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飛?子飛?”
“怎麼了?”張子飛猛然地回過神來,發現楊詩正在冷冷地盯着他,,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畢竟他是在自己的女人前面,YY着另一個女人呢。要知道當初和楊詩在一起,就是因爲氣喬小馨沒有把身體給他,更沒有好好地陪過她。
後來他與楊詩迅速地熱戀,最後決心搶走喬氏,與喬小馨徹底決裂。
這過程,他嘗試過,卻根本就沒有機會喬小馨親密,喬小馨是保守卻深有原則的女孩,他最初是欣賞的,到了後來是不耐煩、厭惡的。
所以,他與喬小馨一起後,便迅速地與喬小馨斷了關係。這樣一個只看得到卻不能吃的點心,就如同雞肋。
如今乍一看她居然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還拍了這樣的照片,想來,她早就把身體交出去給別人了!心裡怎麼能好受?
原來不是她保守,而是因爲,喬小馨當初就沒有打算給他。
想到這裡,張子飛的臉上就現出一絲猙獰的恨意。
楊詩不悅地瞪他一眼,發現今晚的張子飛老是走神,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喬小馨。她突然後悔帶張子飛去看錶演了。
那時的喬小馨,驚豔脫俗,有如天降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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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詩作爲一個女人,也回味無窮。
她常常想,如果當初自己是主角,是不是也將那仙味兒以及後來的野味兒,演得淋漓盡致呢?
“你剛剛在想什麼呢?”楊詩淡定地問,掩飾了眼裡的不悅。
張子飛聳肩,走進了醫院。
不知道爲什麼,張子飛的腦海裡一直浮現出喬小馨的臉來,“沒呀,我在想等會我們要怎麼度過剩下的快樂時光呢。”
楊詩對張子飛的回答很滿意,她嬌笑一聲挽着他的手臂朝外科走去,塗得如血脂般的脣印了一下張子飛的臉。
張子飛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反感。
他最討厭女人在他的臉上印下痕跡了。
……
喬小馨跟着容恆回到別墅,從頭到尾,她都被冷落。
容恆沒有給她一句話。
他面色緊繃,像喬小馨欠了他幾千上億萬似的,並且冷冷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斜坐在沙發上。
直到她小心翼翼地討好,用畏縮的眼神看着他的時候,容恆才和緩了臉色,允許她跟自己說話。一副帝王的姿態讓喬小馨去拿紅酒。
喬小馨隨便拿了一瓶紅酒,但是容恆又要求要八二年的紅酒。
喬小馨只好去換了一瓶,拿到客廳時,容恆又懶懶地瞟了她一眼,“我突然不想喝八二年的,我要七二年的。”
喬小馨抿抿脣,有些小委屈,但是還是默默地朝紅酒窖走去,像個受氣的小女傭似的,容恆看着她那有些疲倦的背影,竟然有些不忍。
喬小珠打電話來的時候,喬小馨正在給容恆拿酒。
雖然很不想接,但是喬小馨還真想知道這喬小珠又打什麼主意了。
“你說什麼,又讓我去參加生日晚會?你們喬家不是希望我死得遠遠的嗎?”喬小馨冷笑着說道,那喬老頭又搞什麼花樣了?本來以爲上次之後的事,喬家不會再邀請她去了,但是沒想到喬小珠居然親自打電話過來。
“喲喲,你將我們想得真夠惡毒,反正到時你還是來吧,不要遲到哦。不來的話,你會後悔的。”
喬小珠好聲好氣,跟欠了她債一樣。
喬小馨倒是有些驚訝,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溫柔客氣了?能讓這女人從野蠻動物變成溫柔女人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想去。”喬小馨冷漠地應了一聲,目光在酒櫃上肆意遊走,尋找着她要的酒。
“堂姐,你不想知道張子飛什麼時候和楊詩搭上的嗎?”
“沒興趣。”
喬小馨在酒窖裡轉了一個圈了,這酒窖真的太奢侈了,滿目都是珍藏的紅酒,在外面最少也能賣上萬一瓶的酒啊。
喬家的別墅雖然美,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奢侈的東西。
資本家真吸血,這紅酒窖就是最好的證明,喬小馨恨恨地想着。
“爺爺說,如果你來的話可以考慮將你爸爸最想要的東西還給你們,你猜是什麼?想拿回東西的話,就來吧。”
喬小珠輕笑一聲,掛了電話。
喬小馨怔住了,到底是什麼?爸爸想要的東西?
她立刻打電話給喬媽媽,試探着爸爸是不是有東西落在喬家了,而喬媽媽卻支支吾吾,倒是沒有套出什麼東西來。
但喬小馨可以肯定了喬小珠沒有騙她,但是到底是什麼東西讓讓爺爺保留着沒有交給爸爸,並且還是爸爸非常渴望得到的東西?
看來她必須參加爺爺的生日,有喬光在倒是不用害怕喬家那些人會爲難她。
正沉思的當兒,手機又歡快地響了起來,喬小馨一陣心煩,決定等下將鈴聲弄成震動。
“您好。”來電是個陌生號碼,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喬小馨,是我。”
是他!
張子飛,居然還有臉打電話給她?自從喬氏破產,喬小馨得知是張子飛搞的鬼,她曾打電話罵過他,但是再也不想與此人有任何瓜葛,於是將其拉黑了。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用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
喬小馨臉一沉,當即就想掛掉電話。
“怎麼,不歡迎我?”張子飛諷刺地低笑着,“你喬小馨只顧着做演出,拍那些不要臉的畫冊,當然是沒有時間歡迎我了。”
聽着對方酸溜溜的又莫名其妙的說話,喬小馨的怒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但更感覺到莫名其妙,心中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要臉的畫冊?虧他說得出口。
她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賜!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你想說什麼?我沒有和禽獸說話的習慣。”
“現在滿大街都是你的那些不要臉的畫冊,喬小馨,真感謝你爲那麼多人提供了消繾啊!”張子飛臉色陰沉,隨即喋喋怪笑起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當初我就應該早日……”
張子飛雖然和楊詩在一起了,但是實則上,他從看完了表演後之後,時常想起喬小馨那一張美麗的臉,他怎麼能甘心自己從來沒得到過?
可是那喬小馨轉眼間就搭上了容恆,讓他當男人的自尊心徹底受打擊,更讓他憤怒與嫉妒得發了瘋。
喬小馨的腦袋轟地一聲,漿糊了,她的臉色蒼白,氣得嘴脣哆嗦,“張子飛,你真齷齪!禽獸不如的東西!我真幸運,擺脫了你!喬家破產,讓我認清的真面目,也值了!你一個吃軟飯的男人,我當初居然會瞎了眼喜歡你。張子飛,我送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張子飛的呼吸一下子緊促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從浴室裡出來的楊詩看張子飛還在講電話,那樣子,似乎很是在意通電話的那個女人,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自然是猜到了張子飛故意在她洗澡的時候打電話是打給誰。
她雖然在洗澡,但是卻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她更嫉妒他與喬小馨談了這麼久的電話,怒氣一上來,衝上前,劈手奪過張子飛的手機,朝着電話破口大罵,“賤人,你不過是一個賤人罷了。裝什麼清高?有什麼資格說子飛?幸好當初子飛早就甩了你。你這樣的人,連老天都看不過眼,哈哈,你那有錢好爸爸現在破產了,躺在醫院裡等着救命……這就是上天對你的懲罰!”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惡人先告狀!
喬小馨臉色蒼白,氣得渾身發抖,隨即冷笑,“楊詩,你是在嫉妒我麼?你是怕你的張子飛,看到我完美的身材,會嫌棄你,所以才迫不及待地罵人?”
“你……”楊詩氣得差點摔了電話,隨即便笑了,“你怎麼可能比得上我?當初子飛可是不顧一切也要離開你,而和我在一起,可想而知,我有多麼的完美。而你,不過是地上的泥巴。”
那邊卻不待她回擊,啪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喬小馨憋了一肚子的氣,卻無處發泄。
她緊緊地咬着脣,狠狠地一腳踹在一旁酒架上。
“幹什麼?幹什麼?”容恆手裡拿着鋼筆,顯然剛纔還在籤文件,聽到酒窖裡的巨響,才奔過來看。
這酒窩裡,有不少他的珍藏,向來只有他自己可以進來,平時他也不讓別人亂碰,喬小馨是例外。
“怎麼?你要把我的酒窖給廢了?還是要把它給拆了?”容恆看到一臉氣恨的喬小馨,微微地皺了下眉,嘴角抽了抽。
喬小馨心頭一凜,臉上的怒意立即消散,有些懊悔忐忑地望着容恆。
她居然把這廝給忘了,都是因爲被那對賤男女給氣的,居然在這裡踹容恆的酒櫃,如今容恆可是她的金主,萬一給得罪了……
喬小馨立即低頭,“容少,對不起,我剛纔不小心撞到酒櫃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犯,也絕不會破壞你這裡的一塊地板,我保證!”
喬小馨就差舉手發誓了。
容恆撇了撇脣,“下次別再拿我的酒窖發脾氣了。本少很民主,你若是不願意,我們的交易便於此結束,本少從來沒有逼迫人的習慣。你若對本少不滿,直接提。沒有必要背地裡發泄。本少的藏酒,就算是把十個你賣了,也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