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凰聽得楊嘯說這種葷話,不由得紅着臉轉向了房門處。
“哼。”笑面蛛雖然表面上裝作硬氣的模樣,可是背心已經在發冷,如果把那第三條腿割下來……笑面蛛的人生,就會充滿了灰暗地,他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試圖將自己的第三條腿,收得更加嚴實一點。
“不如……先搜一下他們的身上吧,也許設計圖就是他們身上隨身帶着呢。”白鳳凰沒有扭過臉來,出聲建議道。
“嗯嗯,這法子不錯。”楊嘯就在逍遙四仙的身上,摸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地圖,楊嘯想來那張圖紙至少也要很顯眼纔對,因此搜查過程非常地簡短。
“哎……沒有辦法了,根本不在他們身上啊。”楊嘯無奈地聳聳肩膀,向白鳳凰道:“你出去一下吧,這房間裡的情景,可能會很悽慘。”白鳳凰聞言,逃也似地出了房間,還不忘關上了房門。
“四位大哥,你們都是英雄……呵呵,希望你們把英雄做到底,千萬不要招供啊,否則就沒得玩了。”楊嘯笑吟吟地在四仙的臉上望了一遍,四人本能地覺得,楊嘯的目光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的目光,自己的脊背上嗖嗖地冒涼氣。
“這個,這位大將軍,我看是不會說出來了,是吧?既然你是老大,當然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後了,就從你開始吧。”楊嘯邪惡的目光,在飛天狐身上轉了轉,將寶劍歸入鞘中,揮舞着劍鞘,“飛天狐,你的右腿……也沒有用了吧?”啪,咔嚓,“哎……”飛天狐疼得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着,牙都快咬碎了。
“你是個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噝噝地吸着涼氣,飛天狐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
“殺了你?你以爲我象你一樣傻啊?咱們慢慢玩就是了,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地。”楊嘯一伸手,將飛天狐的褲子就給撕爛了,飛天狐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一陣涼風吹入,知道自己那裡已經完全地展覽出來了,頓時嚇得魂都沒了。
“你……你要幹什麼?”飛天狐奮力以雙肘支地,向後盡力地蠕動而去,恨不得離得楊嘯能夠遠一些,以免受到楊嘯的傷害。
“不幹什麼啊,我看你雙腿之間的這個小東西有些不順眼,嘖嘖,這個頭,太小了點,留着既然沒用……”楊嘯右手握着帶鞘的劍,在自己的左手心上啪啪地拍了兩下。
“啊?有用!有用啊。”飛天狐知道面前這個惡魔要真的讓自己斷子絕孫了,飛天狐本來還要堅持一下的,死並不可怕,其實比死還可怕的,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的折磨!這種折磨有時候才真正是最致命的。
“有個屁用!我說沒用就沒用!”楊嘯霸道地一揮手中帶鞘的劍,啪,連劍帶鞘,一下子擊打在了飛天狐的褲襠中,“嗷——”飛天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以楊嘯的此時精細的手感,可以感覺得出,自己剛纔這一下,把飛天狐雙腿間的一根黃瓜倆雞蛋,可能至少拍碎了一個雞蛋。
逍遙四仙中的另外三仙,看着大哥遭受着這樣的折磨,既是心疼,又是無奈,還有着深深的兔死狐悲的恐懼,想要說出來地道設計圖紙的所在吧,這樣做也太抹煞四仙的名頭了,四人仍然咬着牙,堅持着。
楊嘯觀察了一下其他三人,就知道自己剛纔做得還是不夠的,他啪地一聲,又拍碎了飛天狐的另外一隻雞蛋,飛天狐再也受不了了,慘叫一聲,就昏迷了過去,另外的三仙,頓時滿臉悽慘,大哥已經這樣了,下一個,看來要輪到二哥了……這是逍遙四仙中的另外三仙的共同的想法。
“靠,這麼不禁折騰?”楊嘯似乎還挺惋惜,“昏過去了……你倒是挺幸福啊,一會兒還有你受的!二將軍……咱們兩個打個商量,好不好?”楊嘯又踱到了入發鼠的面前,帶鞘的劍,在左手心裡啪啪地拍了兩下,那種威懾力,確實太強了。
“啊?呃……”入地鼠性格其實是相當彪悍的,可是,楊嘯剛纔的作爲,確實也太……殘酷了些。就那麼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就把大哥的子孫根給完全斷送了!入地鼠怕死麼?不怕!怕受傷麼?不怕!可是,如果把那個子孫根給消滅,然後人還活着……這絕對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述的折磨!而且,那兩個‘雞蛋’被硬生生地拍碎……那種疼痛,也足以要人命啊。
“呵呵,二將軍,其實呢,我也不是要對你怎麼樣……”楊嘯說着話,直接扯開入地鼠的褲子,嘶啦一聲,入地鼠那雙腿之間的玩藝,就完全地暴露了出來!入地鼠嚇得打了一個寒噤,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地夾住,希望減緩一下自己受到傷害的時間……只有這麼一點點奢望了。
“二將軍,咱們只是打個商量,你不需要緊張地。”楊嘯笑得相當慈祥——這也只有楊嘯自己覺得會有些慈祥,逍遙四仙可沒有一個人覺得楊嘯的笑能用慈祥這個詞來形容,楊嘯乾笑一聲道:“我聽說……那個地道的秘圖,是藏在三將軍那裡,對吧?”
“啊……對,對對。”入地鼠此時哪裡還有別的心思?只希望自己不要受到面前這個惡魔的傷害……他不由自主地就點了點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入地鼠身旁的三仙笑面蛛,那天生的一張笑臉,已經變成了夜叉降臨——不過,他的目光的陰狠,完全是對着他的二哥,入地鼠的。
“哦,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否則……我要把你那根小黃瓜給剁碎了……然後讓你自己吃下去。”楊嘯神情自若,溫文爾雅,說出來的話,卻比地獄出來的惡魔還要兇惡,把個入地鼠嚇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剛纔說的確實是實話——入地鼠心中暗自慶幸道。
“唔……”笑面蛛一向是笑容滿面的,可此時發出的這一聲嘶吼,可能沒有多少動物能夠聽明白,這是一種悽慘,一種無奈,一種仇恨,一種怨懟,笑面蛛奮力蠕動着身體,希望能夠離得楊嘯遠一點,可是,楊嘯慢悠悠踱過來的腳步,就如死神的腳步一樣,那種接近的速度,令笑面蛛心中狂顫,卻無力抵抗。
什麼樣的情況是最令人絕望的?死?NO,最令人絕望的事情,是明知道對自己的傷害會發生,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它發生,自己沒有絲毫的能力去阻止——這個過程,是最令人絕望的。
“三將軍,其實你最好看了,呵呵。”楊嘯這話一說,倒是把笑面蛛說得一愣,不由自主地在想:好看?什麼意思?難道……笑面蛛本能地想到,一些男男遊戲中的情景。難道他對我有那種興趣?笑面蛛覺得渾身起了兩層雞皮疙瘩,面前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啊?簡直是,用惡魔來形容他,已經是擡舉他了。
笑面蛛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楊嘯時,楊嘯笑道:“三將軍,你整天笑呵呵的,笑起來的樣子——其實很象是欠揍的樣子哎,你難道自己不知道麼?”楊嘯用劍鞘拍了拍笑面蛛的臉,微笑道:“笑啊!繼續笑!你不是稱爲笑面蛛麼?笑啊!”啪!嚇得笑面蛛本能地一哆嗦,這一下卻是打在了他的臉上,笑面蛛不僅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一陣慶幸——幸好這個惡魔沒有打自己的‘雞蛋’……
“你……你有種就殺了我……”笑面蛛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面對這樣的一個惡魔,就算自己再怎麼心志堅定,可是,面前的對手也確實太惡毒了!如果他殺了自己,笑面蛛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惠賜。
“喲……急着去死啦,別急別急。”楊嘯將劍鞘抽回一些,劍鞘的尖,指向了笑面蛛的雙腿之間……還在微微地搖晃着,“呃……笑面蛛啊,我真爲你不值啊,你說你……吃了這麼多年糧食,那個小東西還長得這麼小……唉……不如你自己吃了算了。”
“啊?不……不要。”笑面蛛膽裂魂飛,眼前不由得幻想出一副情景,自己的那條可憐的小黃瓜,被楊嘯剁碎,然後自己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上面還帶着鮮血……笑面蛛再也無法忍受那種情景的折磨,忽然沉呼一聲,竟然昏了過去。
“哎……可憐的娃。”楊嘯感嘆道,“當年司馬遷受了宮刑,仍然寫下了史家之絕唱——《史記》啊,你怎麼就這麼膽小呢?”楊嘯搖搖頭,覺得索然無味。
楊嘯隨後做出的一個動作,卻又把入地鼠和青眼狼差一點嚇出屎來。楊嘯把笑面蛛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坐在他面前,拿起劍鞘,舉起,用平面啪啪地拍打着笑面蛛的肚子!昏過去的笑面蛛,被楊嘯這麼打着的時候,就如一灘死肉,一打一蠕動,一打一蠕動,好不容易,笑面蛛悠悠醒來,楊嘯每一下拍打,都會給他造成一種無法忍受的疼痛,那種痛入骨骼,而又無法躲避的疼痛,一下下地敲擊在笑面蛛的身上,也疼在他的心上!
入地鼠和青眼狼兩人,不由得羨慕起了自己昏過去的大哥——飛天狐,昏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沒有疼痛,沒有恐懼——這是一種多麼美好的時刻啊。
啪,“哎……”,啪,“哎喲……”隨着每一次的這種重複,笑面蛛的身體上就會陡然泛起一陣抽搐,那種抽搐要震顫幾下,纔會停止,顯然笑面蛛是忍受着某種巨大的疼痛,他受不了了,可是,他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嘯的每一下擊打,都會讓笑面蛛覺得有一種敲心扯肺般的疼痛,這種疼痛直疼到心靈深處,疼得笑面蛛的靈魂都要跑掉了,他用死魚般的眼睛,絕望地望着楊嘯,一眨也不眨,只能隨着每一次擊打,發出一聲如瀕臨死亡般的呻吟聲……
“笑面蛛,其實呢,那個地道設計圖……只要你拿出來,我就不打你了。”楊嘯將劍鞘高高舉起,搖晃着,卻並不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