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張文!······真的是你們?”
冥衝當時已經有了自爆的打算,可是渾身的力氣被人束縛,連尋死的機會都沒有,如今想想自己還不如早些拼命的好,萬一就這樣死掉豈不是不值?還好宗門無恙不然自己追悔莫及。
“爺爺是我們!”
張文笑了笑說道。
“啊?······這是?······”此時吳奎宗的其他修士才反應過來,自己家的宗主就在剛纔的一瞬間離奇般的隕落,不僅沒有傷到冥衝,就連宗主的小命也沒能保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見到這一幕之後,吳奎宗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身上那股囂張跋扈和隨意虐人的調調早已不翼而飛,眼前這兩位年輕人到底誰是?方纔宗主隕落到底是誰所爲,是眼前這兩位嗎?······一連串的疑問讓吳奎宗的修士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是何人?”
另一名渡劫一層修士心中也不斷的打顫,可是現在師兄離奇死亡,所有的重擔都留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現在有心拔腿就跑,可是這麼多人在這裡,自己一走,估計整個宗門也要消失不見了,所以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此刻冥雷道宗的人可是樂開了花,老祖不僅沒死,就連對方囂張跋扈的渡劫修士都離奇死亡,這絕對是天大的好事,更讓大家高興的是香兒師姐回來了,太好了,方纔出手的人肯定和香兒師姐有關係,豈不是說冥雷道宗有救了!這當然是這些日子以來最令人振奮人心的事情。
“香兒師姐!”
“姐姐,可把你盼回來了。”
“姐!你怎麼纔回來。”
冥雷道宗的所有人都呼啦啦威龍過來,這次湊過來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並沒有半點先前的膽寒。
所有人直接都無視了旁邊的那些賊人。
“我等見過廣寒星少主!”冥衝突然想到了張文的
身份,趕緊給張文行禮,這樣也是起到一個引領的作用,讓其他人也知道張文的身份。
“喔!······爺爺,您可別拿我開玩笑了,都是一家人,您又是我們的長輩,這種玩笑可不能開,快快請起!”
張文可受不了這樣的大禮,趕緊將冥衝差扶起來。
“回頭咱們再聚,我和香兒先把這些人解決掉。”張文對着冥雷道宗的人笑了笑,然後和香兒轉過了身子。
此時渡劫修士終於看清了眼前之人,男子是一名帥氣的開元巔峰修士,這個人自己從未見過,也不知道這位哪裡來的這樣大的口氣,而旁邊的女子確實和自己一樣,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渡劫一層修士。
此女子長得是如花似玉,身上的肌膚雪白如水,看的讓人錘鍊三尺,凸透玲瓏的身材更是能夠讓所有男人拜倒,可是此刻這名渡劫男子卻生不出半點猥褻的心思,因爲香兒正在拿一種吃人的眼神看着對方,有一股隨時撕爛眼前之人的氣氛。
“你!······你們是何人?”張文和香兒的氣勢直接將此人死死壓制,對方的膽寒不言而喻。
“我們是何人也是你問的嗎?”張文五指併攏,一掌定乾坤直接鎖定了對方,以張文現在開元巔峰的修爲,想要控制渡劫初期修士簡直就是信手拈來,毫無半點費力。
很輕鬆的張文就將眼前男子拎了起來,大手緊緊握住對方的耿嗓。
此時此刻這名渡劫修士終於知道了是誰斬殺了自己的師兄,再聯想到先前冥衝等人稱呼眼前之人爲廣寒星少主,此刻張文的身份應該已經呼之欲出。
“你是廣寒星少主?”渡劫男子瞪大了眼睛,顯示出滿臉的不可思議,當然,臉上書寫的色彩更多的還是死灰一片。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現在就要沒命了。”張文不想和此人廢話,面對冥雷道宗的宿敵只有痛下殺手才能替香兒出口氣。
此刻冥雷道宗的修士一個個神采奕奕,大有一種
翻身做主人的豪情,有張文這樣的少主爲冥雷道宗撐腰,看以後還有哪個不長眼的人還敢打冥雷道宗的算盤,真當冥雷道宗沒有後臺嗎?
相比之下對方的這百名修士可就慘淡了,一個個顫抖着身體想要脫身,可是眼前這名女子的域罩已經全部鎖定了自己這些人,此刻誰先有反抗的動作肯定是第一個送命,這樣道理好多人都明白。
現在這些人哪裡有先前的半點威風,能活命就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
“前輩!您不能殺我,我們來此也是奉命而來,倘若您今天殺掉我,日後就算指使我的人不敢對付廣寒星,可是冥雷道宗身在中天域,這個賬他們二人肯定會算在冥雷道宗身上,到時候整個冥雷道宗都會受到殃及。”
渡劫一層修士靈機一動,終於想到了脫身的一根稻草。
“威脅我?如果你不想把話說完的話,還是死掉的痛快!”張文可不受此人威脅,手上微微用力,馬上就能了結此人的性命。
“前輩且慢,我說,我說,我們吳奎宗之所以來此尋找雷珠,全部都是因爲有雷電二聖的指使,是雷電二聖指使我們來此的,請前輩饒命啊!······”
其實這廝是在胡說八道,這件事情和雷電二聖確實有些關係,但是關係很淺,那是因爲吳奎宗知道雷電二聖來到了中天域,而且這兩位大能在尋找雷電屬性的天地靈物。
靈界誰不知道雷電二聖的威名,兩位渡劫六層的散修,在靈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任何一個宗門敢得罪二人,並且這雷電二聖手中還有一種逆天的功法,練就此功法有一種返璞歸真的功效。
二聖揚言,可以利用天下雷電屬性的異寶,換取部分逆天功法。這條消息一出好多人都非常激動,返璞歸真的功法誰不想要?得到它可是意味着自己無形之中得到了一件護身符,對方看不透自己的修爲本身就是一種秘術,當然能引起所有人的關注,吳奎宗的人也不例外,所以纔有了眼前這一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