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的紅色雅閣車從外面看上去極爲時尚漂亮,而她今天的打扮,甚是性感,粉色的緊身T恤緊裹着豐滿的**,下面短短的牛仔裙也露出了大半截雪白晶瑩的大腿,她很嫵媚的赤足踏着一雙淡雅粉色的趾拖,望望她那緊緊併攏在一起的潔白纖細的腳趾,我搖了搖頭說道:“開車的時候是不應該穿拖鞋吧?”
寒煙吐吐舌頭低頭望一眼,俏皮的笑了起來,“呀!忘記換了。”
“犯錯就要挨罰,罰什麼好呢?”我望着車窗前面輕輕笑道,用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掃向寒煙,見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已經咬住了嘴脣,秀美的臉龐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你說,罰你什麼好呢?”我歪頭向她問道。
“我怎麼知道呀?”寒煙小聲呢喃了一句,輕輕的瞟了我一眼,“您說了纔算呢。”
我笑了笑,眼睛瞟向了她的領口,見她白嫩的頸子上正掛着一枚晶瑩閃亮的白金項鍊,一隻做工精巧的狼頭恰好垂落在她清晰的鎖骨中間那個漂亮的小窩兒上面,這個柳夢當時爲女狼組織成立而設計的項鍊人手一個,略顯粗擴的狼頭帶在這些女孩兒的身體上卻是盡顯溫柔嫵媚。想到她們這件共同的飾物,我心中一動,略微沉思的問道:“胡志強的那個莊園你去過嗎?”
“去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和彩珠一塊兒去的。”,見我忽然轉移了話題,寒煙稍稍帶些納悶兒的望我一眼說道。
“見到了那些胡志強口中所說的性奴了嗎?”
“見到了啊。”寒煙邊說邊深深望了我一眼,“那裡的女孩兒都很年輕漂亮,穿着同樣款式的黑色西服套裙,如果從外表上看,一個個都像是美麗的女白領似的。”
“那叫制服誘惑。”我瞪了她一眼,“胡志強爲什麼邀請你們去呢?你們又不是他們的會員?”
“他想讓我們加入嗎?”寒煙撲哧笑了起來,“第一次他將我們領到了一個大廳裡。那裡面有着五六個年輕地被鐵鏈拴着的男人,他的本意是想讓我們隨便挑兩個服務,可是彩珠一看到他們,就嚇得尖叫着跑出來了。”
我呵呵的笑起來,“他以爲彩珠也象那些性格開放的富婆似的吧。”說道這裡,我望了她一眼笑問道,“既然你們見到了,那他莊園裡的那些男女性奴有什麼標誌沒有?”
寒煙想了想點了下頭。“聽胡志強介紹說,在他們莊園裡的也並不是全都隸屬於他們地,有些女孩子是簽定了幾年的合同,有些是屬於跑穴性質,玩幾次聚會後便又去了其它的地方,只有很少的願意終身爲奴,而最後的這種俱樂部便會將他們作爲私人財物終身保管下來,男奴會在臀部上烙上印記,女奴會被戴上標有她們身份的金制乳環兒。”講到這裡,寒煙忽然象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那個周潔就帶着那樣兩隻金燦燦的乳環兒呢!”
“哦,那看來救似乎變得不太容易了。”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她的乳環兒上是不是會印有她主人的名字呢?”
寒煙微微笑了笑,“我們做扒手的。最注意的便是人身上的細節了,周潔左邊乳環兒好象鐫刻着‘賤貨’兩個字,至於右邊嗎,則是三個英文字母,第一個似乎是H,後面的兩個”寒煙想了想,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我卻記不清了。”
“後面兩個是不是Z和Q啊?”
“對,對!就是這兩個字母,HZQ,胡志強?我明白了。”寒煙格格的笑起來。
“嘿嘿。我忽然想到怎麼處罰你了。”我怪模怪樣的望着寒煙笑道。
寒煙明亮的大眼睛充滿疑問的望我一眼,我掏出香菸,輕輕的點着向她面上噴了一口煙霧微笑着說道:“等我見到胡志強後,讓他也爲我訂做一套,到時給你戴上啊。”
寒煙“啊!”的驚叫一聲,雙頰立刻便騰得脹紅了,慌亂的望我一眼,她匆匆的把眼睛死盯着前方,再也不敢望我了。
“怎麼樣啊?你不喜歡?”我微笑着問道。
寒煙癡癡的盯着前方。沒敢回我的話,半天后她忽然顧左右而言它的說道:“我們已出了深圳市,再走2分鐘就到了向陽農莊,胡志強已經在那裡等着我們了。”
“向陽農莊,好名字,讓他出來迎接我們。”看到寒煙的尷尬,我撲哧笑道邊說邊掏出了手機給胡志強拔去了電話,電話中他聽到我已經快到了,還沒等我說什麼便已哈哈笑着說他要夾道歡迎。感覺到他的這份過度的熱情,我的心裡竟不由得撲騰騰的打起滾兒來,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這幾天過份的恭敬與謙卑已使得他不太像是一個獨霸一方的豪強了,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藏地貓膩不成,我的心不由得警覺起來。
心中有事我便也懶得再去調笑寒煙,經過短暫的沉默,我們的車駛入一個窄窄的洋灰路面,而道路的兩旁,卻已全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顯然,向陽農莊竟是坐落在這萬畝良田之內的。
再往前走,便可以看到一拔一拔的牽着狼狗在路上溜達的保安,看到我們的車過來,他們一個個知趣的閃到路邊,可是那一雙雙賊亮的眼睛卻直勾勾的射到了車裡,最不安份的是那些被牽着的狼狗,一竄一跳的大聲狂吠着。
“什麼破狗呀,連咬人的狗不叫,叫人的狗不咬這樣的道理都不懂。”我望了望車外哼了一聲說道。
寒煙格的一聲笑了,望我一眼她吃吃笑着說道:“哪像你說的那樣啊,南方的狗是又咬又叫的。不過它們都有一種本能,見到衣裳穿得破舊的它們才咬,見到衣服穿得好的它們就不咬了。”
“將狗訓練到這樣勢利也算是有本事了。”我哈哈笑了一聲望了寒煙一眼,忽然面色一沉的說道:“我發現你今天總犯錯,竟然把稱呼也改成‘你’而不叫‘您’了。”
“天!有嗎?”寒煙吐吐舌頭格格的笑起來,面頰也很快的因爲自己犯錯而羞得痛紅起來。
“當然有了,那個皮套我看還是給你帶上嗎?”我望着她鄭重的說道。
寒煙一下子不說話了,羞澀的點點頭,她將車慢慢停到路邊從身旁的挎包裡拿出了那個皮項圈,這一次她學乖了,低眉順目的雙手恭敬的遞到了我的手上。
“優秀的女奴最重要的便是禮節,明白嗎?”我一邊將皮項圈緩緩扣在她白嫩光滑的脖項上一邊沉聲說道,這個理論可是我從書本上得到的。
寒煙低着頭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哈的一笑,拍拍她的脊背,“好了,開車吧,讓我們去見識見識胡志強那座神秘的莊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