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的問話令我想起了《陋室銘》的一段經典語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再深,有龍則靈。”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多少個女人才算真正的能滿足自己呢?想來想去,便是不再多少,只要那個女子令你心儀,讓你心動便可了。
這世上男人大都是好色而獵奇的,而女人又往往是各有各的特點,新鮮而生動,每一個女人便是每一道不同的風景。想到這些,我撲哧的一笑嘆道:“我就是一隻辛勤的工蜂,每日勞作在花叢中啊。”
在胡志強大叫一聲“牙氧”的同時,張月俏臉飛紅,格的一聲笑出聲來。
我哈哈的笑笑搖頭無語,很自然的便想到了就要到達的胡志強的莊園俱樂部,那裡處處流淌着鮮豔的柔情,作爲富人們自己營造的天堂,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錢砸起來的,但因爲即不擾民,也不作惡,再加上有錢有勢的人保護和嚴格的會員制度,所以便一直很正常很隱秘的生活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到那裡的女孩子們,有誰不會很虔誠的用微笑和去換得那高額的金錢回報呢。
雖然還是白天,雖然這裡只是作爲一個俱樂部的簡單的私人會演,可是T型舞臺上燈光璀璨的卻一點也不亞於任何一次正經的商業演出,在名模們穿着性感裸露的情趣內衣走上臺的時候,四個青春活潑穿着吊帶背心和小熱褲的女孩子躍上舞臺,用她們組合的熱歌辣舞將模特表演推上了。
真人的現場演唱伴奏,透明衣衫下全裸的性感,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遇國際接軌了。當披着浴巾從臺上走下來的田倩帶着嫵媚帶着風情的嫋嫋婷婷的來到我身邊地時候,我二話沒說,拉起她的手便向一側的包廂快步走去。
雖然這場交易看上去就像是,可卻因爲女孩子身份的不同而顯得格外的令人心動,田倩也表現出了極高的名模素質,不僅一直婉轉呻吟迎合着。還默認了我不帶套子的進入,更憑藉她身體的柔韌作出了許多與衆不同地花式,在我們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癱倒在牀上的時候,她柔柔的依偎在我懷裡輕笑着暱聲說道:“謝謝你,我第一次嚐到了和陌生男人的滋味。”
我微微的笑笑將她擁進懷裡,經過一場,兩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子便從陌生到親密了,手指輕佻的滑過她滑滑的皮膚。我悠悠問道:“你們常年在外表演,別的城市是不是也有這樣地俱樂部會所啊。”
“一樣地,天下烏鴉一般黑。”她俏皮的一笑,嫩白的身體卻隨着我手指地滑動而輕輕顫慄着,眼神又一次變得迷離起來。
田倩性感朦朧的眼神讓我在這一瞬間變得心動,在我又一次爬上她身體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對望一眼,一齊會意的格格大笑起來
當我做車回城離去的時候,田倩親自送我到門口,並當着胡志強和張月的面要了我的手機號碼。看到她不停的微笑着和我揮手再見。坐在車裡的胡志強默然無語,在車子開出去很長距離之後,他才蹦出了一句話:“這女人。真賤!”
張月瞪他一眼不滿的說道:“你怎麼這樣說呢,那是王大哥太有魅力了吧。”
胡志強嘿嘿地搖頭笑笑,“以後不要叫他王大哥了,你現在已是他嫂子了。”
我哈哈的一笑還沒說什麼,我的手機便顫動着帶着音樂了響了起來,“是弟妹們催你了吧。”胡志強頭也不回的笑問道。
我掃了一眼,作了個鬼臉說道:“我的老婆們從來不在我外面找女人的時候打進電話來,還是剛纔的那位名模,看來我們還要語音聊天一會兒了。”
“真有你的!”這次,連張月都不由得聳了聳肩說道。
“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我懶洋洋的接通電話對着那邊響亮地飛吻了一口笑道:“對不起啊,我老婆過來了,有事兒我們以後再聊。”說完便匆匆掛掉了電話。
張月咬着嘴脣睜大着眼睛歪着頭認真的望我一眼,然後回過頭對着胡志強長嘆一聲說道:“我算知道你們男人了,撒謊都是不帶眨眼的,張口就來。”
“這有什麼稀奇,昨天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市場裡見一個男人一邊摟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一邊對着電話說他自己正在日本嗎?”胡志強嘿嘿笑道。
張月“格”的一笑。清脆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羞紅着臉不再說話了。
我無聲的笑笑搖搖頭望望窗外,不由也想起了田倩曾說過的那句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話來,而隨着離天水市的越來越近,極於想見到柳夢的心情也愈來愈讓我心焦了。
看到我們回來,立在門口的迎賓小姐直接將我們引入了四海夜總會的會議室裡,在那裡,我和胡志強他們一起見到了正在擺弄電視機的柳夢,經過印度尼西亞幾個月的奔波,她明顯的被曬黑了,身子也瘦削了許多。但那端莊優雅的才女氣質卻還是使得胡志強和張月都有些驚豔的張大了嘴巴,看我的眼神便更不可思議了。
柳夢微笑着和我緊緊擁抱了一下便快樂的說道:“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就等着你了。”
“從南洋給我們帶來什麼禮物呀?”我呵呵的笑道。
“當然是一副大禮了,只不過是虛擬的。”柳夢俏皮的一笑,走向那個大屏幕電視前,手執着銀光閃閃的教子鞭利用電視媒體的手段爲我們展示了她這幾個月的成果。
巨大清晰的電視畫面鏡頭上,最先開始的便是大海里飄浮着的無數的死屍,這些被海浪剝光了衣服的男男女女們,頭朝下在海面上緩緩起伏着,遠遠的望去,一片白膩,陰冷陰冷的令人心寒。張月和彩珠她們幾個膽小的女孩子已經恐懼的用手捂住了嘴脣。
“畫面上展示的是上次東南亞海嘯的鏡頭,無數的村莊和遊人被海浪捲入大海,幸運的屍體被衝上岸邊,但更多的卻是喪身魚腹。”柳夢拿着教鞭指着畫面對我們介紹到。
“這和我們要買的島嶼有關係嗎?”我微皺着眉頭問到。
“當然有關係了,而且還非常密切。”柳夢深深的望我一眼,自信的一笑說道:“海嘯的慘案沉重的打擊了東南亞的旅遊經濟,也引起了世界各國對東南亞海域的深一輪調查,調查的結果令世人震驚,那就是正有着許多的島嶼在很短的幾十年內就要永遠沉入大海,罪魁禍首便是全球的天氣變暖。2月3日,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就是在印度西亞的巴厘島開幕的,有科學家在會上預測,如果當地政府不積極尋求預防措施,印尼將在2年內至少損失2座島嶼,可是全球變暖的趨勢不是一個小小的印尼能左右的,因此,印尼政府已考慮面向全球富翁賣掉一些島嶼,其中廖內省作爲一個試點第一次面向全球進行了招標。”說道這裡,柳夢點了一下電腦,投影畫面上出現了一座長長的環形的島嶼俯瞰圖,島上正中綠樹蔥蔥,四周是白色的海灘環繞,在島嶼的最北面,則是一處陡峭的懸崖,其美麗的景色,竟如我夢中的那個小島一模一樣。
“印尼國內暴亂,曾經殺了無數的華人,華商財產被洗劫一空,婦女們更是被殘忍的強暴和虐殺,如果我們買了這座小島,是不是可以擁有自己私人武裝力量呢?”我略微沉思的一下說道。
柳夢點點頭,“這事我已諮詢過當地政府,作爲私人的領地,是受當地法律保護的,而且允許業主擁有一個不多於一百人的私家保鏢隊伍,以防止一些無關的人進入自己的私人島嶼。”
“O!那太好了。”我拍了拍手,“這個島嶼我喜歡,面積多大?”
“面積並不太大,只是方圓十公里左右,但據我和天兒的考察,它下面連接着一個巨大的海底山脈,吸引我們注意的是十年前在它的旁邊不遠還有一座小小的島礁,可現在,那個島礁已經被海水完全吞沒了,但這座島嶼我們轉變了全島,竟然沒有發現一點點被海水淹沒的痕跡。”
我的心中驀得一動,“這個現象你是怎麼發現的,別的買家或是印尼政府注意了沒有。”
柳夢輕輕搖了搖頭,“別的買家只注意到它周圍島嶼的很快消失所以都不敢投標於它,而顯然的,當地政府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神秘的現象,我也是和天兒一齊去視察那座島嶼時偶然發現那片懸崖上水面的痕跡沒有上升才覺得不可思議的,問了一下當地的人們,他們都說這作島嶼還是和十年前一樣,並沒有一點縮小的痕跡,不過還是勸我們別買,說遲早它也會消失的。”
“世界上神秘未知的現象實在是太多了,既然別人不投,那我們就投它了。”我果斷的說道,“打二十億入天兒在那裡的帳戶,告訴她馬上參加竟拍!”
“太好了,那裡的景色是非常美的,你一定喜歡!”柳夢像個小姑娘般興奮的叫起來,其它的女孩兒子們也都嘩嘩的拍起了巴掌。
我微微的笑着,不由想到了那個古槐寺的小神尼,第三年就要到了,是不是和她也要快到見面的時候了呢?見面之後,真的可以與她一同參悟那神秘的歡喜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