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手中長劍翻天覆雨,吐出蛛網也似的大蓬星芒劍雨,如雨灑芭蕉,叮叮噹噹之聲不絕,火花亂閃旋飛,依家三兄弟全力應對這綿密劍網,此三人均有法術修煉,不似牛家四將只有蠻力,所以慕容飛雪同時對付他們三個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長河落日因爲剛纔接到郡主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來行事孤僻,不與人爲伍,更與依家兄弟合不來,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長河落日一退,紫若兒和白雲妃、白雪妃就騰出手來,與慕容飛雪四個人打依家兄弟三個,另外還有三四百御林軍虎視眈眈,依家兄弟也無心戀戰,依能撇出一枚煙火彈,三人藉機逃走。慕容飛雪顧不上疲憊,對紫若兒和白雲妃、白雪妃說:“你們保護好公主,我去追楊嘯。”說罷,縱身躍上南面高牆,白雲妃道一聲:“飛雪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說着,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兒也顧及着楊嘯的安全,但是考慮到若是全都追過去,敵人再繞回來,沒有人保護公主的安全,只好留下來佈置人馬加強警戒,好好保護公主安全同時期盼楊嘯能夠平安無事。
耶律長亭前面跑,楊嘯在後面緊緊追趕,離開那家客棧五六裡地之後,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長亭心道:“就這小子一個人追,我怕他幹什麼?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綽綽有餘,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惡氣。”於是耶律長亭放慢腳步,穿過一片樹林,前面是懸崖峭壁攔路,楊嘯追上來,見她已經無路可走,於是雙手抱肩道:“小郡主,別來無恙啊,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長亭怒目橫眉,哼了一聲,道:“小賊,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到這兒來!”
楊嘯心道:“這些女人怎麼都喜歡管自己叫小賊?莫非這小郡主也似白雲妃一樣,明着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歡了自己?”想着便朝耶律長亭臉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長亭烏黑的秀髮高挽,上插鳳金銀,環佩齊,繽綴銀花,臉如新月,淺畫蛾眉,尤其她的膚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輝,確是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
楊嘯見她抽出寶刀對自己發威,就說道:“小美人,不要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咱們可以坐下好好談談啊。”
耶律長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納命來吧!”說着身形前移,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烏鞘寶刀舞出交織繁密的刀網,對着楊嘯當頭劈下,刀法又狠又辣。楊嘯連忙向後躲閃,一連避開耶律長亭數刀之後,楊嘯見她誠心置自己於死地,哪有半點曖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應對,一面想該用什麼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剛學會的風火雷霆決,又生怕那功夫太厲害,會傷了小郡主的性命。但是時間一長,楊嘯還真招架不住,耶律長亭對他可是絲毫不手軟,刀刀都往楊嘯致命的地方捅,楊嘯心生惱怒,暴喝一聲,身形急退之際,雙手合一,使出一記風火雷霆決,那道強悍的電火霹靂朝着耶律長亭直襲過去,耶律長亭驚愣之際,連忙雙拳交叉於胸前,全力阻擋這一記重擊。
就聽砰地一聲,耶律長亭被震得向後退出去十數步,險些摔倒在地上,楊嘯剛想跑過去生擒,就見耶律長亭從腰間掏出一件東西,朝天空跑上去。楊嘯擡頭看,但見上面紅光一片,耀人雙目,心道:“不好,這丫頭就是用這東西生擒的夢蘿,想不到她又拿出來對付我。”心念電轉之際,楊嘯知道自己絕難以逃脫,情急之下,一個虎撲朝着耶律長亭越過來……
耶律長亭見楊嘯非但不躲,而且還執意進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鴻龍套索乃是萬年金蟬絲縫製,極具柔韌性和靈活性,收緊套索的那個環就在她手中攥着,可是如果現在一拉緊的話,不光楊嘯,就連自己也要被收在裡面……
就在耶律長亭猶豫的一剎那,楊嘯已經撲到她面前,楊嘯根本不顧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一上來就張開雙手,來了個豬八戒抱媳婦,耶律長亭又羞又怒,也顧不上在拉鴻龍套索,劈手給了楊嘯一掌,指望這一掌能夠將楊嘯擊退,卻不想楊嘯豁出受這一掌,也勢要將她攔腰擒住。耶律長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楊嘯胸口,楊嘯疼的哎呀叫了一聲,不過還是將耶律長亭死死地抱住,趁着耶律長亭羞愧難當還沒有醒過神來的時候,楊嘯拿過她的鴻龍套索,當做繩子,將耶律長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將其結結實實的捆住,然後將她推倒在地上,這才哎呀呀的叫着,揉起自己的胸口來。
耶律長亭也想不到楊嘯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術捉住自己,氣的她花枝亂顫,嘴脣哆嗦着叫道:“小賊,快放開我,否則……”
楊嘯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否則則樣?你現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樣就怎樣,輪不到你講條件了,媽的!臭丫頭居然出手這麼重!”楊嘯脫下外衣,查看胸口傷勢,但見那兒一片紅腫,清晰地顯出一個玲瓏手掌印,不由的一聲苦笑,道:“小丫頭,六爺不忍心傷你性命,你倒是一心置六爺於死地,幸好我這幾天練成了絕世神功護體,要擱在前些日子,你這一掌還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長亭咬牙切齒道:“小賊,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殺就殺,我絕不眨一下眼睛。”
楊嘯哼了一聲,色迷迷看了看耶律長亭那清秀而冷豔的臉龐,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有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將你直接丟到這山崖下面去算了。”說着,將耶律長亭的身子抱起來,只見耶律長亭星眸中閃現出一絲慌亂,楊嘯心道:“口上還硬?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過六爺心腸軟,見不得女人就這樣白白死去,六爺找個地方幫助你去一次人間極樂,然後我再把你處置了。”
耶律長亭見楊嘯並沒有將自己扔下懸崖,而是將自己抱着,來到一處隱蔽的山石後面,看到楊嘯臉上的那種壞壞的笑意,耶律長亭有所意識,驚慌的說道:“小賊,你想幹什麼?”
楊嘯將她輕輕的放下,然後搓搓手掌,猛然將耶律長亭的腰帶抽出來,耶律長亭怒道:“淫賊,你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楊嘯在她胸口重重的摸了一把,道:“臭丫頭,你最好清楚一點,咱們可是兩國交戰,各爲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你們大遼的郡主,在我這兒,你就是戰俘,我想怎樣你都行。”
胸前聖地被侵犯,耶律長亭雙頰漲的通紅,又氣又無奈的看着楊嘯說:“都說你們楊家將光明磊落,想不到也是如此骯髒,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楊嘯點頭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滿足你,我這兒有一種毒藥,名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餵給你吃,哼哼,到了閻王爺那兒,給我向他老人家問個好,八十年後,六爺去給他請安。”說畢,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將那烈性膠囊**摸了出來,取出兩顆放在手心,湊到耶律長亭嘴邊說:“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我逼着你吃的啊!”
楊嘯點頭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滿足你,我這兒有一種毒藥,名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餵給你吃,哼哼,到了閻王爺那兒,給六爺向他老人家問個好,八十年後,六爺去給他請安。”說畢,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將那烈性膠囊**摸了出來,取出兩顆放在手心,湊到耶律長亭嘴邊說:“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六爺逼着你吃的啊!”
耶律長亭暗自嘆口氣,心道:“這個小賊壞得很,落在他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自己身爲大遼郡主,金枝玉葉之身,豈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於是不再多想,張開嘴巴將那兩顆膠囊“毒藥”一口吞了下去。
楊嘯故作惋惜姿態道:“小郡主,你真的想死啊?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況且我身上又沒有解藥,你……”但見耶律長亭閉上一雙美目,兩顆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着清秀的臉龐滑落下來,引得楊嘯心中產生一種愛憐之意,但他口中還是說道:“念在你也是皇親國戚的情分上,你死之後,我將你的屍體好生安頓,不過你的頭,我必須割下來回去交差,要知道,你這一鬧,我身邊的御林軍死了十數個,那些兵可是皇帝老子身邊的人啊,提了你的頭回去交差,說不定還有封賞呢。”
耶律長亭氣得幾乎要炸了肺,睜開眼睛罵道:“你這小賊實在是可惡極了,我堂堂郡主,連個囫圇屍首都混不上嗎?”楊嘯見她生氣時候,越發嬌美,忍禁不住,抱住耶律長亭的雙肩,就是一個香吻。耶律長亭氣呼呼的想掙扎,可那鴻龍套索綁縛的十分結實,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楊嘯說剛纔給自己吃的是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算沒有斷腸,也應該有肚中疼痛的現象啊,非但沒有,但是一股炙熱的邪惡氣流慢慢的侵佔了丹田,並且那股邪惡的熱流迅速的朝着四周擴散,促使她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耶律長亭嬌怒的質問:“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