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看書的朋友們,中秋快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當天傍晚,易承打了個電話給家裡的老爺子,讓他派幾個高手過來臨時充當一下程潔羽的保鏢,把易水月也留在潔羽身邊,交代了她們幾句之後,易承帶着易火光與易木星離開了君悅酒店。
易承讓餓狼聯繫所有戰邪堂中實力最強的百名成員,還有那位行蹤不定的毒玫瑰紅狐。
等來到老橫汽修場,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左右,易土強與易金戈也已經在這裡,四位兄弟再次相見,只是深深的擁抱了一下,千言萬語一切盡在一抱中。
會議室內一張大圓桌前,坐着易承、軍胖、餓狼、獨孤雲風、天邪小隊除了易水月之外的所有成員、連仲、項啓鋒十一個人。
易承看了一眼桌上的衆人,嘴角勾起了一道噬血的微笑,道:“大概大家對晚上這緊急會議都有所疑問吧?我就長話短說,上次我們做了日本山口組的二狗,現在大狗找上門來了,正在到處找我的下落。你們都談談你們的看法,說說這事該怎麼應對?”
軍胖冷冷的說了個字,“殺!”強大的殺氣頓時瀰漫在整個會議室內。
感受到軍胖的殺氣,易承的嘴角更翹了,冷眼看着桌上的所有人。
餓狼起身咳了咳,道:“對小日本,我沒什麼好說的。殺就殺了,不過這事宜早不宜遲,等他們摸上門來地話,那我們就被動多了。”所有人都點了點頭,這裡面除了獨孤雲風之外,所有人都是好戰分子。
易承看着所有人都躍躍欲試的感覺,看了眼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獨孤雲風。道:“獨孤,說說你的想法!”
獨孤雲風站了起來。清了清喉嚨,道:“我也痛恨小日本,恨不得他們全都死光光,但是我們不能衝動,如果冒然行事的話,那陷入被動的將會是我們。我也支持狼哥的看法,現在我們地情報工作在狼哥的領導下。已經基本掌握了對方地基本概況。這是我跟狼哥從情報處那裡整理出來的大至資料,這次山口組那邊帶着的實力中有上忍十數人,其中有三個的實力是超過上忍的存在,隱隱可與軍哥相抗。而稻川會那邊的實力則更強,畢竟他們已經在S市上紮下了根,但是他們的實力比較分散,如果要拿他們開刀地話,我們要用到的人力要更多。所以我建議先攻山口組。而且是今晚突襲,給對方來個突然襲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就是所謂的先下手爲強。”
易承看了看其他幾人,問道:“還有誰要補充的嗎?”
‘砰’會議室的門被人推了開來,“我有話要補充!”進來的是和尚秦朗。
易承冷若冰霜的看着和尚。淡淡道:“如果沒有個合理的理由,你就等着進醫院吧!”
穿着黑灰色T恤跟牛仔地和尚摸了摸頭上短髮,正色道:“殺鬼子怎麼可以少了我?”
和尚不說,易承還真差點忘了,和尚當初可是說過他的師父參加過抗日戰爭的,對鬼子算得上是恨之入骨了!可能和尚在他師父的薰陶之下,也變得對鬼子有種莫名的仇恨吧!不過易承還是冷聲道:“你只是我的保鏢,不是會裡地兄弟,你沒資格參加!”
聽到易承的話,和尚好似吃了稱鉈鐵了心似的說道:“你不讓我去。我跟着就行。我自己有腳!”
看到和尚的驢脾氣上來的易承不屑的冷笑了聲,道:“你可以試試能不能走出這個會議室!”易承的話剛落。除了對武力不熱衷的獨孤雲風外,其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和尚只覺得壓力像一座大山一樣一下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自己連易承的對手都不是,怎麼可能在這麼多高手面前走出會議室。和尚吃力地苦笑道:“難道我要殺鬼子都不成嗎?大不了我加入你們地會,現在總可以了吧!”
易承嘴角勾起了一道陰謀得逞的微笑,道:“你可不要反悔!”
和尚拍着胸脯道:“把我秦朗當什麼人了?殺鬼子是我師父畢生地自豪,身爲他的徒弟怎麼可以不殺鬼子。”
易承終於笑了起來,叫道:“擺酒,歃血爲盟!”
易承的話讓在座的除了和尚外的所有人頭上都出現了幾道黑線,都什麼年代了,還興歃血爲盟這一套?
易承看到大家都不動,於是大聲問道:“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誰說歃血爲盟沒有用的,對秦朗這種思想單純得近乎小白的和尚就有用。
儀式很簡章的結束後,易承看了看衆人道:“今後若有誰背叛羣邪會,誓同此碗!”說着重重的把碗砸在了地上,砸了個四五裂。
“如有背叛,誓同此碗!”所有人大聲道,‘乒乒乓乓’地上頓時出現在一堆碎碗塊。
看了看衆人,易承正色道:“獨孤留守總部,其他人準備一下,…鍾動手!目標山口組。”說完走出了會議室。
是夜,月光輕撒大地,不時的被空中掠過的烏雲遮擋,發出絲絲朦朧的灰白色光線。百來個黑色身影在黑夜中穿梭,帶起絲絲涼風,給這清冷的街道更增添一層妖異。
六本大廈頂層,百來道黑影聚在了一起,領頭的全身黑色衣服的男子向兩邊揮了揮手,身後人都隱伏了在兩邊的牆角,待所有人做了個OK的手勢後。男子再一次揮手,所有人都往樓外跳去,輕輕的順着大廈外地鋼化玻璃滑下去。輕輕的貼在了頂層與倒數第二層的玻璃外。另外有個黑衣人則跑到牆角處安裝了一個盒子,完了之後,向領頭的男子比了個OK了手勢。
男子看了看手裡的表,嘴角勾起一道邪異的笑容,走向了天台上的那道鐵門。伸手輕輕一推,裡面被反鎖地鐵門頓時飛了進去,男子身子一閃。快速接住了那塊鐵門。跟在男子身後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看身段應該是個女人。
隨着男子地閃身。他身後的四個黑衣人也快速的閃了進來,迅速翻身跳到了樓下。
五個人下去之後,領頭的跟那個女子又跳到了下一層,輕易的搞定正在巡夜的保安之手,女子從懷裡掏出一瓶噴霧劑式的東西,快速地在走廊上來回的噴灑,完了後比了個OK的手勢。
領頭男子看了看手裡的表。點了點頭,伸手向旁邊的門上一推,上鎖的門這就樣輕易的被推飛出去!飛出去的門頓時驚醒了裡面正在睡夢中地人。
隨着領頭男子的推門,外面貼在鋼化玻璃窗上的黑衣人全都從窗外打碎玻璃鑽了進來。一瞬間,整個六本大廈的最頂兩層一下子鬧翻了天,所有人都被殺個措手不及,不過有些實力強悍的倒是輕易的躲過了此劫。
看到自己人紛紛倒在了地上,一個半老頭地人吼聲道:“你們是誰?膽敢夜闖六本大廈?”
“我們是要你命的閻王爺!”說話的赫然是軍胖。軍胖邊說邊向那半老頭全力的攻了過去。
半老頭暗暗後悔自己太過輕敵了,以爲剛來這裡第一天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警戒稍有點放鬆就出這麼大的蔞子。看着一個個相繼倒下的下屬,他的心在滴血,想偷偷的通過兜裡的手機聯繫外界才發現,這裡的信號已經被屏蔽了。
由於是突襲。所以戰邪堂地人幾乎沒什麼損傷就把這裡百來人都撂倒了一大半。最後地人都跟相繼戰在了一起,只是實力低的忍者感覺越打越提不起勁來。
十幾個實力較強地也都相繼找上了自己的對手戰在了一起。
對於那些忍者來說還真是比較衰,爲了避免他們呆在這裡的人被外人發現,倒屬第三樓整層樓他們都空着,相隔着一個樓層,上面就是打個昏暗地,下面即使是有人也發現不了樓上正在發生這種血腥的場面,況且這座大廈還是商業大廈,這麼晚了,除了幾個值班的保安。還會有什麼人在呢?
軍胖的拳頭可是虎虎生風。磕着碰着都是傷筋動骨,從他一拳打到牆壁上。牆壁頓時出現一個窟窿就可以發現,那力道是多麼的恐怖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了一兩個上忍基本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那半老頭幾乎是被軍胖追着打的,不過半老頭的速度上要比軍胖快了不少,所以軍胖一時也拿他沒轍,只好藉着拳風,偶爾帶上一兩個不長眼的低級忍者的命。
秦朗雖說是個和尚,但是這個和尚對那些忍者可沒有什麼慈悲之心,出手是狠辣之極,特別是那套龍爪手,被抓到的不是斷手斷腿就是斷脖子,不過很快他的腳步也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攔了下來。
其他幾個實力強的都對上了一些上忍,個個打得是塵煙四起,可能這裡面最輕鬆的要數紅狐了,在紅狐的幫助下,已經有大半的人是死在她手上的。因爲那些跟戰邪成員打的低級忍者,幾乎都是受到紅狐那獨特的毒藥的影響,所以讓戰邪成員佔了天大的便宜。
跟易承對上的是一個老頭,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老頭可能有六十幾歲了吧!黑暗中易承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皺褶。不過他的隱身術確實不錯,在黑夜的幫助下,行蹤飄忽的他一個人就擋下了易承,邊閃還邊向易承發暗器,忍者身上所藏的暗器數量永遠都是那麼的恐怖,像是使不完似的。
易承雙眼微閉,運起精神力,在精神力的感應下,所有一切虛幻都變得那麼真切。依着那老頭的軌跡,易承在他必經的下一步等着他。
當老頭開心的向易承發射他的暗器時,突然發現眼前的人影不見了,而在自己的背後卻傳來強大的勁風。來不及躲閃的老頭只好運氣全力接下了易承全力擊出的一掌。
“砰!撲!轟!”三個不同的聲音相繼響了起來,‘砰’是兩掌想對的聲音,而‘撲’是老頭吐血的聲音,‘轟’是牆倒塌的聲音。
易承不屑的看了眼倒地不起的老頭,嘴角又出現了那道噬血的微笑,把目標轉向了旁邊的忍者。
不過就在易承轉身的同時,‘啊!’的一聲低沉的叫喊從他的身後傳來。
易承停下了身子,慢慢的轉了回來。只見從牆壁倒塌的地方,那個老頭堅強的再次爬了起來,嘴裡唸唸有詞,隨着他的聲音響起,易承發現他的雙眼漸漸紅了起來,實質般的殺氣瞬間向易承涌去。
這是什麼秘法,居然可以瞬間恢復實力?易承心裡訥悶的自問道。
滿身殺氣的老頭子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向易承問道:“你是誰?爲什麼突然襲擊我們山口組的人,難道你們不怕遭到山口組的報復嗎?”
易承嘴角不屑的扯了開來,道:“你們想殺我,居然還不知道我是誰?呵呵,還真是可笑啊!說吧!你們少主呢?怎麼今晚不見他人,是怕死不敢出來嗎?”易承用語言挑釁他。
聽到易承的話,老頭身上的殺更加濃重了起死來,面含殺機道:“你是邪公子?二少主是不是你殺的?”
易承搖了搖頭,嘆道:“雖然我很想殺他,但是我確實沒有殺他,他是怎麼死的?”
老頭恨聲道:“你會不知道?可是有人親口跟我們少主說的,這還假得了,納命來吧!”
易承伸出了一隻手,搖了搖道:“不,不,不!你們被人耍了,我確實沒殺過你們的二少主。”易承心道,確實不是我親手殺的,不過卻是軍胖打死的。易承又接着繼續說道:“一定是稻川會的稻川一郎告訴你們的吧!呵,真是可笑,難道你們沒有查到,稻川會跟我們羣邪會的掌堂人申屠先生可是有舊仇的,他們這麼做只是想借你們的刀來爲他稻川會報仇雪恥罷了。”
“管你說得再漂亮也沒有用,你今天毀了我們多少兄弟,你也別想離開這裡了。”老頭說着寬大的武士袍子頓時無風自動了起來。
易承邪邪的看着老頭笑了起來,心中殺念大作,道:“好在我也沒有打算放過你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