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坡?這名字倒是也很貼切。”我笑道。
“雖然我們早已知道它是個巨大的手的形狀,但卻一直在這樣叫它,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馬伕說着,用充滿敬佩的目光望了望秋雨”‘佛手印’可比神仙坡這名字好聽多了,而且也實在是貼切。”
我呵呵笑道:“想它是手,那就越看越象手了。”
說話前,再擡頭時,已能看到秋雪她們的身影了,一羣人正立在一塊天然的巨石上,對着我們蹦蹦跳跳的吆喝着,催促着我們快些。
我掃了江茹一眼,見她白暫的臉蛋兒早已變成了粉紅,鼻尖上滿是細密的小汗珠,她用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了下嘴脣,一股作氣的快步向上走去,顯然這樣的落後她內心實在是心有不甘啊。
“好強的女孩兒!”我哭笑着暗暗搖搖頭,緊跟在她的後面,轉過一個斜向上的彎道,便到了一個稍微開闊的平臺上,臺頂的面向山崖的地方全是五彩繽紛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而我們來的方向,這條走過的斜斜的山坡上卻滿是密密的松樹和樺樹的混合林,遮天蔽日的不見一絲陽光,充滿了陰涼。令人驚歎的是平臺上有着一大塊光禿禿的如地板樣平滑的石頭,足足有五六米寬,正橫臥在崖頂的邊緣,秋雪她們正在那裡吆喝着我們,從她們那滿頭飛舞的蓬鬆秀來看,顯然那裡是一個山風的風口。
秋雪站在最前面,她的面前就是萬丈的深淵,狂風吹動她的衣衫裂裂作響,透露出她衣衫下誘人的體態,而她脖頸處的那些飛舞的白色紗領,更襯托的她雪白地臉蛋兒如白蓮一般的嬌豔。
天兒立在她的手後,兩手微微揹着,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和她一起欣賞着遠處的風景。
“小心風吹着了,風口是不能久站的。”我笑着提醒她們。扭頭間,卻見秋雨早已衝向了那塊石頭,立在那裡四處張望起來。
“舒服就好。”香雪格格笑道:“抽菸有害健康,你們男人還抽菸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我呵呵笑道:“抽菸的男人總是把煙看做是一個倚靠,因爲只有它們對自己纔是那樣的不離不棄啊。”
ωwш●Tтkā n●C○ “謬論”,香雪笑道。“我老爸就想戒菸,可惜他是吃着戒菸糖,嘴裡叼着煙。”
我呵呵笑道:“你老爸倒象是個戒菸糖廠家地檢驗員了。”
“快看,那邊有個小紅旗在揮動呢?”秋雨向遠處指着,那裡有一個小人好象在揮動着手中的小紅旗。在他的身邊,也是有着一羣螞蟻一樣的小人。
“那是聖子峰的方向,是不是我的的隊伍啊。”柳夢說着,端起望遠鏡看着。別人也都象她的體側圍了過來。
我笑笑,望向了江茹,見她獨自一個懶懶的坐在松林中厚厚柔軟的松針上。正在用紙巾輕輕擦着紅豔豔地臉龐上地汗珠兒。她豐滿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顯然是累壞了。
我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不去看看啊?”
“我可沒她們那麼膽大,在那個岸頂,我往下看一眼腿就會軟。”說道這裡,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要站在秋雪的那個位置,不用別人推我,我自己就軟軟的倒下去了。”
“那還是在這裡好。”我呵呵笑道:“安全第一,生命無價!”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江茹笑笑道,掃了一眼那個正在往下卸包裹的馬伕:“其實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我們的人,說不定查一查行禮。我們的行禮中也會有一面小紅旗的。”說道這裡,她長舒一口氣,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輕輕道:“王大哥,你背過去,讓我靠你一會兒好嗎,累死我了。”
“好啊”,我笑笑,背過身緊挨着她的後背坐了下來。我感覺到自己是做的那樣地近,已經捱到了她的臀部,可江茹並沒有躲閃的意思,凡爾很快很自然的後靠了過來,我清晰的感覺到了她柔柔的玉背,“我可是真要睡了啊。”她有些嬌羞的說道。
“不要睡,但可以假寐一會兒,我告訴你個瞬息睡眠法吧。”我笑道。
“瞬息睡眠法?”江茹納悶兒的問道。大概她的頭仰了起來,我地脖子裡感受到了一陣瘙癢,那是她的絲在輕舞飛動的觸摸。
“是呀,當一個人不能長時間的睡覺,又特困,怎麼辦呢?便可以採用我這個方法了。”
“怎麼做呀?”江茹的話裡充滿了好奇。
“閉上眼睛,徹底放鬆,暗示自己只能睡五分鐘,然後什麼也不想,好象自己融合進了空氣中,你全身都化掉了,沒有你這個人存在了。”說道這裡,我笑笑道,“這個方法其實很管用的,五分鐘後你睜開眼睛,立刻就會感覺精力充沛了。”
“聽起來,有點兒象是自我催眠術啊。”江茹笑道“那我可要試一試了,借用一下你的身體,小雨不會有意見吧。”
“哎一——!只是當個枕頭,她會有什麼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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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噗哧的一笑:“你還想當個什麼呀?”她嬌嬌的說着,柔柔的語調中帶着絲絲的羞意,接着,便是她有些慌亂驚張的聲音,“不和你說了,我要抓緊時間休息了,上面的路更難走呢?”
“記住呀,徹底的放鬆,可別老想着我靜不下心來。”我打趣道。
“美得你!”江茹噗哧笑道,我感覺到身子微微一沉,她的整個身體的力量便壓在了我的背上,夏天的衣裳畢竟太薄了,我的背部肌肉出於本能的一放鬆,便幾乎就能感受到她背部乳罩帶子的輪廓了,所以,聽着她那漸漸的均勻的呼吸,我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了。
按古老的哲學,這世上萬物都在相生相剋,都有天敵存在,一個物種滅絕,便會帶來數十數百的物種消失,而這女人。無疑便是男人的天敵啊!
那邊,秋雪她們已圍到了騾馬的包裹旁邊,正在七手八腳地打開着它們,好奇的看着裡面都會有一些什麼好玩意兒。
“咦?這是什麼東西呀?這怎麼象是下煤窯的礦燈啊。”香雪手裡拿起一個帶燈的頭盔,驚奇的叫道。
“本來就是嗎?”秋雪笑笑說:“這是爲了走夜路而用的‘驢族’們爲了野營方便是想盡了各種辦法,這就是替代手電筒的工具。戴在頭頂上,可以把兩隻手解放出來。要知道,野營時,你背上揹着的可是你地一切啊。”
“那我們要背什麼呀?天啊,坡那麼陡,我可是背不動!”香雪放着前方很明顯的顯得更加陡峭的山坡,誇張的叫一聲。
“膽小鬼!”秋雪吃吃笑道:“重的東西我們讓王大哥背。”邊說邊在眼光流轉中,恰好與我的目光相遇,看到我和江茹背靠背緊緊相貼的姿勢,她的神色微微一怔,用複雜的目光深深的瞅了我一眼。
而在一旁兒和香雪她們正在高興地翻看行禮地秋雨突然間也好象得到什麼感應似的。立刻一下子狐疑的扭過頭來。看到我們這樣親密,她似乎也有些意外,躊躇了一下。徑直向我走了過來,我看到,她背後地秋雪悄悄的向我頑皮的吐了吐舌頭,便又扭過頭去和香雪她們分行禮了。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着瞅着秋雨,不管心裡怎麼想,面子上卻完全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神態,看到我的表情,她臉上的猜疑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很大方恬靜的微笑,走到我身邊。她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身側,扭過頭去望後瞧了江茹一眼,吃吃地笑道:“哇!嬌小姐睡着啦?”
“是呀,她的肩腫骨絡得我生痛,我卻還是不能離開。”我辯解着苦笑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誰又沒說你什麼?”秋雨噘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道。
“你不生氣啊?”我笑道。
“怎麼會呢?生氣倒不生氣,江茹也是我的好朋友啊,她能這樣說。說明我的朋友們已經從內心裡接受了你,別忘了那次生日完會,你可是被,羣起而攻之,的。”秋雨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剛開始我心裡還真有點那個兒,不過再想一想,我看上的男孩子如果別的女孩兒全討厭,那怎麼可能呢?”說道這裡,她的語氣中頗微透露着一股自信和自豪。
“說實話,既然得到了你,我當然希望你地朋友也能接受我,不過不是那種啊,我們一定會,乎情,止乎禮,的。”我笑笑道,心裡卻暗暗想着:“看來這愛情高手,一定也是謊言專家。”
秋雨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半響後,她悠悠一嘆道:“男人有時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既使你深愛我,但如果受到漂亮女孩兒的引誘,也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爲,到那時,你一定不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啊。”說到這話時,她的眼中浮起了朦朦的水霧,輕輕的嘆息着。“有時,女人喜歡生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
我望了望她,輕嘆一聲,摟住她的肩頭,將她攬入了我的懷裡,見沒人注意,我的手悄悄的從她領口裡探進去,輕薄的伸進她本來就若隱若現的白膩的乳溝裡,左右的搔弄着,邊感覺着她那兩座肉團的彈性,便微笑着問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呢?我是那種薄情的人嗎?”
秋雨嬌羞的嚶嚀一聲,“你當然不薄情,我只是怕你多情?”她哭笑了一下說道,水靈靈的眼睛出神的望着遠處的森林。
“想什麼呢?”我問。在她衣衫內的手指已攀上了她一隻雪峰的頂端。
“別給我把胸罩搞下去啊。”秋雨溫柔的小聲說着,“想你啊,我在想,你如果生活在古代,你是不是會娶三妻六妾呢?”說到這裡,她輕輕的笑起來,“憑我的直覺,你一定會娶得。”
“你怎麼不想我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啊?”我哭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一定是和我雪兒做東宮和西宮啊?”秋雨吃吃笑起來。
“當然了,我一定這樣封你們。”我哈哈笑道,心中想到,“不會秋雨的思想這樣開放吧,自己還打算慢慢的潛移默化的調教她呢。
可我的高興只是曇花一現,秋雨在聽到我的真心話後,身子便驀的立了起來,只見她俏臉一沉,邊整理着自己的胸前衣衫邊冷若冰霜的說道:“你還真想這麼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