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心情跟你說廢話。”溫良臉上的笑容不知道何時收斂了起來,他的目光緊盯着眼前的劫匪,沉聲說道:“你若是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劫匪的身體的哆嗦了一下,因爲在這一刻,他看到了溫良眼中閃爍的一縷殺機。劫匪心中很清楚,若是他在不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會下殺手,將他直接幹掉的。
想到這裡,劫匪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了,他連忙說道:“門後面是幾個輪船上的客人,不過他們都是一些保鏢。”
“保鏢?”聞聽此言,溫良沉吟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們的頭領是誰?”
這會的劫匪可是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了,畢竟只要是個人,對於自己的小命都是十分的珍惜的,他連忙開口說道:“我們的頭領,叫做約翰遜,是一個德國人。”
“德國人?”聞聽此言,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一個德國人,怎麼會跑到香港的公海上來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溫良在心中不由的暗自猜測着。
德國人很少有一些恐怖分子,一開始,溫良還以爲這一次的劫匪,都是一些極端分子,可是現在看來,卻絕對不是這個模樣。
眼前的這個劫匪,知道的事情也就這麼多了。溫良心中很清楚,即便自己在如何的審問,眼前的這個傢伙也不可能在說出什麼有用的事情了。想到這裡,溫良緩緩的擡起了手。
“別殺我,別殺我!”那個男人尖叫了起來,因爲此刻的他,已經看到了溫良手中的槍械。在他看來,溫良下一刻要做的,就是扣動扳機,直接將他給殺掉。
見到劫匪這般驚慌失措的模樣,溫良的眼中劃過了一道鄙夷,他望着劫匪,輕聲說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殺你的, 不過,這輩子你也只能呆在病牀上了。”
對於這種惡貫滿盈的劫匪,溫良是絕對不會打算放過的。若是他放過了對方,那麼還不知道會導致多少無辜的人喪命呢。這一刻的溫良,緩緩的走到了那個劫匪的身後,隨即見手槍抵在了那個男人的頸椎之上。他微微扣動扳機,只聽的咔嚓一聲,子彈瞬間便打入了男人的身體之中,將男人的頸椎打成了兩半。
受到這股 攻擊,男人的眼珠一下子凸了出來,不過正如同溫良之前所說的那般,這一顆子彈並未對劫匪造成任何的生命危險,只不過是將他的中樞神經給打斷了。
換句話說,從此以後,這名劫匪也只能在病牀上過一輩子了,想要憑藉自己下牀走路,吃飯一些平常簡單至極的事情,卻是再也不可能的。
一旁的華豐倒是沒有感覺溫良這種行爲有多麼的殘忍,恰恰相反,他還感覺溫良這是做的輕了,在華豐看來,這些劫匪們都是罪大惡極的,將他們消滅,纔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溫良自然不知道華豐心中想得到底是什麼,將那名劫匪收拾掉了之後,他望着華豐,開口說道:“華豐,你父母來的時候,有沒有帶保鏢?”
聽到溫良的話語,華豐立刻說道:“有的,我的父母之前帶了一男一女兩個保鏢,不過照
現在看來,那兩個保鏢,恐怕也是被那些劫匪給控制住了。”
溫良輕輕點頭,遲疑了片刻之後,望着華豐開口說道:“華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那房間之中看一看。”
華豐立刻點了點頭,他心中也很清楚,自己跟在溫良的身邊,不過是累贅罷了,現在誰也不知道那房間之中有沒有劫匪存在,若是自己跟在溫良的後面,難免會對溫良造成影響。
想到這裡,華豐開口說道:“溫良大哥,你去吧, 我在這裡等着你就是。”
見到華豐同意,溫良也就不再有什麼猶豫,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直接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那名劫匪已經被溫良解決掉了,所以這一刻,在甲板負一層,並沒有其他的劫匪存在了。不過在房間之中,溫良卻是無法肯定還有沒有劫匪。
溫良快步的走到了那扇大門前,微微吸了口氣之後,他伸出手,緩緩的將大門給推了開來。在大門推開的剎那,溫良便已經做出了戒備動作,倘若房間之內真的有劫匪存在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必定是溫良猶如雷霆一般的攻擊。
伴隨着吱呀的一聲,大門緩緩的被打開了,在這一剎那,溫良瞬間便鑽入了其中,眼神在房間裡不停的打量着。
不過很快的,溫良就鬆了一口氣,因爲在房間裡,根本沒有任何劫匪的存在,只有十幾個保鏢。當看到保鏢的剎那,溫良也是明白了過來,爲何房間裡沒有劫匪,而門外只有一個劫匪看守保鏢了。因爲這些保鏢,全部被人打斷了腿,此刻都是坐在地上,低聲哀嚎着。
溫良心中一動,這些劫匪果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下手如此的狠辣,即便是他,也不由的趕到一絲觸目驚心。
走進房間的溫良,自然是被那些保鏢們所發現了,這些保鏢的實力參差不齊,其中一個長得頗爲雄壯的保鏢,這會從地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溫良的面前,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此人顯然是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黃種人,絕對不會是那些劫匪一夥的,正因如此,他纔會感覺到疑惑,要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突破那些劫匪的封鎖,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來的?
那人眼中的疑惑之色, 溫良自然是感受到了。不過他卻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反而看着那個男人,沉聲問道:“你們之中,誰認識華豐?”
“華豐?”一聽溫良這話,從人羣之中站起來一男一女兩個保鏢。見到這二人出現,溫良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華豐現在跟我在一起,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之後,溫良又是將視線看向了其他的保鏢們,開口說道:“外面已經沒有守衛了,你們若是小心一點的話,還是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諸多保安們的臉上,不由的都是露出了一絲喜色,顯然他們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了,不過是之前因爲門口有劫匪的存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這位兄弟,多謝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一開始站起來的那個男人,臉上卻並沒有多少喜色,他衝着
溫良抱了抱拳,沉聲問道。
溫良的眼中劃過了一道讚賞,對於自己的名字,他倒是沒有什麼隱瞞,直接開口說道:“我叫做溫良,事不宜遲,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因爲我也不知道那些劫匪們什麼時候就會過來。”
溫良說完之後,卻是不打算與這些保鏢們多做什麼口舌了,帶着華豐的那一男一女兩人,直接走出了房間,回到了方纔所在的休息室裡。
當華豐看到溫良身後的一對男女,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激動的神情,他連忙跑到了二人的面前,開口問道:“喬丹,我的父親呢?他怎麼樣了?”
那名爲喬丹的外國男人聞言,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的神色,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對不起,華豐少爺,老爺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溫良沉吟了幾秒鐘,望着喬丹突然開口問道。雖然當時華豐也在現場,但是溫良卻不認爲華豐知道事情的始末,而如今喬丹被他給救出來了,那麼自然要問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聞聽溫良的話語,喬丹卻是沒有任何的隱瞞,連忙開口說道:“是哦這樣的,當時我和老爺在吃飯,突然從外面衝出了衆多拿着槍械的黑衣人,他們將槍口對着在餐廳裡的客人們,說我們已經被劫持了。”
“那時候當然有一些人不聽話,剛想站起來,不過那個爲首的人卻沒有什麼廢話,直接扣動了扳機,我就看到幾個人就那麼直接躺在了血泊之中。”
喬丹的臉上依然還是帶着一絲震撼,顯然是當時所發生的事情給他造成了無與倫比的影響。他雖然是保鏢,但是不過是保護僱主的安全罷了,像那種一言不合就開槍殺人的情況,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溫良輕輕點頭,又是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你們這些保鏢怎麼會聚集在一起的?”
“當時看到有人被殺,整個餐廳裡都是爆發出了一場混亂,不過那個爲首的劫匪這時候突然朝頭頂開了一槍,於是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喬丹回憶着當時所發生的事情,“當時我們都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因爲誰也無法肯定,若是你有異動的話,那些劫匪們會不會將槍口對準你。”
溫良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纔是最安全的。
卻聽的喬丹又是說道:“後來就有許多的劫匪們走了過來,他們將諸多保鏢們與僱主分開,帶着那些僱主離開了餐廳,而我們這些保鏢,本來其中一個人要殺死我們的,不過卻被另外一個人阻止了。”
“他說我們還有用,現在殺死是浪費資源,那個人聽了之後,就讓人將我們的腿給打斷了。”喬丹望着溫良,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溫良皺了皺眉,喬丹所說的事情,對他其實一點幫助都沒有,這不由的讓溫良有些懊惱。微微沉吟了幾秒鐘,溫良又是問道:“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對天朝男女?男的二十多歲,女的手腕上戴着一條這樣的手鍊。”
溫良說着,將之前在過道之上撿到的手鍊拿了出來,遞到了喬丹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