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潔那飄忽奪閃的企盼眼神,我很快便決定了要怎樣做,望望胡志強,我豔羨的讚一聲:“這個女人的身材實在太女性化了,我喜歡,既然她隸屬於你的私人財物,不知道胡老大要開價多少呢?”
“還是叫我胡總的好,必定我們還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嗎。胡志強呵呵的笑笑,瞟了周潔一眼淫笑一聲道:“這個女人天生媚骨,什麼花樣都能接受,如果王總還記得原先承諾的話,我倒願意先期付款。”
“好!胡總爽快,找尋你心中至愛的事情就交到我的手好了,我雖然不能保證神似,但會盡量做到形似的,所以,你是不是要將她一個全身的照片送給我做爲參考呢?”我點點頭長聲一笑道。
胡志強躊躇了一下,面上泛起了淡淡的猶豫,我納悶兒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在爲什麼而擔心,但很快的他便做出了決定,“好吧,這都怪我的要求太高,但我想王總要照片的目的也是和我一樣,希望能找個儘量和她一模一樣的人。”
“當然了,難道我還會有什麼壞的企圖嗎?”我撲哧一樂道。
胡志強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向外面走去,不一會兒,他手中拿着一張巴掌大小的照片走了進來,頗微傷感的遞給我說道:“這是她臨走前一晚照的,美女笑容依舊,可真人卻已飄渺了。”
我同情的嘆一聲接過他反扣着的這張照片,望着他那微微輕顫的手指,我心中一跳,便看也沒看就先裝進兜裡。
“謝謝,謝謝你給我面子。”胡志強尷尬的笑笑搓搓雙手,猛的轉頭對周潔命令道:“從現在起,你就是王總的私人物品了,明白嗎?”
周潔望我一眼輕咬着嘴脣點點頭,我微微的笑笑。更加確定了那張照片的內容,看來自己選擇不在胡志強面前當面打開,是做地極爲正確的。帶着對這張照片的深深好奇再加上事情已經出乎我的想像順利辦完,我便長身而起道:“那我就先走要了,我要馬上回去佈置你給我的任務呢,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時間上,胡總可不能催我。”
“當然。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呢?”胡志強立起身來一笑說道:“說實話,這幾天我還真在一直爲送你什麼禮物而操心呢,現在好了,過幾天我命人爲你打造一對兒刻有你名字的金環兒送過去給她換上,因爲她已經換了主人了嗎?”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我哈哈的一笑向那個因爲沒有我們地命令,還在那敞着胸懷裸露着白淨胸乳站立着的周潔望上一眼,說實話,金色明亮的金環配在她雪白飽滿的乳峰頂上。還真是有着另一股別樣刺激的美豔。擺擺手。我威嚴的點點頭:“扣好衣服,跟我走。”
周潔低低的應了一聲,急急手忙腳亂的去整理着胸前的衣服。經過她身邊時,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慌張,也許在她心裡,還真不知道自己這次出去是禍還是福呢?
在門口地時候,我提醒王志強,告訴他可以考慮去日本找一個日本少女讓那個日本雕刻家去完成他的構想,至於尋找中國女孩兒,就算了吧。
雖然這只是我的一個建議,胡志強卻爽快的點頭答應了,“說實話。在中國找一個自願忍受這種虐待地女孩兒還真是不好找,那我就給日本的朋友打電話,到時雕刻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過來參觀啊。”
“O!”我向他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我是一定要來參觀呢?好奇,這是我最大的弱點。”
“那是人類的優點,如果沒有好奇,這世界也就不會發展了。”胡志強笑着向我擺擺手送別。回去的一路上,寒煙不時偷偷敬佩的瞟我一眼。爲我這麼快能將周潔救出來感覺到不可思議,而周潔,卻如一隻被關在籠子裡很久的小鳥一樣,一直雙目貪婪的注視着外面地風景,甚至一縷微風,一片飄零的落葉都能令她微笑起來。只是每當微笑過後,她便會急忙望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看她,她便慌亂的坐直身軀,雙目低垂的盯着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我憐憫的笑笑,告訴她我給她的第一個命令就是雙目只能看着窗外,她驚奇的瞪大眼睛,拼命的點點頭,臉上涌出了興奮至極地笑容。
四海夜總會裡善良的彩珠也是知道她的故事的,看到她被我們帶回來,同情的望着她和她說話並親自爲她收拾好了房間,可是周潔隨後表現出來的一些行爲卻使我們很無奈,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行使着她在胡志強莊園裡所被訓練出來的習慣,我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心,她拒絕入住別的房間而一直默默跟在我的身邊,甚至在晚上習慣性的睡在冰涼的地上,當我偶爾不高興的時時候,她便以爲是她犯了錯,認真的乞求我鞭打或強暴她,也許,她真的能從那些虐待中體驗到快感,也許,她只是一種下意識的麻木,這種情況下我便只有主人的命令讓她放棄,而她便會躲在一邊無聲的流淚。
但不管怎樣說,由於她的執拗,她呆子在我身邊的時間便遠遠的多餘寒煙和彩珠她們了,彩珠本性的溫柔還沒有說什麼,可是寒煙,卻明顯的流露出了委屈和無奈,在一個星期日的中午,胡志強親自送來了那對金光閃閃的美麗乳環兒,並當着這些女孩子們的面開玩笑般的告訴我,“誰要能帶上這對金環兒,便一定是我最心愛的女奴。”
我哈哈的笑笑,“我可沒有你那份狠心,竟然能親自動手。”
胡志強嘿嘿的笑笑瞅瞅周潔,“在我們俱樂部,男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的,你可別忘記,你也是會員之一。”
“忘不了,我還等着看那個雕刻表演呢。”我笑了笑說道並邀請他和我們一起共進午餐,胡志強笑着答應,只是寒煙推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在餐桌上,胡志強旁惹無人的告訴我,說我們夜總會的歌舞表演還是過於唯美不夠開放,改天他要帶我去一個深圳最有特色的地下舞廳玩去。
我們誰都知道那個“特色舞廳”帶表着什麼意思,楊娜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彩珠卻大大方方開朗的調笑道:“胡總可別把我們王總帶壞了,他身邊的女人早已燕瘦環肥了。”
胡志強哈哈的大笑起來,“王總身邊總是美女如雲,你在深圳我便很擔心啊,什麼時候我的手下犯點混念頭衝撞了她們,那我們可就遭受滅頂之災了。”
我呵呵的笑笑搖頭無言,我相信胡志強和我的心思一樣,都不希望我們會再次因爲女人而再有一次衝撞和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