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真藏一跟着紅獅走出了房間,帶着仇恨的眼眸四處滴溜地轉,尋找着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缺口’。突然,耳傍傳來令他限入絕望的聲音,“想逃吧!嘿嘿……你可以試試看!”
都被人瞧出來了,逃還有什麼意義,如果不成功,那就是死定了,既然人家已經答應他放了他了,那麼再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就是授人把柄,一會人家更有理由修理他了。
當他的助理與律師屁顛顛的跑來爲自己主子服務時,聽到了一個令他們目瞪口呆的命令。他們的主子居然要求把所有的財產都轉贈給眼前這個看去有些頹廢,又覺得有些帥氣的年輕人。他們是什麼關係?兩人在心裡猜測着。
“董事長!這是怎麼會事?”那個青年助理問道。
山口真藏一眉頭一擰,喝道:“怎麼?我的決定,你很懷疑?”
“不,不是的!只是……”
“不用只是,你只要聽我的就行!”山口真藏一冷冷的道,心在滴着血,那可是他奮鬥了十年多才積累起來的財富啊!轉頭向那三十歲左右的律師,道:“希川先生,麻煩你馬上擬份我所有財產轉贈於他的文件,現在,馬上!好嗎?”
青年律師點了點頭,“好的,老闆!”
半個小時後,文件擬好了,在那青年助理不解的目光下,易承與山口真藏一簽定了這份不平等地條約。
“山口先生真是有本事啊!呵呵。不僅擁有軒轅集團百分八股份,在這澳門,居然還有一家不小的公司,果然是英雄年少啊!”看着手裡的文件,易承笑呵呵的說道。
山口真藏一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心卻在抽搐着。易承轉頭向紅獅道:“獅子,帶這兩位先生下去洗洗澡。按按摩,怎麼說以後他們也是我公司下的員工了!”
紅獅躬身道:“是。公子!”
那個律師很識時務,向易承躬身道:“謝謝老闆!”他這種人,有錢就是爺,有奶便是娘!他纔不在乎給自己錢的是誰呢!
不過那個青年助理很不識時務,可能跟山口真藏一地私人感情不錯吧!“不必勞煩先生了,洗洗澡,按按摩的錢我自己出得起。”說完又轉身向山口真藏一用日語道。“我明天就回日本,董事長有沒有話要我帶給井子小姐地?”
山口真藏一搖了搖頭,他不是沒話說,而是對這個年青手下惋惜,他這樣對那個惡棍,肯定是會被那惡棍整死的,唉!
紅獅的耳傍又飄來易承的話,道:“那個不聽話的小子給我作掉他。那個律師嘛!找幾個正點點的妞,要外國妞,讓他爽爽,過幾天還有事要他幫忙。”
拿起桌上的五十年波爾多紅酒,易承倒了兩懷,裝模作樣地遞給山口真藏一。道:“山口先生,來,合作愉快!”
屈於易承的yin威,他不得不乖乖的喝下了杯中酒。
等那個律師跟助理走後,易承跟餓狼幾人哈哈大笑起來,獨孤雲風倒好點,只是莞爾一笑,他屬於那種沉穩型的男人,不會像餓狼跟軍胖那樣瘋狂。
山口真藏一被笑得有點不自在起來,問道:“公子。你的要求我已經辦到了。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放你走?”易承驚訝的叫了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走了?”
“你……”山口真藏一面臉蒼白的指着易承。道:“你……你居然耍詐,誑我?”
“怎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是,我是說過,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不過,山口先生,你覺得,你對我們做過的事情就只有這兩件嗎?在我臨死那刻,你是不是把目標盯在了我所有女人地身上?嗯?你讓我怎麼放了你?”易承面目猙獰的看着他,彷彿要吞了他似的。
易承的逆鱗就是他的女人!只要是誰敢不識好歹的想打她們主意,那他就會讓他們付出慘痛地代價。
餓狼走到山口真藏一的面前,笑道:“就算公子大度的放了你,你以爲我會放過你嗎?我x!你居然想把我們全都切成碎片,這個仇如果我不報,對得起我老爸老媽嗎?”
軍胖翻了翻白眼,哧笑道:“好好的,扯上你老爸老媽做什?”
“年輕人不懂了吧!都說身體髮膚,皆受於父母!他損壞了我的身體,不就是對不起我老爸老媽了嗎?還有,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申屠家還沒有留下香火,他這不是對我父母的大不敬是什麼!”餓狼笑嘻嘻的一巴掌賞到了山口真藏一的臉上。
軍胖也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道:“這一腳,是因爲你想殺我,我現在還給你,我還是挺寬厚的噢?你想殺我,我只給你一腳!”說着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腳!道:“這腳是老子看不慣你一付高高在上地樣子,居然在二樓坐着,讓我們仰視你,我x,你誰啊!”說着又一腳踹在了他地身上。還好他下腳不重,要不他還能活得了?
山口真藏一,眼中滿是怨恨,竟是不吭一聲,好像餓狼的巴掌,軍胖地腳不是施在他身上似的。
易承笑着阻止兩人施暴,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打了,再打就死了,死了還有什麼好玩的。來來來,他不是喜歡嗎?你們倆就行行好,用鞭子抽吧!”
鞭子加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嘴角扯了扯,身子抖了抖,他不甘心啊!只是他似乎忘了,自己在整別人的時候。是否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那樣整回去,這叫報應啊!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馬上遭報!
一會,紅獅敲門而入,向易承報告一切已安排好。易承點了點頭,拿起桌上地一瓶蜂密道。“嗯,這瓶蜜漿,據說是那種螞蟻最喜歡的呢!你今天運氣好,給你試試!”說着把整瓶蜂蜜都倒在了被打得像穿着條型裝的山口真藏一身上。
就在山口真藏一想衝上前去揍易承一拳時,旁邊的軍胖眼疾腳快,先一步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道:“想拼命。去跟那些小傢伙們拼命吧!獅子,放蟻!”
紅獅點頭哈腰的拿出那個玻璃盒,打開蓋子,將整個玻璃盒丟進了大玻璃缸中。‘砰,砰……’一個密封的蓋子將玻璃缸蓋了起來。就算是沒有那些螞蟻,時間久了,山口真藏一也會因爲缺氧而窒息。
餓狼笑嘻嘻地拿出一個小型錄影機,道:“嘿嘿。把精彩畫面拍回去給兄弟們欣賞一下,如果發到網絡上不知道能不能得個最佳攝影獎哦!呵呵……”
幾億只螞蟻似乎聞到了令它們心醉的氣味,風風火火地從小玻璃盒裡擠了出來,漸漸的向山口真藏一的身上聚集。先前不吭一聲的山口真藏一此時大聲驚恐的嘶叫起來,可惜,聲音被玻璃缸給擋住了。外面只能聽到很小的聲音。
漸漸的,山口真藏一整個人被蟻羣淹沒,成了一個蟻人,瘋狂地砸着玻璃壁,隨着他的抖動,身上的螞蟻掉在了缸底,但是螞蟻實在是太多了,剛掉下一塊,其他螞蟻又補了上去。而掉在缸底的螞蟻又繼續往他身上鑽,從他的鼻孔裡。耳孔裡。嘴巴里,眼睛裡。可謂是無孔不入。
半個多小時過去後,就看不到他的動彈了。
紅獅子眼中露出了驚駭的神色,沒有逃出易承跟獨孤雲風的觀察。
再一小時後,‘蟻人’漸漸地縮小!
……
衆人重重的呼了口氣,連看着那缸螞蟻都畏懼起來,易承向紅獅道:“獅子,去把這缸螞蟻煮了,並把這一切給消毀了。”
獅子點了點頭,他知道,要滅跡。
回到軒轅世家的別墅,易承輕輕的躺在了浴缸裡泡着熱水,想起那螞蟻食人的一幕,心裡也不禁揪起,看來以後還是要小心點,如果不小心的話,到時就是自己被人給拿去喂蟻了,這高科技也是不容小覷地啊!
“小靜,幫我拿條內褲進來!”泡完澡,易承才發現自己又忘了拿內褲了。
軒轅靜雖然跟易承有了肌膚之親,但還不是很放得開,跟上次一樣,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拈起,紅着臉,提到了浴室門口,心裡暗怪易承,整天洗澡忘這忘那的。這也不能怪他,在棲鳳閣的時候,一切都有溫秋葉那些女侍們搞定,現在一下子離開她們,有些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看到一條蔥白玉臂輕輕的從門縫裡伸進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拈着自己的內褲,易承心裡一蕩,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拉了進來。“小丫頭,昨天晚上沒時間懲罰你,現在老公就來跟你算算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邊說着,一邊雙手不老實的在她嬌嫩地yu體上摸索着,五指輕輕地擠壓着她胸前的柔軟。
“嗯!”軒轅靜鼻中輕哼着,鼻息粗重了起來,頰帶紅暈,嘴裡輕輕噴着熱氣,道:“承,不要在這裡,好嗎?”
“爲什麼不呢!”說着把她地睡衣從肩膀處輕輕的剝落,露出渾圓嫩滑的香肩,易承的吻輕輕落在了上面。
一路潛行,舌尖在她的蓓蕾上滑動,吸吮着。感受着它們的變化,直至漲到最大,舌頭輕易感受到蓓蕾周圍的小凸粒。
嬌挺的柔軟在易承的五指下,隨意的變幻着形狀,引起她陣陣的。睡衣卡在了渾圓挺翹的屁股蛋上,露出平坦潔白的小腹,輕輕一扯,掛在她豐臀上的絲滑睡衣輕輕隨着光滑筆直修長的大腿輕輕滑落,蓋在了她小巧的腳丫子上。露出了羞人的神秘地帶,芳草萋萋。芬芳靡靡,神秘地帶微微冗起,像一座小山包。
身子被易承撩撥得柔軟無力地她,全身依在了易承的身上,雙手緊張的摟抱着他,上次是易承無意識下佔有的她,現在易承清醒的跟她發生關係。這讓她心裡懸在半空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一路走來,她終於得嘗所願。
易承拉着她的小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堅挺火熱上,嘴裡輕輕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悄悄在她耳邊吻了下,道:“小寶貝,怎麼樣?喜歡這種感覺嗎?老公來了!”
浴室裡傳來一陣陣羞人,讓人血脈賁張,噬骨的聲音。
“啊!”這一幕終於在一聲悠長。心跳的呻吟聲中落幕。
一會,浴室裡響起水聲,聲停門開,易承抱着把頭深埋在他懷裡渾身赤luo的軒轅靜走了出來……。
這一夜,軒轅靜睡得很踏實,把頭埋在易承胸前的她,嘴角輕輕彎起,似乎在做着什麼美夢。
第二天早餐。紅狐看易承的眼神有些幽怨,而唐婉則是無什表情,只是不屑地翻了翻白眼!易承也不去自討沒趣,對紅狐歉然一笑,道:“其他事情基本上搞定了,今天我們去公司。讓小靜坐上董事長位子,三天後我們回家!”
“都搞定了麼?”軒轅靜狐疑的看着易承,心道,難道爺爺所說的難題就是這麼簡單?她不知道,這事若是給軒轅勤,當然算是難事了,他除了自家的勢力,其他就沒有任何力量,況且自家的人用起來,他也不放心。因爲他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內奸。而易承就不同了。他所用的人力全都是他手下的悍將。
如果不是爲了保護軒轅靜,或許軒轅老頭不會那麼低聲下氣。忍氣吞聲吧!但是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孫女在,他不得不多考慮些事情。如果孫女出事了,那他就是把所有事情都搞定了,也是無事於補,到最後,龐大地家產還不是落到外姓人手裡。
易承搖了搖頭,道:“也不是都搞定,比如,你們家裡有些什麼內線的,這些還是需要時間來調查的。不過放心,這些我都心中有數,等我三哥婚事給束後,我再陪你回來一趟,把所有事情都結束了!”
她溫柔的看着易承,眼中除了感激外,還有濃濃的愛意,她現在已經開始在想,是不是要把軒轅集團的總部遷到s市去了。不過她地想法,她家老爺子早已經開始幫她落實了,在他想讓易承成爲他孫女婿之時,他就跟易家老爺子商量好了,等事情一結束,他就把總部遷到s市去,除了董事會不變,其他員工全部換掉,澳門的總部變分部,人員不變動。
雖然這樣會引起一部份人反彈,但是要搞清楚,到底誰是老闆,這社會不是沒有人才,這位子你不坐,想坐的人可是多不勝數的。
“小丫頭,行了,也不知道你是中了他什麼魔咒了,他真的有那麼帥,那麼好嗎?”唐婉悠看到軒轅靜愣愣的看着易承,她心裡就有氣,不是吃醋,而是怪自己的朋友不爭氣,整天把自己搞得跟花癡一樣,真是掉價。
易承眯眼看了唐婉悠一眼,唐婉悠覺得易承的眼神有着陰謀的味道,趕緊低頭吃早餐,可惜,已經晚了,她引火燒身了。
易承端着餐盤,坐在了她的身旁,一隻手不規矩地在她充滿彈性修長地大腿上來回遊走着。她想阻止,可是身子動不了,連着吃飯也不行了,她想罵,也罵不出聲來,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盯着易承。不過她越是盯得狠,易承就起勁,當她露出可憐地眼神時,易承就放緩了動作。
唐婉悠闇罵自己該死,怎麼就惹上了這麼個煞星,不過現在的她倒是有點相信易承當初的話了,他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自己不知不覺間就被他控制了。
看到她乞求的眼神,易承笑嘻嘻的問道,“你老公我,帥嗎?好嗎?”
唐婉悠白了他一眼,心道,他怎麼跟小孩一樣啊!這都有的記仇的。不過屈於無奈,她唯有點了點頭。
“嗯,真乖,來,爲了獎勵我的寶貝,老公餵你!來,張嘴,啊!”
唐婉悠差點沒讓易承給噁心死,發誓以後再也不惹這個煞星了。
西裝筆挺,皮鞋油亮,只是那略帶一絲頹廢氣息的亂髮沒有改變,但對整體的感覺更是給人一種莫明的吸引力,絕對是寂寞,花季少女的剋星,殺手!
同樣是一身套裝的軒轅靜,帶給人的又是另一種風格,但是那特有的韻味,卻是令無數有夢的青年失眠。輕輕挽着易承的手,一對金童yu女,才子佳人緩緩走進了軒轅集團總公司的大門。身後跟着一個一身黑色運動裝臉帶黑墨鏡的女保鏢,和另一個全身黑色女式西裝也同樣是帶着黑墨鏡的女子,這兩人就是唐婉悠跟紅狐,本來紅狐一般都是穿大紅裙的,但是今天是軒轅鏡的日子,她可不能太搶眼了,於是就變成了一套女式西裝了。
在易承身旁帶路的,正是那個潘澤城潘秘書。
當易承把一疊文件扔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驚奇的打開一看,整個人呆了。
他是怎麼辦到的?
怎麼這些人的股份全在他的手裡?
這個姑爺在他眼裡顯得更加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