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三個四季的變化,很多東西都已經變得物是人非。
生活在美國紐約的人們,每一天都過得這麼忙碌,他們每一天的工作都在是爲了明天而奮鬥,他們今天的忙碌都是在爲老來閒適作鋪墊。
誰說資本主義國家的人們每天只爲追求錢的這種生活不好?在言笑看來,他們的追求既簡單又實際,不用左思右想就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這不是最好的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活了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比如她——言笑。
聯邦法院的門口外爲了一大圈的記者,記者們見到言笑走出法院大門都團團包繞而上,一個個錄音器材遞到言笑面前追問着剛纔她勝訴的那場官司。
沒錯,她言笑來到美國三年,現在已經成爲了繁華的紐約市裡的一個小有名氣的女律師。原因無它,只因爲她是中國人而且她很年輕。
年僅26歲的言笑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美國的律師證書,而且這一年多來,她打的官司就沒輸過,可以稱得上是法律界的天之嬌女。
“言律師,你今天幫一個強佔犯打贏了一場官司,請問你會良心不安嗎?”一名女記者用濃重的美腔問出了犀利的問題。
本來還極力往前走的言笑聽到女記者的問題,立馬停下了腳步,扭頭目光銳利的看着女記者。
鎂光燈一閃一閃地記錄下了言笑此時不悅的表情,各個報社的記者都期待着言笑的答案。
只見言笑的嘴角一翹,笑得傾國傾城,她用流利地英語回覆道:“真相已經在法庭揭曉,連法庭都判我的當事人無罪,那他就是沒有罪的。這位女記者剛纔的話……”言笑故意停頓,用銳利的目光盯着女記者,“似乎已經構成了誹謗罪。”
鎂光燈依舊閃爍,那位女記者一看就知道是剛出茅廬的新人完全不瞭解情況,在這麼多人面前,她更是反駁道:“即使法庭判了那個人無罪釋放,但是言律師也應該心知肚明所謂的真相!”
初生牛犢不怕虎無論是在美國還是在中國都是一樣的,言笑扯了扯嘴角,語氣溫柔道:“明天,你會收到我的律師
信。”說着,她又看向其他的記者,“你們都將會是我有力的證人。”
“言笑!你不要以爲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律師!我們法庭見!”女記者惱羞成怒,當着衆人的面向言笑下戰帖。
聽到女記者的話衆人更是激動無比,閃光燈來回地拍着正在對峙的兩個女人。
聞言,言笑更是不屑了,面無表情地看着女記者,輕笑,“法庭見?”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女記者一遍,聲音帶着嘲諷,“就憑你一個小小的記者?不自量力。”最後四個字,言笑是用中文說的。
女記者聽不懂言笑後面那四個字,但從前面的話也聽出了她對自己的嘲諷,剛想開罵卻見一輛銀灰色跑車穩穩地停在了法院門口,一個沉穩俊雅的東方樣貌男子下了車,直直地往一片鎂光燈閃爍的地方走去。
見到男子,言笑嘴角裂開了一個弧度,她也不顧在場的記者直直地迎着男子走去。
“你怎麼來了?”言笑開懷地用中文問着男子。
男子目光溫柔而深情,大掌撫上她的小臉,語氣寵溺無比道:“來救你。”
言笑熱情地伸手環上男子的脖子,側臉在他的俊臉上落下一吻,在他耳邊輕聲道:“哲,拜託你了。”說完,言笑鬆開了他,往他的跑車走去。
眼見法律界的天之嬌女要跑了,記者們更是一窩蜂的往跑車上擁擠,只見易俊哲伸出手攔住他們,神情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疏離,但語氣溫雅道:“請大家放過我的小女朋友,明天博科國際的記者招待會我一定留給大家一個位置。”
聽到易俊哲的話,記者們都識相地讓開了路,因爲與言笑相比,他們對僅用三年就擠上美國排名前十的科技企業領導人易俊哲更感興趣。
“謝謝各位的合作。”易俊哲禮貌地對各位合作的記者道謝,鷹眸轉向剛纔挑釁言笑的那位女記者,看了看她是那間報社的,什麼也沒有說,默默轉身就往跑車走去。
言笑的樣子笑眯眯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看着易俊哲上了車,她狗腿的討好道:“哲,你對我真好。”
易俊哲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發動着
車子,有意無意地開口道:“知道我對你好就不要盡做一些埋沒自己良心的事。”
三年,他看着他的笑笑改變,她由一個善良溫靜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聰穎狡猾的女律師,雖然她依舊愛笑,可是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把笑容當成了盔甲和武器。
有時候,她在笑着可是她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快樂。
“你不喜歡我替強佔犯打官司?”言笑嘟了嘟嘴,小心翼翼地詢問着。
易俊哲開着車,專心致志地看着前面的路,良久,他才反問她,“笑笑,你現在覺得開心嗎?”
昧着自己的良心替一個強佔犯辯白,善良的她真的會開心嗎?他怎麼覺得她是在折騰自己,折騰自己的良心?
“爲什麼不開心呢?一件本來已經證據確鑿的官司讓我打贏了,我這樣做可以說是挑戰了自己能力的極限啊。”言笑勾起嘴角,眼睛都笑得彎彎的,還不忘自誇道:“我在法律方面還真是一個天才,你說是吧?”
一個轉彎,易俊哲把剎車踩到底,言笑依舊一臉笑容,手拉緊了車上的扶手。
易俊哲的臉色沉如深潭,側臉瞪着笑得沒心沒肺的言笑,心臟像被一團團火燒着。
“言笑!”他大聲吼她。
言笑解了安全帶,擡手捧着他的俊臉,一臉無辜道:“有什麼好生氣的呢?我還幫毒販打過官司呢,你當時怎麼不管我?”
“所以你現在是責怪我不阻止你嗎?”他冷聲問她。
當時她纔剛剛當上律師,他本不想讓她接觸那些骯髒的官司,但她卻信誓旦旦地說這是當律師必須跨過的黑暗,讓他放手給她試,誰知道她卻喜歡上了那種挑戰法律的刺激,而且一次比一次離譜。
“不。”言笑收起了笑容,白皙細嫩的指腹碰上他的俊臉,帶着深深的挑逗意味,“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骯髒的我只適合生活在骯髒的世界。
易俊哲那裡禁得起她的挑逗,捉住的小手,他輕笑着問道:“只是什麼?”
言笑彎起嘴角湊向他,粉粉的脣瓣壓向他性感的薄脣,封住他對自己的一切勸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