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文等人一起離開了客棧,客棧老闆滿臉賠笑相送,張文要付賬,這位店家哪裡敢要張文的錢,腦袋搖的跟不冷鼓似得,臉色也是變來變去就差給張文跪下了,張文看出了老闆的擔憂,也就不再矯形,告別了客棧裡的這些人,直接向着大伯家的方向走去。
清晨,大街上人還不多,一些賣貨的小販還沒有出攤,張文等人很快就到了張水天的府外,有花向月這個嚮導跟隨省了不少口舌,看着張府的大門很是闊氣,青磚紅瓦的寬大門樓,紅漆贊過的硃紅木門,兩邊一對漢白玉石雕刻的麒麟聖獸栩栩如生,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大家主,就算是沒有門衛也顯得宏偉氣派。
見大門半開半閉,張文也沒有客氣帶頭進了大院,衆人一進大院就感覺到了一種滄桑的感覺,本來這大院應該是極其富麗堂皇,佈置得更是井井有條,幾畝地的方圓即寬敞又明亮。只是看這假山和池水應該是有日子沒人打理了。
在水面上漂浮着一層亂七八糟的不明雜物,連池水都渾濁不堪,假山上的花草更是雜亂不堪,就像野生的一樣沒有規律。再看院子周圍的花圃,已經沒有了真正的形態,這些花枝肆意的生長,應該是長時間沒人照顧的原因。
本來張文母子看到這氣派的大門時感覺還挺好,畢竟自己大伯過得好張文母子也能安心,可是見到院子裡這般蕭條的景象時,頓時兩母子心裡就打了個點兒,知道應該是出什麼事情,張文趕緊展開了神識,將整個大院覆蓋
,迫不及待的尋找這些家人,想盡快了解這裡的情況。
••••••這裡的房間裡三層外三層,是一所三出三進的大院兒,房間足足有上百間,並且外觀近顯講究,有大家主的風範,一般人是住不起的,只是張文看到的都是空房間,而且房間裡都是空空如也,傢俱桌椅什麼都沒有,就像被人故意搬空了一樣,張文加快了搜尋,很快張文的神識就鎖定了一個房間。
在這個房間裡還很熱鬧,屋子裡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名身患隱疾的老者躺在牀榻之上,眉頭緊鎖顯得很是無奈,旁邊是一名婦人應該是這名老者的妻子。
穿着還算是得體,只是身上沒有半點金銀之物,顯然身份和這所諾大的宅院是不相符的,這名婦人也是愁容滿面,正在爲這名老者掐腿,似乎是想要減輕這名老者的痛苦。
在牀榻的前方有三人,兩名男子和一名年紀小一點的女孩兒,這三位長得都很標誌,男子虎背熊腰身高八尺,濃眉闊目身板很是挺拔,一看就是經常鍛鍊換來的精力。
女孩兒長得極其秀麗,身材苗條皮膚白嫩,雖然穿着並不是很華麗,但是能看出來這是一名很漂亮的女子,放在整個陽原城也是頂尖的存在,這兩男一女長得還很像,應該是兄妹關係,只是現在這幾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在門口還有一男一女,女子穿着華麗披金戴銀,一身宮裝服侍穿在身上顯得極其高貴,年紀也不大,應該在二十出頭的樣子,旁邊男子更是一身富貴,燙金色的絲綢衣裝,腰掛滿綠的翡翠掛墜,腳上一雙綢緞面料的金邊靴子,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傢伙有錢。
這名穿着富貴的男子此時正在怒氣衝衝的說話,周圍人則是百般無奈的聽着。
“現在城主府的聘禮已經送到咱府上好幾天了,你居然還敢往這裡跑,你就不怕連累了咱們整個家族,再說了,你看看現在這一家,連自己吃飯都成
問題了,他們那什麼來娶你,養活你呀?”
女子聽了男子的話氣的直跺腳。
“我不用你管,我和張龍自幼就在一起,而且我們也有婚約在先,憑什麼城主府的那位紈絝少爺要橫插一槓,這分明就是欺負人。”
“仗着自己家的勢力欺壓百姓,就算他們家有再多的錢我也不在乎,不稀罕,我就是要和龍哥在一起,你回去告訴爹,就說我不走了,至於什麼聘禮不聘禮的,不是我收的,要嫁你們去嫁跟我沒關係!”
男子見自己妹妹蠻橫無理,知道自己惹不起,直接對着裡面這些人說話,想要拿話來激這些人,讓他們幫助妹妹放棄這裡的婚姻。
“讓你們自己說說,你們現在有什麼資格取我妹妹,你們要吃沒吃要穿沒穿,現在溫飽都成了問題,還想着取我妹妹?你們養的起嗎?我們家裡可沒有那麼多錢來救濟你們,你們家三天兩頭來那麼多的催債之人,就算現在將你們這所祖宅賣掉也還不起身上的那些饑荒?”
“你還胡說?”
女子掄起小拳頭就砸這位說話的哥哥,雖然沒什麼力氣,但是也用上勁了,邊砸邊往外推。
“你走,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願意跟着張龍受窮,就算是吃糠咽菜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纔不要嫁給那個成天花天酒地的城主兒子。”
聽了男子的話張龍等人牙齒咬的耿耿直響,青筋都跳了出來,這三兄妹各自的拳頭都攥的緊緊地,幾乎要掐出血來,恨不得將這人當場撕碎,只是鑑於理虧,人家雖然說得難聽但是都是事實,誰讓自己家裡窮呢?
牀榻上的老者更是氣得連續咳嗽半天,要不是有旁邊的婦人照顧幾乎都要背過氣去,嚇得這三兄妹趕緊扶住了老者。
“爹,爹,爹你沒事吧?都是孩兒不好沒出息,弄得咱家被人看不起!”
“爹您別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