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金丹後期修士,竟然被人圍堵在一所坊市之中毆打,說出去就是個笑話。
不過這只是個意外,丹城的整個空間都有禁飛控制,也有禁止動用法術,再說當時的情況,如果陳燁動用功法,這些人還不得吃掉陳燁。
所以明智的選擇還是忍了!
“是誰在這裡打架鬥毆?剛纔都是誰動的手?”來者真是丹城執法長老,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後面跟着幾名金丹小輩。
陳燁一聽終於有人長出來主持公道了,趕緊捂着紅腫的雙臉,尋找暴打自己的那羣人。
環視四周,可是這裡哪兒還有人,包括花向月在內所有修士都一鬨而散,氣的陳燁咬牙切齒,但是連牙齒都掉了好幾顆,此時還不能用力。
“都跑了!他們都跑了!快快給我把兇手抓回來,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
陳燁真是氣瘋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這等屈辱,如果這要是在南鳳洲的話,自己就算是傾盡整個常樂谷的力量也要將那些人滿門抄斬。
兩名跟班此時趕緊爲陳燁處理受傷的部位,撕掉身上的破衣爛衫,將新衣服穿好。這樣看起來才順眼了一些。
兩名修士感嘆,這絕對是個意外!
執法長老一聽剛纔參與鬥毆的修士都跑了,趕緊詢問事情經過,如果有必要的話,一定不能放走一個人。
“誰來說說事情的經過?”
陳燁平復了一下心情,哭喪着連說:“方纔我與一名女子正在說話之際,不知爲何突然過來了一羣修士,不分青紅皁白即開始對我拳打腳踢,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你們丹城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嘶!哦呦,疼••••••”
長老一聽還有這等奇怪的事情,爲了證實陳燁的話,又把這裡的掌櫃喊了過來。
“你說說當時的情況,不要有所隱瞞,不然丹城對你定不輕饒?••••••”
這名掌櫃顯得很老實,當然他更明白丹城執法的力度,趕緊恭恭敬敬的回答:“方纔這裡足足有一百多名修士,我只聽到有一名女子大喊非禮!然後就見到所有的修士都圍了過來,就這樣,當時人太多我也沒看清!”
能夠看出掌櫃的沒有說謊的懲罰。
“非禮?誰非禮誰?”長老自然要問清楚這些,也方便問案。
“這個您問他吧?”掌櫃的直接推給了陳燁。
陳燁一聽趕緊辯解:“我當時只是和那名女子說話,哪有非禮?”
這一下丹城長老似乎明白了,原來這廝想在丹城爲非作歹,真是活該遭到暴打,似乎打的有點兒輕啊!
“原來如此,難怪被人羣起而攻之,原來是罪有應得。想必你還不知道丹城的規矩吧?也罷,回頭我就教教你。”
執法長老說完對着後面的屬下說道:“將他帶走,把事情調查清楚,順便把丹城的規矩給他講講!”
話音剛落,後面的執法修士不由分說的就要把陳燁緝拿,這一下嚇壞了陳燁,丹城的規矩自己當然聽說過,別說自己只是南鳳洲的一個修真家族,就算是北龍州的超級宗門修士也不行。
誰敢反抗丹城那就是自掘墳墓,眼前這些人萬萬得罪不得!
“長老且慢動手,我乃是南鳳洲常樂谷的嫡系長孫,這次受邀請來丹城隨家主觀禮,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被冤枉的。”
“是啊!這位道友,這是我家大少爺,你們不能這樣就輕易抓人!”後面的元嬰跟班知道大事不好,趕緊出來理論。
執法長老一見修士的動作,頓時臉色掉了下來。
“莫非爾等還想動手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希望長老把事情查清楚在做定論。”這名修士自然不敢衝撞執法
長老,雖然自己也是元嬰修士,可是和人家的身份差的太多,不敢造次。
“不敢就老實點兒,帶走!”
話音一落,後面的人直接把陳燁帶走,沒有半點客氣。
兩名跟班知道這次是捅了大簍子,趕緊飛劍傳書給家主,這萬一大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陳燁知道再怎麼反抗自己也是枉然,只盼父親早點過來說情,不然自己這次這的是被小*坑死了!
太晦氣了,陰溝裡翻船這是頭一次。
••••••上官浩然等人圍攻文一身,十幾名元嬰修士對付一名金丹修士,說來也是修真界的一次奇聞,且不說裡面還有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就算是五六名元嬰初期修士和四名元嬰中期修士也是一件奇聞。
像上官浩然這等後期修士中的霸主,出手對付金丹修士本身就是笑話,要知道元嬰後期和元嬰後期之間的差別亦不相同,上官浩然就是頂尖中的頂尖。
不管別人怎麼想,但是隻有這些元嬰修士明白,文一身可不能用金丹來表示,如果有人這樣認爲那就去死吧?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果不其然,衆修士都沒有來的急出手,被困的文一身閃身就逃,而且把這些修士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廝利用“寒冰戳”的威力,噴發出衆多的寒冰碎片,快若閃電,猶如金剛一般堅硬,不僅把周圍的空氣瞬間降到極點,而且險些讓這些站在人界頂端的修士受傷。
文一身的身法太快了,本身“寒冰戳”又是剛剛得到的寶物,所以這些元嬰修士根本沒有防備之心。
如果不是上官浩然手眼通天,用最快的速度講文一身的一條胳膊留下,這次行動可真的就成爲天下奇譚了!
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文一身詭異逃走,這個結果仍然令大家不能接受,這就等於是放虎歸山,絕對的後患無窮。
既然文一身能夠奪舍一次,說不定就能夠再次奪舍,這種上界的強大魂魄不能用常理推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