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宇翔在離開香港的時候,曾經跟溫良說過,他與歐陽晚晴,不過是去公海遊玩,兩三天就能夠回來,可是現如今已經一個多星期過去了,而溫良依然沒有看到王宇翔的身影,他怎麼能夠不擔心?
與王宇翔相處了這麼久,溫良也是對王宇翔頗爲了解,若是有什麼事情耽擱回不來的話,王宇翔總會提前與他打聲招呼的,可是現在,竟然什麼都沒有,溫良不由的在心中暗自猜測了起來。
爲了保險起見,溫良在經過一番權衡之後,撥通了歐陽飛的電話。在溫良看來,既然歐陽晚晴與王宇翔一起前往公海,或許歐陽飛也知道一二。
但是讓溫良沒有想到的是,歐陽飛對於這一點竟然也是毫不知情,顯然歐陽晚晴這段時間裡面也並未聯繫過歐陽飛。
當得知這一點之後,溫良再也坐不住了,王友石將自己的兒子放在他的身邊,若是王宇翔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溫良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友石了。
想到這一點,溫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決定與歐陽飛見上一面。在富麗酒店之中,溫良終於再次見到了歐陽飛。
此刻的歐陽飛眉頭緊皺,顯然是心中頗爲擔心愛女,當看到溫良的時候,歐陽飛不由的問道:“溫良,這段時間,宇翔也沒有聯繫過你麼?”
溫良苦笑了一聲,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阿,宇翔在臨走的時候,曾經說過頂多三天就會回來,可是現在一個星期都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們變得怎麼樣了。難不成遭遇了什麼風險?”
溫良心中一直都有這個懷疑,海上的風險,可是比陸地上要多得多了,或許也只有這樣一個可能,不然的話,好端端的,爲何王宇翔會失蹤?
“我們暫時等一等吧,若是真的出現什麼變故,電視臺那邊應該會有新聞的。”歐陽飛深吸了一口氣,望着溫良說道。
聞聽歐陽飛此言,溫良無奈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與歐陽飛商議了一番,隨即歐陽飛便匆匆離去了,愛女下落不明,歐陽飛自然需要想辦法去尋找歐陽晚晴的蹤跡。
至於溫良,現如今他除了等待之外,也根本無法做些什麼事情。他對香港根本就不是很熟悉,更何況,這裡也沒有他能夠調動的人脈與資源,爲今之計,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待歐陽飛的消息了。
時間緩緩而過,就這樣,又是過去了一天的時間,然而這一天之中,歐陽飛同樣沒有偵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這讓溫良的心中不由的暗自焦急。
心情頗爲煩悶的溫良,無奈之下,只好去酒吧散散心,當他來到凌山那家熟悉的酒吧的時候,裡面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溫良的心情,不由的放鬆了許多。
“溫良?真是稀客阿。”凌山不知道何時看到了溫良的身影,他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溫良的面前,望着溫良開口說道。
當聽到凌山這番話,溫良小摺頁搖了搖頭,卻是並未多說什麼。他與凌山不過是一面之緣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多好,溫良
自然是不會去與凌山多說什麼。
然而溫良不說話,卻不代表凌山也不會說話,他望着溫良,遲疑了一下,突然開口說道:“溫良,之前楊威的那件事情,你解決了沒有?”
“自然是解決了,怎麼,有什麼問題麼?”聞聽此言,溫良有些詫異的扭過頭,卻看到此刻的凌山欲言又止,不由的奇怪的問道:“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出來就是了,一個大老爺們的,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聽到溫良這話,凌山心底裡苦笑了一聲,隨即說道:“是這樣的,那天我有一個朋友,與楊威一起吃飯的時候,曾經聽楊威說過你,他說既然想要對付你,那麼自然要先對付你的朋友……”
“什麼?”這話一出口,溫良猛然瞪大了眼睛,他的眼中劃過了一道寒芒,難不成,王宇翔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是因爲楊威的緣故麼?
一絲怒火出現在了溫良的心頭,當時他手下留情,只不過是打斷楊威的一條腿罷了,可是沒想到,現在楊威竟然敢這麼大膽,竟然對付王宇翔!
溫良深吸了一口氣,雖說心中憤怒無比,但是他還保持着理智,望着凌山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楊威自己親口承認的?”
“是,我也是聽我朋友說的,好像當時楊威很開心的樣子,說什麼惹到你的,命都不會很長……”凌山想了想,又是開口說道。
溫良沉默了下來,他拿起眼前的酒杯,直接將酒液一飲而盡,隨即重重的放在了吧檯之上,二話不說就轉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凌山想要叫住溫良,可是看溫良那副冷若寒霜的面容,不知怎麼的,凌山心中一寒,竟然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就這樣目送着溫良離開了酒吧。
從酒吧之中出來,溫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伸手招呼了一輛出租車,朝着楊文龍所在的公司總部行駛了過去,他的心中怒火沸騰,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僅僅只是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出租車便已經行駛到了楊文龍公司的大門口,付過了車錢,溫良打開車門,大步的朝着公司裡走了過去。
直接溫良來過這裡一次,卻是讓在公司裡的諸多保安們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被降職開除的,也不在少數,所以大部分保安對於溫良這個罪魁禍首,都是恨之入骨。
他們都調取過監控錄像,自然是牢牢地記住了溫良的面容,如今陡然見到溫良出現,那站在門口的兩名保安不由的就是一驚,二話不說,直接拿起腰間的對講機,就是呼喊了起來,“喂,喂,隊長?之前那個叫做溫良的小子,又跑過來了,而且一副要人命的樣子,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那站在門口的一名保安大聲的說着,溫良自然是聽到了那名保安的話語,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般的微笑,這一刻,竟然二話不說,直接朝着公司內部走了過去。
那兩名保安的眼中劃過了一道怒氣,雖說他們呼叫支援,但是這也不代表就怕了眼前這個傢伙,可是這個傢伙竟然膽子如此之大,完全沒有
將他們放在眼裡麼!
想到這裡,兩名保安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由的怒吼了一聲,直接朝着溫良衝了過去,顯然二人也清楚,眼前之人,是絕對不會聽從他們的話語的,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對其出手,免得多費一番口舌。
溫良眼中劃過了一道寒芒,面對兩名保安的出手,他卻是冷笑了一聲,在這一刻,溫良陡然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間抓住了兩名保安的右手,隨即一用力,只聽的咔嚓的一聲,那兩名保安的右手,瞬間便被溫良給拗斷了。
而做完這一切的溫良,卻是面無表情,彷彿剛纔所發生的事情,對他而言不過是踩死了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他的目光在兩名保安的臉上掃過,沉聲說道:“別攔我,不然的話,你們會後悔的!”
此刻那兩名保安那裡會管溫良說什麼?手上的劇痛,已經吸引了他們全部的注意力。二人在這一刻咬了咬牙,又是怒吼了一聲,朝着溫良衝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溫良低喝了一聲,這一刻竟然跳了起來,在兩名保安驚駭的目光之上,直接踢在了二人的胸膛之處。
只聽的兩聲慘叫之聲響起,兩名保安在這一刻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迅速的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卻是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抱着傷處不停的哀嚎了起來。
溫良眼睛在兩名保安的身上掃過,冷哼了一聲,隨即擡起腳,大步的朝着公司內部走了進去。
方纔在大門口發生的爭鬥,自然是早就被監控錄像記錄了下來,保安們在這一刻也是知道了溫良的到來,在保安隊長的指揮下,諸多保安們這一刻紛紛集合,準備將溫良打出去。
這場騷亂,作爲公司的總裁楊文龍卻是並不知道,因爲那些保安們,卻是不想讓老闆知道這種事情,免得又是發生異常人事風暴,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若是他們能夠解決的掉溫良的話,讓這件事情悄無聲意的消失,那纔是再好不過的了。正因如此,保安們已經集結,而作爲公司的實際管理人楊文龍,卻是絲毫不清楚這件事情。
此刻的溫良已經進入了一樓,然而那些保安們,這會也聚集到了一樓的地方,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緊盯着溫良這位不速之客,雙眼之中透露出了一絲不爽的目光。
倘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溫良早已經千瘡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此刻的溫良彷彿沒有任何察覺一般,他的眉頭只是微微一皺,沉聲說道:“讓開!”
“讓開?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說進來就能夠進來的麼?”一道聲音突然響起,這人的語氣充滿了高傲與不屑,直接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
此人在保安隊伍之中顯然人員並不是很好,因爲當他出現的剎那,許多保安看向他的目光都是露出了一絲不屑於鄙夷,顯然都是不大瞧得起這個保安。
“雜魚一般的東西,也有資格在這裡唧唧歪哇?”溫良冷笑了一聲,“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有多遠滾多遠,我不傷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