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屬於自己的座位上,溫良安靜的等待着。
僅僅只是過了片刻功夫,彼得與一行耶和華醫院的醫生,便來到了會場。、
依然是彼得作爲主持,他手中拿着話筒,視線顯示在其他國家醫生的臉上掃視了一番,隨後才道:“今日我們所要交流的,便是在整個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艾滋病!”
此話一出,下方諸多的醫生紛紛譁然不已,艾滋病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有患者,艾滋病,其實並不能對人體造成直接傷害,它的作用,只是降低人體自身的免疫力,原本一個小小的感冒,在艾滋病患者的身上,或許都是一種可怕的生命威脅。
全世界有無數人都在飽受痛苦,而醫生們也在竭盡全力的想要研究出治療艾滋病的辦法,但是很遺憾,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想要將艾滋病徹底的根除,卻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溫良挑了挑眉,微笑了一下,坐在他身側的徐梅自然是發現了溫良這個細小的動作,輕聲問道:“怎麼?你有辦法治療?”
經過昨天的事情,徐梅可不敢在小看溫良了,那等令在場醫生都無法治療的皮膚病,在溫良的手中卻是僅僅不到一個小時便徹底根治,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溫良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那可是艾滋病,我要是能夠治療的話,那豈不是早就成爲國際名人了?”
他在心裡補充了一句,“雖然無法徹底的根治,但是遏制還是有辦法的。”
不過這話溫良卻是沒有與徐梅講,他心中很清楚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昨天他已經因爲珍娜身上皮膚病的緣故大出了一次風頭,若是今日又是在艾滋病上面有所成績,難免會讓其他人感到難堪,從而對他產生敵意,這絕對不是溫良願意看到的事情。
不過溫良不知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在昨天事情結束之後,黑人醫生託尼已經聯合了幾個國家,打算在今日中對溫良發難。
“還是與昨天一般,大家交流之後,便按照順序來說出自己的看法。”彼得再次說了一句,微笑着坐在了椅子上。
會場之中竊竊私語之聲頓時了響了起來,雖然艾滋病乃是不治之症,以現在的醫術想要根治根本不可能,不過這卻並不代表無法遏制。
時間緩緩而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彼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隨即輕輕的拍了拍桌子,示意在場的醫生安靜。
“好了,現在開始說出自己的看法吧。”他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頓時一名國家的醫生站了起來。
這名醫生對於自己似乎相當的有自信,他的臉上帶着微笑,手中拿着話筒,緩緩的開口說道:“諸位,想必大家都是知道,艾滋病的危害是什麼,在我看來,想要治療艾滋病,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是廢話麼!”聞聽這名醫生的話語,會場之中的其他國家的醫生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這一點,就是十幾歲的兒童都是知道的,根本不用再次提及。說這些,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不過正在講話的那名醫生顯然沒有這種覺悟,他依然在侃侃而談,“那麼,我們要怎麼做才能遏制艾滋病毒呢?其實很簡單,只要多做運動,少接觸一些有毒的氣體,這樣一來,便可以儘量的少生病……”
有些人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名醫生所說的話語,全部都是大家所知道的,這讓人心中頗爲無奈。
連一向好脾氣的彼得,這會都是有些忍不住了,見到那名醫生似乎還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彼得終於忍不住了,他拿起了話筒,沉聲道:“這位醫生,請你說一些關於自己的看法。”
“這就是我自己的看法阿?難道有什麼不對麼?”那名醫生神情有些錯愕。
“若就是這些的話,你可以坐下了。”彼得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所說的那些,在場的醫生都知道。”
這話一出口,那名醫生愣了一下,隨即面紅耳赤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這也難怪,他一向以爲自己所研究出來的事情,其他人竟然都知道,套用天朝的一句古話,這就好比是魯班面前弄大斧,關公門前耍大刀,怎麼能不讓人尷尬。
彼得咳嗽了一聲,又是道:“請下一位醫生繼續。”
然而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人站起來了,畢竟他們所知道關於艾滋病的事情,其他人也都知道的差不多,既然如此,還說什麼?那無疑是在浪費時間。、
見到會場一時間有些沉默,彼得的臉上不由的劃過了一道尷尬,他再次拿起了話筒,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昨日曾經挑釁過溫良的黑人醫生託尼,這一刻突然站了起來。
“奧?託尼先生,你有什麼好的看法麼?”彼得來了精神,不由的問道。
託尼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不,彼得先生,我所知道的, 在場其他醫生都知道,沒什麼好說的。我之所以站起來,只是想問溫良先生,難道你也沒有看法麼?”
頓了一下,託尼又是道:“昨天你對皮膚病的見解以及診治手段,讓我可是大開眼界,我想以您的醫術,對於艾滋病恐怕也有一定的研究吧?”
“來了!”之前與託尼交談的幾個國家的醫生,這一刻不由的都是雙眼一亮,心中暗道。
他們心中很清楚,只要溫良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之後,託尼就會反駁,而他們需要做的,便是幫助託尼,將那個天朝人所說的話語通通否決掉。;
然而讓他們跌破眼鏡的是,溫良聞聽託尼的話語,竟然搖了搖頭笑道:“託尼先生,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想,在我們天朝,有句古話說的好,叫做術業有專攻,對於艾滋病這種世界頑疾,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辦法來遏制。”
這話一出口,託尼頓時無話可說,人家都已經說沒有看法了,他難不成還要緊逼?若是那樣的話,恐怕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他對溫良有敵意了。
此刻的託尼就像是女人一般,又想立牌坊,又想當婊子,上不是下也不是,一時間進退兩難。
好在昨日與託尼談話的那幾名醫生此刻也是頗爲仗義,見到託尼無話可說,立刻解圍道:“既然溫良先生也沒有什麼好的看法,那彼得先生,你來說一說吧?”
見到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彼得也是有些無奈的站起了身來。
不管怎麼說,彼得畢竟是米國頭號醫院的負責人,手底下還是有着真才實料的,對於艾滋病的觀點,說的頭頭是道,這倒是讓溫良暗自點頭不已。
雖然他也能夠遏制艾滋病,但是所用的卻是中醫,而彼得所
使用的,卻是西醫,兩者根本不可同樣對待。
彼得的一番話,對溫良的啓發很大,這讓溫良心中不由的微微有些喜悅。
彼得這一說,便足足講了大半個小時,會場之中諸多國家的醫生,這一刻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彼得微笑着說出了最後一句,隨後坐在了椅子上。
溫良率先的鼓起了掌來,在他看來,彼得完全可以稱的上是艾滋病疾病方面的專家了,而隨着溫良的掌聲響起,其他醫生似乎也是反應了過來,一時間會場之中的掌聲不絕於耳。
今日的會議結束的比較早,畢竟在艾滋病方面大家都沒有什麼見解,所謂的交流會也無法展開。
溫良站起身,帶着天朝的其他隊員緩緩的走出了會場,就在這時,溫良突然聽到有人在用英文呼喊他的名字。
扭頭一看,溫良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因爲喊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對他一直挑釁的黑人醫生託尼。
對於這位黑人醫生,溫良的心中根本沒有任何的好感,因爲他看的出來,昨日的挑釁,眼前的這位黑人醫生根本就不是以一個醫生的角度發出懷疑,而是嫉妒罷了。
作爲一名醫生的基本素養都沒有,這種人,溫良怎麼會喜歡?
雖說心中十分鄙視黑人醫生的爲人,但是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溫良自然是知道這一點。
他衝着託尼緩緩的點了點頭,輕聲問道:“託尼先生,你喊我有什麼事情麼?”
“哈哈,我只是想和溫良先生交談一番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託尼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溫良先生,昨日我看你的樣子,還以爲你什麼都精通呢,可是沒想到,你也有不懂的時候阿。”
聞聽此言,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自然是聽出了託尼話語之中隱藏的譏諷之意。
“託尼先生,我說過了,術業有專攻,我又不是上帝,自然不可能什麼都知道。”溫良冷淡的說道。
“奧,是這樣阿,不過呢,在我看來,溫良先生你卻是徒有虛名阿。”託尼搖了搖頭,一副得意的樣子,“我昨天聽人說起過,說溫良先生你最擅長的,便是治療一些疑難雜症,艾滋病可以說的上是難症之一了,而溫良先生你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你說你不是徒有虛名,又是什麼?”
託尼說到這裡,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在爲自己的說法感到興奮。
溫良冷笑了一聲,看着洋洋得意的託尼,緩緩的翻動嘴脣,說出了一個全世界人民都耳熟能詳的詞語。
“法克魷。”
溫良可不會懼怕託尼什麼,他的性格,本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給你好看。
託尼如此的冷嘲熱諷,溫良自然沒興趣與他虛與委蛇,直接罵出了一口米國國罵。
託尼的臉色立刻一變,猛地伸出手指,臉上帶着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問道:“你,你竟然敢罵我?”
“罵你怎麼了?”一側的徐梅突然插言道:“就你這種虛僞的人,是人都可以罵你。”
徐梅說完,沉吟了一秒,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溫良都有些震驚的話語。
“法克魷媽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