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契、‘玉’票這些都簡單,但要將原來的‘藥’店徹底都堆滿‘藥’物,而且還要求三五百種不同的‘藥’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聖‘藥’堂本身就足夠強,擁有足夠的儲備,大量的‘藥’材紛紛運了過來。當然,肯定是挑最便宜的多運一些,但就算再怎麼挑,要將這裡全部填滿,而且要三五百種,也要涉及到許多其它價值不菲的‘藥’物。
總之,這次聖‘藥’堂也是面子、裡子都沒了。
當將高人‘藥’店內填滿‘藥’物後,郭宗佑又讓人將‘玉’票、房契轉讓契約都送來,任傑這才讓人將郭秀帶走。
任傑自然不會跟這種傢伙客氣,要不是接郭秀的人比較聰明、反應快,看到郭秀‘裸’體立刻脫下衣服蓋上,郭秀幾乎就是赤‘裸’的被擡出任家的。
看到郭秀的慘樣之後,郭宗佑幾乎暴跳如雷,但郭秀清醒之後立刻痛苦難耐,郭宗佑只能立刻帶着他回聖‘藥’堂治療。
而任傑此刻正在清點收穫,除了郭宗佑送來的東西外,更多的則是來自從郭秀那裡得到的儲物袋。這個小子隨身攜帶的黃金、金票、‘玉’錢、‘玉’票加起來竟然足有上百萬‘玉’錢之多。
而身上更有幾百塊下品靈‘玉’,跟十幾塊中品靈‘玉’,可見對其溺愛的程度。
除了這些,身爲聖‘藥’堂的少主,郭秀的儲物袋中還有不少珍貴的‘藥’材、一些稀有的‘藥’方、‘藥’劑,這些自然全部胖子‘弄’走了。這次胖子的收穫不小,除了那些珍貴的‘藥’材、‘藥’劑、‘藥’房外,胖子還從中‘弄’到了一個丹爐,下品靈器的丹爐價值比之一般中品靈器都貴重,此時胖子已經興奮的拿着收穫的這些東西去高人‘藥’店清點那些‘藥’物了。
任傑已經暗中將六叔需要的‘藥’物告訴胖子,同時將之前常老四送的那個儲物袋給了胖子,讓他瞧瞧將那些‘藥’物收起來。
任傑現在則使用郭秀的這個儲物袋,儲物袋雖然也有神識烙印,但一般並不強。而且任傑直接威脅一下,就讓那郭秀自己放棄了。這個儲物袋比之前的大了幾倍,足有十立方的空間。
任傑將該裝的東西都裝入這個新的儲物袋中,從郭秀那得到的上百萬‘玉’錢任傑留下,房契之類的契約也已經收好。那些東西放在任家,比放在身上更保險,任傑將這裡東西整理好後,將郭宗佑拿來的兩百萬‘玉’票隨手扔給一直守在一旁的常老四。
任傑回來後不久,常老四就趕了過來。
“徒兒最近已經聯繫了一夥人,能大量換取靈‘玉’,徒兒最近就會將手頭上的‘玉’錢都換成靈‘玉’。”常老四說的手頭上的‘玉’錢,連他自己的也算上了,因爲他雖然沒特意問,但知道師父用靈‘玉’肯定有用。
“先不用換了,尤其是你自己的錢。”任傑一聽,忙擺手。
“師父,我還是有些積蓄的,加上您這兩次給的錢,足可以換不少靈‘玉’。”常老四一聽急忙說着。
任傑再次擺了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靈‘玉’就跟錢一樣永遠不夠,以後肯定也需要。但目前還是以賺錢爲主,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計劃你儘快推進,磨刀不誤砍柴工,不差這一點時間的。如果缺少了前期的資金,咱們長樂賭坊整體發展會受到影響,這纔是大事。”
對任傑來說,現在少量的靈‘玉’效果已經不大,他已經發現隨着自己大境界的提升,自己再想看到那視頻需要的靈‘玉’數量也相應增加。
儘快這種勒索到的錢,或者常老四以前積攢下來的一點錢換來的靈‘玉’不是長久之計,要大賺特賺才行。
“而且你記住我跟你說的一點,低端賺錢有低端的方式,高端賺錢有高端的方式。這個世界九成的財富集中在一‘成’人的手中,要賺高端人的方法我已經跟你說了,你照着去做就行了。以後咱們要發展到,不但貴族來賭,就算是那些修煉之人也想來賭,以前的賭場以黃金、‘玉’錢爲主他們不動心,那咱們長樂賭坊最尊貴最高級的地方就以靈‘玉’爲主。”
“下品靈‘玉’不行就中品,中品不行就上品,總之真正的賭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想到這裡沒有的。到了那個時候,纔是真正賺大錢的時候,到時候甚至無需換靈‘玉’,我們自己這邊就有足夠的靈‘玉’不斷流入。”任傑清晰的記得上一世世界幾大賭城的規模,依靠賭博足可以支撐起一個城市,而且主要收入來源都是那些貴賓貢獻的。
在這個世界,最尊貴,掌控百分之九十以上財富的就是那些修煉之人,擁有龐大力量之人,任傑之前早就設定好了一套東西,讓常老四去改變經營理念跟方式,就是要賺這些最頂層人的錢。
一聽任傑是這個意思,常老四這才放心連連點頭的接過了任傑‘交’給他的‘玉’票。
“師父,郭秀這件事情雖然不太嚴重,但郭家畢竟是江湖家族,那郭宗佑對那郭秀寵溺的不行,這次的事情恐怕他不會善罷罷休。雖然具體的不是很清楚,但徒兒也聽說過一些‘私’下傳聞,這郭家之所以能這麼快發展起來,背後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在‘玉’京城還好一些,在外邊他們比強盜還兇、比劫匪還狠,要不這段時間師父出行,徒兒就跟在師父身邊,賭坊那邊的事情也不會耽誤的。”常老四畢竟‘混’了這麼久,知道郭家的狠辣,除了足夠強大有背景的勢力外,其它跟郭家發生矛盾的力量都會莫名其妙消失。
任傑在任家大院倒是不用擔心,那天夜裡六爺任天縱那雷火槍出手之威勢,常老四至今烙印腦海之中,他擔心任傑出去後被別人暗算。
“你提起這個,我倒想起一件事來,你記得在‘藥’店‘門’口最後出手的那個左手邪劍、謝劍嗎?看其它人對聖‘藥’堂都很懼怕,唯有他絲毫不懼,我隱約的記得他是‘玉’‘精’學院的學員,其它的就不記得了,你應該知道他,先說說他的事。”這個任傑自己心中也考慮過,但這種事情可不只郭秀會做。
他最近鬧出這麼多事情來,家族內部、之前得罪的人或者郭家,都有可能,所以問題的根本不是要短時間內防聖‘藥’堂郭秀他們,而是要長時間防備所有敵人。
只是其它幾大家族甚至皇家都有可能更希望自己活下來,讓任家內鬥、內耗,他們這麼希望,並不代表着一般小輩也能如此,或許高鵬能忍着,但那方炎跟方琪一類就未必了。至於那郭秀,更沒這些顧忌,所以任傑知道自己要小心的人很多,因爲一開始就清楚這些,此刻他反倒不擔心什麼。
“是。”常老四答應一聲道:“說起這左手邪劍謝劍,他是破罐子破摔了,當年他比藍天還高一屆,原本他是‘玉’‘精’學院超級天才,左手邪劍無比風光,剛剛進入三年級就已經達到神通境。他的劍邪,人也很特別,年青一代中幾近無敵,但後來‘玉’‘精’學院有史以來最妖孽的藍天強勢崛起,一開始邪劍還不在意,但最終是邪劍自己主動忍不住挑戰藍天,卻當着所有人面被藍天廢掉左手。藍天不但將他廢掉,當時好像還發生了一些事情,兩人是生死決鬥藍天沒殺他,但……”
“但藍天卻發話,誰敢幫助他就是與藍天爲敵,誰殺了他也是與藍天爲敵,如果謝劍離開‘玉’京城一天,他就殺死謝劍一個朋友,如果謝劍死了,他就殺死他所有的朋友。如果謝劍是被人殺的,他會殺了殺死謝劍之人,再殺死謝劍所有的朋友。”
“我靠,夠孫子的,這麼玩人。”任傑聽了,忍不住驚歎。
常老四道:“就因爲這樣,左手邪劍左手廢了,力量也暴跌,直接跌回到了真氣境不說,還半死不活的在‘玉’京城‘混’着,沒人敢幫他,也沒人敢去殺他。”
這比殺死一個人更狠,這是要讓這個人生不如死,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能不斷承受痛苦。
這他媽得有多大仇恨啊,玩成這樣。
藍天這個名字任傑並不陌生,原本的記憶中就有,看一些信息中也有介紹。‘玉’‘精’學院有史以來最妖孽、最天才的人物,文武狀元,就比任傑高一屆。任傑記憶中自己剛剛進入‘玉’皇學院的時候,正是藍天取得文武狀元的時候,而且還有其它各種紀錄。
還在學院就同時獲得文武狀元,這是明‘玉’皇朝開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驚人的是他雖然還在學院,但影響力已經大到沒人可以忽視的地步。
“知道他們兩人有什麼仇嗎?”
常老四搖頭道:“這也是一個謎,至今沒人知道。”
“說說這個藍天,你知道多少。”任傑此時對這個藍天也很好奇,‘玉’皇學院經常都在提,而任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情就是,原本的任傑就是因爲說了藍天,才讓方琪動了殺機‘弄’出高飛用鐵木凳砸他的事情。
而且‘玉’京城內各大家族最優秀的人中,方家的方炎、高家的高鵬,聖‘藥’堂郭秀其實都以藍天作爲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