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東方詩筠只是怪易承跟自己的姐姐爲什麼要瞞着她,如果怪易承花心的話,也不會這個時候怪了,被兩個自己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欺騙,她覺得甚是委屈。“爲什麼不告訴我?我看她們一個個都好像知道了,就我一個人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把我當傻瓜啊!”詩筠有點歇斯底里的跡象,脖子上的青筋隱約可見,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着轉,隨時準備滑落臉龐,看來她真是氣極,委屈極了。
“詩筠,先別生氣,叫我說!”易承說着輕輕捧起她那嬌美細緻的臉龐,溫柔如春風撲面般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其實,你二姐很矛盾,她不想讓人說她是奪她妹妹男人的女人,不敢讓人知道,更不敢讓你知道,她怕你無法原諒她,她也覺得沒臉見你!其實在她內心深處,她還在徘徊,她還在認爲,她是跟她妹妹搶一個男人的壞女人。所以她一直不敢跟別人說,特別是你,她怕你傷心!你別怪她,要怪就怪我,都是我招惹的她。”
東方詩筠撅着嘴,不快的道:“我又沒有怪她,我只是怪你們爲什麼要瞞着我,你的那麼多女人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不知道,這不公平!”
“好吧!是我的錯,我認罰!要怎麼樣才知消了你大小姐的氣?”爲了安撫她‘受傷’的心靈,易承只有無奈的答應她,陪她一天,這一天只屬於她。不過當易承的眼光從凱倫身上掃過地時候。他把這一天給推遲了,他也知道,凱倫快要回去了!
當易承把她哄好,帶回棲鳳閣的時候,這小妮子又跑回她姐姐房裡說悄悄話去了。
凱倫這次來S市這麼久,易承都沒有帶她好好玩過,所以他決定。今天帶她好好領略一翻S市的風光。或許是大家都都認爲凱倫很快就要離開,所以對於易承提出來要陪她玩一天的提議。全面通過。
帶着凱倫東逛逛,西逛逛,很快就把S市的幾大風景給逛了一遍,粗粗領略了一番。凱倫突然覺得,長這麼大,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那次出去尋找初擁,最後認識了他。一雙藍色的大眼看着易承那俊逸地臉面。洋溢着淡淡的幸福與甜蜜!
“親愛地,明天我得回去了,今晚陪我好嗎?”
對於這樣的要求,易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打了個電話跟陳文琪他們說了下,兩人,‘開房’去了。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美女待空房!這是易承的想法。
美好的時光過起來。總是那麼容易逝去。爲什麼人總是會對逝去的青春惋惜?或許就是因爲青春太短暫了,青春易逝,紅顏易老,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太匆匆!
S市國際機場,兩個俊男美女相擁後。揮淚辭別。離別總是那麼令人傷心,即使只是短暫的,只是爲了下一次的相聚做準備,但那淡淡地失落與傷感總會在心底泛起一絲漣漪,讓人鼻頭髮酸,眼淚止不住的涌。即使瀟灑如易承,也止不住皺下了眉頭,或許他心裡也討厭這種感覺吧!
開着那輛好久沒開的法拉利,心理略有些煩躁的他爲自己點上了根菸,似乎隨着青煙的舞動。飄散。他的煩惱也會被抽離似的。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車越開越快。很快回到了棲鳳閣。
今天又是一個週末,所有人都在家裡,讓易承意外的是,沈若惜居然沒有去上班,也在這裡。原來她跟蕭婉心談到一塊去了,兩人在爲那座會所籌劃着,其他女人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地提意見!
不過秦玥好像有心事般的坐在一邊靜靜的看着衆人,似乎她不是這個羣體的,是隻孤雁。易承坐到了她的身旁,輕輕攬着她的削肩,問道:“玥玥,怎麼了?好像你很不開心地樣子!”
秦玥對於易承的懷抱似乎已經越來越熟悉了,有點像沈婷那樣,往易承懷裡鑽了鑽,輕聲道:“承,有我……有我父親的消息嗎?”她問得很小心,似乎是怕這事打擾到易承似的,這讓易承看得有些心疼。
“嗯,下午我約你哥哥一起去,我想週末那個人應該會有時間纔是!”
“真的嗎?謝謝你!承!”秦玥的精神似乎因爲易承的一句話好了很多。這也難怪她,突然間知道自己多年未見,印象中早已經模糊的父親的消息,她幾乎興奮的幾個晚上都沒睡着。可是連待幾天易承都沒有帶她去跟她所謂有父親相認,她地心裡也不免爲此事着急起來,這個自己地父親到底是真是假?越想心裡越是沒底,越是沒底,心裡更是彷徨。
易承也覺得時間拖得差不多了,應該是時候找秦遠達出來見個面了!打了個電話讓和尚來棲鳳閣後,易承又打了個電話給秦遠達!
“秦先生是嘛!”易承在電話裡頭笑呵呵的問道,因爲秦玥就在一旁,所以不能叫幫主,邃以先生相稱。“今天中午有空吧!我帶他們過來,你準備一下!”
“好地,有空,我會在凱瑞酒店訂間包廂,我們在那裡相見吧!”這幾天來,秦遠達多少也調查了一些關於自己兒女的消息。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兒子跟女兒居然都是自己對頭羣邪會邪公子的人,兒子是人家底下一員大將,女兒卻成了人家的女朋友,或者說是情婦。這怎麼能讓他不痛心呢!自己怎麼說也是堂堂一方霸主,自己的女兒居然淪爲別人的情婦,這是何等的侮辱啊!
易承笑道:“最好是帶兩個保鏢,現在S市不太平啊!記住了,多帶兩個保鏢。知道嗎?保鏢!”易承多次提醒保鏢,就是想叫他不要帶着自己的一幫手下出現在那裡,帶兩三個保鏢地話倒是正常行爲。如果帶些小弟的話,秦玥一看轉頭就走,那自己就威脅不到他了。因爲秦玥這個小妮子如果突然間能接受他老爸是黑社會頭頭,那自己的計劃就泡湯了。
……
結束了兩人的通話,易承向大家拍了拍手。道:“各位美女們,中午我就不在家裡吃了。我帶玥玥去找她的父親,……”對於秦玥父親的事情,這幾天來,幾女也略有些耳聞,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
大家都祝福秦玥能夠找到自己的父親,換了身衣裳,稍微打扮了一下。在幾女地祝福聲中,易承牽着秦玥的手,走出了棲鳳閣。“玥玥,如果你父親是一個富翁,有頭有臉地人物,你高興嗎?”
秦玥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歡愉的笑道:“不管他是窮也好,富也罷。只要他是我的父親,我就認他。當然如果他是富人的話,那說明他的生活這幾年來應該很好,我當然希望他能過得好些!”頓了會,秦玥緊了緊拉着易承的小手,道:“承。我有些緊張,如果他不是我父親,那……”
“不用緊張,我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與把握。只是,你對他有印象嗎?”
秦玥搖了搖頭,道:“沒有,印象很模糊,只知道我在很小地時候,他就離開我們母女了,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媽媽叫我不要怪爸爸。所以……”提起她的母親,她似乎又陷入了感傷的回憶中。
易承反手握了握她的小手。似乎是想給她力量似的,輕聲道:“死者矣已,生者當歌。不要想太多了,應該珍惜眼前,你說是嗎?”
秦玥點了點頭,看了看易承,道:“承,你知道嗎?這時候你一點都不像流氓跟無賴!”
易承無語,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中真的是流氓無賴來着。
“這時候的你,像個……像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秦玥地聲音很小聲,可能是讓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害羞吧!從她紅到耳根的紅蘋果臉蛋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來到樓下,秦朗已經等在下面了,看到自己的妹妹幸福的微笑,他這當哥哥的也爲她高興,雖然自己地老大女人是似乎是多了點,但是隻要妹妹開心,他這當哥哥的是無所謂的。“小玥,妹……呃,易承!”秦朗向兩人招手道。本來還想叫易承妹夫來着,但是叫着實在是不怎麼順溜,只要叫名字了。在秦玥面前,易承一率要求不要叫什麼公子了,反正兩人的關係已經變成了親戚關係,如果不是在重要的場合,易承對於別人怎麼稱呼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有些場合,就必須得稱‘公子’,這是地位的象徵。
在汽修場混了這麼久,秦朗這個木頭疙瘩也學會了開車,在那裡那麼久,連開車還學不會,那易承也唯有無語了。
易承跟秦玥兩人坐在後座上,秦朗則充當車伕。
凱瑞酒店,一家五星級酒店,大廳只設一個接待處和一些可以讓大家坐下來休息一下的桌椅。第二層到第六層是不同檔次的餐廳,越往上,檔次越高。以上有幾個樓層是商場,裡面的東西很齊全,從普通的生活用品到高品味地各種衣物,甚至是古玩玉器。最頂層還有個賭場,實行會員制,如果不是這家酒店的話,只能通過別地熟人引薦才能進得去。這裡的地盤正是秦遠達的地盤,而這家酒店也他的產業。
當易承跟秦朗三人進來時,招待處的一位小姐馬上走上前來問道:“請問三位是不是易先生,秦先生和秦小姐?”看到易承三人的疑惑,那個小姐笑道:“不好意思,你們好,我是這裡的大堂領班經理,是這樣的,我們董事長交代我,如果看到兩男一女的年輕人進來的話,請……”她的話還沒說完,從他的身後走上一名西裝革履,墨鏡懸鼻的保鏢打扮的壯漢,向易承躬身道:“公子,這邊請!”
壯漢的舉動把這個領班經理嚇了一跳,這個壯漢她不是不認識,這個壯漢就是自己董事長身邊的保鏢,平時幾乎對誰都是橫眉瞪眼的,從不給人好臉色看。沒想到今天居然對這個看去有些痞氣的年輕公子哥彎腰,看來這三個年輕人不簡單啊!還好剛纔沒得罪人。
易承笑了笑,跟着壯漢向電梯口走去,秦玥小手緊緊的挽着易承的手臂,心情似乎開始緊張了起來。而秦朗雖然表面不動聲色,但是那呼吸變粗,心跳有些加速還是瞞不過易承的。看來不管是誰,碰到這種情況,身爲當事人都會有所緊張吧!
在壯漢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四樓的一間包廂,裡面坐着一位帶着金邊眼鏡的中年人,易承差點笑了起來,他孃的,這還是個拿着斧頭到處追殺人的斧頭幫老大斧子狂嗎?整一個斯文人啊!易承不得不嘆一聲,這姜果然是老的辣些。
“哦!你們來了啊!來,來,坐,坐!”此時的秦遠達一臉的‘慈祥’,哪有半點江湖人的樣子。不管如何,易承再怎麼裝,不管是當保鏢時露出的肅殺之氣,還是像平時那樣露出的痞性與頹廢氣質,給人感覺就是這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待三人坐下,秦遠達笑微笑道:“你們還沒吃飯吧!來,想吃什麼儘管點!”說着把菜譜遞到了秦玥的身前,秦玥小心的接過,兩眼靜靜的看着秦遠達。秦遠達微微笑了下,道:“我叫秦遠達,我想你一定是小玥吧!他是小朗?”
易承咳了聲,道:“不好意思,我上個洗手間,你們先聊!”易承起身站起來,但是秦玥卻緊張的抓着易承的手,易承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笑道:“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等易承出去後,秦遠達微嘆了口氣,道:“我想你們一定恨我吧!當初我扔下你們跟你們的媽媽,一個出來漂泊闖蕩……”頓了一會,秦遠達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後來我回去找你們時,那裡已經沒人住了?”看到兩人不說話,秦遠達笑了笑,遞給兩人一份報告,道:“你們一定不相信我是你們父親吧!看看這個就明白來了。我不得已纔會調查你們,所以請原諒一個做父親的對找到自己兒女那顆極度渴望的心。”他話都這樣說了,別人還能怪得起來嗎?
看了看那個報告,秦玥跟秦朗兩人互看了眼,看來眼前這個中年人確實是自己的父親,秦朗是男人還堅強點,秦玥的眼裡早已快溢出。秦玥知道一定是易承幫的忙,要不他怎麼可能向自己保證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呢!不過爲了自己,易承做了那麼多事,自己感激他還來不及,能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