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風滿月的時候,小島上再次進行了徹夜的狂歡,當我睡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我的身邊,秋雪很自然的代替了姐姐的位置輕輕擁抱着我,而我身體的另一側,卻是剛剛作爲母親的秋雨,正很自豪的即使在晚上熟睡時也要將小小的嬰兒攬在臂彎裡。
在這迷朦幸福的快意中,我的手指沿着秋雪平坦滑膩的小腹向下滑行,悄悄的探入她恥部那細細的柔叢中,透過那纖柔的毛髮根部,我觸摸探索着那裡隱藏着的淡淡凸起的痕跡,那是一朵令我心動的雲朵的形狀。
秋雪緊閉着光滑修長的大腿有些羞澀的閉着眼睛,在別的女孩子都能在我跟前盡情放縱的情況下,她卻一直保持着少女般的淡淡嬌羞,而這種感覺,卻是令我覺得最爲美妙的,這也是她和她姐另一個極大的區別吧。
我的手掌豎起來,惡作劇般帶着強暴的性質強行插進她緊閉着的兩大腿間,指尖掃過她那道誘人心魂的細縫時,她止不住“啊!”的呻吟了一聲。
“怎麼了?”
“你,弄痛我了。”秋雪小聲的說着瞅了瞅旁邊熟睡的姐姐和嬰兒,慢慢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早這樣配合不就沒事了嗎?”我低低的笑着,手指蠕動着去摸索她最幽深的神秘,這次,秋雪再次的低低嚶嚀出來,但聲音婉轉的卻明顯的帶着歡娛……,而我也就在這難得的歡娛中奇異的感覺到,古代的帝王也莫過於是這種奢靡的生活吧。
那麼,神仙呢?我有些好笑的邊想着這些邊緊緊擁抱住秋雪,恐怕是神仙,也要羨慕我這時的齊人之福吧,這世上,恐怕也只有封建的衛道士們纔會罵我一聲變態,雖然這世上婚外情已比比皆是。情人多也漸漸成了一部分男人炫耀的資本,可是一夫一妻還是整個社會穩定地根本,仍然被國家和社會大衆尊崇着啊。
還好,我已棄世而獨居在自己的王國,低調而自由的生活在自己的這片天地裡,帶着這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愜意和滿足,我緊緊的摟着秋雪沉沉睡去,夢中。我似乎感覺到腦門一片沁涼,更似乎有着數滴雨滴不停的滴落在上面,同時耳邊也似乎隱隱傳來了一個女性柔柔甜甜的聲音,“慧靈來訪,王君不見客嗎?”
“慧靈,古槐寺的小神尼?”我的心中赫然一驚,猛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環顧,只見屋內清涼如水的月光照射下,秋雨和秋雪都在靜靜的甜睡。而在牀外。似乎正有一個朦朧俏麗的白影一閃而逝。
毫不猶豫的匆匆起身下牀,我讓全身放鬆,用神意去搜尋那個白影所去的方向。在心中一股莫名的衝動下,我直接向海邊處的懸崖奔去,那裡,應該就是和慧靈相見的地方,當初我在那裡建造這一座庵堂地時候,所有地人都感覺到莫名奇妙,只有我自己心中知道,我還沒有忘記古槐寺的那次神秘的約定。
靜靜地閹堂裡,昏黃的油燈照亮了佛堂中怒目而視的佛陀,一個一身月白色僧衣。頭頂雪白光滑的和尚果然正背對着我站在那裡,從她僧衣下那曲線玲瓏,細腰豐臀的身材上,我確信她一定是一個俏麗無比的女人了。
僧尼轉過身來,微笑的面容上帶着誘人心顫的豔麗,可是那眉眼之中又自然沁出一種極高貴的聖潔和典雅,輕輕的一合掌,她甜美悠閒地說道:“謝謝施主於這風光絕美的崖頂建這佛堂,自古以來。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和諧,萬物蔥籠,小尼慧靈更願捨棄這一身皮肉,祝君能永登極樂,青春長駐。”
“歡喜神禪,真能長生不死,青春永駐嗎?”我愕然驚問道。
慧靈微微的淡然一笑,“佛家不講永生,只講涅磐,肉身雖滅,神靈猶存。諸師兄中有燃指供佛,獨處雪山峰頂絕地以求虔誠明智,所鍛鍊的便是神意了。
“太複雜了,佛學浩瀚,我一時可是搞不明白。”我呵呵的淡然一笑道:“只要容顏不隨時光的流逝而改變,那即使最終還會老死,恐怕也是會讓人心動無比的。”
“老來長齒,死時生髮,自古以來便是常事,肉身皮相,全在心意間。”慧靈神秘的一笑道:“歡喜禪法便是這個道理,只不過是由於需要御男御女,便被世人認作邪法而加以消減了。”
“這世上有多少美好的事物不都是由於人類地愚昧而誅殺的嗎?”我感慨了一聲輕輕嘆道。
慧靈微笑着合手說道:“心動不如行動,不如現在就請君憑嘗一下歡喜佛的至極至樂吧。”隨着她的話語,她的整個身體也似乎就在一句之間豔若桃花般的綻射出奇異的光芒來。
“那,太好了,難道就在這佛堂之上嗎?”我呼吸一緊,掃了掃周圍,充滿了疑問。因爲,在我的心中,這些佛可都是一向不盡女色的。
“怕什麼?衆佛之中,常常有化身女體墜入凡間普渡衆生的觀音,再說了,即使不信佛的人都知道三尺以上有神明,難道我們欺於暗室,佛就不知道了嗎?”慧靈燦然一笑的輕聲說道。
“還是仙尼說得對呀。”我點點頭搖頭一嘆,清清楚楚的看到慧靈的衣服已不解而自動,隨着她伸展雙臂輕快的旋轉,整個衣衫俱都展翅飛了開去,屋內之中,赫然之間已顯現出了一個一絲不掛雪白嬌美的女性。
“我,又怎麼做?”我舔舔乾燥的嘴脣,呼吸急促的說道。
“你不需要做什麼,你只需要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就可以了。”慧靈如一隻在空中飄浮的羽毛無聲的飛到我身前,輕輕的將潔白柔美的雙手按在我的胸膛上。
盯着她胸前那對兒充滿彈性驕挺嫩白的,我搖了搖頭感嘆一聲,“可你,太美了,我實在不想閉上眼睛放棄這視覺的盛宴。
慧靈快樂的笑了,“你真是個充滿風情的男人。”她微笑着說着跪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