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夢從那個小區回來之後,我就離開了我的房子正式搬進了秋雨的房間,雖然搬的東西不多隻是一些衣服和一臺筆記本電腦,但對這些女孩子們來說就象是過節一樣,並且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南方的寒煙和彩珠她們。
聽着她們打過來了祝福,我忽然明白了這次自己的決定對她們所蘊含的意義,也許,在她們的心中,已經知道我開始不那麼花心,要好好的珍惜這些已經擁有的女人了。而秋雨的同學天兒,甚至頑皮的在臥室的牀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囍”字。
活潑開朗的秋雨面對着一個字“囍”字,臉上綻開了羞澀的紅暈,她第一次沒有同天兒她們一起打鬧,而是象個真的新娘子一般安安靜靜的坐在牀上,在那一剎間,望着她的柔順和嬌媚,結婚的衝動和念頭第一次涌上我的心頭,只可惜再回頭細細想想其它女孩子的名份問題,我的心便又亂了。
但我還是偷偷的將一些紅棗和核桃準備好,根據天水市的風俗,新娘子頭一晚是要“坐牀”的,安安靜靜的坐在這上面一個小時,以祈求往後的多子多別和幸福美滿。多子多別雖因國家的政策而變得遙不可及,但是這古老的風俗卻還是保留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這些女孩子們盡情嬉鬧完走了之後,我將那些紅棗和核桃拿出來均勻的鋪在牀單上,然後將紅色的綢被小心的蓋在上面,秋雨羞紅着臉望着我做這一切,臉上掛着幸福甜蜜的笑意。“鋪這麼多,你想讓我爲你生多少孩子啊?”她吃吃的笑道。
“不用太多,也生個雙胞胎就可以了。”我嘿嘿的調笑道,坐了個請坐的姿勢。
秋雨輕咬着嘴脣望我一眼,一邊乖巧的上牀一本正經的盤腿坐好一邊格格地笑道:“我可沒那麼大本事?”
“自信是成功的一半,你一定要有信心啊。”我微笑着說道。
秋雨抿起嘴角無聲的笑起來。微顫的身體觸動了下身的異物,她輕輕的蹙起眉頭望着我責備道:“壞了,雲,你上面鋪這樣薄的被子,想絡死我呀?”
“啊?那可怎麼辦好?”我才驚覺到有些不妥,“要不你下來,我們重新鋪一下?”
“免了吧,再下來就不靈了。”秋雨輕輕的搖搖頭。微皺着眉頭瞪我一眼說道:“就讓我再爲你受一回罪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擔心的問道:“你可想好了,一個小時呢,你真能堅持得下來?”
“爲了我們以後的快樂日子,別說是一個小時了,就是兩個小時,就是屁股下面坐着刀子我也能堅持得下來。”秋雨自信的仰了仰頭哼了一聲。
“佩服!”我舉起了大拇指讚一聲歪歪頭笑道:“想想也怪,本來生男生女真正的原因全在男方的兩種不同性質的精子,老祖宗卻偏偏將這種坐牀的習俗丟給了你們女人。”
秋雨怪模怪樣的瞅我一眼,“我怎麼看你有點興災樂禍的樣子呀?”
“哪敢呀?要不我陪你?”我嘿嘿笑笑脫鞋上牀。盤起腿正二八經地坐到了她地對面。
“這不公平。你屁股下面又沒墊東西。”秋雨可愛的翹起了紅嘟嘟的嘴脣。
“我要墊上,那不成我生孩子了。”我向她坐個鬼臉。秋雨撲哧地一笑,緋紅了臉扭過頭去輕啐道:“討厭!”
我無聲的笑笑。“我們聊天吧,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一些。雨兒,你說聊什麼?”
“隨便吧,我見你在QQ上和你的雨夜百合聊起來,也從來沒事先問一下聊什麼話題。”秋雨瞟我一眼略帶醋意的說道。
“都這樣了,還吃別人的醋啊。”我嘿嘿的笑道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我們爲了生兒育女坐在牀上,那就談談我們國家的人口問題吧。”
“這麼大呀?”秋雨誇張的吐了吐舌頭。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嚴肅的瞪她一眼,故作莊重地問道:
“請問**王氏。你說,我們國家現在倒底是3億人口還是5億人口啊?”
秋雨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輕輕嗓子說道:“本張大小姐認爲,我國的人口最少有7億人,因爲中國的黑色人口太多了!”
“請問娘子,何出此言?”我乖乖的急忙改口。
秋雨強忍着笑意望我一眼,“相公,你要知道,在我們國家的城鎮和鄉村。有多少人秘密的私養着二胎和三胎啊,獨生子女真正集中的地方只是城市裡的上班一組呢。”
“娘子,太籠統了!”我搖搖頭說道:“小生還不太明白。”
秋雨撲哧地笑了起來,“大笨蛋!”她親暱的罵了句後悠悠解釋道:“其實就是城市裡,又有多少是真心的想要一胎的呢?許多人只是迫於壓力,國家政策的壓力,養育子女的壓力,孩子教育的壓力等等等等,不是生不起而是養不起啊。”
“照你這麼說,富人是可以生育二胎的,因爲他們既能罰得起又能養得起,還能保證孩子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反而是貧苦的人羣不應該生育二胎了。”
“按道理說是,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和孩子輾學的事情在貧苦的地方是惡性循環了,可是生長在農村的家庭如果沒有一個男丁真的會被周圍人欺負的,再說了,就那繁重的農活也不是女孩子們能做的呀?”
“老婆,你從哪知道了這些?”我不由讚歎的誇獎道。
“別忘了,我可是官宦之女呢,對國家大事自然要比別人懂得多些。
“受教了。”我輕輕的笑道,忽然看到秋雨的臉色這時忽然驀得一紅,嬌軀一顫發出了一聲呻吟。
“怎麼了?”我奇疑的問道。
“沒什麼?”秋雨臉紅紅的望我一眼,微微的收腹挺胸繼續挺直了身子,但是她的雙手卻輕輕的遮掩到她的下腹前,而那兩隻望我的眼睛,已粲然間水意汪汪了。
“是不是絡得太不舒服了?絡痛了?”我心中一動繼續的追問道。
秋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剛開始還沒什麼,後來感覺到痛,我就忍着,後來就慢慢的有些麻木了,只是偶爾的一跳跳的痛,剛纔不知爲什麼,好象一下子有許多條小蛇直往小腹裡鑽,那種又氧又麻又痛的感覺使人渾身發軟,不由得叫出聲來。”
“是從哪裡開始鑽進去的呀?”我好奇的問道。
秋雨的神色變得扭捏起來,羞紅着臉低下頭沒有說,我望了望她那雙緊壓在下腹部的美麗白暫的雙手一眼,忽然之間什麼都明白了,“天啊,老祖宗坐牀的習俗竟還有這個功效啊?”我不可思議的在心底裡大叫一聲,衝口嚷道:“老婆,想了就做,讓我們馬上開始吧。”說完不待秋雨有什麼表示,便一下子猛的撲過去,將她撲倒在牀上。
“老公……”秋雨驚顫一聲呢喃着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環摟住我的脖子,將火熱的雙脣哆嗦着迎了上來……