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公族雅第一次將上門女婿這個詞說出來,雖然帶了調侃的語氣,可任誰都知道這不是玩笑。
子桑琴紅着臉點頭,司徒暮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道:“什麼上門女婿啊?你不是要給我孃親當兒子嗎?”
慶詼醫嘿嘿笑道:“傻妞,女婿就是半個兒啊。”
公族靜也哈哈笑道:“暮兒,難道你不喜歡他?”
司徒暮癟了一下嘴,“我喜歡他啊,可沒有要他當上門女婿啊,我也喜歡你們啊,爹爹說我還小呢,修煉最重要,再說啦,哥哥都沒有找嫂子呢,還有你,小姨,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姨父啊?”
公族靜一下子就羞紅了臉,偷偷看了容從一眼,只見他淡定從容地坐在那兒吃東西,慶詼醫給他倒酒,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話題。
這招禍水東引,立即讓兩人急了,司徒曜冷冷地掃一眼子桑琴,“管好你的女人。”
看着衆人調侃的目光,司徒暮羞紅了臉,不滿地道:“哥,你亂說什麼啊?我纔不是他的女人。”
難得看到司徒暮露出一幅小女兒家的嬌嗔,子桑琴心裡開心不已,這可是已經得到了家裡男人的肯定,他有的是時間等暮兒開竅。
第二天一大早,墨薈孌帶着一名婢女早早就過來了,一行人定了一個包廂,婢女被安排在外面呆着,墨薈孌有些緊張地跟在子桑琴身後。
衆人就坐,墨薈孌很是忐忑,畢竟這裡有很多外人在,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子桑琴主動介紹了衆人,安慰道:“孃親,事情已過去那麼久了,我以前擔心你過得不好,所以才拼命要來救你,現在看到你過得幸福,我就放心啦,我準備跟他們離開了。”
墨薈孌支吾着不知道從何開始說,公族雅淡笑道:“孌姐,雖然你不記得我們啦,但我們都記得你,你不用緊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墨薈孌本就是個直爽的性子,也豁出去了,“我想了一晚上,雖然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但我莫名地相信你們沒有騙我,這些年苦了琴兒,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也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忘了以前的事情?”
公族雅回憶道:“在二千多年前吧,我們是在秘境裡相識的,當時,你救過我,後來幾次秘境之行,我們都有一起去,你與子桑蔚是同一個學院的學生,可謂是青梅竹馬成大,你們結侶的時候我去參加過,後來我發生了意外,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問阿琴。”
子桑琴便將子桑蔚如何被害,他被家族除名,墨薈孌又是如何去了奚長河身邊說了一遍,墨薈孌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改變我的記憶?”
慶詼醫將她中了雉情丹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墨薈孌不是丹師,但是仔細打探,還是能打探出來的。
“奚長河竟然騙了我那麼多年?他這是爲何?”
這次倒是容從開口解釋了,“奚長河以前有過一個道侶,後來在秘境中隕落了,他以前是你們學院的導師,你們夫妻正是他的學生,你們作爲學院的天才,曾經一度被傳爲佳話,後來你嫁給子桑蔚,他並沒有表現什麼特別之處,子桑蔚被族長的兒子忌憚,自然會想方設法迫害他,子桑蔚在秘境歷練時受了重傷回來,便給了他們機會。”
子桑琴安慰道:“孃親,前段時間我已經將殘害爹爹的兇手殺了,也將子桑家重創了,我打算以後都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不回去了,你也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