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溫良搖頭笑了笑,卻是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是現在眼前的這處別墅上打量了一番,隨即開口說道:“恩,就這裡了麼?你父親在那裡?”
溫良心中很清楚,楊威今天跑到富麗酒店邀請他,是楊文龍的意思,想要知道楊文龍心中到底打着什麼主意,問楊威,是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楊威的臉上帶着一絲微笑,聽到溫良的話語,他連忙點了點頭,開口道:“我父親就在別墅的二樓,溫良先生,我這就帶你過去。”
他說着,畢恭畢敬的對着溫良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帶着溫良進入了別墅之中。
在楊威的帶領下,溫良一路進入了別墅的二樓,隨即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楊威伸手在房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頓時房門內傳來了楊文龍的話語聲,“進來吧。”
聽到這句話,楊威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溫良,隨即擰動把手,將房門推開,大步走了進去,而溫良自然是緊隨其後,也是跟了進去。
剛一進房間,溫良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楊文龍,此刻的楊文龍也是看到了溫良,他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喜悅之色的走了過來,對着溫良說道:“溫良先生,多謝你能夠從百忙之中過來一趟。”
溫良微微一笑,直接坐在了房間裡的一處沙發上,開口說道:“楊文龍,明人不做暗事,說吧,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楊文龍扭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楊威頓時會意,直接轉身走了出去,將房門關好。待到楊威已經消失不見了蹤影之後,楊文龍這才說道:“溫良先生真是瞞的我好苦阿,我這才知道,原來溫良先生之所以管我要那批槍械,就是爲了公海上那艘被劫持的客輪。”
溫良嘴角動了一下,卻也沒有否認什麼,因爲他心中很清楚,這件事情,你根本就否認不了的。畢竟當時他進入公海,很多人都知道,自己若是否認的話,難免會落了下乘。
與此同時,溫良心中也是可以猜到,今日楊文龍找他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楊文龍見到溫良沒有說話,卻也毫不介意,又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溫良先生,不知道你在那艘客輪之上,有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來了。”溫良心中暗道了一句,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知道楊老闆所謂的有價值的東西,到底指的是什麼。或許楊老闆也應該清楚,我之所以會前往公海之上,不過是爲了營救王宇翔與歐陽晚晴罷了。”
“是,這我自然是知道,只不過還是想問問罷了。”楊文龍的目光緊盯着溫良的臉頰,似乎是想要看看,溫良到底有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撒謊。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溫良先生你或許不知道,米國方面,已經針對公海上的那艘客輪發表了一份聲明,說只要誰能在那艘客輪之上拿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那麼就會對其全面照顧,不僅如此,還會直接獎勵一億米金!”
“而且,只要在米國有公司上市的話,米國政府便會對其大力栽培!我想這意思,不需
要我對溫良先生多做解釋了吧?”
聽到楊文龍的話語,溫良卻是冷冷一笑,他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楊老闆的意思是,有許多人,都想去當米國人的狗了?不過你跟我說這話沒用,因爲我不是商人,況且,我對經商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至於你所說的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抱歉,這個我還真沒看到,我的目的,只是爲了營救王宇翔與歐陽晚晴,至於其他的,根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溫良搖了搖頭,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這卻是讓楊文龍的心中,不由的暗自起了疑心。他很想知道,到底溫良有沒有在客輪之上,接觸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因爲據他們所知,當時在客輪上的所有乘客,都是被眼鏡蛇僱傭兵牢牢的關押了起來,而能夠在客輪之上自由活動的,也只有溫良一個人。
若是說他們需要的東西存在誰的手上的話,恐怕也只能是在溫良的手上了。雖然溫良否認,但是楊文龍還是有些不甘心,他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在對溫良勸說一些什麼,卻見溫良擺了擺手,無奈之下的他也只好將心中想要說的話語,吞進了肚子裡面。
“楊老闆,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溫良知道一味的否認,恐怕會更加劇楊文龍的懷疑,所以此刻,他打算做出解釋。他看着楊文龍的眼睛,緩緩的開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楊老闆嘴中所說的那所謂的有價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完全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若是真的有價值,也絕對不會落在我的手上,你以爲,那些眼鏡蛇僱傭兵們,都是擺設麼?”
一聽這話,楊文龍眼睛瞪大了,同時在心中也是暗罵自己糊塗,的確,眼鏡蛇僱傭兵那都是什麼人?可都是一些殺人如麻,面不改色的冷些傢伙。他們的目的,怎麼可能那般輕易的放棄?
或許正如同溫良所言的那般,自己想要的那份資料,早已經落在了眼鏡蛇僱傭兵的手上了。想到這裡,楊文龍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他搖了搖頭,卻是話鋒一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討論,反而是開口說道:“溫良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晚上,能夠來參加一個舞會呢?”
“舞會?”聽到這話,溫良不由的就是一愣,他自問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與楊文龍講述了個清清楚楚,按照楊文龍的習慣,這會應該是讓自己離去纔是,怎麼會邀請他參加什麼舞會呢?
溫良的心中不免有些懷疑,不過他並沒有拒絕什麼,反而是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溫良倒是想要看看,楊文龍的心中,到底在打着什麼主意,反正不管對方有什麼陰謀,一切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見到溫良答應了下來,楊文龍的臉上劃過了一道喜色,他看着溫良說道:“既然溫良先生答應下來,那這段時間就現在這裡休息一會,等到晚上,我們便一起前去那舞會舉辦之地。”
楊文龍說完,伸手拍了拍手掌,頓時從房門外走進了兩名穿着西服的大漢。
“送溫良先生去休息。”楊文龍望着那兩名大漢說道。兩名大漢聞言都是點了點頭,走到了溫良的身側,畢恭畢
敬的衝着溫良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跟在了溫良的身後,走出了房間。
待到溫良已經離去了之後,楊威這會卻是從房門外走了出來,他望着楊文龍,開口說道:“爸爸,怎麼樣,有沒有從哪個傢伙的口中套出些什麼來?”
楊文龍的眼睛眯了起來,聽到兒子的話語,他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傢伙很奸詐,方纔一番話,我根本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或許正如同我們之前想的那樣,那份重要的資料,恐怕早已經落入了眼鏡蛇僱傭兵的人手裡。”
“眼鏡蛇僱傭兵?”楊威不過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罷了,那裡知道聞名世界的眼鏡蛇僱傭兵?“他們是什麼人?很厲害麼?”楊威一副滿臉不解的模樣問道。
聞聽楊威此言,楊文龍頓時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人都是需要對比的,原本楊文龍還感覺自己這個兒子不錯,雖說比較花心了一些,但是日後還是能夠將自己的產業交到他的手上。
可是現在看來,當初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了,這傢伙根本就是不學無術!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着楊威的臉頰說道:“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連眼鏡蛇都不知道?你這麼多年都在幹什麼?難不成都是浪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麼,你看看溫良!年紀和你差不多大,可是連我,都要對他忌憚不已!”
楊威依然如同之前那般一副那般滿不在乎的模樣,開口說道:“我跟那個傢伙怎麼可能相比?他可是個變態,我可不是。”
微微頓了一下,楊威又是說道:“這些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爸,你就告訴我吧,那些眼鏡蛇僱傭兵,到底厲不厲害?”
聽到這話,楊文龍嘆了口氣,似乎是對自己這個兒子徹底失去信心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好歹楊威是他的獨生兒子,他這輩子,也就這一個後代了。
他看着楊威,開口解釋道:“眼鏡蛇僱傭兵,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他們常年處於非洲那種戰亂恆生的地方,你想想看,都是什麼水平?”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現在那些世界上吹噓的特種兵們,若是真的在戰場上面相遇了,誰勝誰負,還真不知道呢!”
“這麼厲害?”聽到父親的話語,楊威不由的咋舌不已,若真是如此的話,難不成他們要對眼鏡蛇僱傭兵下手麼?
俗話說的好,知子莫若父,光是看楊威這幅模樣,楊文龍也可以猜測一二了,他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在想什麼?對付那些眼鏡蛇僱傭兵?你膽子倒是不小!他們一怒之下,就能夠將我楊家滅門!在他們眼裡,我楊文龍的勢力再大,也根本算不得什麼,殺了我們,往非洲一鑽,誰還找的到?”
被楊文龍如此訓斥,楊威吐了吐舌頭,卻是那裡還敢多說什麼?見到楊威這幅模樣,楊文龍冷哼了一一聲,揮了揮手,說道:“趕緊下去準備去吧,別再這裡給我丟人現眼了,趕快滾!”
楊威如蒙大赦,說句實話,他也不想在父親面前多待下去了,最近這段時間,父親見到他就是訓斥不停,楊威快要受不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