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彩珠分別領着這羣美女們轉遍了深圳市的方方面面,無論是風景名勝還是街頭小吃,都讓這些女孩兒們開心的不得了。
當然寒煙一直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對外我告訴她們說她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對內我自己也知道,寒煙的傷是需要靜養的,雖然她那對白嫩嫩的上面鑲上了金色乳環看上去固然會漂亮,但如果發炎,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寒煙卻並沒有閒着,幾天過後,在我決定第二天就要和葉知秋一起帶周潔北上天水的時候,寒煙帶來了一個極爲震奮人心的消息,說她的手下已經將那個女孩兒徹底查清了。
我很興奮的詳細諮詢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據她講,這個女孩兒是廣西的,家裡很窮,父親是肺癌晚期,母親剛剛作了乳腺癌的摘除手術,她還有一個哥哥,但卻是個弱智,不但幫不上一丁點的忙還需要有人照顧,這個女孩兒看到自己在家無論怎樣做也不能改變這一家貧苦命運的時候,便狠狠心出門打工了,在一箇舊高中同學的幫助下,她湊了點路費跑到深圳並在一個舞蹈班裡學了些基礎的舞蹈動作,然後就跑到地下舞廳去找工作了。因爲無論她外貌還是體型都很漂亮,所以舞廳的老闆也就接愛了她。”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愕然了一下,“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啊,怎麼所有的病痛和苦難都降臨到她一家頭上去了呢?”
“誰知道呢?這就是命吧!”寒煙輕輕的嘆一聲說道:“女孩兒的名字叫張月,22歲,血腥O型,對外她自稱是成都人,在地下舞廳的短短几天裡,就已經有了個小說文字版首發‘成都粉子’的雅號了。”
“成都粉子?”我有些不太明白的反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在成都話中。粉子指的就是‘漂亮女人’的意思。”在一旁聽到我們談話地秋雪微微一笑的說道。
我恍然大悟的的笑了一下,“這世上果真是隻有起錯名字的,沒有叫錯外號的,看來她長得確實很漂亮,煙兒,你見過了嗎?和胡志強給的照片上的女孩兒容貌相差多少?”
“還是有一定區別地,主要是鼻子不如胡志強原來女友的挺,而且嘴脣也不如人家的小巧。但外部輪廓還是很相似,一樣典型的瓜子臉型,下巴基本上是不用動的。”
“聽你們兩人這樣說,好像是要給人家做整容手術似的。”秋雪撲哧一下笑着說道認真的望了望我們,“你們不會是想塑造一個人造美女吧?”
“難說,誰讓我承諾了胡志強了呢?”我嘿嘿一樂,對着寒煙會意的一笑。
寒煙認真的點點頭,秋雪卻已失聲的叫了起來,“天啊,有錢人地陰謀真是可怕!煙兒。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誰說呢?這是好事啊。如果成功,她很快就變作闊太太了,她的整個家庭也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我微微笑着說道:“玩弄命運這纔是力量。能輕易的改變一個人一生的生活和境遇,簡真是奇樂無窮地刺激啊。”
秋雪認真的望了望我,臉上顯出了沉思的表情,半天后才悠悠說道:“唉!其實許多女孩兒整容,無非也就是爲了長得漂亮好找一個有錢的丈夫或取得演藝業的成功,這在韓國和我們南方的一些大城市已經成時尚了。只是,你要改造人家還只是你的一廂情願,這個女孩子本人會同意嗎?”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怎麼會不同意呢?總不成她就是那麼下賤得喜歡在地下舞臺上脫衣表演被人看吧。”說道這裡。我隨手掏出香菸,寒煙以變戲法般的速度手掌一晃,在她手心裡已有了一隻紅豔豔的打火機,“啪!”的一聲她打開它,她一邊將火苗遞到我的跟前一邊微笑着說道:“能勸服她,我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她也一定會做出最名智的選擇,她犧牲的可能僅僅是愛情,但卻擁有了一切。”
“也未必。胡志強本身就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的能象對待他前女友那樣對待這個張月,誰又能敢保證這個假冒的女孩兒不會喜歡上他呢?”
“但願他們會成爲一對兒!”秋雪閉上眼睛虔誠的雙掌合十祈禱着。我笑了笑,輕輕搖頭一嘆道:“有我們善良美麗的秋雪小姐的祝福,他們一定會幸福美滿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將周潔的事情安排給寒煙之後,便按着計劃在衆女的送行下,和葉知秋與周潔一起離開了深圳市,雖然很快我便會回來,不過那些女孩子們還是表現出了多愁善感的特性,就連性格一向開朗的秋雨眼圈兒都有點紅了,滿臉都是依依不捨的情懷。
“回去吧,好象我是上戰場似的。”我皺皺眉頭,因爲她們的多情惹得我鼻子也有些發酸,不由便對她們發脾氣的叫道。
可是這些女孩兒們此時脾氣卻一個個變得格外的好,紫玉一直微笑着向我揮手,秋雪低聲的站在車窗外面還在囑咐着葉知秋一路上小心,當秋雨在次將我緊緊擁抱住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寵壞的洋窪窪了。
好不容易離開這些女性柔情的牽絆一路北上,我的心很快便放飛起來,一邊和葉知秋輕鬆談笑着一邊觀察到周潔的面色隨着我們越來越向北走而開始逐漸變得緊張起來,這種緊張在我們快接近天水市時候達到了頂峰,她的額頭上都出現細細的汗珠了。不過天意慈悲,在天水市的郊區我們遇上了一次大的堵車,聽說是由前面的三輛大車相撞造成的,這一堵便是綿綿幾十裡,下車問了一下前面的老司機,聽他們說,估計今晚這車是動不了了。
但是夜色卻已經黑了下來,附近的村民陸陸續續的打着手電提着小吃將飯菜送到了路邊,平時五角錢一元的方便麪這時也隨即漲到了五元,不過是奉送熱水的。在車外和葉知秋她們隨意吃了一些,望望前面沒有一點動的意思,我便決定今晚就在附近住下,等天明後再回天水市了。
只是這些賣飯的村民都說村子裡是沒有旅館的,後來一個好心的中年婦女見我領着這麼一對如花似玉的女孩兒住在野外確實不方便,便熱情的邀請我們可以去她們家住宿一宿,只是只有一個房間,恐怕不太方便。
“沒問題,隨便湊合一晚吧。”我點點頭說道掃了她們兩人一眼,見葉知秋面色平淡並無任何異議,至於周潔,那就更不用說了,一路上,她溫順的就如一隻聽話的小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