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疼啊,特別是胸口,疼的都快炸裂了,連喘氣兒都疼。
嘶嘶嘶——
黑淫麟蟒可不管這些,此時它的眼裡只有眼前這個女人,特別是她那凌亂衣袍下,那若隱若現的美腿,它想要,它想要把那個女人撲倒。
去你媽的——
閻沫爆喝一聲,直接從原地躍起,擡腿就衝那個蟒蛇人的下三路攻去。
那噁心扒拉的玩意,自己非要踢廢它不可。
嘶——
只見那黑淫麟蟒蛇頭一晃,竟然來了個360度大旋轉,直接纏住了閻沫的一條腿。
靠,草率了。此時的閻沫欲哭無淚,特別是看着眼前這玩意纏着自己的腿,要把它那下流的東西往自己腿間蹭。
媽的。閻沫揮着匕首就往蟒蛇頭上刺,可是,看着匕首下咣噹一聲,竟然被它的鱗片給擋住了,閻沫慌了。
刕無邪你個王八蛋——
這是閻沫此時的心聲,她沒想到刕無邪真的就坐在高臺上無動於衷,看着她被這條噁心的蟒蛇……
混蛋——
閻沫眼睛都紅了,眼看那個蛇人就要進入自己的身體,閻沫直接大聲吼道,“刕無邪,老孃若是選擇自爆,你們永遠也別想得到四城聖物。
砰——
只見閻沫話音剛落,那個蟒蛇人的頭就被人給斬斷了,而閻沫也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王八蛋——
這是閻沫薅着刕無邪的衣襟說的第一句話。
看着她微紅的眼眶,刕無邪抿了抿脣,什麼都沒說。
邪兒,你要幹什麼?刕霸天站在高臺上對下方問。
刕無邪擡頭看去,冷聲說,“她還不能死。
想到她剛纔說的四城聖物,刕霸天臉色陰沉的厲害,“四城餘孽不是隻有她一個。
可聖物是四個。刕無邪提醒他。
啊…爹,我好疼……
只見刕無幽哀嚎着打斷了刕霸天和刕無邪的對話。
見此一幕,刕無邪二話沒說,抱着閻沫就離開了。
看着他們的背影,刕霸天心裡惱恨的厲害,等着吧,聖物早晚會是他的。
路上,刕無邪面無表情的走着,他的步伐緩慢,絲毫沒有想用元氣功法的意思。
閻沫窩在他懷裡,從剛纔罵他王八蛋開始,就一直咬在他的肩膀上沒鬆口,儘管隔着衣服,閻沫還是感覺到了陣陣溼意。
閻沫知道,那是她把刕無邪給咬出血了,可是,還不夠,她要咬死這個狗男人。
咣噹一聲巨響,是刕無邪擡腳踢開門的聲音。
彎腰把懷裡的女人放在牀上,刕無邪沒有立即起身離開,只因爲閻沫還沒鬆口。
又過了片刻,刕無邪才幽幽說道,“咬夠了嗎?
閻沫沒鬆口,也沒說話。
唉!刕無邪突然嘆息了一聲,他單手摟緊了閻沫,語氣輕輕的說了一句,“若實在氣不過,就捅本殿一刀。
滾——
只見閻沫鬆口,推開他,轉身就窩進了牀裡面,用被子把自己矇住。
見她如此,刕無邪沒再說什麼,從懷裡掏出一瓶傷藥,轉身就離開了。
聽到關門聲,閻沫才從被子裡冒出頭來,此時的她眉頭輕皺,一道悶哼聲自她口中發出,隨即絲絲血跡便從她嘴角流了下來。
閻沫擡手捂着心口,媽的,東方閻沫,你可長點心吧,別在想那個狗男人了,要不是爲了聖物,他可不會救你,若是沒有聖物,你今天就要被那個臭蛇給強上了。
過了好一會兒,閻沫心裡的痛意才緩和了一些,她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得儘快提升實力,沒有實力她只能任人宰割。
刕無幽的住處——
此時房間裡哀嚎聲不斷,刕霸天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厲害。
殿主,屬下無能。醫煞神色惶恐的跪在地上。
啊…好疼…好疼啊,爹,救我——
刕無幽躺在牀上叫嚷着。
到底是怎麼回事?刕霸天問。
醫煞想了想回答道,“少主的那一掌只是讓二殿下受了點內傷,這到沒什麼,可問題是二殿下的胸口處有些古怪,像是有什麼東西停留在裡面,這才導致二殿下疼痛難忍。
刕霸天不是傻子,想到當時的情況,他擡腳就走出了刕無幽的住處。
外面,刕無邪正坐在石桌前,悠哉的喝着茶水。
見狀,刕霸天臉色難看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刕無邪垂眸,“父親是不想要四城聖物了?
你不想要你母親了?刕霸天緊接着開口。
啪——
只見刕無邪手中的茶杯頓時化作了粉末。
氣氛凝結了片刻,之後刕無邪起身開口,“用你的元氣去化掉刕無幽體內的異物。話落,刕無邪擡腳便離開了此處。
看着他消失在了拐角處,刕霸天閃身就回到了刕無幽的房間。
深夜——
刕無邪回到暗殿時,房間裡漆黑一片,他目不斜視的走到牀邊,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
就見一隻手從牀幔中伸了出來,扯住他的腰帶,就把他拽倒在了牀裡。
砰——
刕無邪順其自然的倒在了牀上,只因爲這個拽着他的女人是東方閻沫。
黑暗中,閻沫將刕無邪壓在身下,雙手也不停的在他身上點火。
你不生氣了?刕無邪聲音低啞的問。
呵——
閻沫冷笑一聲,更是將頭貼近了他,二人靠的很近,鼻尖處都是對方的氣息,“氣啊,怎麼會不氣。閻沫的聲音很冷,可這並不耽誤她手下的動作。
那你爲何……
刕無邪話還沒說完,脣就被堵住了,他心裡驚詫的同時,也微微推開了閻沫。
你到底怎麼了?刕無邪覺得閻沫有些奇怪,他能感覺到,閻沫心裡是怨恨他的,可既然心裡有怨,又爲何要與他做這種事?刕無邪想不明白。
閻沫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隨即在刕無邪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聲音裡充滿了勾魂奪魄的意味,“刕無邪,你難道不想要我嗎?嗯~
最後那個嗯字更是拉長了尾音。
刕無邪握着閻沫肩膀的手不禁緊了又緊,他的定力在這個女人面前,向來都是潰不成軍。
還想不想要小娃娃了,嗯?閻沫又問,同時她的手也放到了身下男人某個不可描述的僵硬地帶。
只聽刕無邪一陣悶哼,之後他咬了咬牙道,“想”。
那你得努力呀!閻沫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但她的聲音依舊嬌媚不已。
好。刕無邪應了一聲後,一個翻身,一場激情大戰正是拉開序幕。
三天後,刕無邪喘着粗氣,倒在了牀上,此時的他真是累了。
一旁的閻沫感覺到體內磅礴洶涌的元氣波動,臉上揚起一抹淺笑。
東方閻沫,本殿喂不飽你了是吧?刕無邪咬牙切齒的開口。
三天三夜啊,從那晚開始,他就沒離開過房間,這個女人就像蛇似的纏着他,兩人的身體就沒分開過。
閻沫垂眸掃了眼他身下那軟趴趴的東西,臉上笑容古怪,“你不是想要小娃娃嘛,不努力小娃娃怎麼來啊?
就你有理。刕無邪無奈扶額。
看着他閉着眼睛,呼吸逐漸平穩綿長,閻沫也躺回了他身邊,經過這三天的努力奮鬥,她已經從藍級初期,晉升到了紫級中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太想晉級的緣故,小腹處一直熱熱的發漲。
低頭瞅了一眼,閻沫一愣,什麼情況,小腹處怎麼看着有點鼓?隨手按了一下。
靠——
閻沫被嚇到了,感覺到腿間洶涌流出的滑膩,她知道,那是刕無邪留在她體內的東西。
難不成她小腹內的灼熱感就是這些玩意?這也太……多了吧。
閻沫皺眉,難道她這幾天真的要得太多了?
乖,別亂動。只見刕無邪伸手一搭,就把閻沫給摟在了懷裡。
望着他的睡顏,閻沫眼裡情緒複雜,這個狗男人,他真的是……剛這麼一想,絲絲血跡就從閻沫嘴裡溢出。
聽着耳邊傳來的悶哼聲,刕無邪不耐的睜開眼睛,當看着閻沫神色痛苦的嘔血時,刕無邪手一揮,一小瓶丹藥就出現在了他手裡,餵給閻沫吃一顆後,她嘴裡的血才被止住。
又疼了?刕無邪垂眸看着她問。
閻沫咬牙,沒有吱聲。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在想刕無邪了,只要腦海裡不想他,心就不會疼。
看着她那慘白的小臉,刕無邪有些心疼,可那聲對不起,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對於當初對她下情種這件事,刕無邪從沒後悔過,若不是情種的發作,他就被閻沫騙了,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一直都裝作冷心狠情的模樣,他真的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你出去。閻沫捂着胸口咬牙切齒的說。
知道她是因自己才疼的,刕無邪只得起身離開。
聽到關門聲,閻沫才鬆了一口氣,她躺在牀上平復了一下情緒,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她的心就不疼了。
起身,穿衣,下牀,伸出手掌,看着掌心那團紫色的元氣,閻沫有些不滿意,因爲這團元氣的顏色照比刕無邪的淺了很多,這就說明,刕無邪的元氣已經是紫級後期巔峰了。
摸了摸有些微鼓的小腹,閻沫又回到了牀上盤腿坐下,她得把刕無邪留在她體內的那些東西吸收了才行。
等刕無邪再次回來時,看到的就是被深紫色元氣包圍着的閻沫,她閉着眼睛坐在牀上,神情美豔恬靜。
怎麼回事?她的元氣爲何晉級的如此之快?刕無邪想不通,記得她上次出手,好像還是在炎城,那時候她纔是黃級後期。
感覺到屋內有人,閻沫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立即出手,她身體動作極快。
刕無邪只得出手抵擋,可剛過了幾招,他就不得不認真了,因爲此時的閻沫,竟然跟他不相上下。
砰砰砰——
哐當哐當——
暗殿外的四大隱衛全都一臉茫然的看着對方。
隱魑:這是咋地了?
隱魅:難不成是打起來了?
隱魍:那個女人不應該是少主的對手。
隱魎:可聽這打鬥聲,感覺有些不對啊!
隨即,砰的一聲巨響,只見暗殿的房頂被掀開了,一紅一暗兩道身影,從裡面飛射而出,兩道深紫色元氣在半空中被釋放的啪啪作響。
四大隱衛一齊擡頭望天,緊接着就全都一臉的懵逼:爲何是兩道紫級元氣?
東方閻沫,你夠了。只見刕無邪怒聲開口。
不夠,老孃今天定要吊打你。
刕無邪出掌的時候又道,“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來提升實力的,但如此迅猛的提升,你體內元氣絕不會這麼簡單。
不用你管。說着,閻沫更是毫不客氣的向刕無邪踹去。
然而,半空中,在快踹到刕無邪時,閻沫的動作竟然頓住了,緊接着……
媽的——
只見閻沫暴怒着從半空中向下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