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二十幾名持槍劫匪,易承覺得他們不可能就這麼些人來的,應該還有同伴沒出現纔是啊!“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同伴還沒出現的,現在也應該出來了吧?”易承用槍頂了頂雪狼團團長的腦袋,說道。
“沒有同伴了,本來是有的,但是他們臨時放我們鴿子,本來以爲不用他們,我們也同樣可以成功的,沒想到有你在,算我栽了,要殺要刮隨你便,想讓我說出顧主是誰,那就別想了。”雪狼團團長骨頭倒是有點硬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纔討饒的模樣。
“放開團長,否則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說着從旁邊拖出一個打扮新潮亮麗的女人來,看來應該是某個當紅女星吧!只是此時的她完全沒了在舞臺上的從容,身子在劫匪的劫持下,瑟瑟的發起抖來。
易承看了看那名戴着面具的劫匪,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微笑,道:“殺吧!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你要想想,如果你動手殺了她,就別怪我對你們團長下狠手了。”
雪狼團的團長看到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搞不好,今晚全都栽在這裡了,於是叫道:“大家不要管我,如果你們手軟的話,那我們今晚可就全都栽在這裡了。”
殺!
不殺!
易承心裡所想的問題。他們有二十幾個人,自己這邊只有四個人。其他的人不知跑哪去了,如果打起來,自己沒事,但就難保其他人了,到時候,一定是血流成河地場面。今天是潔羽的慶功日也是潔羽與樂壇告別的日子,他可不想在這種場面上大開殺戒。就算不爲潔羽想想。也得爲易家想想,如果在易家的酒店裡出現人命案。那麼,易家的聲譽與酒店的生意一定會一落千丈的。
易承想了想,道:“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從這裡離開,否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哦,忘了告訴你們我是誰了,在道上混地。總聽說過邪公子吧!我就是。”
易承的一句話讓在場知情地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在S市,邪公子代表的可是黑道新貴,不過知道內情的人還甚少,但是林坤跟趙天成絕對是知道的。而在殺手界中,邪公子代表的是死亡,從來沒有例外過。
“你說……你說放我們一馬?”雪狼團團長愣愣的問道。
“聽不明白我剛纔的意思嗎?”易承問道,“不過你現在不能走,難保我放了你。你卻反咬我一口,讓你地手下先走吧!”
“可……”
“不想走就都給我留在這裡!滾!”易承最後一個只是用吼出來的。
“走,你們快走!”雪狼團團長大聲道。
“可是團長……”
“你們快走,這是最後的機會,再磨蹭就全都別想走了,他說過放我就會放我的。難道你們對邪公子說出來的話還有懷疑嗎?”雪狼團團長吼道,他這完全是在拿話擠易承。
當所有人都放走的時候,易承放開了雪狼團團長,問道:“今天我放你走,下次別讓我見到你,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
“爲什麼放我們走!如果你想我們死的話,絕對很容易辦到的!”雪狼團團長問道。
“嘿,要想要你們地命很簡單,因今晚在聲的天邪成員就有三個,加上我就是四個。想要你們死不難。但是今晚是我女人的好日子,我不想讓她看見血腥的場面。如果打起來的話,難保其他人不受傷死亡的。好了,你走吧!其實就算你不說出今晚主謀是誰,我也有七分地把握把他們揪出來。”易承說着,目光掃過林坤跟趙天成,兩人的目光碰到易承的目光,趕忙把自己目光移開。看到兩人的表現,易承的嘴角悄悄翹了起來。
雪狼團團長深深看了易承一眼,從容的向外面走去。
這時突然有人叫道:“啊!我的錢,他還沒還我的錢啊!”對於這些人,易承只有無奈的搖頭。
就在易承想要走到潔羽身邊時,突然被一些人擋住了,“爲什麼要放走那些搶匪?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爲什麼還要放他們走,你不會跟他們是一夥的吧?”一個貴婦指着易承嚷道。給她這麼一嚷,倒是有很多人都覺得有這個可能。
程潔羽跑到易承地身邊道:“請相信我,他絕對不會這麼做地,剛纔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的。”
“你別被他騙了,別看他穿得是衣冠楚楚,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地陰謀,我們今晚被他騙去的錢,加起來也有個三四億吧!你如果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就只好告上法庭了,用法律解決了。”那個貴婦又噼裡啪啦的說道。
易承搖了搖頭,低喃了句‘無知的女人!’轉身對光頭說道:“聯繫餓狼,怎麼關鍵時刻他給我滾到哪裡去了,這裡可能信號被屏蔽了,到其他地方聯繫。”
看到易承不理他們,他們可能是覺得易承理虧了,所以更加兇蠻了起來。知道易承身份的人都躲得遠遠的,免得惹禍上身,雖然他們也有所懷疑,但畢竟還是命比較重要,人家是誰啊!黑道新倔起的爺,你跟人家去叫板,不是找死還是幹嘛!
易承沒想到好好的一場慶功宴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裡正憋着火呢!走到旁邊的臺上,拿起一個話筒,道:“各位注意,今天的慶功宴會到此爲止,大家請回吧!如果某些無知的人想告我的話,儘管去吧!我易承都接着。”
易承話一說完,外面走進來一隊警察,來詢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正義的使者們經常都是來收拾戰場的,都是等戲都演完了,再來收拾收拾攤子。
一些人當場就把易承怎麼放那些搶匪走,怎麼跟他們稱兄道弟的亂說一通,結果當然就是有些自認爲是正義的化身之士前來聲討了。“您好,易先生,請跟我們都警察局走一趟,現在懷疑你跟這宗搶劫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我們將做爲呈堂證供。”
對於這些個白癡,憋了一肚子氣的易承毫不客氣的一拳轟了過去,打這些人一點事都沒有,打完了一會他還叫你長官來着。這不,當那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易承手裡的證件時,那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警察同志馬上從拔槍的姿勢變成了敬禮的手勢。
所有本着看好戲心情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個‘嫌疑從犯’,沒想到居然能讓警察向他敬禮,他是什麼身份?邪公子又是什麼身份?
“天台可能有些情況,你可以去看看!”易承向那人擺了擺手,說道。
這時易展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剛纔。”
易承撇了他一眼,問道:“你身爲這座大廈的主事者,連這裡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問我?你們安排在這裡的保護人員呢?都到哪去了?”
“唉!你以爲我想啊!你們一走開,下面那些歌迷們就大打出手,幾百個人羣毆,你說怎麼勸,搞了半天,終於在警察的幫助下把那些人擺平了。跑到監控室中一看,八十七跟八十八層的監控器全都壞了,跑到電梯,被告訴電梯壞了!你以爲我在玩哪!”易承看到易承那模樣,不由的叫苦起來。
“我們被人算記了,不僅是我被人擺了一道,易家也被人在臉上重重颳了一巴掌!這是有人預謀好的!可能大廳歌迷們的混亂就是這場陰謀的開始,先不說這個了,你安排一下,先讓這些人離開吧!或許他們還會向你索賠他們的損失呢!”這些損失總會從別人身上要回來的,易承心道,拉着程潔羽向外走去,易水月跟木頭也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到了樓下,光頭回來彙報:羣邪會除了總部有戰邪堂兄弟撐着外,幾乎所有的堂口都遭到了蒙面人的襲擊,底下小弟死傷無數。等餓狼他們趕到的時候,堂口被砸得亂七八糟,小弟們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是站着的。
羣邪會除了那個裝一些垃圾跟間諜的堂口外,其他還有四個堂口,每個堂口共有四五百人。能夠同時橫掃四五個堂口而全身而退的,那一定是高手所爲,而在S市能夠同時派出這麼多高手,而又是用冷兵器的,只有幾個大幫派。青幫、斧頭幫、稻川會、還有黑暗議會中人,但是青幫與斧頭幫斷不會此時前來挑釁的,而黑暗議會中人跟自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們也是不可能插手此事的。
唯有稻川會最有可能,首先他們對餓狼恨之入骨,其次,他們跟山口組合作。自己殺了山口組那麼多人,雖然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說自己殺了他們的人,但是他們不是傻蛋,總是會猜出一些東西來的。
這次看到羣邪會調集那麼多人離開總部滯留在君悅大廈一帶,所以他們就蠢蠢欲動了。而稻川一郎今早匆匆離開稻川會,那麼此次帶頭的,一定是那位山口獨一了。
想到此,易承雙拳捏得啪啪響,一道紅芒從易承的眼中閃過,這是殺人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