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薇沒想到元羅這次真的動了氣,連聲告繞中,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回稟公主,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廳外黑白雙煞大聲回稟道。
元羅收回遐想的心思,讓渾身汗溼的朋薇直起身子,說:“知道錯了就要改,你先下去吧。”
朋薇領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主房間,看到二小姐的兩位師父抓來一名犯人,正在門外侯着。朋薇無暇理會這些,只想趕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捱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門來的紫菱。
紫菱扶着朋薇來到朋薇的房中,紫菱問:“你怎麼搞成這種模樣?跟個大鴨子似的,走路還一擺一擺的。”
朋薇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說:“人家捱打了,你還要取笑我,還是不是朋友?”
紫菱睜大眼睛問:“誰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邊最吃香的助手啊!”
朋薇撇撇嘴,嘆道:“平時最吃香的是我,捱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紫菱忍不住笑道:“看來是你們主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沒幹好事。”
朋薇擰了紫菱一把,說:“別取笑我了,快點幫我上點金瘡藥。”
紫菱呵呵笑着,找來裝金瘡藥的藥瓶,幫着朋薇退下那已經與血漬黏在一起褲子,紫菱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不由得說:“想不到二小姐現在出手這麼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朋薇無奈的笑笑,說:“時間長了我就習慣了,說真話,每次小姐打我的時候,我都有一點衝動的感覺,捱打雖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種享受。”
這個時候的元羅,正用嚴厲的目光看着趙方安,趙方安有點兒坐立不安。
元羅開口說:“趙方安,利害關係我已經與你說清楚了,你不要存在僥倖心理,實話告訴你,那三頭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關係,就算不是你所爲,我也要治你的失職之罪,你也難逃一死。不過你要是說出真像,我倒有可能網開一面。”
趙方安驚訝道:“二小姐,真的不關我的事。”
元羅哼道:“和你沒有關係嗎。”
趙方安說:“是啊!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些奴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元羅點點頭說:“不錯,我知道你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幕後有人操縱!”
趙方安連忙說:“確實如此。”
元羅看看他,不緊不慢的說:“那麼你還不將實情說出來,要知道,你現在已經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爲你出頭,主使你的人他其實恨不得馬上找到你,好殺人滅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現在早就變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趙方安打了一個冷戰,仔細尋味元羅說的話不無道理。再看元羅那嚴厲的眼神也變得柔合起來,,外邊的天氣還十分寒冷,屋子裡雖然生了炭火盆,卻不會熱。元羅公主脫去錦裘外衣,明黃色的錦緞小襖衣領中露出桃紅色的胸衣。那薄薄的胸衣,難以約束那一對豐滿的肉團,元羅似乎沒有注意到趙方安不安的眼神,她徑自說道:“你之所以回家被我俘獲,是因爲你家中有年邁多病的老母,本小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將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說着,元羅有意無意的挺了一下豐滿的胸。
趙方安未曾進行任何抵抗,已經做了元羅的裙下俘虜。
在元羅的威逼利誘下,趙方安將三頭赤虎死亡的事情,詳細的講給元羅聽。講述過程的同時,趙方安已經按耐不住心中邪火的煎熬,一點一點的靠近元羅,並且伸出貪婪的大手,想要觸摸着元羅身上那最柔軟的部位。
元羅攔住他的手正色道:“原來是這樣,想不到三龍大酋長居然動了邪惡之心。”她轉首又對趙方安說:“你果然是個老實人,本公主沒有看錯你。”
元羅突然拉住趙方安的手說:“跟我來……”
趙方安心中一陣激動,險些控制不住劇烈的心跳,連忙跟着元羅來到屏風後面的另一間密室。趙方安驚奇的發現,這間屋子裡,除了該有的桌椅牀鋪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掛滿了牆壁。趙方安刑訊出身,自然認識那些東西,都一些對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子,臉上也頓時慌張起來。
元羅看出了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這些東西都是本小姐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的,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對付你。”說着柔媚的附到趙方安身上,開始解趙方安的衣服,片刻之間,趙方安就只剩下一件小褲褲了。元羅嬌笑着,牽引趙方安來到牆角的一處水池邊。
那水池六尺見方,水溫熱溢香,只是水面寂靜不動。
元羅說:“本小姐是喜歡乾淨的,你先下去洗一洗。”
哎!趙方安剛想下水,突然停住,問:“小姐,這水裡怎麼有種異味啊?”
元羅格格笑着,推了他一把,說:“我生怕你不行啊,在水中放了那種壯陽藥,你還不快些……”
趙方安恍然大悟,連忙將身子浸入水中,看上去熱氣騰騰的水,竟然冰涼入骨。趙方安突然覺得不對勁,連忙將泡在水裡的身體浮上來,他不由得驚恐萬狀。自己原本肌肉發達的上臂,竟如被開水煮熟,手臂上面的肌肉已經脫骨,正一塊一塊往下掉,撲通落入水中後,竟頃刻間溶於水中。等全身疼痛襲來時,趙方安已經沒有力氣在掙扎。
這是一池“化屍神水”。
元羅得意的看着趙方安在這一片死亡之水中慢慢的消化,直到完全溶解於水中,元羅才滿足的吐了一口氣,整理好身上的宮裝,款步走到刑室門口,對外面吩咐道:“朋薇回來了沒有?讓她來見我。”
朋薇屁股上的鞭傷實在不輕,雖然敷了藥,走路還是不利索,紫菱跟在她後面,看的不免心裡害怕,既然二小姐有事情找自己,看也躲不過去,元羅的厲害,紫菱並不是沒有嘗試過,一旦搞砸了,自己的屁股也要開花。
所以,紫菱一看到元羅公主那冷冰冰的面孔,還有那牆上琳琅滿目的刑具,紫菱心裡開始發毛。
元羅先是秘密審問了朋薇一番,之後問紫菱。
元羅不動聲色的問:“紫菱,找你過來,只是問問你,我姐姐的大軍什麼時候與遼軍決戰?還有姐姐什麼時候過來?你要如實的告訴我,不要忘了,在這裡我也是你的主子。”
紫菱如實回答說:“元帥命令我來轉告二小姐,小心遼軍偷襲我們的赤虎大營,還有兩天之後,她會親自來這裡調動赤虎神兵。”
元羅又問:“聽說姐姐現在又在練習什麼金針絕技?”
紫菱回答:“是啊,害得我平白無故捱了那麼多針……”紫菱說到此,突然覺察失口,想收回話語,卻爲時已晚。
元羅果然對這半句話產生性趣,追問紫菱:“你說我姐姐爲了連那針法,給你吃了許多苦頭,是不是?”
紫菱慌忙搖頭,說:“不是的,不是二小姐所想象的那樣,我們主子其實……只是,只是普通的教訓了我幾句。”
元羅注目看着紫菱慌張的眼睛,忽然說道:“紫菱,你怎麼這麼不誠實?我只不過是想了解一下我姐姐那邊的情況,我們姐妹之間有什麼話還要隱瞞嗎?只是姐姐這段時間忙着料理軍務,所以我才找你來詢問一下,想不到本小姐面前,你也敢撒謊,膽子當真不小啊!”
紫菱委屈的連喊冤枉,元羅厲聲道:“那麼你告訴我,那些針是怎麼回事?”
紫菱還是一勁的搖頭不說,元羅惱火道:“看來你還真的鐵了心,朋薇,將她給我吊起來。”
朋薇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元羅惱怒的神色,不敢違抗命令,拿來繩索,將紫菱的手腳綁住,然後拽動繩索,利用上面的滑輪,將紫菱高高的吊起來。朋薇輕聲告誡紫菱說:“紫菱,這下有你受得了。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了型疼,就大聲叫。”
紫菱臉色慌張,真猜想不出元羅會在自己身上濫用什麼刑罰,她已經失去平衡,手腳均被向後攏着,整個身子向前傾斜着吊起來。紫菱馬上想到朋薇那血淋淋的屁股,心中又是一陣恐慌,她心裡暗中盤算,五公主若是真對自己下手,就乾脆全說出來,即使自己咬牙挺着,也難免朋薇不出賣自己。
元羅沉着臉,由腰間拽出皮鞭,對紫菱說:“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說還是不說?”
紫菱哭喪着臉道:“公主不要打,我說……”
元羅沒料到紫菱骨子這麼軟,自己的大刑還沒用,她就扛不住了。元羅把眼睛一瞪,厲聲道:“你這奴才,這麼快就把我姐姐出賣了,還不該打?”
紫菱這才知道,無論自己說與不說,都逃不了元羅的刑罰。
元羅親自扯掉紫菱的腰帶,用手拍拍紫菱圓潤豐滿的,說:“紫菱,你這個賤婢,誰讓你屁股上長這麼多肉,分明是討打嘛。”
紫菱心中委屈,憤憤不平說:“奴婢這裡天生就是肉多,可是奴婢的爹媽從來沒有打過我。”
元羅調謔道:“你還嘴硬,看打!”說着手中的鞭子一輪,嗚的一聲一溜玄色的光影過後,紫菱那粉嫩的上立即顯出一道暴起的血痕。紫菱咬着牙強忍着不敢叫喊出來,生怕這位刁蠻的小姐更加變相體罰自己。可是她越是不吭聲,元羅越是兇狠,又是一連數鞭,打的紫菱的頓時開花,鮮血直流。朋薇心疼的對紫菱說:“紫菱,你要是疼,就趕緊叫啊!我們主子還以爲打不疼你呢。”
三個人正玩得興起,外面元羅的兩個師父辦完差事回來,在門外說道:“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元羅想起自己還要處理公務,急忙醒過神來,一邊喚兩位師父進來回話。
黑芙蓉和白芙蓉是一對雙胞姐妹,善於奇門幻術與各種毒術,號稱黑白雙煞,黑芙蓉回稟道:“主子,三龍大酋長那裡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他雖然百般抵賴,但是在他家中確實搜到了毒死我們赤虎的那種毒藥,經我們姐妹鑑定,與前三頭赤虎所中之毒是同一種毒藥。”
元羅怒道:“這個混賬,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三龍大酋長現在何處?”
黑芙蓉道:“我已經將他全家抓來了,現在就在外面大廳中,等候主子審訊。”
元羅道:“將他們帶進來。”回頭又吩咐朋薇道:“去,將多多和莎莉婭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