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看我不撕了它……”方離韻一臉的羞憤,便要去扭楚雲寒的臉頰。
楚雲寒一把將方離韻的手臂給捉住,直直的看着方離韻,正色叫了一聲:“離韻。”
忽有一陣沉默,兩人就這般對視着,過了好一陣,楚雲寒正色說道:“我回去就和家主還有伯母請求,讓他們將你許配給我!”
方離韻看了楚雲寒一眼,忽然輕輕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我乃是州府方家之人,我的婚事他們做不了主的……沒有我爹爹開口,什麼也不行的……”
楚雲寒握住方離韻的手臂又緊了一些,他堅定的說道:“那我便去向岳父大人請求!”
方離韻沉默了一陣,幽幽嘆道:“這事以後再說吧……”她想起在州府等待着她的那個男子,眉頭鎖起,臉龐籠罩在一層愁雲之中。
“離韻,你怎麼了?”楚雲寒關心的問道。
方離韻神色複雜看了楚雲寒一眼,欲言又止。
楚雲寒問道:“離韻,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方離韻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息說道:“只望你能快點提升修爲,到時候……”說到這裡,她忽然止住。
楚雲寒驚聲問道:“到時候怎麼樣?”
方離韻默默不言,忽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摟住楚雲寒腰肢,同時,她將光滑潔白的臉龐俱都貼在楚雲寒的胸膛之上。過了一陣,她才靜靜的說道:“雲寒,不要問了,好麼?”
楚雲寒溫柔地撫摸了一下方離韻的髮絲,淡淡的說了一個“好”字。既然方離韻已經這般說了,那麼他也不好尋根問底了,只是此時此刻,他心底深處那股對力量的渴望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這個世界上,只有成爲強者,才能打破束縛和規則!
過了一些時間,楚雲寒想起一事,問道:“對了,你走出山谷之時,可遇到了一層禁制?”
方離韻皺眉說道:“也沒有……我在山谷之中四處找尋無人,便朝着遠處山峰走來,並沒有遇到什麼禁制,你們經歷的那個山谷中有禁制嗎?”
楚雲寒緩緩點頭,沉吟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所經歷的山谷確實是截然不同了……只是爲何同一個地方掉落,所經歷的境地卻是截然不同……還有那神秘石樹究竟還隱藏着怎樣的秘密……這龍顏礦脈之地實是隱藏着太多的秘密了,看來只有等我們楚家重新奪回此地,纔好和家主長老他們潛心研究了……”
方離韻想起一事,緩緩說道:“如今排風已死,玉虛觀已是喪失一高手,在後面龍顏大會上對我們楚家倒是有利了。”她頓了一頓,接着有些擔心的說道:“只是到時候,淨月的傷勢想必也要痊癒了……”
楚雲寒忽然哼了一聲,說道:“離韻,這點你絕對可以放心,她麼,哼……”他後面有句話還沒有說出來,便是“任淨月怎麼折騰,他終也要將淨月徹底的征服!”
方離韻說道:“萬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她擡頭看了楚雲寒一眼,忽然說道:“回去之後,你可不要急着向家主他們說起我們的事情……我先試試姑姑的口風……”
楚雲寒緩緩點頭,說道
:“好。”
沉默一陣,他想起一事,問道:“對了,先前你答應陪我來礦脈之地,作爲條件,我需要答應你一件事情,現在你可以說是什麼事情了吧。”
楚雲寒這麼一說,方離韻滿面愁容頓去,她的目光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看着楚雲寒,說道:“你真想知道?”
楚雲寒應道:“那當然了,你現在都是我妻子了,這種東西總不能再瞞着我了吧。”
方離韻聽到“妻子”二字,俏臉一紅,卻沒有反駁,咬了咬嘴皮,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啦……當時只不過想要捉弄你一番,要你當着楚浩他們的面承認自己卑劣的一面……”
“原來你竟這般費勁心思算計着你家夫君呢!該打!”楚雲寒聽到原來是這麼一番算計,無奈一笑,忍不住用手蓋在方離韻挺翹的臀部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只聽得“啪!”的一聲。
“你作死啊……”方離韻被楚雲寒這麼一打,整個臉龐都籠罩在紅暈之中,她在楚雲寒的懷中一陣掙扎,不過徒勞無益,反而是讓兩人的身體加劇了摩擦,倒是更加便宜了楚雲寒。
“以後還敢算計爲夫,可就不是隔着衣服了……”楚雲寒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你敢~”方離韻連聲啐道。
此時清風送爽,樹葉婆娑,周遭顯得很是清新,別有一番情調。樹旁的兩人依舊緊緊相擁着,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無論如何,這一次歷程過後,兩人的心扉都已經各自打開。
兩人繼續前行,既然已經確定關係,一股甜蜜便瀰漫在兩人的心間,接下來的路程根本就不覺得枯燥。
兩人十指相扣,一路迴歸,走得有些慢,方離韻女子心性,感情用事,沉浸在這甜蜜歡娛之中,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楚雲寒心中卻還擔心着家族中的情況,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加快行程了,這次離開的時間實在太久,再不出現的話,怕家主都要誤以爲我是走火入魔了,到時候發現住處無人,我們去往礦脈的事情便難以遮掩了。”
方離韻聽到楚雲寒這麼一說,臉龐上也顯現出擔憂之色,說道:“算算都一月有餘了,再不回去,姑姑肯定以爲我在州府出事了……”
“州府?”楚雲寒想起一事,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當初和你姑姑是找的什麼藉口。”
方離韻輕輕說道:“便說是去往州府一趟,去去就回……沒想到尋找礦泵粉弄出這多麼的波折,如今離開一月有餘,要是姑姑擔心我的情況,派人前往州府一問,可就遭了……”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說道:“不過想來此刻回去,應該也來得及……州府入口非同尋常,若不是晉升橙通境界,也就是州府本土之人才能自由出入,想我姑姑身邊也就兩個貼身婢女乃是州府帶過來的,不過都是最爲稱心之人,平常日居姑姑都是難以離開,若不到萬不得已,想必姑姑是不會派她們過去的……我現在回去,應該還來得及……”
楚雲寒聞言緩緩點頭,說道:“那就好,若是我們擅自前往龍顏礦脈一事抖落出來,被家主得知,定然是要責罰!”
兩人有着這番意識,都不知不覺加
快了行程,到了傍晚之時,終於是翻過了最後一座山頭,見到了人煙。走進集市之中,問過了賣馬的老漢,原來此處便是初平的西北之地,地方名喚臨江鎮,本地人口並不多,但途徑臨江,前往西邊販賣馬匹和鹽磚的來往商賈倒是不少,鎮中的客棧便有八間之多。
夜晚即將來臨,楚雲寒和方離韻隨意找了一間客棧入住,這客棧叫做“賓逢客棧”,店面門斗甚大,很是氣派,門口還有兩道鐵欄圍着,想必應是臨江鎮中數一數二的客棧了。被小二請進,楚雲寒要了天字號兩間上好的房間。這客棧居住一晚的成本不少,不過楚雲寒也根本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不說他通過販賣丹藥賺取的那些,便是排風那儲物手鐲中的紫金也是十分的充裕。
本來他是想要一間房的,也好和方離韻好生交流一番,但是方離韻卻馬上看穿了他的不懷好意,堅定無比的在他背部狠狠的扭了一把,又向掌櫃多要了一間房。
自有夥計帶着兩人上了樓,尋好了房間。夥計是何等的眼光,光是看楚雲寒這份付錢的風度,就知道兩人非富即貴,哪裡有不好生巴結的道理。
夥計帶兩人看過房間之後,即刻離開。楚雲寒還報着最後的希望,拉着方離韻的手,十分懇求的說道:“離韻,這裡人生地不熟的,爲夫十分擔心你的安全,不如今夜便睡在我房中算了……”
方離韻的臉龐上涌現着一股羞紅,她一把拍開了楚雲寒的手,嗔道:“纔不呢,我還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心思啊!”
楚雲寒正義凜然的說道:“你儘管放心的睡牀上,爲夫用凳子擺着將就一晚就行了。”
方離韻踹了楚雲寒一下,啐道:“你休要在我面前玩花樣,我豈能不知道你這花花腸子,還想瞞過我……你一開始自然是睡凳子了,到後面就要和我說凳子睡得太過難受,要求睡在牀邊了,那個時候肯定又要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會越界,但是到我熟睡,肯定就不老實了,不說其他,你的手便不會正經……”
楚雲寒沒想到方離韻對他竟這般瞭解,當下張口結舌,呆呆的看着方離韻,再說不出話來。
“哼,被我說中心思了,還想在我面前玩花招,你那些花花腸子我最瞭解不過了。”方離韻美目如嗔,瞪了楚雲寒一眼,便徑直進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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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