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大少爺,您在裡面嗎?”是餘管家的聲音。
“剛纔我收拾完東西,慕大少爺,他說要去找戴雨瀟小姐,不知道現在回來沒有。”回答的是一個小護士的聲音。
戴雨瀟正屏息聽着門外的響動,忽然,她的腰身被慕冷睿的大手緊緊的扣住,然後他摟着她,猛的向旁邊一翻,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兩個人已交換了位置,她俯身趴到了他的胸前。
“啊!”戴雨瀟忍不住低聲驚呼出來。慕冷睿坐在病牀旁邊的牀頭櫃上,而她,就俯身趴在這個男人的胸前。
門外的餘管家和醫生護士似是聽到了屋內的響動:“大少爺?”餘管家又敲了兩下門,隔門問道:“大少爺,你在裡面嗎?”
門沒有鎖!戴雨瀟清楚的記得,剛纔慕冷睿將她拽進房間後,根本沒時間鎖門,只是把門帶上,並沒有反鎖。
她掙扎着,想從他身上離開,卻一眼瞥見牀頭櫃上的玻璃杯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拿到了手裡。
慕冷睿,僅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那杯子,像是挑釁一般在半空中輕輕搖晃。他這樣一來,嚇得她再也不敢亂動,安靜地伏在他的胸口,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忽然間,她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她驚恐的看着他,連連搖頭。她冰冷的指尖,幾乎可以觸碰到他的心跳,那心跳,那麼冷漠絕情,那麼無動於衷。
“啪”水杯還是無情的掉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大少爺——”餘管家聽到聲響,條件反射的去扭動門柄。
門,被餘管家打開了。
門內,是衣衫不整的戴雨瀟,俯身在慕冷睿的身上。門外,則是瞠目結舌的醫生護士們。
戴雨瀟怔在那裡,不知該如何面對餘管家和醫生護士們的目光,她只覺,這一刻,羞愧難當。
慕冷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他們的反應,他們的神態,都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出去!”慕冷睿冷冷的。他想讓他們看到的,已經讓他們看到,不該看到的,他們一絲一毫都不能看到。
這幾個人,才意識到,進來的不是時候,餘管家趕緊退了出去,把門帶上,關的嚴嚴實實,像是一點風都不能透進來,半點聲音,也都不能透出去。
“東方太太,你意欲凌辱我,這都被大家看到了,你感覺如何?”慕冷睿戲謔的,對仍舊被迫趴在他胸前的戴雨瀟說。
“我凌辱你?你……無恥……”戴雨瀟又羞又惱,忍不住怒罵慕冷睿。
“我?無恥?這就叫做無恥了?無恥的,還沒真正開始……”慕冷睿說着,箍住戴雨瀟的身體,向牀上倒去。
戴雨瀟這才驚恐的意識到,慕冷睿絕對不只是當着大家的面羞辱她這麼簡單,他想要的,絕不僅僅是讓大家親眼目睹東方太太意欲凌辱慕大少爺這麼簡單,他想要的,比她想象到的要多。
“你……要做什麼……”戴雨瀟掙扎着,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推開欺壓着她的慕冷睿,“這裡是醫院,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剛纔你關心東方靖一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裡是醫院?我這是就地懲罰!好讓你記憶深刻!”慕冷睿惡狠狠的,動作一點都不停歇。
本來前襟衣釦已經脫落的戴雨瀟,手腳並用的掙扎,而這樣的掙扎,只能暴露更多的春色旖旎。
旖旎的風光映進慕冷睿的眼底,像一粒火種,激發起熊熊燃燒的烈焰。
慕冷睿瘋狂的親吻着身下戰慄不已的女人,毫不留情的侵佔着每一寸肌膚。一邊親吻着,一邊喃喃的說:“我上次留給你的印章呢,印章呢?”
一邊親吻,一邊尋找,尋找着戴雨瀟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尋找着他給戴雨瀟留下的印記。
戴雨瀟的衣服,隨着他瘋狂的尋覓,七零八落的剝落,轉眼間,所有的衣服,都已經飄落到病房的地面上。
“難怪,你把所有的印章,都弄丟了,所以才忘記了你是我慕冷睿的女人……”慕冷睿幽深的雙眸,開始變得迷離,迷離的就像雨夜裡遙遠閃爍着的霓虹燈。
“寶貝,別擔心,印章弄沒了,我在幫你蓋上,你要時刻記得你是我慕冷睿的女人!而不是,什麼東方靖一的太太!”慕冷睿涼薄的嘴脣,肆意的吸吮着每一寸嬌嫩的肌膚,留下他獨有的印記,獨有的赫然醒目的紅色印章。
“慕冷睿……你怎麼得寸進尺!”身無一縷的戴雨瀟,惱怒非常。
“得寸進尺?你本來就是我慕冷睿的女人,本來就是我慕冷睿的女人!你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我!”慕冷睿毫不停息的侵犯着他的女人,以證明他對這個女人的所有權。
表情冷酷非常,而灼熱的火焰,在身體內熊熊燃燒,整個身體,都異常的精力充沛,若不尋找一個出口傾瀉的話,眼看整個人就要炸裂。
“寶貝……你是我的……”慕冷睿眼神迷離的囈語,大手緊緊箍住戴雨瀟的腰際,挺身挺進,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唔……”戴雨瀟意欲驚呼,卻想到這是醫院,便只能用力的閉緊雙脣,嬌弱的低吟從緊閉的雙脣間擠出來。
這聲音,對於慕冷睿而言無比動聽,像是應許,像是祈求,像是渴盼。他緩緩退出,凝眸注視着身下女人的臉龐,黑眸深邃的,將女人的身體都要吞噬殆盡。
“寶貝……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慕冷睿噙住那誘人的脣瓣,將嬌弱無力的低吟盡數吞沒,身體緩緩推進。
戴雨瀟壓抑着,一種可怕的難耐卻不可抑制的襲擊了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居然很渴望,很渴望這個男人?她驚恐的瞪大雙眼,駭人的黑瞳裡,分毫畢現慕冷睿英俊的臉龐。
他的手,在她的玲瓏曲線上游曳,他的身體,如船兒一樣,在輕遊淺劃。使得她的身體,如同沉浸在陽春三月的溫潤春水。
“寶貝……我會讓你記得我……永遠的記得我……”慕冷睿再一次前進,侵佔了戴雨瀟體內最幽深的地方。
戴雨瀟忍不住一陣顫慄,一種奇妙的感覺涌遍全身,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寶貝,放鬆,放鬆……”慕冷睿的手,在敏感地帶遊曳,觸碰着每一寸柔潤的肌膚。
戴雨瀟在他的安撫下,漸漸的鬆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開來。
慕冷睿,緩緩退出。驀地,又毫無預兆的挺進。
“啊……”戴雨瀟忍不住驚呼,清冽的喊叫聲在病房內迴盪。
“寶貝……你不擔心別人聽到?”慕冷睿戲謔的,動作兇猛的加劇,任憑身下的女人,風中落葉一樣的顫抖。
戴雨瀟緊緊的閉住雙脣,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而她的臉頰,早已經面若桃花,紅霞滿面。
“說!你是不是我慕冷睿的女人?!”慕冷睿氣喘吁吁的問,動作更加劇烈,使得戴雨瀟的身體如遇到狂風巨浪一般跌宕起伏。
戴雨瀟默默無語的承受着,眼睛瞟向病房的門,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房間內的動靜。
“說!”慕冷睿用盡全力挺進,身體力行的問詢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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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戴雨瀟被他折磨的狼狽不堪,擔心他更猛烈的動作,不得不小聲應承。
“大聲一點!”慕冷睿惡狠狠的,眼神陰侫。
“是!!!啊!!!”戴雨瀟在他的衝擊下,失控的大叫出聲。
“這才乖嘛,寶貝……”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慕冷睿的動作才緩下來。
“你要,儘快,跟東方靖一離婚,知道嗎?”慕冷睿用身體,威脅着毫無反抗能力的戴雨瀟。
“我……”東方靖一,成了戴雨瀟心中的痛楚,慕冷睿每提起一次,都像是在她心上狠狠刺下一刀。
東方靖一爲了救她,義無反顧的孤身前往鷹派。而她,在他重傷臥牀期間,卻與設計害他的仇人慕冷睿親密無間。這已經足夠她深感愧疚。
而慕冷睿,現在卻還要要求她儘快跟東方靖一離婚?這讓她如何面對如何啓齒?
這樣想着,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慕冷睿:“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就別再爲難東方靖一,好嗎?”
“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爲這個男人求情!否則,他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慕冷睿惡狠狠的,緩下來的動作又迅速加劇。
“他已經癱瘓了!!!!!”戴雨瀟哭泣着說出這個事實,她真的太對不起東方靖一。
“你就忍心,他癱瘓了,還每天戴綠帽子給他?我保證,如果你不跟他離婚,我天天都會給他戴綠帽子!”慕冷睿,毫不留情的徹底侵犯着身下的女人。
“嗚……我答應你……”戴雨瀟嗚咽着,答應了慕冷睿的要求,“你爲什麼,總是強迫我?爲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會強迫女人的男人,纔是真正的男人!”慕冷睿加快速度,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
戴雨瀟,淹沒在這個男人施加給她的強迫裡,無法脫身,無從自拔。只能任憑自己的身體沉陷,沉陷,徹底的沉陷。
走廊裡,一直靜悄悄的,毫無聲息,彷彿這個世界,即便是醫院裡的這個世界,都屬於慕冷睿,都盡數在他的掌控之中。
“血!血!慕冷睿!你快停下,你又流血了!”戴雨瀟胸口覺得溼漉漉的,本來以爲是汗水,伸手一摸,有點粘稠,定睛一看才知道是鮮紅的血。
慕冷睿卻陰鬱着臉,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停下,停下,快停下!”戴雨瀟想推開他的身體,制止他的動作,卻不敢太用力,生怕加重他的傷勢,看來傷口又因爲他的劇烈動作又崩裂,這情況可不容小視。
而且,他肝臟上的陰影……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還不停下來,戴雨瀟很焦急,這個男人,難道不要命了?
“求你……求你……停下來,我不想你死……”戴雨瀟焦急的淚水又涌出來,她哭泣着哀求這個正在流血卻還不肯停歇的男人。
“你終於心疼了?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公然關心別的男人?嗯?”慕冷睿更劇烈的挺進,昭示着他的憤怒,他看到戴雨瀟關心除他以外的男人的憤怒。
“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停下來……嗚……”戴雨瀟小聲的求饒,哭泣着小聲求饒,祈求他能夠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