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牀頭櫃上的手機瘋狂的響着,催促着還處在夢鄉中的易承與趴在她懷裡的兩女!
易承雙眼忽的睜開,隨手一招,牀頭櫃的手機瞬時出現在他的手上,“喂!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和尚的焦急聲!“公子,速速回來,有人前來棲鳳閣試圖抓大嫂他們,……”一聽到這話,易承馬上飛速從牀上跳了起來,迅速的套上了他的衣褲。
易承的動作驚醒了熟睡中的兩女,看到易承那火燒眉毛似的急樣,不禁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易承冷然道:“棲鳳閣出事了,你們先在這休息吧!我先走了。”邊聽着和尚的電話,易承翻身跳出了窗戶,身子在空中翻了個身,腳尖在另一處窗臺上一點,身子朝空中直射而去,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隨着口哨聲落下,夜空中劃過一道不爲人知的黑影,隨着黑影的消失,易承的身子也隨之消失。
從和尚的言談中,易承得知,一批劫匪衝着自己的幾個女人而去,只是他們去時,已是夜裡十二點多,閣裡的女人已經睡下,那十一個服務侍女也已睡下,而棲鳳的大門則是用眼紋跟掌紋校對才能打得開的,棲鳳閣可以防彈,所以那些人就想威脅那十一位侍去開門。而且剛好秦朗送秦玥回去,出來後在保衛室裡碰到了戰邪堂的幾位兄弟,幾個人就聊了會。沒想到那些賊人就來了,剛好抵擋了一下,好讓那些女人可以跑進閣內。只是女人太多了,十一個侍女中還是被他們抓住了三個,其中一個正是領班溫秋葉!其他女人都跑進了閣內,那些人衝不進去,唯有抓着那三個服務侍女來威脅閣內地人。限他們三分鐘內開門,否則就殺了那三個女人。之後每五分鐘一人。
而那些保護的兄弟們因爲身手差和尚太多,都已經被解決掉了,和尚則保護着那些女人退到閣內,只是那些人手中有火器,和尚一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本來陳文琪還想出去交換人質的,但是被和尚給攔住了,那些人的目標正是她們。她們一出去,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廢了。不說努力白不白廢,如果讓這些女人出去,自己不被公子廢了那纔有假了,所以說什麼,和尚都是不會讓她們出去的。
三分鐘,已經去了一分多鐘了,雖然通知餓狼他們。但也來不及了,聽到留下閣外警衛地那些戰邪堂兄弟已經被那些人解決了,想到那些兄弟們爲保護自己的女人們死去,易承心裡就涌起了一股怒火。他娘地,是誰這麼大膽,敢動老子的女人。易承在心裡罵道。
雖然被他們控制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跟她們相處久了,總是有些感情的。心急如焚的易承在墨邪的背上一點,身子如箭般直射而去,速度比起墨邪來,還快上三分!黑夜中,一道鬼魅樣地身影從夜空劃過。
到了棲鳳閣底樓的時候,易承發現了十幾個持槍的蒙面劫匪在樓底下走來走去,看到保安室裡雖然有燈光卻沒有絲毫動靜,看來那些東方世家的保安們已經被那些人殺害了。感覺到那十幾人只是比普通人強些。易承冷哼一聲。‘這些垃圾也敢來此撒野,真他**活膩味了!’只見一道黑影從那十幾人的身旁繞過。衝向了電梯,不過電梯已經不能使用,看來是電源被切斷了。
當黑影消失在安全梯的樓梯口時,那十幾個劫匪的身軀‘撲撲撲……’的全都一起倒在了地上。
守在頂樓樓梯口地四名劫匪感覺到一陣風從身前拂過!四人四周瞧了瞧,拉了拉衣領,心中暗道邪門,怎麼在這裡也有風吹?只是下一刻,他們就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彼此驚恐的眼神,他們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能張嘴,但卻沒有聲音,繼而發現其他人的喉間都噴出了腥紅的血液,像一道小小的噴泉,是那麼的絢麗,但卻又那麼地短暫。
當易承出現在頂樓的保安室時,入目的是一片狼藉的場景,牆壁破了一個大洞,顯然是被人砸出來的,易承猜得出,這顯然是和尚的手筆,那些手持火器的傢伙明顯沒有這個能耐。保安室裡還躺着一名戰邪堂兄弟,他的腦門上中了一槍,顯然是被一槍暴頭的。
看到自己底下的兄弟死得如何冤,易承地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放出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四個花園都各有十幾名蒙面人在守着,而被劫持的侍女中已經躺在地上兩個了,最後剩下一個溫秋葉。感覺到躺在兩女已經失去了氣息,易承混身都冒起了怒火,身子一閃,在空氣中拉出一道殘影。
下一刻,溫秋葉已來到了易承的懷裡,而那位持槍威脅溫秋葉的蒙面人已經躺在了地上,在易承大力一抓下,他的脖子已經嚴重變形。而那個領頭的蒙面人卻發現,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只要他一有異動,就隨時有丟命的可能!
在其他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易承捏着那個領頭的蒙面人轉了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隱在了他的身後,而把溫秋葉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身後。厲聲喝道:“不想人你們老大死的,就給我住手!”
看到易承出現,裡面的女人們都鬆了口氣,轉而又爲門外枉死的兩個服務侍女傷心了起來。而溫秋葉感覺到自己被人摟在懷裡,擡頭一看,居然是少爺時,她再也不願起來了,緊緊的摟住了易承,其中有害怕,也有欣喜,淚眼朦朧了起來。
易承看了她一眼,道:“對不起!沒來得及救她們。你沒事吧!”
溫秋葉只是搖了搖頭,任憑淚水滑落臉頰,此時的心情跟之前地心情落差太大了,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之前還在擔驚受怕,現在卻可以安全的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讓她淚水不由自主的涌了出來。
此時其他幾個花園的劫匪也都集中到了易承的面前,足足有五十幾人。而且每人手還有一柄微衝,其中一個上前冷笑道:“你就是那邪公子吧!都說你身手了得。實力極高,我倒是想看看,你在我們五十挺機槍面前是不是還身手了得!兄弟們,開槍!”
在那人地一聲令下,所有人居然不顧易承手裡的人質,向易承開起火來。易承暗罵一聲,抱起身後地溫秋葉。身子直接躥上了棲鳳閣的頂層,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誰也沒想到,易承的‘身手了得’居然會了得到這種層度!在他們的想法裡,一個人就是再怎麼身手了得也不可能躍上幾十米的高樓吧!躍上幾米高倒是見過的,可是躍那高,速度還那麼快地,還真是沒見過,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而他們的‘首領’在他們的掃射下,已經是千瘡百孔,猶如一個人型篩子。
在他們的組織裡,首要條令就是不論是誰,只要淪爲別人的人質,那麼他們可以不顧人質的性命。一切以勝利完全任務爲目標,一切以組織爲主!他們是一羣視生命如草芥的亡命之徒,就是連他們的首領也都可以不顧其性命!
易承把溫秋葉放在了樓頂外圍地一個小走欄上,道:“你先在這躲一下,別伸出頭來,如果事情解決了,我會來接你下去!”看到溫秋葉身子有些發抖的點了點頭,易承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當易承想轉身時,被溫秋葉拉住了。溫秋葉看了易承一眼。大膽的向易承的嘴脣吻去。易承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用香吻來感激自己,有美女主動向自己獻吻。易承也不會掃興的去拒絕,與她深深一吻後,拍了拍她地臉,身子瞬間消失在她的面前。
下一刻,易承已經出現在了那羣人的身邊,出手毫不毫不留情,所到之處,無不倒地身亡。連續結束了四十幾人的性命後,易承留下了十人,因爲他想從那些人嘴裡知道,到底是誰想打自己的主意,想要致自己於死地!雖然想要他死的人有很多,但是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總是要算清楚的。
剩餘的十個人被易了點中了穴道,無法行動!
而在此時,餓狼他們才姍姍來遲,不過也不能怪他們,老橫汽修場離這裡,按一百千米時的速度也得一小時多的時間,就算他們都用三百千米時地速度,那也得二十幾份鍾。
“公子!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面對餓狼地道歉,易承擺了擺手,道:“派人把這裡收拾一下,把死去的兄弟好好安葬了,體恤費加倍,我們能做地也就是這些了!”
易承跳到閣上,把溫秋葉抱了下來,回到閣裡!安慰着他的那些女人們。並讓人把那兩人位犧牲的服務侍女的屍體放到一樓,明天聯繫她們的家人。
……處理了這邊的瑣事,易承又讓人把那十個被他點了穴道的殺手擡到了二樓,易承準備使用催眠術,從他們嘴裡得到些有用的消息。而剛纔帶頭向易承開槍的那位蒙面殺手也在其中!
在易承的催眠下,那些人道出了他們的來歷,他們是新崛起的僱傭軍團,他們的組織代號叫‘夜鷹’。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基地,這次的行動只是他們總部下達的命令罷了。
所以易承也沒有得處什麼有用的消息。唯一有點用的消息就是剛纔帶頭先向易承開火的那個傢伙說,他曾經似乎聽到他們在華夏基地的首領用日語跟人交談過!
雖然這只是個模糊的線索,易承卻是決定找個時間去日本東京一趟!
日本的兩大組織跟自己多少都有點仇怨,特別是稻川會,山口組的可能應該不大,畢竟山口組現任老大的女兒還跟自己有曖昧關係!想對付自己,他們也不會用這麼蠢的方法!他們派出那麼多忍者都要不了自己的命,難道他們會指望這羣垃圾來要自己的命?
經過與餓狼,獨孤雲風的商量,得出了個不是結論的結論——此事有點不尋常!
而此時,在S市的另一個地方,一間密室裡。
“爸,任務失敗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在昏暗的密室裡響起。
“失敗?呵呵,我一直都不認爲那些烏合之衆能行刺成功!何來失敗之有。”聲音是渾厚的中年人聲音。
“那我們爲什麼要發那些冤枉錢?五千萬就只打死了他們幾個人,有什麼意義?”年輕人的聲音又響起,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的老子說話,看來這個年輕人還是很受他老子的寵的。
“唉!教過你多少次了,行事要深思熟慮,多思考!你怎麼就是學不懂呢?還是這個樣子,叫我怎麼放心把一切交於你!”中年人的語氣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看到年輕人低頭不語的樣子,中年人又嘆了口氣,淡淡道:“夜鷹這個組織,最好的一點就是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顧主是誰?而邪公子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想知道背後動他的會是誰!你說說,目前最想要他命的會是哪些人,而哪些人又是會被他第一個列入這次行動的罪魁禍首中呢?”
年輕人想了想,道:“首選應該就是日本的那兩個大幫吧!其次應該就是黑手黨跟3K黨,嗯,還有俄羅斯的聖火黨。”
“嗯!說得沒錯。”中年人狠狠的抽了口雪茄,讓整個密室瀰漫在濃重的菸草氣息下,“羣邪會是我們的最大威脅,只有他跟日本人撞得頭破血流,對我們纔是最有好處的!你以後出入也小心些,稻川會找人報仇的話,可是不會單挑羣邪會一個人的。那些人可是出了名的欺軟怕硬,說不定他們搞不過羣邪會,找我們出氣也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