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塗着洗面乳,有點兒黑白配的既視感了。
安木槿擡眸:“我不要。”可憐巴巴的表情,逗笑了冷慕寒。
俯身:“不要什麼?洗澡不洗?就這麼髒着嗎?”
“不是,要的。”安木槿立刻搖頭,怎麼能不要洗澡?自己這麼髒,真的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冷慕寒清越的笑出聲了:“要的?要什麼?要我幫忙還是一起洗,或者只是要我?”
安木槿傻眼了……。
*****
趴在浴缸上,安木槿小臉緋紅,看着拉過來浴巾擦拭着身體的冷慕寒,輕輕的嘆了口氣。
“還不出來嗎?”冷慕寒回身,溼了的頭髮很勾人的趴在額頭上,水珠兒順着髮絲低落,一路滾到了胸前,很不要臉的吻過了八塊腹肌,衝向了人魚線。
安木槿咕咚嚥了口口水,急忙別開了目光。
冷慕寒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過來俯身:“洗乾淨了去牀上等我,處理好下面的事情我就回來。”
“纔不呢。”安木槿縮回水裡。
“冷太太,是不是自己預期的沒達到?要麼重新洗一下?這一副不滿足的樣子我可捨不得。”冷慕寒說着就要拿開圍在腰間的浴巾。
安木槿立刻伸手按住了:“別了啊,你快去處理事情,我纔沒有想要呢。”
“嗯?”冷慕寒故意的拉長了聲調,輕笑一聲走向了門口,到了門口回頭,略有幾分警告:“不準穿衣服,去牀上等我。”
安木槿微微張開了小嘴兒,想要罵他又罵不出口,只剩下這個小動作了。
浴室的門關上了,安木槿立刻躺在浴缸裡,讓溫熱的水包裹着自己。
其實,還真意外,因爲兩個人的確只是洗了個澡,什麼都沒發生,這簡直是讓安木槿都有點兒不敢相信了。
一向急色的人……咳咳,安木槿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自己期待的要多一些,好尷尬哦。
洗乾淨了,拿過來浴袍穿上,到外面吹乾了頭髮,爬上牀。
冷先生離開的時候特地囑咐過的事情,當然要做到了。
裹在被子裡的安木槿閉着眼睛,才發現好累,太過緊張刺激了,一放鬆下來就覺得很困。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冷慕寒回來,她竟就這麼睡着了。
樓下,冷慕寒看着像一個死狗似的,被扔在地上的榮逸臣,眉頭皺起,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從茶几上拿起一支菸點燃。
在煙霧繚繞中,靜靜的看着榮逸臣。
榮逸臣也看着冷慕寒,眼裡除了不服之外還有恐懼。
“逸軒呢?”冷慕寒問。
坐在旁邊的褚歡說:“去醫院了,康力打電話過來說榮鳳城脾臟受傷嚴重,需要配型移植,還有腎臟好像也不行了。”
“人沒危險吧?”冷慕寒問。
褚歡搖頭:“應該是沒有危險了,送去的很及時。”
“不可能!”榮逸臣不敢相信,榮鳳城竟然沒死!他歇斯底里的吼了一聲。
冷慕寒輕哼了一聲,褚歡立刻過去很不客氣的踹了一腳:“閉嘴!”
這一腳踹的榮逸臣臉一白,差點兒昏過去。
“你也算是個人物了,不依靠榮家也能過的不錯,只可惜你想報仇。”冷慕寒的語氣裡倒是難得的有幾分惋惜似的。
“還有,你真是不應該先對龍錦繡下手,這簡直是在跟我們打招呼。”冷慕寒看着榮逸臣:“你覺得呢?”
榮逸臣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我要殺了她!誰讓她進了監獄,我不動手以後機會難得!”
“哦。”冷慕寒贊同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榮逸臣啊,你知道不知道有太多事情了,看着是機會,實際上是自己坑自己的假象?比如你直接去殺季康年、季糖糖或者榮逸軒,都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人呢,最重要的是要審時度勢,知道什麼時候出手,對誰下手纔是最合適的,顯然,你的決定是錯誤的。”
“冷慕寒!別在我面前顯示你的優越性,我不會放過你的!”榮逸臣激怒攻心了。
“呵,不放過我?”冷慕寒很不客氣的嘲笑了他。
有警察登門。
冷慕寒寒暄了幾句:“把人帶走吧。”
榮逸臣有了驚恐的表情。
“慢着。”冷慕寒擡起手摸了摸鼻子:“褚歡,我記得你說有一箇中醫很不錯,鍼灸一絕的,請來幫着審訊,讓他知道什麼叫坦白交代。”
褚歡當然知道冷慕寒的意思,立刻點頭:“放心,我這就去。”
客廳裡安靜下來了,瑪姬陪着黎洛走過來,坐在了對面。
冷慕寒擡起手摸了摸額頭,其實讓他面對什麼人都沒問題,但是面對自己兄弟媳婦兒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自然的。
“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憋了半天,這麼一句。
黎洛垂頭:“大哥,慕遠呢?”
“慕遠應該和康力在手術室,別擔心。”冷慕寒想了想又說:“就住在這裡吧,慕遠會來接你回去,你母親沒危險了。”
“大哥。”黎洛也有些緊張。
冷慕寒本來打算逃走來着,聽到黎洛叫自己,站下,回頭。
“還有沒有什麼人會冒出來,找麻煩?”黎洛擡起頭,一臉的擔心。
冷慕寒輕咳了一聲:“不會了,放心吧。”
說完,上樓去了。
“二少夫人,我扶着您去休息。”瑪姬扶着黎洛,去了客房。
房間裡,冷慕寒坐在牀邊兒,看着小豬一樣睡着了的女人,忍不住笑了,果然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媳婦了。
黎洛被保護的好好的,卻在擔心未來的日子會不會平靜,自己這個跟着一起出生入死的,睡的那叫個舒服,讓人都犯困呢。
想了想,掀開被子,瞬間氣血翻滾了,這女人白筍一樣趴在被子裡,感官有點兒受不了。
安木槿翻了個身,曲線玲瓏就一覽無遺了。
冷慕寒決定先不睡了,早點兒愛做的事情,比睡覺來的更舒服。
明明睡得很舒服,然後被撩了,這感覺該怎麼形容?
安木槿睜開眼睛,看着已經蓄勢待發的人,鬱卒的想死一死,伸手撐着兩個人的距離:“冷慕寒,你不知道打招呼嗎?”
“打了招呼了,不過主人睡得太沉,我想換個方式叫醒。”冷慕寒伸手託着她纖細的腰,蹭了蹭:“很有效,是不是?”
安木槿沒忍住笑了。
見她笑了,冷慕寒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直接進入正題,房間裡,嗯,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