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燕聽到這聲音,目光立刻就從溫良的臉上轉開。
女人都是好奇心極強的動物,在這方面她當然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特別當她聽出這聲音象是金銀首飾撞擊地面的聲音,那好奇心就更重了。
溫良看到譚燕的目光轉開,並沒有去攔阻她。
他知道是他隨手裝入口袋的那些金領夾掉落出來了。他相信按着譚燕的身份,以及生活條件是不會對這種東西產生興趣的。
“阿良,你裝這麼多金領夾做什麼呢?難道你想拿它們出來賣啊?”譚燕邊說邊把身軀從溫良的身上挪動了一些,並把手向地面上伸去。當她這樣做時,胸前的山峰自然搭靠到溫良的身旁,並讓它的頂端擠壓到休息臺上了。這樣,它便如同水球一般地晃動起來。
溫良沒着急回答譚燕的問題,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
當他看到譚燕的山峰靠在休息臺上擠壓的模樣時,便把手掌放了過去,又將她的山峰頂端握入到手中了。
譚燕感受到溫良的動作,立刻就轉過頭來一臉嬌柔地說,“討厭!人家在幫你揀東西呢。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管了呢。”
“那好,你還是管吧!”溫良聽了這話,微笑着回答。
隨着話音,他把手指靠到譚燕的山峰上面又輕輕地活動了幾下。這之後,他便把腿向下用力得繃直,臉上也換成了愜意的表情。
譚燕試到溫良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便把地上的那些金領夾揀到了手上。這之後,她就轉身回到了溫良的面前。當她把這些金領夾排成一排,並把它們擺放到溫良的脖頸處時,便把其中一個拿起來仔細觀賞。可只是片刻,她就呢喃着問,“它們都很貴吧?”
“還好吧!應該不貴。”溫良很隨意地回答。
“是嗎?可我覺得它們應該很貴纔對。”隨着話音,譚燕把手裡的領夾放下,又拿了另外一個出來。當她盯着這個領夾註視了片刻後,又低喃着說,“我怎麼覺得以前好象見過它們呢?這些領夾應該都是手工做的吧?”
“手工做的?怎麼可能?”溫良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在他看來這些領夾都一模一樣的,若是人用手工來做,怎麼可能做得這麼精緻呢?至少他認爲這應該是機械加工出來的東西。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以前認識一個人就有這樣的本領!只可惜那個人……”譚燕說到這裡,便把話頭打住了。這之後,她又把頭頸輕輕地搖晃起來。顯然她不想再去回憶跟那個人有關的事情了。
可譚燕這樣想,並不等於溫良也想讓她這樣做。
雖然譚燕的話跟這些金領夾不見得有直接的關係,可溫良還是希望她能夠把這些話繼續說下去。這樣,他就把手放到譚燕的上峰頂上輕輕地搖晃了一下。隨着晃動的動作,他還催促般地問,“你說不說?”
“討厭!我看出來了。
我在你的心中就是一個好玩的大玩具,對不對?”譚燕邊說邊把嘴巴努了起來。同時,她把金領夾從她和溫良面孔之間的地方移開,並把眼睛瞪了起來看向他的臉。
溫良見譚燕這樣做,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沒去回答譚燕的問題,而是把嘴向她的脣邊靠去。當兩人的口脣靠近到一起親吻了一陣兒後,他才把頭靠回到休息臺上並且搖晃着譚燕的山峰問,“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哼!好討厭的傢伙。”譚燕的嘴上這麼說着,臉上卻已經換成了嬌媚的表情。不僅如此,她還把手裡的金領夾轉動了起來。只是片刻,她就低喃着說,“我認識的那個人姓崔,他是一名金匠技師,也是我的鄰居。可現在他早就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金匠技師?姓崔?”溫良聽了這話,眼前立刻就浮現出朱笛的面孔。只是片刻,他便試探着詢問,“你說的那個技師是不是有個女兒叫崔琦?”
“崔琦?好象是吧!我已經記不清楚了。”譚燕微皺了眉頭思忖着回答,“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他們好象突然搬家了,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說到這裡,她把嘴巴緊咬了一下,而後又說,“那個技師好象叫崔欣……”
“崔欣明?”溫良見譚燕回憶地吃力,便把這個名字喊了出來。
“對!是崔欣明。”譚燕一臉驚詫地回答,“我們當時好象都喊他欣明叔。他很喜歡用銅、鐵之類的東西給我們做小玩意兒。對了,我家裡還收藏着一個他做的銅戒指呢!”說到這裡,她又興奮地問,“阿良,你認識他啊?”
“我想他已經死了。”溫良雖然並不是很確認這件事,卻依然把這個答案說了出來。
崔欣明就是他在醫院裡面發現的那個無心人。如今他早已經被停屍中心的老宋頭火化了。現在他已經變成一堆骨灰了。不過通過譚燕的講述,朱笛跟崔欣明有關的概率變得越來越大了,她很可能就是他的女兒。
“死了?他怎麼就死了呢?”譚燕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彷徨的表情。隨即,她把臉頰靠回到溫良的身上。顯然她覺得自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
溫良看到譚燕的頭頸靠了回來,便把手放到了她的絲髮上輕輕地撫摩。隨着撫摩的動作,他又把嘴碰觸到譚燕的額頭上,並在那裡輕輕地親吻。當他靠在那裡親吻了一陣兒後,便把嘴靠去譚燕的耳邊低語,“燕姐,你還知道一些跟他相關的事情嗎?比如搬家前後的。”
譚燕聽溫良這麼問,只能無奈地搖頭,“我只記得他有一個女兒,年齡應該比我稍小一些吧!她的名字好象是叫崔琦,具體的我還真記不得了。我那個時候父母工作忙在上寄宿小學,真得不記得這些事情了。”
溫良聽譚燕這麼說,便沒再多問這方面的問題。
這之後,他隨口問了問有關譚燕之前住處的事情。可惜那片老民居早就拆遷重建
了,他想要從那裡找到有關崔欣明的線索已經不可能了。
等到譚燕從更衣室裡離開後,溫良又在裡面小躺了一會兒。
他跟譚燕一起出去的話,目標太大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這裡畢竟是譚燕工作的地方,再說他在游泳館裡也算得上是名人了。
當他準備從更衣室離開時,便把電話直接撥打到了高倩的手機上。
用不多時,高倩就在那邊接起了電話。當她聽出是溫良的聲音時,語氣裡面就變得嬌柔了起來,“是你啊!我還以爲你不記得我的事情了呢。”
“怎麼可能?”溫良在電話裡面溫和地回答,“我今天可是特意過來爲你做後續治療的。要不是這樣,我可沒有時間到游泳館來。最近我可有許多事情等着去做。”
高倩聽溫良這麼說,語氣變得更加嬌柔起來,“那好吧!你在那裡稍等我一會兒吧,本來我今天也要去游泳館的,現在我正在趕往那裡的路上。”
“真得嗎?那你希望我在更衣室裡等你呢?還是到外面的泳池那裡?”溫良邊說邊把一個金領夾從口袋裡面掏了出來,並放在手上把玩。
“那就在更衣室吧!我想等你幫我做完了治療再到泳池裡面去游泳,否則就你的那套治療下來,人家都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呢。”高倩嬌滴滴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溫良當然不會拒絕高倩的這種提議了。
隨即他把自己的房間號碼跟高倩說了一遍。等到掛斷電話之後,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到金領夾上。如果譚燕的話並沒有說錯的話,這些金領夾就一定會有所區別。畢竟人工製作的東西不可能跟機械加工的一樣完全沒有區別。
不等溫良把金領夾的區別尋找出來,房門外面就傳來了輕巧地敲門聲。
這之後,高倩便踩着模特一般的步點從外面走了進來。當她站到休息臺的身旁時,自然把手臂向前伸了出來。可當她發現溫良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時,便把眉頭緊皺起來說,“嗨!臭小子,我是你的客戶呢?”
“我知道!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個技師可以換人嘛。”溫良有恃無恐地回答。當這話說完時,他翻身從休息臺上起來,並把手裡的金領夾向口袋裡面裝去。
高倩看到溫良這樣做,臉上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哼!就那麼兩個金領夾還比來比去的。難道你選個分量輕得出來送人啊?”
“分量?”溫良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當然!你以爲機器做的東西就一樣重嗎?”高倩邊說邊在休息臺上坐下。隨即,她就把腳上的高跟鞋甩掉,而後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不等她把外面的衣服全部脫掉,溫良就把她一下子摁到在休息臺上。
高倩看到溫良的身體壓了過來,先把肩膀用力搖晃了一下表示抗議,而後更用羞憤的目光望着他說,“溫良,我一個月不能做那事是你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