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開過一隻船隻來!”楚雲寒激動無比的喊道。
不過已不用他多說,月宗已經當先奔了出去,從另一片岸口中駕駛着船隻過來了。
這次月宗催動而來的是一隻小船,她深深的說道:“光門之處狹小,所能通過的不過是二三之人,月柏,你們率領好各路護衛,就在聖地之中待命!我們去去就來!”現在她功力全部恢復,只需見到韓天嘯肯定就能捉住人,倒是不用其他護法幫手了。
“是!”幾大護法都應了一聲。
楚雲寒、月宗還有韓芝柔三人就這樣催動着船隻離去,單單是有着月宗在,小船的速度便是快速無比,船隻宛若流光一般在湛藍海面上掠過,快速的駛向了極北之地的光門之處。楚雲寒和韓芝柔兩人自然也不能閒着,都是一起催動着船隻,儘量加快着速度。
那處光門一直在閃爍着,在這夜晚之際更是顯眼。光門在極北之地,這般前往之下便知道這段距離的遙遠了,以船隻的流光之勢都不能快速到達,每每要過上好一陣,才能看出距離的明顯拉近。
船隻在靠近着,楚雲寒卻發現速度有着輕微的減弱,也是他實在是太過的細心了,這才留意到了這個變化。他不由看了旁邊的月宗的一眼,只見月宗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的慘白,目光中的神色在無比掙扎着。
楚雲寒目光一閃,他明白月宗的心境,這次如果不是被他命令着,月宗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踏入幽雲境中一步。這次再次迴歸幽雲境,對月宗來說是個深深的煎熬。先前他就問過月宗關於月夕聖地的方方面面,知道月夕族本是隸屬於幽雲境南部偏隅的楚國一脈,一直隨同着楚國女王,也就是丹王之女左丘玉,和顏若建立的大周國抗衡着。而後面左丘玉因一事誤解月夕族,錯手殺死了月宗之親妹,兩方自此分道揚鑣,月宗率領着月夕族前往了慶州府中,並且將兩界之主通道毀壞,從此再不過問幽雲境中之事。
先前他從秘境寶藏之地帶回來的那封信件便是左丘玉想辦法傳遞到州府來的,信中內容正是要求着月宗率高手迴歸幽雲境,一起恢復丹王之大業。月宗對當年之事卻一直無法釋懷,這也是當初她一看信件,就憤怒的將楚雲寒關入冰牢中原因。
楚雲寒目光一閃,對着月宗深深的說道:“月宗,你心中無需有任
何的負擔,這次一殺掉韓天嘯,救人出來,我們便即刻回來,儘量不會讓你和左丘玉見面的。”
“只怕到時候身不由己……”月宗咬了咬牙,她頓了一頓,又看向楚雲寒,擔心的說道:“更何況公子之毒也需一顆輕典丹來解,到時候肯定是要麻煩左丘玉的……”
楚雲寒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到時候再看吧,此時還是要儘早進入到幽雲境中才行……母親多留在韓天嘯手中一時,便多一時的危險……”
“母親?”韓芝柔聽到楚雲寒這話,嚇了一跳,呆呆的看向楚雲寒,對於楚雲寒,她心中的困惑是更大了。
月宗當即平復住心神,屏氣凝神,用心催動起船隻來,這般快速無比的駛過去,又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終於是覺得光門就在眼前了。然而到了這邊,楚雲寒已經是發現了種種奇異之處,首先最明顯的感覺便是感到時間似乎被橫向了拉扯了一般,短短的時間忽然變的無比的冗長,這份感受十分的駭人;其二,底下的海水眼色居然在漸變着,從最初的湛藍之色漸漸演變成濃綠之色,這綠色實在是太濃豔了,目光停留在海面上太久的話,便要泛起一股噁心至極的感覺,而隨着周圍的風聲鼓動,一陣陣潮氣吹上來,衣服居然都變的鬆軟了,似乎這底下的濃綠之水能夠腐蝕衣服一般。
再行一陣,前面光門之中明顯的傳來陣陣吸力,月宗忽然驚叫道:“都不要再催動船隻了!”
楚雲寒一心注意着周圍的情況,聞言馬上就停了下來,韓芝柔卻有些心不在焉,猶自說道:“四年前我來的時候水還沒有這麼濃綠的,現在可是奇怪的很……”
她的手依然在催動着船隻,不過就在一瞬之間,船隻馬上一陣劇烈搖晃之後,就此翻倒,三人一聲驚叫,來不及補救,紛紛跌落到海水之中。
“快將船隻翻過來!”楚雲寒大聲驚叫着,他連忙吐出了一口喝入的海水,便和月宗一起將船隻翻過身來。
“唔……唔……”忽然見到韓芝柔雙手在不斷的掙扎着,同時頭卻埋在海水之中難以起來,看這樣子,明顯是不會游水。
“他奶奶的,你這個禍害!”楚雲寒也是火氣,將韓芝柔推上船隻的時候,在韓芝柔臀部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三人連番上了船隻,直到這個時
候他們才終於意識到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三人的衣服居然已經被濃綠海水給腐蝕掉了,此時三人完全是一副一絲不掛的樣子!
“啊!”
連番的驚叫響起,叫得最響的卻是韓芝柔了,她一把便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了一件新衣物,匆匆掩蓋在自己的身體上,不過現在船隻上尚碗着大半的海水,這新拿出來的衣服還沒有一下,隨便沾染上海水之後,便又馬上溶解掉了。
“你快走開!”韓芝柔的聲音中已經是帶上了一絲難以壓制的哭聲了,想她本就是貞潔無比的性子,又已爲人母,現在對着楚雲寒這個外人就這樣赤身**着,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比死了還要難受。而她這時回過神來,馬上也記起來,剛纔楚雲寒扔她上船時,分明還在她臀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想到這點,她直感到心都在滴血了,此時此刻,她將楚雲寒怨恨到了極點。
“他奶奶的!你到底煩不煩!快將水碗出船裡面啊!”楚雲寒兇狠無比的盯了韓芝柔一眼,不過韓芝柔卻是不搭理他的,只知道夾緊着雙腿,雙手緊摟着胸前。最後楚雲寒也懶得再和韓芝柔廢話了,轉頭過去對月宗說道:“我們快將水拍出去!”
月宗的整個身軀也在劇烈的顫抖着,她這一生最是受不了男人的氣息,雄性之味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這世間最致命的毒藥,現在和楚雲寒這般赤身**相對着,她心中的驚顫已經是達到了頂點。不過主人楚雲寒的命令自然是不能違背的,她並不能和韓芝柔那樣護着自己的身子,而是雙手鼓動動作起來。
在拍擊水的過程中,楚雲寒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驚奇的東西,月宗的左乳之上居然有着一個十分明顯的牙印,他心中驚動,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他的這一眼已經是讓月宗徹底的崩潰,月宗忽然無法再動作,身體直接癱軟下去,整個上半身都在劇烈的**着。
“你怎麼了?”楚雲寒一手連忙將月宗的身子摟起,這也是他和月宗第一次肌膚相親。他看了月宗一眼,皺着眉頭說道。
“啊!”月宗忽然爆發出了一聲驚駭無比的叫聲,她見到楚雲寒就如同見到鬼一般,目光中全是深深的恐懼。她掙扎着後退,不過這麼一來,倒是讓兩人的肌膚不斷的產生了摩擦。她腦袋忽然一顫,雙眼一白,居然就這樣暈厥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