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的醫學理論。”楊娜的話讓我撲哧的笑了一下,“作爲醫生,你不知道,完美的歡愛需要很長時間的嗎?”
“哪有時間啊。”楊娜羞澀而無奈的望我一眼,她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在她接電話的過程中,我拿起紙巾開始溫柔的替她擦她大腿上沾染的血跡,她感激的望我一眼,可當我擦到她私處的時候,她又羞怯緊張的連電話都打不成了,緊緊的閉着雙腿,到最後還是被我強行扳開的。
在那春色乍泄的一瞬間,我看到仰躺着的她用手捂住了眼睛,開始結結巴巴的告訴她的同事說她正在趕往火車站的路上,只是遇到堵車了。
“也是堵車?”見她掛完電話,我撲哧笑了聲提醒着說道:“是讓我開飛車送你還是再住一晚?”
“送我吧!”她邊說邊慢慢的起身穿衣,“還有舊分鐘,你確信,你能趕的到嗎,那可是平常刃分鐘的車程。
“一路撞紅燈便能趕得上。”我自信的笑笑,迅速的穿衣下牀。
還好,牀鋪是楊娜已經退了的,我攙扶着她很快的衝出酒店的大門,望着她彎着腰和臉色蒼白的臉,我擔心的問道:“你真決定了要走?現在後悔可是還來得及。”楊娜堅定的點點頭,柔柔的望我一眼,她匆匆說道:“你就不怕撞紅燈會遭到罰款和處罰嗎?”
“男人也會爲愛而獻身,只不過他們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我擺擺頭催促着她上身,並迅速的發動了車子,在楊娜剛剛將門關上的時候,車體就如箭一般的飛射了出去。
車窗外的人影開始迅速的一晃而過,“口紅!”我大叫一聲,楊娜二話不說迅速的打開皮包找了出來遞給我,我伸臂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以極快地速度反寫出了四個血紅的大字。“病危孕婦!!!”
楊娜仔細的望着,半天后她纔讀出這幾個字來,不由得撲哧笑一聲拍我一掌,“真有你的,我說怎麼看着彆扭呢。”
“反字當然彆扭了。”我嘿嘿的笑一聲,“記住,什麼時候實力也要建立在腦子之上,病危和孕婦是我們國家人民和政府最關心的兩個羣體。爲這個撞紅燈,沒有人會把你怎麼樣,反而還是人人同情。”說道這裡,我們已看到前方出現了等待紅燈的長長的車隊,我極快地扭轉方向盤進行超車,遠處的交警遠遠的向這裡望了過來,當看到我們車前玻璃上的大字後,他們的面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迅速的衝回路中心指揮着車輛爲我們騰開道路。
我狡黠的微笑了。楊娜在我身旁輕輕的呻吟一聲,“你是個魔鬼。
不止對女人。對所有的人都一樣。”
“但我卻還是留不住你的人。”我輕輕地嘆息一聲。
“我地心給了你,我的身體也給了你,你還不滿足呀?”楊娜吃驚的瞪我一眼叫了起來。“現在,我都有些後悔了,感覺真地對不起我的男朋友。”“那你還叫我來,不知道男人是受不住勾引的嗎?”我嘿嘿的乾笑一聲。
“昨晚的聊天,傻子都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楊娜輕輕的噘了噘嘴,“朋友一場,成全你一次。”
“往後呢,會還有機會嗎?”我心中一動,誠懇的問道。
楊娜緩緩的搖了搖頭,癡癡的望着窗外。她若有所思的說道:“結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我想有個穩定地家庭,雖然我男友不夠強壯,不夠浪漫,但他會給我一個穩定的小窩兒,會一輩子照顧我,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的。”說道這裡,她羞澀的望我一眼。小聲的問道:“在結婚的前一天和另一個男人上牀,你說我是不是特那個啊?”
“那有什麼?必定你們還沒結婚,誰都有追求你的權利,這就算你最後一次考查同時喜歡你的兩個男人誰更合適吧。”我淡淡地一笑寬慰般的對她說着。
楊娜的臉變得紅紅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羞怯的一笑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巴。望着前面出現的火車站的塔樓,她悠悠的說道:
“我結婚,你會來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到她臉上顯出失望的神色,我長吁了一口氣,“我怕我會忍不住當場搶走你,但作爲朋友,你的婚禮費用就由我來出吧,也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不用不用,婚禮我們已經訂下來了,接送的車輛由我們醫院的同事們幫忙,你搞的這樣大,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真的說不清楚了。”楊娜急忙的說道。
“我是你的朋友,憑我的實力和影響,如果我出手不隆重些,人家還不笑話死我呀?”我瞪她一眼,“這事就這樣訂了,你的作廢,我會讓江茹把婚禮的的進程送給你。不過你放心,我用人格擔保,只要你不對我說你老公欺負你和你生活不如意,我便永遠不會打攪你們,你的小窩兒永遠是安靜的。”
“你真霸道!”楊娜深深的望我一眼,緊咬着嘴脣忽然低下頭去,在那一刻,我忽然看到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潔白的臉頰上驀得墜落下來。
“捨不得我啦。”我心酸的一笑,將車停了下來,“還有幾分鐘,你快點跑着進去吧。”
楊娜低着頭慢慢去揀腳的提包,在她下車的一剎那,她驀得轉身將我緊緊的摟住,“在網上,你還可以那樣稱呼我。”她哽咽着在我耳邊小聲的說着。
“知道了。”我微笑着輕輕拍拍她的臀部,看着她如釋重負般的帶着淚花燦然一笑向車站內跑去,我的心卻微微泛起了酸楚,我知道,另一個女孩子又將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只不過,在她將要嫁爲人婦的時候,她竟然會將我們之間的結束選擇得是如此的轟轟烈烈!我相信,旅館中那**的一幕,將會如烙印般深深的烙在我們兩個人靈魂深處最隱秘的那個角落!
遠處,揹着揹包的楊娜那苗條孤獨的身影已消失不見了,我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離開車還有一分鐘,不知道,她是不是能趕得上。
靜靜的坐在車子裡,我擦去了車窗前那紅豔的大字,現在,我不想走,我只想等待,可等待什麼呢?我的心裡卻又不十分的清楚。
手機靜靜的呆在我的掌心,驀得,它跳動了起來,我打開它,看到了一個清楚的結局:“我已上車了,再見!”
楊娜的婚禮震動了整個天水市,單單迎親的車輛就足足有上百輛乓咐面的已經過了好幾個路口,後面的還在紅燈的攔截下靜靜的呆着,但就是這樣,仍然引起了很大的交通阻塞,天水市最豪華的白雲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也第一次爆滿的放不下了。
市民們紛紛猜測着是誰有能力來舉辦這場浩大的婚禮,就連新聞臺的記者們也跟風跑了過來,當聽說只是第一醫院的兩個年輕醫生在結婚時,便一個個不可思議的驚愕了。
在閒雲山莊秋雨的臥室裡,我躺在牀上看書,秋雨立在車窗前靜靜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半天后,她忽然扭過頭來,望我一眼認真的說道:
“你花了留萬爲那個女孩兒準備婚禮,可怎麼卻不參加呢?”
“心意已到,人去不去就無所謂了。”我淡淡的說着望她一眼,“是江茹告訴你的吧,唉,總是你們這些同學走的近啊。”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秋雨望着我撲哧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們原來怎樣,但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動作,不正是絕了自己後路並向世人顯示你祝福他們婚姻幸福美滿的決心嗎?”
“聰明!”我向她豎了一下大拇指,“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你在想,既使你擁有經天緯地之智,富國傾城之財,權壓天下之勢,你也不可能抱盡美人歸。”說道這裡,秋雨俏皮的眨眨眼睛轉身坐到牀上,望着我調皮的微笑道:“怎麼樣,我猜得對嗎?”
我默默的點點頭,爲秋雨的聰明機智也爲我的內心情感。雨中的風情的離去和雨夜百合的結婚,讓我喪失了兩個在虛擬和現實中同我糾纏在一起地兩個美麗女子,我深深的感悟到,一個人的能力總歸是有限的。現在,我不想再去傷害其它的女人。也不想再傷害那些已經陪伴在我身邊的女孩兒,她們是那麼美麗,那麼多情,那麼有才學而又那麼可愛,我知道,因爲不計較名份的呆在我的身邊對這些驕傲無比地女孩兒意味着什麼,而這些,我竟然從來沒有替她們想過。
現在。是應該替她們想一想的時候了。
秋雨望着我臉上沉思的表情,小聲的問道:“想什麼呢?我猜的不對嗎?”
“誰說呢?猜到我心裡去了。”我笑了笑,悠然的擡頭望她一眼問道:“你說這世上真的有桃花源嗎?如果真的有,我們大家一起去那裡隱居,該有多好!”
“桃花源我不知道,可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富人,他們會在大海里挑一個風光秀美的孤島作爲自己的一個私人領地,並在那裡過着花天酒地地享樂生活,在那裡,他便是王。他地情婦們便是王妃。”說道這時。秋雨深深的盯我一眼,“在現在的情況下,唯有這一種方法纔是即避世而又可行地。”
“有意思。真的是令人心動啊。”我驀得哈哈一聲大笑立了起來,快步走到窗前,望了眼南方悠悠沉思着,“從我們中國大陸一直向南走便是南海,那裡有着無數的小小的海島和岩礁,但那裡並不是最好的地方,那裡離海岸線太遠,而且領士還有着爭執。”想到這些,我的眼前似乎慢慢出現了一副東南亞的地圖,那裡有着衆多的島國。無數的華僑,那裡的人們生活還很貧困,但只要你有金錢,便會在那裡享受到你所有享受到地一切,因爲那裡的法律對於一個富翁的怎樣歡悅是不加限制的。”
“夢姐在嗎?聽說她去過印度尼西亞,我想聽聽她對那裡的看法。”我沉吟着說道,心裡做出了一個將要改變我們衆人一生的決定。
“在呢,我給你打電話叫她。”秋雨說着掏出手機一邊輕捺着一串串的數字一邊微笑着講道:“我聽說印尼的巴厘島是世界上最美最浪漫的一處渡假盛地,可惜我還沒有去過呢?”
“麪包會有地。房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我呵呵的搖頭笑蕪“夢姐,你過來吧,小云說要找你呢?”秋雨對着電話燦爛的笑着說道。
“夢姐,叫得真親切啊。”我打趣了一句。
“怎麼?你有意見啊?”秋雨白我一眼。
“不敢,我最怕的就是後院起火,你們以姐妹相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唉!在別人的眼中,我們一定都是些不知廉恥,愛慕虛榮的壞女孩兒,竟然會一起不害臊的圍着你打轉兒。”秋雨深深的嘆口氣,充滿怨意的坐在牀上瞪着我看。
“但丁有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在我微笑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見到了柳夢風風火火的推門而入,掃我們一眼,她優雅的笑道:“我們的大老闆又說什麼呢?名言警句都出來了。”
我和秋雨望着她都微笑起來,秋雨起身爲她讓座,我則若有所思的問道:“夢姐,你知道印尼的一些事情嗎?”
“知道一些,那裡風景很美,但當地人卻有一些仇華的情結,因爲他們國家的經濟命脈都是被華商所控制的,所以歷史上纔有了那次慘絕人寰的暴亂,死傷了無數的華商和華人家庭。”柳夢點了點頭很隨意的走到牀邊和秋雨手拉着手一起坐了下來。
“998年的那次印尼暴亂我也聽說過,那次華人在他們國內所受到的迫害不亞於日本侵略中國所犯下的三光政策,商鋪被洗劫,男女被虐殺,就連小孩子都不能倖免,不過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對於那次在印尼政府默認狀態下的對華人的大屠殺,我們中國大陸竟然保持了沉默,相反倒是臺灣提出過嚴重的抗議。”
“印尼暴亂華人總共死了一千兩百多人,顯然我們的大使館沒有起到他應有的作用,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內幕,我們卻不清楚了。”說道這裡。柳夢望我一眼,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想起問我這些了?那已經是歷史了。不過後來在東南亞海嘯事件中,我們中國政府給於馬來西亞和文萊這樣的國家有將近7億美元的援助,但是給印尼,卻只有美元,相反的,還在‘海盜船事件’中,擊沉過他們的一艘軍事艦艇。”
“不錯,那已是歷史了。”我笑了笑轉身望着窗外悠然道:“現在,每年我們國內都會有大量的旅遊者涌入那個國家,去享受熱帶的海濱風情和當地女孩兒的浪漫,我們也應該是去那裡休閒休閒了,另外,當初的那些製造慘案的肇事者好象仍然在逍遙法外,不是嗎?”
“看來,我們女狼組織又有事情要做了。”秋雨和柳夢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