過以邢建爲首的一幫刑警,自然不會 摻和什麼,邢建故意扭過頭去,與身邊的一個警察聊着關於今天你的天氣狀況。
武舉鍾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連警察都是如此,他還能夠說些什麼?這一刻的他,毫不猶豫的直接雙腿一彎,跪倒在了地上,對着溫良說道:“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辱罵喬妮娜的。”
見到武舉鐘的這幅行爲,溫良的心中充滿了鄙視,俗話說的好,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因爲這種小事,竟然朝自己下跪?也難怪喬妮娜看不上他了。
不過即便對方已經求饒,溫良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對方,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像這種小人,一定要將他打痛,打怕了,不然的話,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就會來壞你的好事。
想到了這一點,溫良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側的劉金龍頓時會意,對身旁的那幾個大漢說道:“打斷他一條腿。”
這還是溫良手下留情的緣故,若不是因爲這裡是大庭廣衆之下,他讓劉金龍直接將武舉鍾進行人道毀滅,都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武舉鍾這會已經被嚇傻了,當聽到劉金龍的話語之後,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副樣子,真是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不過溫良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對方,更不要說一向是鐵石心腸的劉金龍了。原本跟在劉金龍身邊的那幾個大漢,這會也是全部都跑到了武舉鐘的身邊,只聽的咔嚓一聲,武舉鐘的右腿,瞬間便被一個大漢給拗斷了。
此刻的武舉鍾只感覺右腿傳來了一股劇痛,這讓他不由的眼前一黑,直接慘叫了起來。那副樣子,倒是頗有幾分可憐的模樣。
不過俗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武舉鐘的這番行爲,早已經落在了衆人的眼中,所以此刻衆人心裡除了感覺痛快之外,對於武舉鐘的同情,卻是絲毫沒有的。
“這件事情,希望讓你長個教訓。”溫良居高臨下的望着滿地打滾的武舉鍾,冷笑着說道:“記住了,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說完之後,溫良卻是再也不打算搭理武舉鍾了,與邢建以及劉金龍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帶着喬妮娜離開了這家咖啡館。
當走出咖啡館之後,喬妮娜終於開口說話了,只聽的喬妮娜開口說道:“溫良,你下手會不會太狠了一些?”
“若是不很的話,還不知道他會在背後怎麼說你呢,這一次,只是讓他漲一個教訓罷了。”溫良冷笑了一聲,在喬妮娜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你不要覺得很可憐,若是我們的勢力沒有他的大,我敢保證,他下手,可比我們要狠毒多了。”
聞聽此言,喬
妮娜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溫良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的確是如此。剛纔若是溫良真的不是武舉鐘的對手的話,恐怕武舉鍾此刻早就讓人將溫良丟進大海里去了。
想到這裡,喬妮娜的心裡多少也有些不滿,因爲武舉鍾之所以會認識他,完全是喬家的一些人推薦的結果,可是,就算是要介紹,好歹也介紹個品行稍微好點的吧,用得着這樣麼?
就當喬妮娜心中不滿的時候,她的電話這一刻卻突然響了起來,喬妮娜眉頭一皺,這一刻將電話拿了起來,頓時就看到手機屏幕的來電顯示之上,顯示的赫然是他姑姑的電話號碼。
“你姑姑?”溫良自然也是看到了喬妮娜手機屏幕上的一行字,他眉頭挑了挑,開口說道:“你姑姑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知道。”喬妮娜遲疑了一下,隨即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一個女人的聲音,便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妮娜,你在做什麼?怎麼我得到消息,舉鐘被人給打了?”
“姑姑,是這樣的。”喬妮娜聞言連忙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武舉鍾自找的,他在大庭廣衆之下,辱罵我和我的朋友,所以我朋友憤怒之下……”
然而喬妮娜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電話裡的女人給打斷了,只聽的他開口說道:“我不想聽在這麼多,你現在立刻給我過來,我在燕京老街,地方你知道,立刻過來!”
說完之後,那女人便掛斷了電話,溫良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看着喬妮娜,突然開口說道:“妮娜,我陪你一起去。”
“啊?”聞聽此言,喬妮娜愣了一下,他實在是太瞭解溫良了,若是溫良過去的話,碰上自己的那個姑姑,兩人之間必定是火星撞地球。
想到這裡,喬妮娜就要拒絕,然而溫良似乎是看出了喬妮娜 的想法,他立刻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許拒絕,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這個姑姑長得到底是什麼德行,這件事情明明就是那個小子不對,現在竟然怪罪到你的身上來了。”
溫良說着,卻是直接拉着喬妮娜的右手,朝着燕京老街行走了過去。
燕京老街也算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建築了,老燕京人都知道,因爲以前皇宮裡的人,必須會經過燕京老街。
改革開放之後,國家爲了保護文化遺產,所以並未對燕京老街進行一些改造,反而將燕京老街那種古典的建築完完全全的保留了下來。
也正是因爲這個緣故,所以一些土生土長的老燕京人,對於這裡十分的喜愛。
當溫良帶着喬妮娜來到這裡的時候,很快便看到了喬妮娜口中的姑姑。這是一個老孃們,年紀大概四十多歲,打扮的濃妝豔抹的,當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剎那,溫良的腦海之中,就想到了之前在香港紅燈區的時候,那些老女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徑直走到了喬妮娜姑姑的身邊,開口說道:“你就是喬妮娜姑姑?”
“你是誰?”喬妮娜的姑姑顯然是有些莫名其妙,因爲他根本沒有見過溫良,自然是不知道溫良到底是誰。她的目光扭頭看向了喬妮娜,開口說道:“妮娜,這個傢伙就是你的朋友?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屬於他的長輩的麼?”
“素質,你有資格跟我說這兩詞語麼?”溫良冷笑了一聲,語氣之中充滿了審視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