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迪認爲,自己被質疑的很委屈。
所以,他像是要收復失地的征討者一樣,轉過身,那目光看的蕭檬一哆嗦。
而蔣少迪選擇視而不見,擡起手把她直接拉過來,轉身打開熱水。
“昨晚,我抱着溼淋淋你的,折騰了一夜。”他垂眸看着蕭檬禮服前的蝴蝶結,沉聲:“昨晚,看到你穿這個禮服出現的時候,我就想扯掉了這個蝴蝶結。”
蕭檬還沒等迴應,裂錦的聲音之後,胸前一涼。
垂眸,眸色略深,蔣少迪呼吸粗重了幾分:“本來不小,沒必要用蝴蝶結壯聲勢。”
“不準鬧了!”蕭檬有些無措,畢竟的確是冷靜下來了,很冷靜了。
蔣少迪那裡容她說話,把她拉到胸前,俯身吻下來,動作嫺熟。
回手試了試水溫,剛好合適,抱着蕭檬下水。
蕭檬一驚:“你……。”
“放心,有一些東西的珍貴,不能在這裡浪費了。”蔣少迪幫她除去衣服,溫熱的水,沐浴乳,全部搞定之後,只用浴巾圍着蕭檬,離開了浴室,再回到牀上的時候,蔣少迪整個人都像是蓄勢待發的豹子。
視若珍寶的捧着她的身體,吻的毫不客氣,沒有章法卻四處點火,蕭檬意識到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打開,而他兩隻手扶着她的肩膀,居高臨下:“準備好了嗎?做我的女人,去踏馬的軍旅戀人,你只能是我的!”
蕭檬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看着他的眼神都是迷濛的。
“說,願意。”蔣少迪俯身,輕輕的刺入,並在她耳邊,誘供似的輕哄。
蕭檬的身體有些僵硬,小手抓着蔣少迪的耳朵:“我,我害怕……。”
“沒機會怕了。”蔣少迪吻她的眉眼:“說,願意。”
一點點的被侵入的不單單是身體,還有心,蕭檬伸手抱住蔣少迪的脖子。
不推開就是鼓勵,用了些力氣沉腰:“我在等你,蕭檬,說,願意!”蔣少迪的大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脆弱,再一次沙啞着聲音,在她耳邊執拗的等待答案。
蕭檬嘴脣都發白了,這感覺沒法形容了,腦海裡無數聲音都在告訴她:你是個軍人!
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要得到更多,她無法忽視這種感覺:“少迪……。”
沒有願意,但,這聲少迪和昨晚一樣動人,軟糯,蔣少迪夢的把她抱在懷裡,輕聲:“乖。”
拉長的聲音還在耳蝸裡盤旋,身體便徹底淪陷,同時,淪陷了一顆心,蕭檬小臉一陣蒼白,只能像是海上孤舟一般無依的抓緊蔣少迪。
抱着他的脖子,用了力氣,碰壞了原本剛剛結痂的傷口,而他,卻像是個蟄伏了太久的狼,衝進了獵物的家一樣。
“疼,可以告訴我。”他說。
蕭檬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淚,抿緊了嘴脣。
蔣少迪低頭咬住她的脣瓣,廝磨着,一點點兒的幫她放鬆,直到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需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他說:“以後,不準再亂跑,你是我的。”
像是收到了迷惑一般,蕭檬輕哼:“嗯,你的。”
一陣天旋地轉,蕭檬覺得自己這一生好像都圓滿了的時候,蔣少迪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身上,偏頭看到了牀上的梅花紅,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似的。
門外,敲門聲一陣陣急促,被忽略不計。
榮逸軒近乎炸廟了一樣的警告,被忽略不計。
“蔣少迪!冷慕寒來了!你還不把人家妹子送出來,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榮逸軒是真急眼了。
蔣少迪擡眸看着身體泛着淺粉的蕭檬,笑容在嘴角被放大,聲音很輕,不是回答榮逸軒,只是想要告訴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怕,我是你男人。”
蕭檬擡眸,看着他,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了。
水乳交融莫過如此。
直到,蔣少迪問:“累不累?”
蕭檬點頭,剛點了頭,整個人就被一場暴風雨洗禮了。
抱着她躺在牀上,蔣少迪吻她的小頸子,沉迷的他,不准她動一動。
“我是不是該哭一下?”蕭檬渾身痠疼的翻了個身,看着蔣少迪。
伸手勾起她的一縷髮絲纏繞在手指上,蔣少迪挑眉:“允許你哭一下。”
蕭檬卻笑了,笑容耀眼。
“不哭?”蔣少迪沉聲,吻。
蕭檬擡起手捏着蔣少迪的臉:“爲什麼要哭?我纔不要哭呢,你見過得償所願的人會哭鼻子?”
蔣少迪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把人直接拉過來:“不知道你預謀已久,期待太多,失望不好。”
這一次,蕭檬傻眼了,甚至顧不上外面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榮逸軒,叫出聲音了。
而,這是鼓勵,對蔣少迪,甚至任何男人都是如此。
所以,蕭檬掉眼淚了:“蔣少迪!我後悔了!”
“沒機會了。”蔣少迪兩隻大手合扣在一起,剛好握住了她的腰,低頭在她頸子後面,用力的吻下去,一朵草莓印,赫然醒目。
“我是要當個女將軍的!”蕭檬不求饒的樣子,讓蔣少迪笑容更深。
“將軍,我表現的滿意嗎?”
蕭檬臉徹底紅了……。
門外,榮逸軒目瞪口呆,看着上面飄出來的窗簾,欲哭無淚的偏頭:“大哥,我盡力了。”
冷慕寒臉色鐵青鐵青的,回手拉着剛走過來的安木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怎麼了?冷先生生氣了。”安木槿什麼都不知道啊,兩個人剛到啊,冷慕寒也沒給自己開車門,好像看到榮逸軒在這裡了,下車直接跑過來的。
等她到了,冷先生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把自己拉起來就走。
冷慕寒坐在車裡,直接下了中控鎖,捶了方向盤一拳。
安木槿一哆嗦啊,這是真生氣了。
“蔣少迪這小子!”說完,冷慕寒笑了,笑……了……。
安木槿徹底懵了,伸出手在冷慕寒的臉前方晃了晃:“喂,你受刺激了吧?到底怎麼了?”
冷慕寒擡頭看着一臉關切的安木槿,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臉蛋:“嗯,受刺激了,也許我很快就能當舅舅了,這樣也好。”
安木槿大腦當機一秒鐘之後,猛地回頭看向了剛纔的別墅,吞了吞口水:“咱家檬妹子被吃了?”
冷慕寒臉色一白,這話咋回答?他是個當哥哥的!
“少迪乾的?”安木槿揉了揉臉蛋:“好吧,少迪很能幹……。”
冷慕寒大手揉了揉安木槿的發頂:“冷太太,你是孃家人,有點兒孃家人的自覺性,嗯?”
安木槿回頭,嫣然一笑:“是,冷先生,我一會兒一定要抽蔣少迪一耳光!”
冷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