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戰鬥之時,沒人會說這個是什麼的,但現在這種時候你突然聚集大軍,美歐皇上的聖旨,這幾乎形同造反。而更可怖的是,一旦進入這種緊急狀態下,他們這些平時監管家族日常運作的長老命令就失去效應,除非是所有長老會的人齊聚才行。而這個戰鼓不僅會將任系在‘玉’京城的人全部聚集,讓任家進入戰備狀態,更會有消息傳給所有任系在全國各地的人,可以說這一下幾乎等於引爆一座火山,隨時可能噴發。
“後果?方家帶領上千人到我任家大‘門’前來鬧事,如果我任家沒有一點反應,後果就是所有跟隨任家之人都會寒心、都會以爲任家不行了,被人欺負上‘門’來了你們還說什麼事情都沒有?人心散了,到時候你再想做什麼都晚了,溫水煮青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任傑怒道:“真他媽不知道你們腦袋怎麼想的,你們還是不是任家的人,我老爹早就跟我說過,任家的人可以戰死,卻永遠不能被人欺負。現在別人都騎在脖子上拉屎了,你們還說什麼事情都沒有。進入戰備狀態怎麼了,有人敢領着大軍到任家‘門’口,我就要進入戰備狀態,本家主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任家男人除了你們三個,都是帶把的,有種的。”
任傑根本沒給他們機會再多說,一走一過直接爆發,隨後留下三人直接向‘門’外走去,無視他們。
“以前你胡鬧我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敲響戰鼓震驚整個‘玉’京城,引來幾萬大軍齊聚任家,任家進入戰備狀態,你這已經超出了我們容忍的限度。任家可以有一個白癡的家主,有一個不學無術的家主,因爲任家足夠強大,任何人擋家主任家都一樣強大,但絕對不能有你這樣一個家主。因爲你這樣會毀了任家,你再這樣下去那我們也只能在家族全體長老大會上罷免你這個家主,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任君陽看着任傑根本不理會他們,望着任傑的背影,將話直接挑明。
任翰林、任文旭一聽‘精’神一震,原本這件事情都是他們‘私’下里談,如今任君陽直接挑明也就是說彼此的關係也徹底沒了緩和餘地了。
哼!
任傑心中冷哼,白癡、不學無術,你們倒是希望本家主一直如此,因爲只有這樣你們才能一直掌控權力,你們想的倒美。不過說開了也好,任傑理都懶得理他們。
這羣只知道在自己家‘門’內鬥的傢伙,理他們沒什麼意義。當年沒有自己老爹任天行,任家何等地步,如今何等情況,竟然好意思說出這等話來。
大場面、大場面,戰備狀態,震驚‘玉’京城,幾萬人…………
原本聽到任傑說大場面,剛纔聽到那三位長老怒吼、着急、憤怒的說戰備狀態、震驚‘玉’京城、幾萬人齊聚常老四感覺都還不算太大。但真的跟任傑從任傑一路走出來,看到任家到處都是弓箭手、弓弩甚至空中各種陣法、禁制啓動,再等到大‘門’口看到戰天龍他們帶着大軍,整個巨大的廣場之中遠不都是人的時候,常老四都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媽的,真是大場面啊!
雖然這麼多年江湖廝殺,風風雨雨見多了,當年長樂幫跟某些幫派廝殺也感覺很慘烈,但那也不過是幾百人的廝殺,跟眼前一比根本不算是很麼了。
任家果然牛‘逼’,太牛‘逼’了,要知道弓箭、弓弩這些東西都是管制的,尤其還有一些經過淬鍊過專‘門’對付神通境以上的強者的東西,任家竟然擁有這麼多。
更不要說戰天龍他們這些大將軍也不比他差多少,這些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力量加在一起,就算‘陰’陽境的超級強者來了也只能自保逃走。
最可怕的是,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點聲音,這股壓力讓常老四終於體會到爲什麼那些大將軍或者大家族瞧不上所謂的江湖幫派了,這股力量太可怕了……
大場面,即便身爲神通境第九層,在‘玉’京城幫派中也算一號的常老四此刻心情也無比‘激’動,因爲這種大場面是江湖廝殺永遠不可能達到的,這纔是真正大場面。
“任傑,立刻放了方炎,‘交’出常老四,然後隨我一起面聖。無故敲響戰鼓聚集大軍,我看你怎麼跟陛下解釋。”雖然剛纔的一瞬間方天恩也很是擔心,但看着從任傑內部走出來的是任傑,再加上此刻稍微冷靜下來,他也擺出方家家主、朝廷尚書的氣勢。
你聚集再多人又如何,難道你敢動我不成,你要動我就真是造反了。
“常老四乃是本家主堂堂正正當着五大家族之人,當着‘玉’京城十大幫派之主面前收的徒弟,剛纔你們家的方炎當着本家主收徒之時就揚言要殺了他,所以本家主纔將他抓住捆在這裡。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現在也跑到我任家‘門’口來叫囂,是不是要本家主也將你抓住,捆在‘門’口柱子上好好教訓一番你才爽啊。”任傑將事情鬧大,可不是爲了吃虧來的,自然不會慣着他。
“我乃方家家主,刑部尚書,你真以爲你任家強大就可以一手遮天不成,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目無王法、目無法紀,你們任家想幹什麼,任傑你身爲任家家主你想幹什麼?”方天恩似被氣得不行,暴怒的吼着。
將人‘激’怒很容易,但任傑卻很清楚方天恩、高戰淵他們這些老狐狸不容易對付,自己在皇宮前打了高鵬,在五族大殿御宴上要賬,高戰淵看起來怒的不行,但過後卻當沒事一般。而方天恩這邊,就算他們幾乎肯定下毒事情跟自己有關,自己上‘門’勒索,他們卻在那種情況下佈局。
事實上現在這種情況的確讓人很怒,但此刻自己並沒真正‘激’怒這方天恩呢,他暴怒、失態的有些早了吧,而且還吼出這些東西。
靠,這他媽是在給別人聽呢,給皇帝聽呢。
鬧得這麼大了,皇帝不可能不知道這裡一舉一動的。
“幹什麼……”任傑看着方天恩跟方家那些之前雄糾糾氣昂昂來,此刻一個個緊張兮兮被圍在中間的方家之人,突然笑了:“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你們方家顛倒黑白,本家主不惜重寶救了你‘女’兒,當時可是方天恩你自己上‘門’求本家主的。本家主寶物貴重,但看你救‘女’心切也同意你們方家以五百萬‘玉’錢購買救人,你當時說沒那麼多現錢,但卻說長樂賭坊是你們方家產業可以抵押給本家主。然後拿出這方炎的一家‘藥’房、你‘女’兒方琪的三家綢緞莊你自己的一個莊園,外加一百萬兩‘玉’錢跟一件早說好的中品靈器作爲補償,本家主這才同意將重寶給你們解毒。”
“但是你們做了什麼,媽的,老‘混’蛋。”任傑突然聲音提起,怒罵道:“你們竟然去勒索長樂幫幫主,說本家主要奪他產業,‘逼’他將長樂賭坊的產業‘交’給本家主。壞人讓本家主去做,然後你們再出面說庇護長樂幫跟常老四,徹底將他的一切據爲己有,你們打的算盤倒是好啊。可惜你們沒想到,本家主接手長樂賭坊常老四不甘心跟本家主賭了幾場,最終一切揭曉,因爲賭技上常老四不如本家主,所以拜本家主爲師,你們的‘陰’謀這才被揭穿。”
“這方炎氣急敗壞要殺本家主的徒弟,你現在又帶人殺上我任家大‘門’前,你還問本家主要幹什麼!”
任傑說着,突然看向周圍來的所有將士:“戰鼓乃我老爹任天行‘私’人之物,從來未有任何規定說戰鼓響起會怎樣,但我老爹走的時候告訴我,如果要是有人欺負我年幼,就可以敲響這戰鼓。如果當年跟隨他一起戰鬥之人,還念着那段生死之情,還記得他這,就能庇護我這晚輩一二。就算我惹了天大簍子,有他們幫我頂着。而且老爹任天行還說過,任家男兒可以戰死,但卻絕對不可以被人欺辱。”
“什麼狗屁規矩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現在他們欺負我年幼,顛倒黑白還污了我老子任天行的名聲,所以我就敲響戰鼓。我就敲了,就算皇帝在這裡我也說,別人帶着人欺負到我家‘門’前了,我爲什麼不能敲響戰鼓,如果感覺我做的不對的,現在可以離開,就算今天只剩下我一個人,身爲任天行的兒子,身爲任家家主我也絕對不會退縮半步,你們敢帶人衝到我家‘門’口,我就敢將你們全部打趴下。”
任傑說着,一指方炎:“就跟他一樣,打趴下,捆在這裡讓所有人都知道,任天行的兒子是站着撒‘尿’的主兒。”
趕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都是那些當年跟隨任天行一起經歷十幾年戰鬥活下來的人,任天行在他們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剛纔在看到任傑走出來,並非是任天行回來的時候,他們也有一種失落,甚至有一些人感覺到很是不滿,戰鼓怎麼能如此兒戲敲響。究其原因,還是任傑平時的名聲太壞,尤其今天早朝跟今天一天的消息。
但此刻一聽任傑這麼一說,再看任傑身後站着的常老四,而任傑說的這些東西證據確鑿,擲地有聲,完全不像隨便說,頓時讓他們有一種恍然大悟之感。這還不算,任傑隨後的話則徹底將這羣沉睡多年的將士們‘激’怒、‘激’活,尤其任傑那兩句,就算我惹出天大簍子,有他們幫我頂着。任天行的兒子是站着撒‘尿’的主兒,徹底讓這些人爆發。
“轟……”煉體境的氣勁催動,真氣境的真氣凝結爆發,更有神通境的強大法力沖天而起,瞬間一股殺氣凝聚。
“媽的,竟然有人敢污衊大帥,原來對付小家主是假,他們是要對付大帥。”
“誰敢欺負大帥的兒子,老子第一個‘弄’死他。”
“放心,當年沒有大帥我這一條手臂都保不住,大帥爲我解毒三進三出殺入敵營,我雖然不統兵了,但我曹家三千兒郎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沒錯,看誰敢欺負你,別他媽說咱沒做了,就算做了又怎麼樣。”
“‘弄’死他們,還捆在那裡幹什麼……”
“對,站着撒‘尿’的主兒,少主好樣的,任家家主好樣的。”
……
整個任家‘門’前廣場、周圍街道徹底爆了,一個個血‘性’被‘激’發、殺氣被‘激’發,怒吼着,又如同回到了跟隨任天行當年征戰之時,甚至比那個時候更‘激’動。
因爲這不只是殺敵,這比殺敵更加讓他們‘激’動,大帥竟然臨走時留下這句話,這是將孩子託付給他們啊。現在竟然有人要欺負他,媽的,‘弄’死他……
Www★tt kan★℃o 管他是誰,管他媽的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